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巨大的陷阱
紅姐,這個人,我隻在傳聞中聽說過。
傳聞這個夜場是譚蓉和她一起辦的,甚至,她的地位遠遠高於譚蓉。
她平時都不出來理事,自己隱藏在幕後。
紅姐有這樣崇高的地位,除了當初這個會所有她融入的大筆資金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聽聞,這個會所能一直屹立不倒,和她後麵的後台有著莫大的關係。
我怎麽也沒想到,吳媚的後台,居然是紅姐。
我倒要看看這次吳媚又要怎麽編排我,我貼在紅姐門口,聽見吳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紅姐好好修理我,紅姐隻是偶爾的恩了一兩聲,並沒有表態。
最終,紅姐送吳媚出門時,我躲閃不及,正好被她們兩看見,紅姐就把我叫我過去,我知道紅姐叫我過去準沒好事,吳媚走的時候還向我做了一個得以的表情。看著她那個樣子,我就知道紅姐不會輕易地放過我。
紅姐把我叫到她房裏,語重心長的跟我說:“春源,吳媚也是個可憐的人,眼見著越來越老,還能幹幾年啊,隻要吳媚不太過分,你就別去搶他的客人。”
“既然紅姐開口,我還能不答應嘛。”我簡直不敢相信今天紅姐竟然這麽好說話。
紅姐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出來,“春源你是我們場子裏最拔尖的小姐,現在各個場子一起搞了一個南國佳麗選美比賽,說穿了就是小姐間的比賽,就和過去古代選花魁似的。拿到了這個選美比賽的冠軍,不僅比賽獎金豐厚,而且,也能擴大你的知名度。隻要你得獎了,你還想在我們這兒幹,我和譚蓉都舉雙手歡迎你。如果你不想繼續幹下去,這筆錢足夠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了就算你沒贏的話,你也可以去見個世麵,沒什麽損失。”
我拿著這個文件,仔細看了一遍,頗為心動。即使我擔心紅姐的好意是真是假,但是獎金確實很豐厚,最後我還是答應了紅姐去參加這個比賽。我把紅姐給我的那個文件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我覺得自己可以獲勝的可能還是很高的。所以自己這幾天也沒有出去關注吳媚的動作,而是在房間裏為了去比賽而準備著。
過了幾天,紅姐特意的擺下宴席,讓我和吳媚兩個人和好,我倒是沒什麽,反正這些年我沒有虧欠過吳媚,隻有她對不起我,吳媚反倒扭扭捏捏不肯輕易和好,最後被紅姐說了一番,才聽話。我一直對著奇怪極了,總覺得裏麵有蹊蹺,可是我也想不出是什麽。
我沒有想到我從來沒有得罪過紅姐,紅姐竟然這樣下死手的整我。
以後我回憶起這中間的種種事端,才覺得自己當初真是太單純。
我決定去比賽後,我特意去醫院照顧了徐聰一天,這一天裏我給徐聰唱了很久的歌,還把最近在夜場的事跟徐聰說,雖然徐聰不能回應我,我卻也開心極了,我打了一盆水給徐聰把身上好好擦幹淨,還把頭發給徐聰理了理,到了中午的時候,陽光溫暖極了,我征得醫生的同意後把徐聰腿出去曬太陽。
太陽的光輝撒在徐聰蒼白的臉上,把徐聰顯得精神多了,來往的女生都忍不住偷偷瞧著帥氣的徐聰,晚上我也是挨著徐聰睡得,我趴在徐聰的胸、前,聽著徐聰微弱的心跳,說不出安心,那是我這麽多年睡得最安穩的一次,直到第二天太陽已經曬屁、股時,我才懶洋洋的起來。
親親徐聰的臉依依不舍的去找護士,交代護士好好的照顧徐聰,我可能要離開一會。我回到病房又親了親徐聰的臉頰,“徐聰,等我回來,保佑我成功,成功以後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好好的生活了。”
我按照紅姐給的地址來到南國小姐比賽的地方,我到了比賽的場地,現場被布置得特別豪華,這次比賽租住的酒店位置偏僻,遠離市區,可是背靠深山,空氣清新,地方也大,裝修的極為考究,一進來就知道規格很高,不是一般酒店能夠相提並論。
一進門就看見大堂裏麵掛著南國小姐大賽的條幅,看著這個條幅,自己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來參加比賽了,這個小姐的比賽弄的比正規比賽還像回事。
進了後台我看見了來參加比賽的所有小姐,環肥燕瘦,各種類型都有,可是出眾的少之有少,風塵味太重,舉手投足之間都可以看出她們的素質不高,整個比賽現場都是亂糟糟的,不像是來比賽,倒是像來敘舊。
有些小姐滿口汙穢言語,讓人聽不下去。我一進去就能感受她們不太善意的眼光,她們用怨恨的眼神將我上下打量個遍,恨不得用眼神將我分屍,我在裏麵四處走動,轉了好久,也沒有人主動和我說話。
我看見一兩個映像比較好的,笑著和她們打招呼,她們要不是冷笑著要不就裝作沒看見從我麵前直接過去,最後我也累了,我就一個人靠在比賽大廳的柱子上,閉著眼睛休息一下,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很多的小姐正在偷偷的打量著我,我雖然閉著眼睛休息可是卻沒有真正的睡著,她們的談論我的聲音全部一字不漏的傳人我的耳朵裏。
“你們看她穿的那不是香奈兒的最新款嘛,看來挺有錢啊。”
“哪裏像是小姐,倒像是闊太太,不知道是陪了多少男人,才買的了這樣一身。”
“就是就是。穿成這樣是不是想顯得她比較高貴啊,看著她那個自以為是的樣子就惡心。”
“高貴什麽,還不是做雞的,能比我們高貴到哪去,這說不定就是她最好一身衣、服,就是穿來顯擺自己的。”
“看她那個騷浪樣,就是穿上黃袍也掩蓋不住她身上的騷味,一隻土雞還想裝成鳳凰呢。”
第五個小姐話已說完,她們幾個便笑作一團,她們一起就這樣毫不避諱的談論談論著,她們說的聲音都特別大,離我又近,無非就是想讓我聽見,讓我難堪罷了,我成了她們之間的粘合劑,一個共同的朋友也不容易建立起女人的友誼,但是一個共同的敵人卻可以讓女人們快速建立關係。很顯然,我就她們共同的敵人。既然她們不喜歡我,我也沒有必要去討好她們,你永遠無法贏得一個對你抱有惡意的陌生人的善意,即使你費盡心思你也不會得到她們任何的尊重。
過了不久後我們的負責人來了,看他的穿著有點詭異,雖然是男人打扮的卻過於女性化,說話也特別的娘,時不時還夾雜著些英文,發音卻很不標準。他讓我們分成幾對站著,一個個點我們的名,,因為我們參加的小姐挺多的,好久都沒喊我的名字,我有些走神,所以負責人喊了哦好幾遍我才聽到,我趕緊回答,負責人也沒計較。
可是我卻清楚地聽見我前麵兩個小姐在說,“原來她叫、春源啊,這也難怪,發春的源頭嗎,可不就要叫、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