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特殊的日子
“別害怕,春源。我開始也很害怕,後來也習慣了,現在琳琳和房間裏的擺設是一樣的,你不用害怕。”
“你是不是累了,那我們今天不玩遊戲了。我們早點睡吧。”裴卓菲看到我受了這麽的驚嚇,也不再逼我做那些變、態的遊戲。
我木然的點點頭,自己現在還是被琳琳的死給震驚了。
我睡著以後做了一個特別恐怖的夢,夢見琳琳滿身是血的問我:“為什麽不幫我,為什麽不救救我。”我嚇得馬上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麽了,春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別害怕。沒事的。”裴卓菲看我忽然坐起來,也馬上爬起來,將我抱在懷裏安慰著。
“你是不是夢見琳琳了。”
“嗯”
“你別害拍,我抱著你睡。”裴卓菲把我抱在懷裏,重新躺回被窩裏。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裴卓菲在客廳裏衝我招招手,示意我出去。
“春源,我要出去了。我給你買了很多吃的放在冰箱裏,你要是餓了,就拿來吃。”
“哦”
“春源,你別害怕,我工作一結束,我就坐最早的班機飛回來。”
“嗯。”
裴卓菲走後,我一個人在沙發上,發了很久的呆,慢慢地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春源,把燈打開。我要看看你。”
忽然間裴卓菲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傳了出來,我嚇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難道裴卓菲就回來了嗎,我借著微弱的月光,把燈打開,環顧四周,可是裴卓菲並不在房間裏啊。
“春源”裴卓菲的聲音又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我迷惑的向四處看著,想看看裴卓菲,到底藏在哪裏。
“春源,別找了。我現在在巴黎呢。我給這個房間裏裝了攝像頭。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的見哦。”
裴卓菲的話完全把我給打擊了,自己還想趁著他不在,好好的研究著怎麽,逃出去。現在自己做什麽都會被他發現,還怎麽逃出去啊。
“春源,今天還沒洗澡吧。去浴室把澡給洗了。”
我隻好去浴室,把澡給洗了。
“春源,你後麵的泡沫還沒洗幹淨。”
裴卓菲的話又傳過來了,他不會在浴室裏也安裝了攝像頭吧。我把手伸到脖子後麵,果然摸到了泡沫。
“好了,洗好了,你把紳、體擦幹,把頭發吹幹後去臥室裏,我給你挑一件衣、服。”
我照著裴卓菲的話,把一切做好以後,來到臥室,將衣櫥打開。
“穿那件紫色的睡裙吧,這件衣、服是我上次來巴黎的時候買的,正好你穿給我看。”
我拿出那件紫色的睡裙穿在身上,它是絲綢做的,滑溜溜的舒服極了。
“嗯,你穿著果然很好看,我明天工作結束後,我就上街給你買些衣、服帶回去。現在你睡吧。”
我聽話的躺在在床、上,我現在還是不做反抗吧。反正反抗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我現在還是什麽也不想,自己還是先把體力給養好吧。
來到著幾天,我從來沒有聽見過樓上有動靜。也從沒聽見過樓道有過任何動靜,我覺得而且從高高的窗戶上,我也沒看見過別的樓,因此我斷定自己肯定是住在高樓裏麵,而且這棟樓一定是位於市中心,因為自己老聽見車子的響聲還有商場的聲音。那這樣隻要自己逃出這件房,就有機會出去了。
那我怎麽才可以逃出去了,這個房裏全部被裴卓菲裝了攝像頭,家裏連把硬一點的工具都沒有,門又被裴卓菲從裏麵、外麵全部給鎖上了,即使現在,裴卓菲在巴黎,自己也根本就沒有可能逃出去。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一個大膽的出逃計劃在我腦海裏慢慢地形成。
晚上的時候,裴卓菲按時的回來了,他拖著兩個巨大的行李箱從外麵進來了。看著他這樣,我趕緊走過去幫他把行李箱提進來。按照慣例裴卓菲進來以後,就把門上的鎖鎖起來。
我們兩個把行李箱提到客廳,我還沒有站穩。
裴卓菲就轉過身將我緊緊抱在懷裏。“春源,有沒有想我。”
我沒有回答,而是對裴卓菲微笑,我知道裴卓菲他那麽聰明,那麽敏感。對他說慌肯定會被他察覺,還不如用微笑回答裴卓菲的問題,有時候微笑比說話對裴卓菲更管用,畢竟我做小姐這些年,這種甜蜜的微笑,我已經練過千萬次,對付裴卓菲還是有可能的。
“春源,這兩大箱,全是我給你買的衣、服。我走進去衣、服店裏,覺得每件衣、服,你都會穿的特別好看,所以都買了,你穿給我看看吧。”
裴卓菲把兩個行李箱全部打開,裏麵全是大牌的衣、服,而且都是最新款,裴卓菲家中沒有電腦,我也上不了網,唯一的消遣就是裴卓菲每天拿回來的時尚雜誌了。所以對於這些衣、服,我熟悉極了,這一件件我都叫的上牌子。
“從這箱衣、服開始穿給我看吧,每件衣、服穿好在我麵前走一遍,你上次比賽的時候,我就發現,你的台步不怎麽穩。”裴卓菲指著我腳邊的那個旅行箱對我說。
接著裴卓菲又把旁邊的幾個袋子打開裏麵,這幾袋全是高跟鞋。“這裏是高跟鞋,任何漂亮的衣、服,隻有搭配上高跟鞋,才會顯得更加美麗。”
我看地上這兩大箱的衣、服,看來自己今天晚上是不要想睡、覺了。
等我試完所有衣、服後,在客廳裏麵走了一遍又一遍。我覺得自己比搬了一天的磚還累。我累得癱倒在沙發上,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這高跟鞋的確是女人最好的朋友,但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
“這樣就累了。”
我無力的點點頭。
“洗完澡再睡、覺吧。”
裴卓菲把我放在浴缸裏麵,被溫暖的水包圍著,我的意識,慢慢地渙散。最後實在撐不過去,我就在浴缸裏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臥室裏。一看旁邊的位置,裴卓菲早就離開了。
最近裴卓菲沒有在對我做過那些奇怪的事情,但是我能感覺到,他最近的氣壓越來越低,一種憂傷的情緒淤積在他的額頭。
我看著玄關額日曆上,裴卓菲用紅筆把17號給圈住了。
17號到底是什麽日子呢,為什麽裴卓菲回這樣的在意這個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