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萬兩,歡迎你回來
容天玄拿了件明黃的長裙來,放到白桃手邊,而後執意要幫她脫衣服,“十兩終究會是我的人,如今又有什麽好害羞的。”
白桃雙頰漲紅,她皮膚本就白皙,此時連纖細的頸子,都通紅一片。
見拗不過他,也就不再堅持了。
在換衣服的過程中,白桃幾次聽到容天玄呼吸粗重,甚至情不能自己時,還輕輕地咬了一下白桃的瘦削的肩膀,惹得她驚叫一聲。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白桃才將衣服徹底換好。
安靜地躺在床上,白桃聽到容天玄讓花思去安排晚膳。
一聽到吃的,白桃的肚子就咕嚕嚕地叫喚開了,她羞澀地抿唇笑了笑。
身上裹著棉被,像個大肉蟲一樣,身體往床榻裏麵拱了拱。
聽聲音,容天玄似乎來到了榻邊,站在那裏,靜靜地凝視了她好一會兒。
白桃原本有些困頓,一下就來了精神,躺在床上伸出手臂來。
容天玄將她一把攬住,抱在懷中,“吃了飯我再陪你睡。”
白桃點頭,拿手指在容天玄胸口上畫圈圈,她眼睛一亮,想到什麽,隨即對麵前的容天玄說道:“欒珍那裏,我已經跟她解釋好了,萬兩,你不用擔心她會說出去。”
她猶豫再三,還是沒有跟容天玄說出自己是穿越者,甚至欒珍也同樣是穿越者的事情。
不管她從哪裏來,終究是在這裏落了腳,過去也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之後,白桃又同容天玄說起欒珍對她說過的話,“等欒珍將那本書拿來,興許就能夠找到靈源的下落了。”
這次,容天玄身體隱匿的時間格外的長,白桃心裏也越來越不安起來。
她希望盡早結束,每天早晨睜開眼睛,依舊能夠看到容天玄那張妖魅逆天的麵容。
很快,晚膳就被花思端進來,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麵。
容天玄竟連白桃下地都不舍得,直接將她抱到凳子上坐下。
白桃輕笑,覺得在容天玄時間長久呆下去的話,自己的一雙腿恐怕都要廢掉了。
很快用過晚膳,兩人便相擁睡下了。
白桃睡得很沉,可在半夢半醒之間,卻覺得身旁的氣溫越來越火熱,溫度還在不斷地升高。
她有些不適地挪動了一下身體,熱源卻進一步向她靠近。
白桃的腦子清醒過來,不安地喚了一聲,“萬兩,你怎麽了?”
黑暗之中,容天玄整個人壓到白桃身上,他呼吸粗重,噴薄的熱氣令人惴惴不安。
“十兩,好熱。”
他的嘴唇貼附在白桃耳邊,撩人的熱意讓白桃覺得很不舒服。
“萬兩,難道血咒又發作了嗎?”
容天玄覺得不妙,這次覺得渾身焦躁之外,隱隱還摻雜著別的感覺。
看著身下的玉人兒,他神思恍惚,恨不能盡快將她拆吃入腹。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嘶!”
白桃痛得抽了一口冷氣。
容天玄竟然咬住了她的下頜,唇齒間的力量還很重。
白桃慌了,被動地接收著容天玄狂熱的吻。
他腿部用力,生生擠入白桃雙腿之間,屬於男性的氣息噴薄而出,烙下的每一個吻,都惹得白桃頻頻顫栗。
扭動間,她身上的薄衫滑落,露出一片香酥軟膩。
容天玄粗喘一聲,如火的嘴唇竟然重重地吻在了她的胸口上,驚叫溢出唇齒,當意識到的時候,她羞澀地抿住了嘴唇。
如今已經是夜深人靜,兩人這般情境,還是不要讓外麵的人聽到為好。
容天玄的動作進一步深入,大掌滑入白桃的衣襟之中。
入手的香軟讓他流連不已,急吻如暴雨般落下。
“十兩,莫怕,我會輕一點。”
白桃無法看清容天玄的麵容,卻因聽到他溫柔的話語,心底頓時踏實不少,她閉上眼睛,輕輕點頭。
身體的每一次碰觸,都能夠讓她在心底描摹出屬於容天玄的輪廓來。
他散亂的青絲,他精健結實的身體,還有他如畫的眉眼。
每一個弧度棱角,都深深地鐫刻進她的身體。
這一晚,她將交付自己,雖然害怕,卻也期待。
過了許久,火熱的呼吸充斥在帳內,白桃在容天玄猛烈的攻勢下,身體搖顫,銘心刻骨般的痛楚襲上來,她已是大汗淋漓。
當眸光再次納入眼前情境時,白桃驚喜地發現,容天玄的身體竟然出現了!
他恢複正常了!
白桃欣喜若狂,緊緊擁住他,讓自己的臉頰緊貼在他熾熱的胸膛上,“萬兩,歡迎你回來。”
容天玄愛惜地輕吻著她,看窗外風雪飄姚,星光散落。
門外,一人身影孤獨,長裙堆雪,寂寥落寞。
“雅妃娘娘,還請離開吧。”
秋鴻看了一眼欒珍,聲音低沉。
雖然房內的兩人刻意壓低了聲音,可偶爾情不自禁,守在外麵的人,都能夠聽得明白。
欒珍牽起唇角來,冷笑自姣好的麵容上漫溢開來,“我這就走。”
她握緊了手中的書,幾番猶豫之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宮女神色擔憂,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又下雪了。
欒珍抬頭,望著漫天飄散的雪花,眼底蓄積的淚水,終於忍不住落淌下來。
來到這路多久了?
時日漫長的,讓她忘卻了許多。
空虛寂寞了幾載?
期待隱忍了幾載?
無奈悲苦又幾載?
她在等什麽?
她在期冀什麽……
淚,漣漣不絕。
“你們不用跟著我。”
欒珍抱著手中泛黃的書本,隻想要一個人靜靜地呆一會兒,她想要平靜一下。
宮女們知道她的性子,便遠遠地看著她走進白桃曾經呆過的涼亭。
夜風吹來,吹透了欒珍的身子。
四周靜寂無人,她才放肆地痛哭起來。
冰冷的河麵上,不時滴墜下晶瑩的淚珠兒。
……
映畫宮,天還未亮的時候,容天玄就醒了。
他用一隻手臂撐著,側躺,靜靜地看著白桃的睡顏。
昨晚對她來說太過疲憊了,整張臉上的紅暈到現在都還未消去,看起來妍麗可人。
睡夢之中的白桃咿唔一聲,微微轉了下身子,導致肩頭露了出來。
容天玄熾熱的眸光望過去,心內又開始燥熱。
可她知道,白桃必定是非常疲憊,還是讓她好好休息的好。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身體,昨夜太過激烈,他忘情投入,並未注意自己的身體變化,可仍然能夠隱約感覺到,白桃身體內的靈源之力,隨著兩人的結合,瘋狂地湧入了他的身體。
而且,讓他吃驚的是,白桃身體內的李亮,似乎在慢慢成長。
門外,忽然響起秋鴻的聲音,“主子,今日的早朝……”
容天玄身體隱匿的這段時間,便對外稱病,呆在映畫宮中。算起來,已經有四五日未曾上過早朝了。
萬鶴對處理政務方麵一知半解,若是讓他代替的話,說不定就會狐狸一樣的安邦侯麵前露出馬腳了。
雖然他一直呆在映畫宮中沒有出去,可流言還是傳進了他的耳朵。
今日再不出現的話,安邦侯說不定就會生起事端。
容天玄垂眸,看向懷中的小人兒,唇角翹起,彷佛是做了什麽美夢,眼睛彎彎的樣子,楚楚惹人憐愛。
他在她的額頭上落下淺淺的一個吻,隨後起身,為了不驚擾白桃,他悄聲走了出去。
由於不放心,便對花思吩咐了幾句。
白桃睡得很熟,可睡夢之中依然聽到了動靜。
她轉了下眼睛,本想起來,可因為太過疲累,在短暫的掙紮之後,還是睡了過去。
容天玄在外間穿好了龍袍,出門的時候,在發覺外麵不知何時又下起了大雪,空氣清新寒凜,入目,皆是純白的雪色,迤邐蔓延,從屋瓦到腳下。
雪片飄飛的聲音,打在他的耳廓之內,清晰地好似風雪相碰。
他一步步走下台階,入鬢的長眉忽然輕皺了一下。
方才竟沒有察覺,院內站了一個人。
長裙上落了數層雪花,厚重的氅子上,也結了一層冰霜。
“皇上。”
看到容天玄從台階上走下來,欒珍斂衽行禮。
容天玄眸光淡淡,從她身上掠了一眼,視線落到她手上的那本書上。
“雅妃,你怎麽在這兒?外麵天寒地凍,快回自己的宮室去吧。”
欒珍長長的羽睫輕顫了下,唇角的弧度也跟著圓潤了許多。
“臣妾不冷,臣妾是有事情要找朧月。”
容天玄點頭,沒有再說什麽,邁開步子,徑直從她,麵前走開了。
欒珍望著那抹逐漸遠去的明黃背影,淒苦一笑。
……
白桃醒來的時候,滿室的陽光,就連厚重的帳幔裏麵,都灑滿了柔柔的光線。
一股屬於事物的氣味,瞬間侵占了她的鼻腔。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來,看著四周圍華麗的帷幔,神思還有些恍惚。
記憶拉回到昨日,低頭,掀開被子看向自己裸露的身體,上麵還殘存著被容天玄狠狠愛過的痕跡。
她雙頰熱辣,羞澀不已。
不過,現在是什麽時候?
容天玄又到哪裏去了。
吧唧,吧唧。
奇怪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白桃疑惑地起身,用手挑起帷幔,驚詫地看到,外間坐了一個人,正在桌前享用早膳,聲音之響,明顯是故意的。
看背影,白桃疑惑地叫了一聲,“欒珍?”
坐在桌前的欒珍緩緩回頭,入口的肉羹驅散了整晚的寒意。
不過,她的臉頰依舊好似上了曾厚重的胭脂,看起來紅紅的。
“你終於醒了。”
入口的湯水還未咽下去,欒珍說起話來還有些含混。
“你怎麽一早就過來了。”
白塔拉好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她倒是不覺得欒珍私自闖進來有什麽不妥的。
兩人經曆相同,便會自然產生一種親近的感覺。
“我等了你一個晚上,昨晚從你這兒離開之後,我就讓我爹取了家裏的書過來,急急忙忙地找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