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血煞密境
“無事上門,其心必異!”岩東冷言說道,顯然對那個急速靠近他們的結丹修士十分不滿。
“師兄,管他什麽來路,在我們麵前還能玩出什麽花樣嗎。”葉不語在天際星呆久了,也是明白修士間的氣氛,作為結丹修士,可以在很遠的地方感應到彼此的存在,但是沒什麽交情的話一般不會主動靠近。
因為這是結丹修士由於凝結金丹後,真氣感知透過金丹會放到幾十倍,任何真氣波動都會造成敏感。
如果是不認識的同階修士,彼此肯定會保持一定的戒備,但是就是因為真氣感知太過敏感,同階修士稍微有點是真氣波動就能挑動到彼此的神經,所以結丹修士再沒有德彼此許可的情況下,都不保持相應的距離,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衝突。
可是尾隨葉不語和岩東兩人而來的結丹修士,毫無預兆地就朝他們高速飛來,如果沒點古怪的意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多久,那結丹修士就踩著一團黑氣,就來到了兩人近前。
“嗬嗬嗬,兩位道友,老朽這廂有禮了。”那結丹修士甩了甩自己寬大的衣袍,恭敬地抱拳道。
這是一個白發白須的老頭,滿是皺成橘皮的老臉上長滿了老年斑,還有那假得不能再假的和藹笑容,讓人心生戒備。
“道友!何故追趕我二人?”葉不語強在岩東麵前冷聲說道,如果他也是結丹修士,自然要學著點結丹修士的派頭,好讓自己體驗一番高人風采。
“小老兒林宏伯,見過兩位道友,冒昧求見兩位道友,實乃小老兒唐突,得罪之處還請兩位多為擔待。”林宏伯說著又是恭敬一禮。
這老家最讓人不舒服的地方,就是他的一言一行,雙眼都是眯著成縫隙,裝的一臉笑容可掬的模樣。
“本座晏碧春,這位是犬子寧好文。你這家夥雖然唐突,但是本座寬宏大量,不會與你計較,你若沒事早些退下吧。”葉不語趾高氣昂的介紹道,一宗高人的氣派蓬勃而出。
岩東看到葉不語如此介紹自己,也是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看著葉不語。
林宏伯聞言表情依然樂嗬,可是心裏卻有些不爽了,這哪來的結丹女修,竟然如此囂張,完全沒把他林宏伯放在眼裏。
不過此時林宏伯並不想翻臉,這個結丹修女居然又這麽個結丹境界的兒子,想來也是有些了得的手段的,這正是他需要的。
“晏道友,,今日小老兒能偶遇兩位大修士,感受到兩位的強悍實力,想來也是不得了的人物,故此才厚著臉皮前來結交一番,道友又何須如此拒人於千裏之外呢,寒了小老兒全全之心。”林宏伯把馬匹拍得很露骨。
“哦!道友這話就扯遠了,你到底有何所求呀。”葉不語可故作得意,身上的傲氣更是增添了幾分。
林宏伯看到葉不語嘴上鬆動,心中也是不屑,可是表麵上功夫上還是做得很足,一臉誠懇地說道:“兩位道友所方向,可是去參加血煞宗的血祭大典。”
“師兄,什麽是血祭大典雅!”葉不語真的不明白這些事情,隻能凝音成線傳話給岩東。
岩東黑著臉癟著嘴,悶聲地傳音道:“你都成我娘了,你還需問老夫呀!”
葉不語也沒想到岩東這麽小氣,說好了由他來捏造身份混進桃花城,怎麽此時卻不認賬了?不過葉不語也是個騷人,岩東不說,難道自己就沒辦法了?
“本座的確是帶犬!子!欲先前往桃花城,隨後參加血祭大典。可是這又與道友何幹呀。”葉不語故意把“犬子”二字咬的很重,好讓岩東聽的清楚。
氣得岩東咬牙切齒。
的確此時岩東身受重傷,決定讓葉不語全權做主,可沒想到他直接被葉不語降格成了小輩!
因為誠信岩東不能反口,可是那心中的憋屈是非之不去的。
林宏伯聽到葉不語的說法也是大喜,急忙開口說道:“這是緣分呀,小老兒也正是去參加那血煞宗的血祭大典!”
“道友,你參加是你的事,與我母子何幹?”葉不語挑眉問道,顯然不待見林宏伯如此套近乎。
林宏伯眉頭聞言眉頭也是一皺,他自己都變現得如此明白了,怎麽對方還不開竅呢?
“咳咳!晏道友,想來是不清楚這血祭大典吧。”林宏伯一臉探究地問道。
“我母子二人隱世修煉魔功兩百餘載,不曾過問天機中事,此番隻來湊個熱鬧,你個老貨難道還有什麽不滿不成?”葉不語看到對方懷疑自己,立即讓元機施放了一股陰寒的鬼氣,直接圍攏林宏伯而去。
林宏伯感受到了那鬼氣的森寒也不由吃了一驚,他林宏伯也是修煉邪功之人,這樣淒厲噬血的鬼氣他也是第一次感受道,也不知道這個叫晏碧春的女修到底殘害了多少人,才有這樣的恐怖氣息。
而且看到那叫寧好文的結丹小鬼,如此孩童的模樣,卻也有兩百來歲的年紀,估計也是煉了什麽邪門術法,導致身體變異不能生長。
林宏伯此時已經確定,對方是邪修無疑,隻是兩百來歲的年紀,卻如此無知實乃罕見。
“想來晏道友隻是聽聞邪派朋友的傳聞,就匆忙趕過來的吧!”林宏伯撚須微笑地猜測道,一副很有耐心的模樣。
“是有如何?”葉不語也是下巴揚起,眼角斜視,一臉不可一世的嘴臉。
“嗬嗬嗬!道友真是衝動了!”林宏伯撚須搖頭笑道。
“嗯!老家夥你什麽意思?”葉不語凝眉注視著林宏伯。
“晏道友莫要誤會,想來晏道友聽聞的傳言不實,才騙得道友貿貿然而來,殊不知這血祭大典其中的凶險。”林宏伯終於拋出了自己的誘餌。
“林道友!你這話何意呀,不就是血祭大典嗎,憑我母子二人修為,難道還有人可以為難我母子嗎?”葉不語順著話,改變了對林宏伯的稱呼,以示自己態度的轉變。
“誒!晏道友這是小看這血煞宗的血祭大典了,這血煞宗的數千年底蘊,開出的密境又怎麽可能是如此易與之地。”
“林道友所言有理,不過我母子二人也隻是湊個熱鬧,長長見識,免得我這癡呆的兒子日後闖蕩天機,被人欺辱也不知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