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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我吃醋了

  一品居內,趙嵐嵐懶散的坐在椅子上,一品居的對麵,藩國的來使正在屋子裏麵吃飯,每天他們到也還正常,根本就不會出去之類的,就連他們入住一品居的消息都沒有傳出來,水炎每天都在跟著天地會的人打轉,更是沒有時間來看這些藩國人了。


  “他們每天都在房間裏麵麽?”趙嵐嵐問道,站起身來,透過貓眼想那邊看去,房間裏麵就連平時的衣物都沒有帶,屋子裏更是什麽東西都沒有,趙嵐嵐退回去,看著在一旁喝著茶的水炎,坐在他的旁邊。


  “你不覺得奇怪嗎?”趙嵐嵐問道,怎麽都不相信他們真的就什麽目的都沒有就來到越國了,難道竟然真的會是來慶賀他們大婚的麽?真的隻有這麽簡單麽?

  “奇怪啊。”水炎漫不經心的說道,趙嵐嵐使勁的瞥了他一眼,心情鬱悶到了極點,難道什麽事情就不能認真點對待麽,這個人。


  趙嵐嵐直接的一手抓住了水炎的耳朵,“那你跟我說說哪裏奇怪了?”


  水炎瞅著趙嵐嵐,趁趙嵐嵐不經意的時候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趙嵐嵐一怔,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有反應了,自己已經到了水炎的懷裏了。水炎的腦袋低下來,壓在趙嵐嵐的脖子上,然後狠狠的吻著,直到那塊肌膚變成了青紫色他這才鬆開她,趙嵐嵐縱著眉頭瞅著水炎,這個人是屬狗的麽?老是一個勁的咬她!趙嵐嵐一拳砸在他的身上,水炎也不理會,抱著她更緊了。


  “嵐嵐,我不舒服了。”水炎聲音有著一絲絲委屈的開口。


  趙嵐嵐明顯的一怔,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什麽意思,然後瞅著他的臉,看到他的臉色雖然說不上紅潤,到也還是不錯的啊?


  “你那裏不舒服了?”趙嵐嵐瞥了水炎一眼,說道。


  水炎眼神幽深的瞅著趙嵐嵐,眼中閃過絲絲的傷感,然後將腦袋壓低,將唇湊近趙嵐嵐的耳朵旁。


  “你想知道麽?告訴我,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麽生氣?”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就像是魔音一樣,傳入趙嵐嵐的耳畔,還帶著絲絲的濕潤,她頓時就覺得耳畔癢癢的,不由的縮了縮脖子,然後瞅著水炎那雙黝黑的眼睛,慢慢的開口,“我還真不想知道。”


  水炎的眼睛越來變得越幽深,然後直接的對準趙嵐嵐的紅唇就吻了下去,趙嵐嵐嚶嚀一聲,水炎直接的將趙嵐嵐的聲音全部的吞進了肚子裏麵。


  “我不高興了。”水炎說道,眼中甚至還帶著絲絲的不舍,趙嵐嵐的心微微的動了動,水炎的心思她怎麽不知道呢,怕是見她要大婚了,心裏不舒服了吧?她歎了一口氣,繼續的裝作不知道,然後使勁的搖了搖腦袋,就是傻傻的裝作不知道。


  “嵐嵐,我舍不得讓你嫁給他。”他繼續開口,語調中帶著絲絲哀求。


  趙嵐嵐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然後伸出手指點了點水炎的胸口,“笨蛋,不是我嫁,是我娶他,到時候,我連你也娶了好不好?”


  水炎聽了她這話這才麵上才緩和了一點,然後毫不猶豫的搖了搖腦袋,“我不嫁,我要娶你的。”他的話很肯定,趙嵐嵐怔了一下,然後一把的將他攔腰抱住,麵上露出欣喜的神情,但是眼中卻一片的清冷,不帶一絲的情感。


  “我說認真地呢。”水炎嚴肅的開口,然後將趙嵐嵐那張笑臉用手指抬起來,趙嵐嵐撲哧一聲的再次的笑了出來,直到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才點了點腦袋。


  “好,我嫁給你。”


  水炎看到趙嵐嵐流淚,眼中閃過傷感的神情,伸手將趙嵐嵐臉上的淚珠擦掉,對準她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霸道的想要將趙嵐嵐吞下去。


  趙嵐嵐被他吻的迷迷糊糊,伸手抵在水炎的胸口,看著水炎,眼睛漸漸的變得模糊,水炎一次一次的幫她擦拭著眼淚。


  “嵐嵐,我吃醋了,我不想看到你娶他。”水炎眼睛中閃著悲傷,瞅著趙嵐嵐,他想占有她一個人,但是他同時也知道,不可能獨占趙嵐嵐,但是他也想在趙嵐嵐的心裏占據一份位置。


  趙嵐嵐將眼淚擦幹,瞅著水炎,笑了笑,“這幾天緊緊的盯著他們,我覺得他們肯定不會這麽簡單的,我的心這幾天總是有些空虛虛的。”


  趙嵐嵐瞅著水炎,緊張的說到,這幾天她一直都覺得心慌慌的,很不安,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水炎點了點頭,也透過貓眼瞅著他們,“我黑天白夜都會瞅著他們。你就放心吧。”


  趙嵐嵐聽了他的話這才覺得舒心不少,心裏也安定不少,這才慢慢的想要回去。


  天色漸黑,一道黑影從皇宮的南門快速的走了出來,漸漸的隱在也夜色之中,桃花林裏,一個人影站在那裏,今天雖然有著些許的月光,但是卻看不清那人的臉孔,他背著手望著月亮,靜靜的等著,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穿著黑色鬥笠的人影也出現在了桃花林。


  “我不是說不要找我的麽?”黑色鬥笠之下的人顯得格外的不耐,聲音都還透著點點的焦急。


  那背著身子的人漸漸的轉過身來,唇邊帶著點點的微笑,瞅著黑色鬥笠之下的人,“我的計劃得告訴你一下吧,難道你不想聽?”


  黑色鬥笠微微的抬起了頭,瞅著那人,“什麽計劃?”


  “我們的人已經穿插在皇宮裏的事情你知道吧?我們的計劃是這樣……"那人在他的耳朵耳語了幾聲。


  那個黑色鬥笠之下的人,明顯的渾身一震,然後有些不可置信的瞅著那個人,“你瘋了是不是?”


  “哈哈,這不叫瘋,這叫瘋狂,置之死地於後生,我們若想徹底的打敗越國,隻有這麽瘋狂,才能做到,哈哈。”那人哈哈大笑著,黑色鬥笠之下的人細細的琢磨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不妥。


  “這樣不行!單單不說他們的人全死,就連咱們的人恐怕也會喪生。”黑色鬥笠的人緊緊的縱了縱眉頭說道。


  “咱們的人?咱們的人都是打算著就義而來的。”那人笑著開口,一雙眸子裏麵閃著瘋狂的光。黑色鬥笠之下的人顯然有些不認同,還想要再次的反駁,那人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人,然後拍了拍他的肩頭,“呂梁,你不會是想要退縮吧?”


  呂梁聽那人叫他的名字明顯的不悅,連忙的四下瞅瞅,那人卻有嬉笑著張口,“你怕什麽?這裏不會有人來的。”


  “我說了多少次了,你別叫我的名字,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去,那咱們的事兒全都要泡湯,你以為趙嵐嵐真的相信我麽?”呂梁的聲音中透著不耐,埋怨的開口。


  男人仿佛跟本就不在意一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頭,瞅著呂梁,然後雙手搭在呂梁的肩上,語重心長的說道,“呂梁,做大事兒的人要心狠手辣的,你這麽優柔寡斷最後什麽事兒都辦不成,你記住哥哥這句話,學著心狠點!”那人聲調陰狠,讓掩飾在黑色鬥笠之下的呂梁十分的不認同,這件事情是早就計劃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卻不忍了起來,他似乎有些不願意這樣做了,他後悔了。


  那人看呂梁不說話,神色頓時變得極其的嚴肅,然後正色的瞅著呂梁,“你不會是愛上趙嵐嵐了吧?”


  那人本來隻是試探性的問道,但是呂梁卻遲遲的都不回答,那人這才警覺了起來,然後雙眸緊緊的盯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


  “弟弟,成就大事兒,你不能如此的優柔寡斷,你不能因為兒女私情就壞了大事兒,你想想,你以後若是登基當藩王之後,什麽趙嵐嵐,無論多少個女人那還不是任你選麽?現在你就別犯傻了!"

  呂梁呆了呆半天都沒有說話,就在以為他妥協了的時候,他這才幽幽的開口,“但是世界上隻有一個叫趙嵐嵐的女人。”


  那人煩躁的撓了撓腦袋,然後瞅著幾乎油鹽不進的呂梁,“我的好弟弟啊,你以為你對趙嵐嵐全心全意,她對你又是怎麽樣?她還不是一樣的懷疑你麽?聽哥哥的話,好好的佩服哥哥,隻要這件事情成了,將來咱們不是先要什麽就要什麽麽?難道你就不很當年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你的大將打撒麽?”


  那人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對麵的人卻一絲的動容都沒有。


  “呂峰,難道非得要這樣做麽?”呂梁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瞅著呂峰,也就是藩國的大皇子。


  呂峰眼中的瘋狂仍然沒有褪去,瞅著呂梁,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既然我都走到這一步了,難道你以為我還能退縮麽?你別做夢了,所有的事宜我都準備好了。”他繼而瞅著呂梁,然後大手拍在呂梁的肩上,“我的好弟弟,你就別傻了,幫哥哥將這件事情辦好。”


  呂梁再次的沉默不語,然後緊緊的盯著呂峰,沉默不語,似乎在琢磨什麽,也似乎在權益什麽,半響才緩緩開口,“哥哥,我做不到傷害她,你放過她好不好?”


  呂峰看他是真的油鹽不進了,索性直接的攤了攤手,“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別忘了父王.……"呂峰略有深意的瞅著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著離去。


  呂梁的手緊緊的握拳,但是想到被挾持的父皇,他毫無選擇,他昂著腦袋看著月亮,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向著來的方向走去,隻是沒有前來的時候那般的輕鬆了,整個人仿佛經受了什麽打擊一樣,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沉重。


  呂梁慢慢的走進南門,才剛走了兩步,耳朵一動,停下了腳步,望著黑暗的角落裏,黑暗的角落裏麵漸漸的走出一個人,呂梁看到那人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快走了兩步。


  “是你?”待看清那人的真貌之後,呂梁驚訝的開口,完全的沒有想到會是眼前的這個人,也實在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吧?


  “確實是我。”那人嘴角含笑,慢慢的揚起臉頰,一張極其普通的臉映了出來,呂梁的眸子緊緊的眯了一下,然後瞅著眼前的這個人,渾身都警惕了下來,直覺告訴他,他不會這麽隨便的出現在這個皇宮裏麵,那麽是什麽原因叫他出現在這裏的?他又是為什麽了而來?


  所有的疑問都壓在他的心上,雖然知道不會得到答案,但是呂梁還是問出了口,“你為了誰來這裏?”


  對麵的人怔了一下,然後笑出了身影,慢慢的從陰影中走出來,竟然的齊暮辰,齊暮辰嘴角含笑瞅著呂梁,然後慢慢開口,“你是為了什麽?”


  呂梁的眸子緊緊的眯了一下,隨即開口,"我為何要告訴你?”聲音中似乎還帶著他的恐慌,還有那絲絲的害怕。


  齊暮辰嗬嗬的笑了起來,眼神卻瞅著呂梁的臉一瞬不瞬,“你在害怕?害怕什麽?害怕別人知道你愛上了女皇趙嵐嵐?”


  齊暮辰犀利的話語說出來,呂梁的眸子閃了閃,剛才跟大哥的談話他竟然聽了去,頓時警鍾大響,警惕的瞅著眼前的這個人,“你想怎麽樣?我確實愛上她了又怎麽樣?”


  齊暮辰攤了攤肩,他能怎麽樣,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旁默默的守著她,讓她不受到一絲的傷害罷了。


  兩個都是可憐人,最後誰都不在說話,然後背對著對方,先前走去,仿佛根本就沒有見過麵一樣,齊暮辰縱著眉頭瞅著外麵的圓月,他卻是是聽到了一部分呂鋒跟呂梁兩兄弟的談話,但是重要的他卻沒有聽到,心裏一陣的氣悶,不停的猜測著,究竟是什麽事情,到時候會不會給趙嵐嵐造成什麽傷害呢?


  看呂梁那時候的表現是極其不願的,呂峰的葫蘆裏麵到底賣的什麽藥?他心裏一陣的納悶,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吩咐下去,叫說有的人保護好趙嵐嵐。因為他知道,這幾天,那些人應該會有行動才對。


  趙嵐嵐無聊的走在禦花園裏麵,本來還有兩天就要大婚了,可是她的心情卻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為什麽,老是覺得不安到了極點,似乎像是有些事情即將發生一樣,這樣的感覺她從來不曾有過,這次不知道是怎麽了,竟然突然的來了這樣的感覺了。


  趙嵐嵐正在遐想著,突然一個太監行色匆匆的向前走著,似乎有什麽急事一樣,但是卻一不小心的將趙嵐嵐撞到了。


  “你幹什麽的?”趙嵐嵐大吼道,那個太監急忙嚇得跪了下來。


  “陛下饒命啊,饒命啊,剛才小的沒有看到陛下才會衝撞了陛下的。”那個小太監連忙的跪了下來,神色極其的慌張,趙嵐嵐深深的瞅了他一眼,覺得這個太監似乎恐懼過了頭,但是也沒說什麽,直接的讓那個太監離去的,那個太監走的時候正好吹過了一陣風,風一吹,竟然合著磷粉的味道,她覺得不對勁,連忙的喚來了人。叫他去看著那個人,那人似乎不對勁,身上怎麽會有磷粉的味道呢。


  趙嵐嵐實在無聊,一路竟然走到了雲靈慶的宮殿,竟然看到粉蝶也在裏麵,頓時心裏一氣,竟然趁她近日忙碌就來這裏找雲靈慶。她急忙的走了進去,雲靈慶正在倒茶,看到趙嵐嵐來了,麵上帶著欣喜的神色。


  “嵐嵐,你怎麽來了。”雲靈慶笑著問道,旁邊的粉蝶悶聲悶氣的福了身子,站在一旁,不過,麵上卻並不好看。明瞳的臉上也有著激動之色,看到趙嵐嵐想要說話,但是礙於粉蝶在旁邊,他也不好說話,隻能閉口不言。


  “我閑來無事兒,看看你。”趙嵐嵐語氣輕緩,到還真的跟沒事兒人似的,但是她臉上的煩躁卻掛在臉上。


  “聖上現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正忙麽?還有三日不就大婚了麽?”粉蝶悶悶的開口,眼睛一瞬不瞬的瞅著趙嵐嵐。


  趙嵐嵐走進來,坐在雲靈慶的身邊,唇邊在看到雲靈慶的時候帶著點點微笑,這才瞅了瞅在一旁的粉蝶。


  “粉蝶姑娘似乎很關心朕的事情,朕想朕的事情還輪不到粉蝶姑娘你操心吧?”趙嵐嵐淡淡的掃了一眼粉蝶說道。


  “趙嵐嵐,你什麽時候娶慶哥哥?”明瞳張口便問,一下子將趙嵐嵐問住了,趙嵐嵐的研判投向雲靈慶的方向,雲靈慶的唇邊隻是沾染著淡淡的微笑,並未說話。


  “明瞳,瞎說什麽呢,慶才不會永遠的留在這裏的。”粉蝶急忙的開口,生怕自己說話晚了之後事情就出現轉機,因為就在剛剛,她才哀求著雲靈慶帶著她回去的,雲靈慶倒是一口答應了,到時候,她隨便的想個什麽招不讓雲靈慶在回到這個女人的身邊,反正這個女人並不缺男人,少一個兩個的也不是問題。想到這裏粉蝶的心裏就泛起一陣的冷笑,這個女人,她隻能用水性楊花來表示,盡管她是皇上,但是粉蝶的心裏卻並不是這麽認為的,她的腦子裏還存著封建思想,認為女人不應該擁有這麽多的男人。


  “你要走?”趙嵐嵐怔了一下,開口問道,難道竟然要離開這裏了麽?雖然這裏比在江湖上有束縛,但是這裏卻還有她在啊?難道他就舍得將她一個人放在這裏麽?趙嵐嵐急忙的將焦急的眼神投向雲靈慶。


  “沒有,我隻是將粉蝶送回去便回來。”雲靈慶瞅著趙嵐嵐那眼中的焦急,連忙的笑了笑,說道,語氣輕緩,並不似生氣,趙嵐嵐這才舒了一口氣,她原本以為,雲靈慶是見她即將大婚這才開口說要回去的。


  “粉蝶的身體好些了麽?”趙嵐嵐看雲靈慶並未生氣,頓時心情就好轉了過來,就連帶著也不是那麽的討厭粉蝶的,十分和善的開口。


  “粉蝶在這個地方實在是住不慣,明日便走。”粉蝶幾乎的斬釘截鐵的開口,她選擇明天走的原因也很多,最重要的就是不讓雲靈慶在這個地方傷心,惆悵,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成親。


  “那豈不是參加不到朕的大婚了?”趙嵐嵐本來隻是隨口一問,但是問完才知道自己問了多笨的問題了,抬頭望向雲靈慶,還有並沒有生氣,臉上仍然淡淡的。


  “哼,你以為你的婚禮,我們一定要參加的麽?”粉蝶冷哼了一聲,直接的甩了趙嵐嵐一個白眼,那神情仿佛很不屑她那個所謂的婚禮一樣。


  “粉蝶姐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趙嵐嵐,別人不參加你的婚禮我明瞳參加。”明瞳一副小大人一般的姿態,弄的趙嵐嵐又是掩嘴一笑。看來明瞳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對趙嵐嵐已經不像以前那麽壞了,這樣的情況倒是讓趙嵐嵐很欣喜,明瞳著孩子著實可愛,趙嵐嵐一個忍不住直接的向他伸出了魔抓,明瞳靈便的一躲,然後十分鄙夷的瞅著趙嵐嵐。


  “嵐嵐,我盡量趕回來吧。”雲靈慶淡淡的開口,然後將茶杯遞給趙嵐嵐,坐在旁邊,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瞅著趙嵐嵐。


  一旁的粉蝶看到竟然連明瞳都不幫著她說話了,頓時心裏覺得特別的委屈,將視線投向雲靈慶跟明瞳,心裏頓時有些憤憤,為什麽所有的男人都被趙嵐嵐吸引了去?就連明瞳現在都有些不對勁了。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趙嵐嵐望了望外麵的天色,想到自己還有一堆的奏折沒看呢,心裏頓時就有些焦急了,連忙的站起了身,向外麵走去。


  “我送你。”雲靈慶的臉上帶著微笑,不管不顧的直接的抓住了趙嵐嵐的手,跟趙嵐嵐走了出去。


  夕陽之下,將兩個並排走著的影子拉得很長,雲靈慶緊緊的抓著趙嵐嵐的手,似乎並不想放開,一路上有很對許許多多的太監宮女,看到他們這麽肆無忌憚的牽著手,臉上都露出竊笑的神情。趙嵐嵐的麵上一紅,就去將雲靈慶緊抓的手鬆開。雲靈慶的臉上麵色有些不悅,然後緊緊的盯著趙嵐嵐,“嵐嵐,我不開心。”


  趙嵐嵐回頭瞅著雲靈慶的臉,撲哧的笑出了聲音,“你為什麽不開心?因為我要大婚了麽?”


  雲靈慶的麵上一紅,並不說話,不說話那就算是默認了,趙嵐嵐湊上前去,也不顧別人的眼光,直接的伸手捏了捏雲靈慶那張有些不悅的臉孔,雲靈慶並沒有閃躲,趙嵐嵐大呼沒勁兒,也就悻悻的鬆開了手。


  “你不開心,要怎麽樣?要不我也娶了你吧?”趙嵐嵐的唇邊綻放壞壞的笑容,瞅著雲靈慶。雲靈慶搖了搖腦袋。


  “嵐嵐,這個地方,好像並不適合我,我喜歡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他的眼睛投向遠處,慢慢的說道。


  趙嵐嵐的心裏一顫,瞅向雲靈慶的臉,心裏的念頭浮現,難道雲靈慶竟然要走麽?想到這裏,她急忙的抓住了雲靈慶的手,“你要走?”


  雲靈慶深深的瞅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我覺得在這裏很束縛。”


  趙嵐嵐點了點頭,她知道,她都知道,有束縛,這個地方不適合雲靈慶,可是,她不想他離開,不想。但是卻沒有辦法。


  “好,你若想離去,便離去好了。”趙嵐嵐說完,直接的抬腳便走了出去,不想聽他的回答,亦不想聽到他說真的走。隻是留的住他麽?他本來就是江湖兒女,現在在這個皇宮裏麵已經的委屈了他,完全的沒有自由,罷了,罷了,他要走,便放他走好了,趙嵐嵐一陣的心疼,但是卻沒有半點的辦法,回到乾清宮,水炎早就等在了那裏,趙嵐嵐走進去,坐在椅子上,麵上的神色漸漸的變得冷冽,“查的怎麽樣了?那幾個人有什麽行動沒有?”


  “沒有。”水炎淡淡的開口,“但是越沒有什麽行動,我越覺得不對勁,弄不好他們會在大婚當日出什麽簍子的話,那就不好弄了。”


  水炎縱了縱眉頭,眼看著大婚將至,但是這群人不可能沒有什麽動作,但是明明知道對方肯定會幹點什麽,但是又猜不透,真是讓人頭疼。


  趙嵐嵐沉思了起來,隻怕,這個大婚不好過啊,那群人並沒有帶衣服,而且成日不出來,究竟是什麽原因呢?她頭疼的揉了揉腦袋,但是卻無法想到答案。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大婚當然,我會派人緊緊的盯著他們的,放心吧。”水炎安慰道,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大婚那麽亂,誰能看得住誰呢。


  水炎推開門,腳還沒來得及踏進去,就聞到了一抹香味,他的眸中緊了緊,遲遲的不想進去。


  “還不進來嗎?”屋內傳來低沉的嗓音,水炎的眸中眯了眯,然後抬腳走進去,輕輕的關上門,在屋子的中央赫然站著一個人,一身彩衣,臉上帶著一枚金色的麵具,看上去極其的冰冷,他急忙的單腿跪在地上。


  “宮主。”


  “你還知道我這個宮主麽?”彩衣女人冷哼了一聲,冷冷的開口。


  “屬下時刻不敢忘記宮主。”跪在地上的水炎手心冒出冷汗,衝她說道。語氣嚴肅。


  “我叫你幫趙嵐嵐了麽?你看看你都辦了些什麽?”她的聲音泛著冰冷,就如她那冰冷的麵具一般泛著寒。


  “屬下已經竭盡全力再找了,但是真的不知道玉璽在什麽地方。”水炎的額頭上冒出汗,盡自的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玉璽現在就在呂峰的手裏,你必須從他的手裏搶過來,而且我知道他跟天地會還有聯係,所以你要趁他沒有將玉璽交給天地會的時候弄來,知道麽?”彩衣女人冷冷的開口。


  水炎聽了彩衣女人的話一怔,傻傻的開口,“呂峰到了越國?”


  “哼,記住,最好在大婚前拿到,要不然.……”彩衣女人說完,直接的就從窗戶消失不見了,徒留一屋子的香味。


  水炎站起來,望著窗外,心裏盤算著彩衣女人說的話,但是為什麽一定要強調在大婚之日前麵麽?還有呂峰,難道在大婚之日有什麽行動麽?他頭疼的想不明白。覺得極其的不妙,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麽辦,他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索性起身,直接的從窗戶走了出去。


  皇宮裏麵很久沒有喜事兒了,皇宮裏麵頓時張燈結彩,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笑意,但是趙嵐嵐卻苦惱的在乾清宮裏麵呆著,心煩的要死,這事兒簡直都是一波一波的,雲靈慶一大早的便帶了粉蝶來了,說要離去。


  “慶,你等下。”本來兩個人都要走了,趙嵐嵐卻叫住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雲靈慶衝她笑了笑,然後轉身,站在她的麵前,趙嵐嵐看著他的臉孔卻怎麽都說不出話來,自己一時間也忘記了要說些什麽了。隻能傻傻的瞅著他。


  “嵐嵐,我會回來的。”他衝著趙嵐嵐笑了笑,轉身,趙嵐嵐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雲靈慶猛地回頭,雙臂緊緊的摟在她的腰上,使勁的向前一勾,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雲靈慶低頭,含上趙嵐嵐的唇,狠狠的吻著,半天才鬆開,兩個人微喘著看著對方,眼中是那慢慢的柔情。


  “嵐嵐,我會回來。”他的臉上帶著柔情,然後最後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這才鬆開了她,然後走出了宮殿。


  趙嵐嵐的眸子閃著笑意,一掃鬱悶的心情。


  水炎來到了一品居,臉上透著些許的疲勞,走進藩國人房間的旁邊,他昨晚找了一晚上,卻沒有找到一絲的蛛絲馬跡,然後直接的透過貓眼看向那邊,幾個藩國的人依然坐在房間裏麵,一絲的緊張之色都沒有,這些人怎麽都沒有一絲的緊張之色,昨晚粉衣女子的話語明明是告訴他這次藩國的聯姻是有問題的,但是卻怎麽都找不到呂峰的所在之地。他的眸子緊了緊,他就不信他真的就能在越國銷聲匿跡,他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將他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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