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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你漸漸的關心我了

  就當趙嵐嵐打算離去的時候,他們幾個人都上了馬,他們起的很早,隨意大街上幾乎沒有什麽人,但是趙嵐嵐還是眼尖的看到了在街頭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的臉色一沉,叫他們都別跟來,率先的就策馬衝了過去。


  直到到了那人的跟前,趙嵐嵐這才拉了韁繩,而齊暮辰的臉色變都沒變,拿著包子站在那裏,靜靜的瞅著趙嵐嵐。


  趙嵐嵐看著他的眸子,才發現,他的眸子跟那個人是多麽的相想。但是那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邊,怎麽可能是呢,而且,這個人隻是對他有種熟悉感罷了,又不代表什麽。


  趙嵐嵐下馬,瞪著齊暮辰,齊暮辰的眼中閃著淡然的神色,也靜靜的瞅著趙嵐嵐,然後將手裏的包子遞給趙嵐嵐,趙嵐嵐的眉頭緊緊的縱在了一起,瞅也不瞅他遞過來的包子。


  “說吧,將玉璽藏在了那裏?”趙嵐嵐毫不客氣的發問,問的很直接。


  齊暮辰的臉色仿佛總是那個神情一樣,隻是淡淡的瞅著趙嵐嵐,“笨丫頭。”他喚了一聲,繼續說道,“你不會以為是我拿了你的玉璽了吧?”


  趙嵐嵐渾身一陣,因為他的那聲笨丫頭,但是心裏的疑惑卻也是隨之增加,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對她這麽的了解,而且還有那聲笨丫頭,怎麽能喚的那麽的自然,那麽的直接?


  “你究竟是何人?”趙嵐嵐直接的問道,雖然知道他並不會回答她,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齊暮辰的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然後瞅著趙嵐嵐的眸子,“我是何人,到時候你便會知道,而關於玉璽的事情,我也很納悶,那日我根本就沒有進入密室,在外麵看到了一個黑衣人,然後我就去追那個黑衣人去了,至於玉璽,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趙嵐嵐瞅著他的眸子,似乎不像是的在騙人,隨性也就相信他了。反正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他的眸子總是會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隻是覺得他仿佛是一個值得依賴的人,能讓她付出全身心來信任他。


  “好,我信你。”趙嵐嵐牽著馬,慢慢的走向雲靈慶他們,隻是心裏的疑惑沒有解除,仿佛更增添了新的煩惱了。


  水炎的麵色很奇怪,好似有些懼怕的神情,還不等趙嵐嵐細看,他卻早已經將那眼神掩飾去了,然後淡淡,仿佛根本就不經意一樣的問道,“怎麽樣了?他知道玉璽的下落麽?”


  趙嵐嵐深深的瞅了水炎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將齊暮辰的話再次的說了一邊,頓時她們就沉默了下來。


  “你覺得他的話能信幾分?”水炎瞅著趙嵐嵐的眸子問道。


  趙嵐嵐的眸子閃了閃,然後繼續說道,“我信他,全身心的相信他。”


  水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然後瞅了瞅趙嵐嵐,也不在多說寫什麽,沉默一路,趙嵐嵐不知道水炎為什麽如此這般,但是趙嵐嵐卻也沒放在心上,回到了宮裏,趙嵐嵐連忙的就去看今日的奏折,卻不想,真的出了問題了,坊間竟然撅起了一個名叫天地會的反黨分子,趙嵐嵐看著各種對天地會的資料,心裏一陣的煩躁,大抵還是因為左相的事情,盡管趙嵐嵐隻殺了左相一個人,但是卻還是引起了民憤,因為趙嵐嵐太著急做事兒了,在她羽毛未豐的時候而且證據還不足的情況下殺了左相,難免會出紕漏,隻是她沒有想到,竟然真的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還都傳言是她貪圖美色,左相替天行事,殺了那個魅惑君心的人,卻不想也惹來了趙嵐嵐的憤怒,一氣之下殺了左相。


  趙嵐嵐啪的一聲將折子摔在了地上,氣的她被著手來回的在殿裏麵走,心裏的焦躁卻越來越重,小太監小心翼翼的將趙嵐嵐剛才摔掉的折子又放在了桌上,趙嵐嵐眼神犀利的瞅著那個小太監,小太監嚇得手一哆嗦,啪的一聲再次的把折子摔在了地上,連忙的請罪,趙嵐嵐聽了一陣的心煩,“去,將劉彥劉大人喚來。”


  趙嵐嵐再次的坐在椅子上,小太監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她再次的翻開折子,將那些話牢牢的記在心裏,想到當初自己還想殺了左相家裏的108條人命,隻怕她若是殺了,這些天地會的亂黨早就將她這越國皇宮裏一窩端了。


  “臣叩見女皇。”劉彥畢恭畢敬的施禮,趙嵐嵐連忙的說平身,不過半個多月的時光,劉彥開始的那些嫩稚早就消磨掉了,更多的是穩重,趙嵐嵐再次的感歎,朝堂上真真是個磨練人的地方。


  “臣有事要奏。”還沒等趙嵐嵐發問,劉彥就率先的開了口。趙嵐嵐連忙的準了,也想聽聽劉彥是怎麽說的,而他又有什麽好辦法。


  “臣四下偵查,發現了一處亂黨,現在這是猖狂的滋長,而且這群亂黨竟然將黑說成白,實屬是欺騙老百姓,盲目的讓那些老百姓也加入了進去,竟是因為女皇你殺害左相的事情,而他們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女皇你的身上,來迷惑人心來達到目的,現在天地會的勢利已經遍及了五個鎮了,若是不壓製的話,隻怕離造反的那天不會太遠了。”劉彥不卑不亢的開口,語氣中也滿是著焦急,因為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是隨便就能輕易的處理掉的,而且現在還正是天地會正猖狂的時刻,也是正好打壓的時刻,若是長此以往,對越國也沒有好處。


  “劉大人你是如何想的?”趙嵐嵐思索了半響,才問道。


  劉彥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上方趙嵐嵐的眼睛,慢慢的說道,“我覺得先派幾個人打入他們的內部,了解他們是怎麽樣的一群團體,最後熟識他們的老窩,將他們一網打盡。”


  “好,就按劉大人說的。”趙嵐嵐的眸子晶亮,顯然對這個方法覺得很是妥當,隻是需要派誰去就成了問題了。


  “派誰去合適呢。”趙嵐嵐小聲的嘟囔到,雲靈慶對朝堂之上的東西不是很感興趣,派水炎去麽?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見了齊暮辰之後,趙嵐嵐就若有似無的冷淡水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而水炎也是,趙嵐嵐不去找他,他便也不來尋她,她歎了一口氣,她能想到的也隻有水炎一個人能行,索性就讓他去好了。


  趙嵐嵐想著,便想他的宮殿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人不多,自從趙嵐嵐當了女皇之後,這後宮簡直冷清了不少,倒也是,隻住著幾個男人,而男人卻也不想女人那般的事多,所以也就安靜不少了。


  水炎正在換衣,看到趙嵐嵐進來也沒有絲毫的忌諱,將衣服一件一件慢條斯理的穿好,頭發濕漉漉的沒有擦幹,上麵的水珠順著水炎的頭發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嵐嵐,你怎麽來了?”水炎無心的開口,這幾日她都在批奏折,根本就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水炎也是完全的沒有想到趙嵐嵐會來他這裏呢。


  “讓你去辦件事兒,隻是去的時間可能長些。”趙嵐嵐的臉上雖然露出了慚愧的神色,但是卻還是毫不猶豫的開口了,因為除了他之外她真的是別無他選了。


  水炎的臉上看不去究竟是什麽神色,隻是肚子的係好腰帶,然後這才瞅想趙嵐嵐,毫無怨言一般的瞅著她,詢問的什麽事兒。


  趙嵐嵐簡單的將那事兒說了一邊,水炎琢磨了琢磨,也覺得劉彥的想法不錯,就是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而水炎也欣然樂往。


  “這件事兒你就交給我好了,放心吧。”水炎拍了拍趙嵐嵐的肩頭,一口的答應了。


  趙嵐嵐的心裏有些微微的酸,一把的抱住了水炎,將腦袋紮進他的懷裏,然後慢慢地磨蹭著,像一隻小貓一樣的磨蹭著。


  水炎的手落在趙嵐嵐的腰間,然後緊緊的禁錮在一起,低頭,吻上趙嵐嵐的紅唇,慢慢的開口,“嵐嵐,以後,你要是發現,我對你隱瞞了什麽,你會不會離我而去?”


  趙嵐嵐聽到他的話,整個心微微的顫了一下,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她就要丟失水炎了,將他丟了一樣,她的心裏難受極了,然後直接使勁的懷抱著水炎的腰,緊緊的抱著,那力氣仿佛要將水炎跟她溶為一體一樣。


  “我不要你離開,我也不會離開你,我們要好好的在一起。”趙嵐嵐的話慢慢的吐出,水炎摟著趙嵐嵐的腰也緊了緊,然後低頭,尋上趙嵐嵐的唇,直接的吻了上去,敲她銀齒與她的舌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不覺不休,兩個人仿佛怎麽都吻不夠一樣,激烈的吻著,空氣中似乎炸開了一股曖昧的味道,氣溫也在慢慢的回升,兩個人的眼睛漸漸的變得迷離,水炎濕漉漉的頭發,上麵的水珠滴在趙嵐嵐的脖子裏,癢癢的,趙嵐嵐不由的縮了縮脖子,水炎看了可愛,直接的大手一撈,將趙嵐嵐橫抱了起來,趙嵐嵐的臉色漲得通紅,把臉埋在了水炎的懷裏,水炎坐在床上,然後細致的吻著懷裏那仿佛都能化成水的趙嵐嵐,趙嵐嵐眼睛緊閉,接受著水炎的親吻。


  “嵐嵐,要是以後你發現我不是我,你還會愛我麽?”水炎的聲音在趙嵐嵐的耳邊炸開,趙嵐嵐睜開迷離的雙眼,伸手點了點水炎的鼻子,顯得很納悶,“你在說什麽啊?什麽叫做你不是你啊?難道你並不是水炎?”


  趙嵐嵐的一句話說完,本來是玩笑的一句話,卻久久的都沒能得到水炎的回答,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瞅著水炎,水炎的眸子裏閃過悲傷。


  “我想知道,你會怎麽辦。”他的唇邊綻開一記慘淡的微笑,顯得整個人都是那麽的不真實,看的趙嵐嵐一陣的疑惑,無數種可能性閃過腦子,但是趙嵐嵐不願意相信,因為他們對對方熟悉的仿佛都是一個人一樣,怎麽可能不是真的水炎,她仔細的想著他的這個問題,她會怎麽樣?

  “隻要真心對我的,我便真心對他。”想了半天,趙嵐嵐說道,雖然這個答案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是水炎覺得最貼心的,他笑了笑,緊緊的摟著趙嵐嵐,仿佛怎麽都摟不夠一般。怎麽都不放開。


  次日清晨,趙嵐嵐在水炎的胸口畫著圈圈,水炎幽幽的睜開眼睛,看著趙嵐嵐那雙明亮的眸子,嘴邊含著幸福的微笑,大手一撈,讓趙嵐嵐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胸口,卻覺得那麽的有真實感,隻是靠在水炎懷裏的趙嵐嵐,笑的卻是那麽的虛幻,看上去很不真實,索性,此時此刻的水炎並看不到。


  趙嵐嵐的眼睛閃過一絲迷茫,最後瞬間的隱去,然後輕啟紅唇,“水炎,今日你去天地會,萬事小心。”


  “會的,你就放心好了。”水炎回答,趙嵐嵐看了看天色,連忙的起了身,背對著水炎穿上了衣衫,然後走的時候也隻是瞅了水炎一眼,再也無話,直接的走了出去。


  就在趙嵐嵐走出去的那個瞬間,水炎看著她背影的眸子不過瞬間的時候,就染成了悲傷的情感。


  今天的風很大,天還沒有徹底的亮,趙嵐嵐頂著風,走在風口處,覺得渾身變得冰涼,很冷,她緊了緊衣衫,這才覺得好受了不少,快到自己宮殿的時候,卻看到了如雕塑一般站在她宮殿門口的人。


  趙嵐嵐呆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向他走去,呂梁站在門口,那正好是風口,吹得他的發飄起來,趙嵐嵐的腳步聲引來了他的注意,他猛地回頭,看著趙嵐嵐。看著趙嵐嵐身上的那單薄的衣衫,眼中閃過憐惜。


  “怎的就穿這麽點出來,冷不冷?”呂梁將她的手牽住,卻才發現自己的手比她的手不知道涼了多少。他悻悻的鬆開了手,然後瞅著趙嵐嵐。


  趙嵐嵐的臉上染上半點動容,然後直接的拉著呂梁的手就走進了宮殿裏麵,卻沒有看到身後的呂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與滿足。


  他的手很涼很涼,趙嵐嵐不由的縱了縱眉頭,直接的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這才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呂梁。


  呂梁喝了一杯茶,趙嵐嵐再次的給他到了一杯,他又喝下了,這才覺得渾身暖了不少。


  “你不會一整晚都站在那裏吧?”趙嵐嵐的聲音有些提高,然後問道。


  呂梁笑了笑,點了點頭,本來粗狂的一個人,現在看來卻仿佛一個孩子一般的乖巧,“嵐嵐,你漸漸的關心我了。”


  趙嵐嵐聽了他的話反常的沒有反駁,而是責怪的瞅著他,好像瞅著一個半大的孩子一般,“既然知道我不在宮殿裏,怎麽不回去,還傻傻的在那裏等,你笨啊?”


  呂梁聽了趙嵐嵐的話出奇的沒有反駁,嘴邊甚至還掛上了幸福的微笑,眼神一瞬不瞬的瞅著趙嵐嵐,瞅的趙嵐嵐瞬間就覺得不好意思極了,然後眼神閃躲了起來,不在瞅呂梁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提提神,一會兒就該上早朝了。


  “嵐嵐,過幾天的狩獵大會我想參加。”呂梁的神情突然的變得認真起來,直直的瞅著趙嵐嵐,眼中閃著肯定的光。


  趙嵐嵐怔了一下,早就忘記了每年都會有的狩獵大會了,沒想到呂梁到記得很清烈呢,她的眸子審視的瞅著呂梁,想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什麽特殊的情緒,最終的結果無疑是什麽都看不到。


  趙嵐嵐反問道,“難道你去不得麽?”她實在是不知道他誰去不得還是去得,既然他這般的來這裏請求,應該是去不得吧?


  呂梁微微的點了點頭,“好像不能去,再說我若去不得,你也不會想起我,索性,我就來了。”他的眼角還掛著悲傷的情緒,看的趙嵐嵐都覺得一陣的慚愧。


  趙嵐嵐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怎麽到現在好像都是她在對不起任何一個人呢,她微微的點了點頭,其實對這個狩獵大會是沒有什麽感想的,也不是很願意參加,但是既然是每年的習俗,那麽也就完全的沒有必要破壞了,正好也散散心,也是不錯的。


  “好,一起去吧。”趙嵐嵐將龍袍換上,盡自的就走了出去,也不去管還坐在一旁的呂梁,今天的風真的很大,而趙嵐嵐不知道是有些染了風寒,還好,就在今天的早上,墨清回來了,而且還出奇的帶來了依依,她將奏折放在一邊,就去了墨清的藥舍,墨清站在院子裏教著依依辨別草藥,依依看上去學的極認真,兩個人就連趙嵐嵐來了都沒有察覺到。


  “兩位好雅興啊。”趙嵐嵐無法,兩個人學的認真,她也隻好率先的開口了,兩個人乍的聽到了聲音都回過頭來看著趙嵐嵐,依依的嘴巴都快長成了圓形了,她跑到趙嵐嵐的跟前,然後打量著趙嵐嵐,顯然是還有些不適應現在的趙嵐嵐,也不會行禮,直接的一把就抱住了趙嵐嵐,趙嵐嵐也不喜歡那些繁文縟節,兩個女人笑著抱在了一起。


  “怎麽樣?墨神醫可收了你當徒弟了?”趙嵐嵐笑的極其的曖昧,瞅著依依,依依聽到趙嵐嵐的話,臉上立即一紅。


  “對啊,墨神醫收我當徒弟了,女皇陛下。”依依的聲音中也滿是調侃,兩個人相視而笑,笑的旁邊的墨清莫名其妙的,三個人進了屋子,圍著一張桌子,墨清瞅著趙嵐嵐,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也不顧趙嵐嵐先開口,他的手就已經探了過去,扣在了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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