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看病
“顏明爽,我建議你去看下醫生。”宇文浩說。
顏明爽以為宇文浩會對自己說些好話的,說愛自己,要娶自己,哪怕是假的,自己也會覺得很甜蜜,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宇文浩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顏明爽站起來,把椅子踢倒了,覺得自己的行為很粗野,顧不了那麽多了,對宇文浩說:“文浩哥哥,你應該到醫院看一下。”
宇文浩笑了,手沒抵顏明爽的下巴了:“我會考慮的,現在,我要忙了,你要是喜歡呆在這裏,就呆在這裏,要是不喜歡呆在這裏,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宇文浩出去了。
看著宇文浩堅挺的背,顏明爽的心在滴血,覺得為文浩哥哥付出了很多,為什麽文浩哥哥對自己還是不動心?或許是自己的付出還不夠。
顏明爽沒再呆下去,自己也有工作。下樓了,來到車庫,鑽進車裏發動引擎,把紅色的車開走,朝著自己的公司方向開去。
陽光燦爛,藍雲朵朵。這座城市經常有霧霾,刮沙塵暴,刮沙塵暴的時候即使是白天,能見度也很低,有時需要打著手電,才能看清腳下的路。
每年得肺病的人比上一年的人多,每年死於肺病的人比往年死於肺病的人多。
今天難得出現藍天,顏明爽的糟心情被藍天和陽光弄幹淨了,很開心,開車加大油門,差點撞死在路上跑的狗。好在狗很機靈,看見車馬上要從自己的身上壓過去,為了能活著,做出了平時做不到的高難度動作,飛起來了。
人行道的人們看到狗飛起來的精彩瞬間,紛紛鼓掌,有的人叫好,有的人用手機拍下了這珍貴的瞬間,第一時間傳到微博上,馬上就有人點評,說;‘狗的姿勢太帥了,我敢打賭,我活了二十幾年,這是第一次看見狗飛。’
有的人讚美;‘狗很勇敢,臨死不懼。’譴責開車的司機沒長眼睛,速度太快了。有的網友建議人肉司機,有的人說;‘就該把這種司機淩遲。還有網友猜測是女司機;‘對女司機更不能留情,女司機是馬路殺手,出事了懲罰的力度很小。’
顏明爽不知道有網友評論這件事,要是知道,以自己的性格,不被氣得吐血,也會被氣得瘦幾斤。
此時宇文浩到了公司,皮鞋‘地響,刺激著人的耳膜,公司的員工一聽到這聲音,馬上收起貪玩的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工作,連平時最懶的人也變得勤快了。
都知道宇文浩對員工的要求非常的嚴格,甚至到了變態的程度,有的員工受不了走了說;‘宇文浩是冷血。’但沒人說宇文浩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相反,很多員工說顏明爽很大方,事實也是如此。去年,年會上,宇文浩給幾名優秀的員工送了幾輛跑車。
宇文浩看著員工在認真的工作很滿意,來到葛雲飛旁邊,葛雲飛在弄計劃報告。宇文浩指著第二條計劃說:“這條不行,重新安排。”
“好的。”葛雲飛說。
宇文浩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電腦,投影儀,打公司內部的電話,助手接了。
“叫公司的中層幹部來我的辦公室。”
“好的。”助手說。助手掛了電話,立即叫公司的中層幹部到宇文浩的辦公室。
公司的中層幹部有十個人。宇文浩坐在老板椅上,看著穿著職業套裝的十個人說:“大家做一下收購艾爾影視公司的風險評估。”
十個人看著有半麵牆大的屏幕上的文字,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有的人說,現在收購艾爾影視公司的風險很大,有的人說,現在正是收購艾爾影視公司的好時機。宇文浩不發一言,看著大家討論。
討論結束,宇文浩分析利弊,拍板說:“收購艾爾影視公司。”
聽說老板要收購艾爾影視公司,不讚成收購艾爾影視公司的人非常激動,唾沫橫飛地說這段時間不能收購艾爾影視公司的原因。
“老汪,你不用說了,我決定收購艾爾影視公司了。”宇文浩打斷老汪的話說。老汪泄氣了。
中午,宇文浩要所有的人到會議室開會,開會的主要內容是公司製定了新的規章製度,所有的人都要熟記,對沒有遵守規章製度的員工該罰款的罰款,該開除的開除。
宇文浩站在十二層的落地窗前,若有所思,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此刻他在想什麽?
晚上,宇文浩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別墅,媽已經睡了,管家,仆人都已經休息。
宇文浩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拿出密封袋裏的照片放到桌上,打開台燈的開關,台燈亮了,一張一張的看著,看完了一遍,又看完一遍,神色陰晴不定。
脫了衣服褲子洗澡,洗完了睡覺。
徐微夏在宇柯文上學的學校門口站了一會兒走了,一個人時,總是覺得有點孤單,特別是每當夕陽西下時,感覺孤獨更濃烈,很想兒子,此刻,兒子和他奶奶玩得很開心吧?
要是付彩雲接受了自己該有多好,也許,現在自己已經和宇文浩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殘酷,這輩子,別想付彩雲這個老巫婆接受自己,這輩子注定不能和宇文浩生活在一起。
回到家,打開燈,家很大,卻隻有自己一個人,徐微夏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翻著通訊錄,上麵有很多人的聯係電話,有的人好久沒聯係了,有的人偶爾聯係一次,有的人經常聯係。
徐微夏把王曉的手機號刪了,通訊錄上出現另一個沒有備注姓名的號,這個號很熟悉卻記不起是誰的手機號,這是誰的手機號?徐微夏撥了過去,一個滄桑的聲音響了起來,徐微夏立馬把手機掛斷,一會兒,對方打來了,徐微夏不接,對方不停地打來,好像徐微夏不接他會一直打,打到徐微夏接為止。
徐微夏幹脆把手機關了,靠在沙發上困意襲來睡著了,做了噩夢,夢裏,夜黑風高的晚上,一個渾身漆黑看不清臉的男人,揮著大刀追趕自己,自己在亂路上跑,跑到荒草叢生的地方,男人抓住自己,獰笑起來大刀砍下,鮮血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