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血雨征途 廿一
隨著賈詡再次欺身上前,夜王也是不得已提著你自己的雙刺迎了上去,這時候的夜王已經是有苦說不出了,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漢子的對手,更何況現在自己還受了傷,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現在自己唯一指望的就是自己這邊有人能夠前來支援自己,否則,時間長了,自己必將戰敗生死。
就在夜王想要有人支援他的時候,另一邊的焦棟就更加的希望有人能夠來支援自己了,現在他麵對著王禹和沙海,已經是沒有還手之力了,隻能夠勉勵支撐,雖說王禹和沙海還沒有買入三段武皇級別,但是也是隻差半步了,更何況他們兩個人戰鬥經驗極其豐富,現在麵對著焦棟,那簡直不要太輕鬆。
眼前的焦棟手中的紫竹棍早已是化作了層層棍影,但是這也無濟於事,沙海手中的鯊齒刃,那是屬於重兵器的,不是簡單的棍牆就能夠抵擋的,隨著沙海一招招猛烈的砍殺,焦棟早已是雙臂顫抖,內腑都已經被震傷了。
更何況另一邊的王禹提著海神三叉戟,抽冷子對著焦棟進行點殺,而且他的內力經過海神三叉戟中間的小枝傳遞出來後,那是一陣的寒冷,竟然是一陣寒冰真氣,將焦棟的紫竹棍上,凍上了一層層的冰霜,這更是讓焦棟的局麵火上澆油了。
烏玄和謝建看到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已經占據了上風,早已經是向著另外的一個中級武皇強者殺了過去,這一個中級武皇並沒有焦棟的實力,已經是被烏玄他們兩個聯手給壓製死了,身上也是天了不少的傷口。
而且如過不是他的施恩側還有一個初級武皇協助,現在他可能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另一邊的楊賀也是一樣,他本來以為以自己中級武皇的實力,出了麵對地方的統帥等有數的幾個高級將領外,那還不是大殺四方,但是現實很快就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他麵前出現的兩個長得一摸一樣的漢子,隨便一個人都是有著中級武皇的實力,更何況是兩個人聯手,雖說自己見勢不妙,呼喊了三個初級武皇幫助自己,但是眼下的局勢自己這邊也是落入了下風,這兩個雙胞胎兄弟,竟然心意相通,應對起來,難度更是增加了不少,讓楊賀自己都已經是快要絕望了。
另一邊的齊久誌則是單獨應對著地方的一個中級武皇,雖說齊久誌現在也是踏入中級武皇不久,但是他的實力卻是不弱,竟然能夠壓製著那個中級武皇,當然這要功歸於他在劉辰藏經閣中修煉的地階高級功法《奔雷手》,現在他的雙掌疾如閃電,一雙肉掌不離對方那個中級武皇的周身要穴,將那個武皇逼得節節敗退。
整個戰場中,都是已經進入了混戰,而且雙方出了頂尖高手中,涼都大軍壓製住了對手,其他的人則是你來我往攻擊的好不熱鬧,不斷地有人當下,不斷地有人慘叫,戰局竟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雙方竟然在糾纏著,誰都沒有戰鬥絕對的上風,這時候如果頂尖高手這裏,決出了勝負,那麽戰局就會出現轉變,否則戰鬥將會持續。
龐統一邊和銅十六戰鬥,一邊縱觀整個戰局,心中也是有了一點急切,而賈詡這時候也是明白龐統的心思,手中的寶劍更是猶如疾風驟雨一般,向著夜王身上遞了過去,將夜王逼得不斷地後退!
整個戰場的突破點就在這種詭異的持平中出現了,隻見焦棟的身側,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影手中的短匕疾速的插進了焦棟的胸膛,將他的心髒給攪碎了,隨後焦棟嘴角流出一絲血液,然後雙眼瞳孔放大,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竟然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顯然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影,很是熟悉人體的,讓焦棟在瞬間死亡,快到他都沒有發出慘叫的機會。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影,就是早已經潛伏過來的要離,他的突然出現,也是徹底打破了整個戰局的平衡,將勝利的天平,向著涼都大軍這邊偏袒了。
這時候夜王和銅十六由於被對手壓製的厲害,無法分神,還沒有發現已經死亡的焦棟,要離看了一眼戰場,以及已經死去的焦棟,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然後又一次將身影淡去,消失在了整個戰場中,這一次他準備悄悄的摸向楊賀,然後給予楊賀致命一擊。
顯然這一次要離再一次成功了,楊賀也是捂著自己的喉嚨,嘴裏發出輕輕的“嗬嗬”的聲音,眼神中的光滿也是漸漸地淡去,隨即也是倒在了地上。
納蘭兄弟看著要離,然後嘴角也是露出了微笑,隨後兩個人對著要離點了點頭,就向著邊上殺了過去,而這時候的要離則是選中了銅十六,雖說銅十六的實力,比之夜王要強,但是他身邊支援的隊友隻有兩個巔峰武王,而夜王身邊卻有幾個初級武皇,相比較而下,銅十六這邊還是容易得手。
要離漸漸地靠近銅十六,然後瞅準時機,手中的匕首,化作流星一般,就向著銅十六的心髒位置刺了過去。
銅十六最為殺手,對於殺氣的感知還是很敏銳的,在感覺到要離匕首上的殺氣的一瞬間,心中也是一緊,隨即身體微微向邊上閃避了一下,要離的匕首沒有刺中他的心髒,隻是在他的胸膛上麵刺了一個窟窿。
銅十六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作為殺手,竟然會被對方偷襲,更加關鍵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提前感知到對方,這說明對方絕對是一個頂尖的刺客,比之自己也要強大。
現在對方有這麽一個刺客,那麽對於自己這一方來說,絕對是致命的,隨即他的目光也是不自覺的向著四周瞥了一眼,然後就看到了倒在了地上的焦棟以及楊賀,心中大驚,也是顧不得胸口留著鮮血的傷口,猛地向著龐統攻擊了一招,然後趁著龐統回防的瞬間,跳出了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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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西路軍
這一年已是民國二十五年。
這一年冬天的一天,早上練完拳的張斌和幾個小夥伴相約到山裏去抓兔子,因為前一天下了雪,恰好是追蹤抓兔子的最好時候。
“小斌,抓兔子去我同意你去,但是注意安全,這幾天握著眼皮總是跳得厲害,恐怕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張獅看著已經收拾妥當的張斌,然後細心的說道,對於自己的這個孫子加傳人,張獅還是很在意的。
“爺爺,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抓兔子也沒有什麽危險呀!”
“雖說山裏會有狼,但是我和小虎哥他們,手中有棍有刀,也是不怕的!”張斌很是不在意的說道。
“嗯,山裏遇到陌生人,要小心,你們也聽到了,昨天咱們南邊幹柴窪那邊,可是響了一天的槍炮聲。”張獅麵帶憂慮的說道。
他是高手不錯,但是也是抵擋不住步槍子彈呀。
“爺爺,你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張斌說完,就和小虎他們一起帶著土狗,向著山裏而去。
來到山上的張斌他們,尋覓好久,雖說是找到了兔子的足跡,但是卻沒有抓住一隻兔子。
就在這時,土狗突然對著一個方向大聲的吼叫了起來,張斌和小虎他們,急忙就趕了過去。
“啊!”張斌他們看到幾套土狗麵前的土坑中,趴著五個渾身是血的人,手中握著步槍,緊張的盯著眼前的土狗和張斌他們。
“小斌,他們。。。他們是土匪嗎?”小虎看著那五個血淋淋的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們放下槍!不然。。。”張斌也是有點害怕,提著紅纓槍指著那幾個人說道。
“老鄉,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紅軍,隻是受傷掉隊了!”其中一個看似軍官的人虛弱的對著張斌他們說道。
“你們真的不是土匪?”張斌看著那幾個軍人說道。
“小斌,我們怎麽辦?”小虎小聲的問道。
“小虎哥,你去通知爺爺,我們要救他們!”張斌對著小虎說道。
“你們別動,你們是要去告訴馬家軍來抓我們的首長嗎?”一個一臉稚嫩的紅軍士兵,舉起槍指著小虎說道。
那個軍官伸手將槍按了下去說道:“小五,放下槍,我們的槍時對準敵人的,不是對準百姓的!”
“可是首長。。。”那個叫做小五的士兵開口說道。
“放心,我相信這個小兄弟!”
“小兄弟,剛才聽他們叫你小斌,我能這樣叫你嗎?我是西路軍九軍二十六師師長劉運理,如果你提著我的人頭,到了馬家軍麵前,能夠換取數萬大洋。”那個軍官對著小斌說道。
“這位劉首長,你放心吧,我不會乘人之危的,再說了我們家和馬家軍有仇。”
“我爺爺可是走南闖北的英雄人物,他來了,你們就會沒事的!”張斌不懈的撇了撇嘴,然後說道。
不一會兒,小虎就帶著張獅騎著馬趕了過來。
張獅一看這五個人,眉頭皺了起來。
“老先生有理,我。。。”劉運理剛剛努力掙紮著站起來,對著張獅行了一禮,然後開口說道。
但是卻被張獅打斷了,張獅說道:“我不想知道你們是什麽人,也沒有見過你們!”
“老先生。。。”劉運理聽到張獅的話,有點疑惑的說道。
“我還沒說完,我會安排你們療傷,也會給你們金瘡藥,但是你們不能夠進我們村莊,現在馬家軍搜你們很凶,我不想惹麻煩!”
“至於你們需要什麽東西,就和我的小孫子聯係,他人小,不容易引起別人懷疑,我的目標太大了。”張獅看著劉運理他們五人說道。
“謝謝老先生!”劉運理對著張獅敬了一個軍禮,然後真摯的說道。
“好了,這裏不安全,你們跟我來吧,我在西山哪裏,挖了一處窯洞,能夠暫時藏身,希望馬家軍找不到!”張獅對著劉運理說道。
“實在是太感謝老先生了。”劉運理沒有什麽可說的了,握著張獅的手說道。
“小斌,你去家裏,取一些幹糧,然後在帶一些水,到西山窯洞,就是上次我帶你去的哪裏!”張獅對著張斌說道。
“我現在帶著他們去哪裏,哪裏隱蔽一些,能夠讓他們安心養傷!”
“爺爺,我知道了!”張斌回了一句,然後急忙向著家裏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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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裏了,這裏比較隱蔽,是幾年前給我家羊倌挖的一處羊圈,隻是現在是冬天,羊倌趕著羊去了毛毛山哪裏,這裏就閑下了。”
“這裏生活用具都有,你們就在這裏安心養傷吧!”
“但是你們記得,最好別到處亂走,馬家軍在這裏勢力比較大。”張獅看著幾個紅軍,然後叮囑道。
“先生怎麽知道馬家軍?”劉運理看著張獅問道。
“和他們有一點過節,他們和我比鬥,不是對手,就懷恨在心了。”張獅不在意的說道。
“這麽說老先生也是一位高手,我們紅軍中許世友也是一位高手,他在少林寺學過拳。”劉運理對著張獅說道。
張獅一聽,就來勁了,說道:“少林寺?我去過呀,宣統二年在少林寺呆了五個月,學習少林拳法,民國六年在少林寺又呆了三個月。”
“說不定,我還見過你們那個許世友呢!”
“哦!老先生你也去過少林寺!”劉運理詫異的說道。
他沒想到,在西北這片戈壁上,這個老農一般的老者,竟然去過少林寺學過拳。
“哈哈,光緒三十年到民國十三年,這二十年中,我一直在走南闖北,和各路高手切磋!”張獅驕傲的說道。
“李書文、孫祿堂、杜心武,王子平我都和他們交過手,想想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現在都已經老了!”
“失敬了老先生,原來老先生還有這麽精彩的一生!”劉運理敬佩的看著張獅說道。
“都是虛名罷了,現在這個世道,一顆子彈,比我們練拳十多年二十年都要厲害,我們這些老梆子,已經是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張獅笑著抹了一把胡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