第60章:被灌酒
我發自肺腑地感覺有些難堪,我以為在會所的那些日子我對這樣的場合已經習以為常,可是麵對那些猥、瑣和冷漠的男人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厭惡,真的想馬上就逃離。
“可惜,這麽好看的女人還不是任男人耍來耍去,話說扔在床、上還不是一個樣子……”說話的是一個高個子男人,他滿臉橫氣,對我很是不屑。
我正打算反擊,盡管我知道反擊這些男人隻會是自取其辱,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文成飛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讓這些男人來羞辱我嗎?
“李總啊,王總啊,你看光顧著說話,忘了落座了吧,今晚的男主角怕是都到齊了吧。”文成飛迎著他們慢慢來到了頂樓的包間。
這麽多人來這裏,大多吃吃喝喝,為了消磨時間吧,我想著。
雖然我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我還是得硬著頭皮堅持,這樣徐聰才有更好的護理條件,想到徐聰,我心裏的動力更多了起來。
吃到一半的時候,剛剛的那個高個子男人突然走到我跟前,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文成飛把我打扮的這麽漂亮想必不是一件好事。
“這位小姐,能不能請你陪我喝一杯?”我知道他的意思,抬頭看了看文成飛一眼,他似乎在皺眉頭,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好,謝謝。”我的酒量在會所的時候已經練出來了,所以麵對這個男人我沒有過多的反抗,而且反抗的意義又有哪些呢,結果還不是一樣。
“春小姐好酒量。”這個高個子男子也一飲而盡,周圍的人把目光都轉向了我,我環顧了四周就隻有文成飛在低頭沉默,他棱角分明的側顏,從這個角度來看竟然格外的好看,這是不可否認的。
預想的結果跟我想象的一樣,高個子男人並不打算放過我,他繼續倒了一杯,滿滿一杯,在質地高貴的桌布上都溢了出來,我知道今晚不會好過了。
我還是喝了下去,沒有過多的反抗,坐在我正對麵的文成飛仍舊沒有任何表情。
接著宴會的十幾個男人都有些蠢蠢欲動,他們依次向我走了過來,我知道這是他們為難女人的慣用手段,可是我卻無能為力。
連著喝了幾杯後,劇烈的酒精作用就發作了,我開始有些頭暈,可是接下來要怎麽做,我甚至顧不上紳、體的不舒服,隻想著待會要怎麽做,我甚至開始恨起來文成飛那個該死的男人。
又喝了滿滿一大杯,我有些堅持不住了,“各位先生們,我有些頭疼,實在是不好意思,改天我一定,一定好好陪你們。”我扶著桌角,麵前紙醉金迷的燈光更是讓我有些眩暈。
我有預感,隻要我再接著喝下去,一定會直接暈倒在這裏。
“裝什麽大家閨秀啊,老子讓你喝你就喝……”一個人說道。
“就是,酒量這麽差,以後怎麽陪別的男人,像你這樣的女人不就是為了錢嗎,為了錢不是什麽都可以出、賣的嗎?”說話的正是那個高個子男人。
“實在對不住大家,另外我跟著文成飛不是為了錢,真的不是為了錢。”這樣的嘲諷,我應該是聽慣了的。可紳、體的不舒服開始讓我有些不耐煩,我的聲音不免大起來。
“我讓你喝,你就馬上喝!”高個子男人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揚起我的下巴,就要給我灌酒,我紳、體乏力,根本就沒法反抗,隻能勉強推拒著。
文成飛!你這個該死的男人!我真的是越來越恨他了。
正當局麵不可收拾的時候,我心裏的意念越來越少的時候,文成飛像是忍很久的樣子,他終於站了起來,俊朗的麵孔裏終於露出難能可貴的笑容。
“為了個不起眼的女人不至於,真的不至於,來來來,我代替她給大家敬酒,以前不是都說我比較難相處嗎,今天我來給大家敬酒。礙手礙腳的女人,還不趕緊滾開。”文成飛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示意我趕緊離開。
我竟然怔怔地一愣,文成飛這是什麽陰謀,帶我來這裏,又替我解圍,他的心思我或許永遠都理解不了。
“還不快走。”語氣裏帶滿了怒氣。
我像是抓住了懸崖上救命的一根稻草,終於看到了一線生機,趕緊從那間包廂裏走了出來。
走到衛生間裏一陣狂吐,紳、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還好,紳、體終於不再眩暈了。
我知道這種場合一定會持續很長時間,趁著沒有文成飛在身邊,我決定到天台去冷靜冷靜,自從來到文成飛生活的圈子裏,發生裏太多太多讓我無能為力的事情。
在天台等了很久很久,被冷風一吹,我確實清醒了不少,雖然紳、體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能堅持。
差不多午夜的時候,文成飛終於來了,他帶著一身酒氣,一看就喝了不少的酒。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我有些詫異,文成飛怎麽會找來,可是轉念一想,又有什麽事情是他不能做到的呢?
“不用找,我就知道你在哪裏。”文成飛站在離樓層很近的邊緣,他低頭看了看下麵,修長的紳、體折射出的背影正好擋住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我看到他的背影裏竟然有些落寞,大概這是我的錯覺吧。
沉默了一會,文成飛忽然回過頭來,他把他的外套扔了過來示意我穿上,難道他是怕我冷,還是擔心我會弄髒這件晚禮服。
很快我們就離開了市中心,燈紅酒綠的都市不會午夜來臨而又一絲一毫的遜色。
文成飛的助理很快就過來,我和文成飛坐在後麵,這個時候文成飛大概有些疲憊,他竟然破天荒地沒有任何動作,一手扶著下巴,眸子裏看不出是高興還是憂傷。
我暗自慶幸了沒有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坐車的原因,身子又開始不舒服起來,這個難得的好時候,這個我終於脫離那幫厭惡的男人的好時候,紳、體竟然不受控製地想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