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又被坑了
“K星?說起來,你是怎麽逃離那裏的?”見沈洛洛提起那個礦星,玫瑰伯爵不由問道。
“這事得從K星氣候說起,那個星球地表大部分都被沙漠覆蓋,白天熱夜晚冷,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入熱風季。而在熱風季的時候……”沈洛洛也沒有瞞著,慢慢說起她當初在K星的經曆,以及各種計劃。
“真夠笨的!多好的牌,到你手裏竟然隻是弄死幾個人,然後就跑出來了!”聽完之後,玫瑰伯爵頓時露出一臉嫌棄。
沈洛洛聞言也不以為意,甚至也連問對方,如果是他,他會怎麽做的想法都沒有,隻是說道:“所以說,我不擅長搞這些啊!能順利達成目標我已經很知足了,再多的事情,我做不來,也不想做。”
“那你倒是說說,你擅長做什麽?”玫瑰伯爵見她這樣說,便也沒有繼續嫌棄,轉而問道。
“我擅長,呃,學習和研究吧!”這兩樣是她目前比較喜歡做的事情,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想不擅長都不行。
“學習?研究?”玫瑰伯爵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是啊!相比較玩心眼,搞計謀,我覺得學習和做研究更容易也更輕鬆。若非條件不允許,我真想待找個實驗室待在裏麵不出來。”那樣的話,她完成主線任務的速度將要快的多。
而不是像現在,來了都半年了,任務才剛剛要開始。
“這個想法很難實現嗎?”玫瑰伯爵雖然不覺得她這個理想有什麽好,但也覺得這個目標實現起來有多困難。
可是簡單隻是對他而言,對於沈洛洛來說,想要達成這個目標卻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難啊!雖然不知道建實驗室要多少錢,但我估計應該少不了。還有各種實驗器材和實驗材料都是燒錢的事。隻是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就算我有成果拿出來,可我不知道要怎麽樣才能將它們變成錢。畢竟我一個小孩子,無依無靠的,真要有人強搶,我也沒有辦法。所以說,好麻煩的!”沈洛洛說著說著便忍不住唉聲歎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更何況她現在又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桑桁和安格等人要管。安格他們也就算了,等她有錢了,給他們買個身份放他們自由也就算了。
可是桑桁呢?
她總不能自己鑽實驗室,而放著他不管吧?
萬一長歪了怎麽辦?
就算他不會長歪,讓他一個人獨自成長,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她實在不想他吃這個苦!
“瞧你那副沒出息的樣子!本來就不好看,現在這樣就夠醜了!”玫瑰伯爵突然抬手在她的額頭上重重彈了一下,直疼的她眼淚都不由自主的流出來了。
沈洛洛捂著腦袋,眼淚汪汪的看向玫瑰伯爵,眼睛裏滿是控訴。
“大人,人身攻擊是不道德的!我哪裏醜了?以前別人可是都把我當花瓶的,怎麽可能醜?”
玫瑰伯爵目光閃了閃,口中卻是不信的道:“花瓶?都誰這麽沒眼光?”
“當然我以前的親戚嘍,我家有錢,父親又長年不在家。他們在我家住著,霸占我家的財產,認為我小什麽都不懂,把我當花瓶。可是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我早就把他們做壞事的證據藏了起來,你說他們是不是沒眼光?”沈洛洛回憶著原身的記憶,慢慢的述說道。
其實在沈洛洛看來,原身真的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小孩兒。她雖然看起來木木呆呆的,可那些人做的事情,她心裏卻是一清二楚。
小小年紀,她便知道收集證據,並把那些證據藏了起來。
原本她是準備等她的父親回來,然後把證據交給他,把那些壞人都趕走的。結果她沒等到人回來,卻等來了他出事的消息。
所有人都認為她的父親不可能再回來了。
所以,為了那些財產,她被那些人交給了人販子,要求被送到最遙遠偏僻的地方,無論做什麽都可以,就是別讓她有機會再回到那顆星球就行!
結果她便被送到了K星,成為了一個小小的礦奴!
“哼,我說的沒眼光可不是指這個。我的意思,像你這麽醜,怎麽能做的了花瓶?那些認為你是花瓶的人真沒眼光!”
原本還沉浸在原身回憶中的沈洛洛,聽到這話忍不住氣的瞪圓了眼睛,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
“我自然比不上大人天生麗質,風華絕世。不過大人,我不得不提醒您,您現在雖然也很美,但是卻難掩身上的病容。嘖嘖,眼底泛青,形容消瘦,令您的美貌大打折扣。所以您打算什麽時候治病,以早日恢複您的絕世容顏?”
哼,等他同意治病以後的,到時候她若是不讓他吃點苦頭,她就不信沈。
結果她就聽到對方說道以非常欠揍的口氣說道:“你雖然長得不怎麽樣,但是眼光還是值得肯定的。看在你這麽懇求我的份上”
話說到這了,沈洛洛以為他要接受治療了,心裏都已經想好了要怎麽折騰他,以出心裏這口氣了。結果卻聽對方說道:“那就等回家再說吧!”
“嗯,啊?回家?”沈洛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家?誰的家?在哪兒?
“對!回家!等回去之後,我會考慮讓你給我治療的,別著急,小東西!”
不是,這話聽著怎麽好像她在求他,讓自己給他治病一樣?
愛治不治,病的又不是她,難受的也不是她,她幹嘛著急?
可是轉而想到唐森的事情,沈洛洛又覺得這個人情老這麽拖欠著也不是個事。
她忍不住問道:“大人一直這麽拖著,不覺得難受嗎?而且病越拖越難治,您就不怕自己病的更嚴重嗎?”
玫瑰伯爵用帕子捂著嘴咳了幾聲,等咳完才漫不經心的說道:“有什麽好難受的?習慣了,也就不覺得了。至於會不會更嚴重?嗬,你當初可是說過,我的病你能治,所以真正要擔心的可是你。你說如果治不好,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