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一加一等於幾
第二天接到了馬曉驍的電話,沒了合作時的禮貌和親切,在我說出喂之後,劈頭就不帶質疑的問,“你簽約了?”
“是,很抱歉,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
那頭沉默了一下,呼吸聲有點重,應該是在醞釀情緒,讓自己不因為憤怒從而丟了形象,盡管她在我麵前從來沒有形象可言,卻還是執著著維持。
“為什麽答應了?不是說想逃嗎?為什麽答應了?他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嗎?”
“一開始我就沒有說過會百分之百成功,現在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失敗了。”
那端終於吼了出來,“薑年,我是在問你為什麽答應了?不是要聽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在逗著我玩嗎?還是在拿照片的事和顧恒談條件?”
我害怕她往偏激的方向猜,便說:“馬驍驍你冷靜一點。”
她的聲音卻一點也沒有平靜下來的趨勢,“所以啊,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妥協了?難道說你也收到風,知道顧恒收購了一家影視公司就心動了嗎?知道他會把最好的留給你,所以覺得自己又能靠著他了?還是你傍上的大款突然之間出車禍死了,你才這麽厚顏無恥的回過頭去找他?你真不怕我破罐破摔的告訴顧恒,他被拍到和你有曖昧關係的照片,其實是你搞的鬼?你說他還會不會拿你當寶貝一樣供起來?那他媽就是腦子有問題。”
我喃喃,“沒錯,他就是腦子有問題。”
“你說什麽?你他媽大聲一點,不要給我說一半留一半,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跟你耗。”
“我是想說,你要是識趣一點,就不要給我打電話。顧恒全都知道,他知道照片是我和你弄出來的。”
馬驍驍終於低下了聲音,“他怎麽會知道?”
“驚訝嗎?這個人早就在我們謀劃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可是他一直沒說任由事情發生了,麻煩你也來猜猜他到底安的什麽心思?我與你的力量加起來鬥的過嗎?這次他放過我們了,我能不簽嗎?不然還怎麽讓他玩?”
“那,他,為什麽不阻止?”
“拿頭去撞牆壁的人,疼的不會是牆壁。他是在向我炫耀,讓我看清自己的處境,不要不自量力妄想反抗他,還有你馬驍驍,他能放過你,全憑你以往對他的情分。”
馬驍驍不以為然的輕笑,“然後呢?你看清後就打算乖乖呆在他身邊了?”
“來日方長,事情不會一直這樣下去。馬驍驍我隻想告訴你,但凡有一丁點逃脫的可能,我都不會遲疑一下。麻煩你有點耐心,等不了就自己成天去纏著顧恒,讓他喜歡上你。不然就閉嘴,我的心情不比你差。”
“怎麽等?你人都住到他家裏去了,我還怎麽等?”
“笑話,你主動放下身段來找我,不就是因為知道我住進顧恒家,怕自己永遠也沒有機會嗎?現在不過是失敗了一次你就急的上躥下跳了。以後還怎麽和顧恒耗?喜歡上一個不會喜歡自己的人,首先就要耐得住孤獨,否則你是成功不了的。不過換句話說。你條件又不差,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去找有可能的人耗來的強。”
“有可能的人?嗬……他顧恒這輩子什麽時候從你這裏放手,我就什麽時候從他哪裏放手。”
執念過頭,隻會苦了自己。
自從那晚和顧恒大吵一架後,他有幾天沒回家。而我不止出不去,連足漸開始的一係列工作都有鍾哥和宋冕跟著。想跟宋準見一次麵簡直是難上加難。
想來這個關鍵時候,還是避開的好。不然讓他背負上和我同樣的東西豈不是害了他多年來的努力。
畢竟大眾對這個詞,始終是反感的。
還好無聊的時候,能和於海洋通通電話。
偶爾從他嘴裏了解到一些高興的事,便不會覺得人生除了宋準以外竟然會那麽無聊。
我之前都是過的什麽日子,連自己都不想再去回憶,因為會覺得太苦澀,如今是吃著蜜糖呢。
於海洋突然問:“上次顧恒叫人來把你留在俱樂部的車開走後,你們之間有沒有怎麽樣?我這陣子忙的不可開交,一直想問,忘了問來著。”
我遲疑了一下,緩緩說;“他知道我是和你在一起,不會多說什麽。”
“那就好,你那晚喝的太醉,讓宋準送你回去就是怕你亂說話,被顧恒聽見什麽就不好了。宋準聽見倒沒事,反正你再惡劣的樣子他都見過。”
我猛然從沙發上起身,想起之前宋準臉上的傷,和他欲言又止的話,便皺著眉頭,不解的問:“到底哪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可能真的喝太多了,這會兒也沒想起來。”
於海洋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很誇張的拒絕,“還是別說了,我怕你想不開,太丟臉了。”
“什麽意思?你小子倒是別賣關子呀,伍清童也在呢,我到底幹了些什麽?於海洋,別笑了,趕緊給老子說。”
“你真的想知道?”
“別廢話,趕緊說”
“一開始你還挺正常的,結果我被擠出人群後,你就發了瘋似的跳舞,跳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妖嬈至極,愣是吸引來了幾隻蜜蜂,還都是男的。二話不說,上前就吃你豆腐。我在人群外麵是想擠進去來著,結果看你玩的那麽高興,心想也許你是自願,或者是故意給宋準看的呢,反正不管是其中哪一條,最後宋準是丟下老婆來幫你把蜜蜂趕走了。不料你反倒不感謝人家,還一個轉身一拳就揮了過去,吵著讓他給你答案,我趕忙過去阻止你,看你沒有消停就問什麽答案,你知道你當時說了什麽嗎?”
我嘴角抽了抽,瞪大著眼,回答:“什麽?一加一等於幾?”
“沒錯,就是這個奇葩的問題,讓全場大笑,然後我就讓宋準送你回去。伍清童這女的真不錯,竟然什麽也沒有說,還關心你的狀況怎麽樣。你說你以後要是把人家老公搶走了多殘忍呢,是吧?”
半響見我沒有回答,繼續喊;“薑年?薑年?你幹什麽呢?不會是生氣了吧?哥們就是說著玩玩,沒有其他意思,你別往心裏去啊。”
我呆滯著目光,生無可戀的說:“附近有河嗎?離我近嗎?”
“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