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龍陽公子
趙嵐嵐也奇怪的四處亂瞅,這個天牢裏麵怎麽可能有什麽異香出現,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她一陣的納悶,卻發現唐澤抓著她的手越來越緊了。
“唐澤,你怎麽了?不舒服麽?”趙嵐嵐大聲的問道,卻看到唐澤的臉上,滿是恐懼之色,趙嵐嵐一陣的納悶,那異香也越來越濃厚。
“憐月宮?”門口站著的水炎微微縱著眉頭說道。他的聲音引來了趙嵐嵐的注意,憐月宮?依依不就是憐月宮的麽?還是那個花無影,不也是憐月宮的少宮主來的麽?
“唐澤,你既然已經起了叛逆之心,那麽本宮便無法再留你。”一個女生清晰的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但是卻看不到人究竟在什麽地方,突然從天牢的窗外飄來了粉色的花朵,趙嵐嵐有些莫名其妙的瞅著這些花朵,而唐澤則滿臉的恐懼,那花像是有靈性一般,向著唐澤的喉嚨處就落了下去,站在外麵的水炎見事情不好,快速的進來,一把的將唐澤拽了下來,那花朵沒有落在喉嚨處,但是卻落在了手臂之上,唐澤痛苦的聲音傳來,但是那異香卻消散了,仿佛從來都沒有過一樣,而唐澤那痛苦的聲音卻沒有停止住。
“水炎,他怎麽樣?怎麽很痛苦的樣子?”趙嵐嵐焦急的問道,水炎蹲下來,看著他剛才落花的手臂,一把的將衣袖扯去,露出裏麵的胳膊,胳膊上赫然出現了一朵粉色的小花,水炎的眸子緊了緊,這時候正好墨清趕到了這裏,看到三個人都蹲在那裏,頓時就覺得不妙,快速的走了進來。
“怎麽回事兒?”墨清瞅著還在痛苦嚎叫的唐澤問道。
“你看這個。”趙嵐嵐指著唐澤的手臂說道,粉色的小花仿佛就是容在唐澤的胳膊上的一般,但是卻也是唐澤的痛苦之源。
“咦,這花不是我們宮裏鎮宮之花麽?”站在墨清身後的依依驚訝的說道,顯然沒想到這花竟然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出現在一個人的胳膊之上。
“對了,依依不是憐月宮的麽?那你知道不知道這花怎麽解?”趙嵐嵐連忙的問道。
依依瞅著趙嵐嵐那雙緊張的眸子搖了搖腦袋,“我隻知道這花是我們宮的鎮宮之花,並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麽用途,也不知道他竟然還會出現在一個人的手臂上。”依依顯得也十分的驚奇,仔細的看著那花,“那花居然在動!”依依指著那花大聲的叫道。
眾人定睛一看,可不,那花居然還在動,登時,幾個人的神情都緊張了起來。
唐澤咬著牙瞅著墨清,一字一頓的開口,“這花無治,將我的手臂砍掉。”
墨清聽了他的話愣了一下,完全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那花的速度似乎是越來越快的向上走了,墨清來不及思考,急忙的點了他的幾個大穴道,巨劍一劍揮了下去,唐澤痛苦的大叫了一聲,失去了直覺。
墨清快速的將他的傷口處包紮好,便派人將他送回了以往的宮殿,到了宮殿裏麵,便是仔細的將他表麵的血跡處理掉,止血,然後撒上藥粉包紮好,趙嵐嵐臉色陰沉的站在那裏,然後趁著依依閑著的時候,一把的將依依拽了過來,依依看著有些莫名其妙的趙嵐嵐,不由的怔住了。
“依依,你們憐月宮的宮主是個怎麽樣的人?”趙嵐嵐可是沒有忘記那個女聲可是自喚作是本宮的,而且武藝這麽的高強,想必真的肯定是憐月宮的宮主了,但是,難道唐澤也是憐月宮的嗎?為什麽依依好像並不認識他呢?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真正麵目的宮主,宮主常年坐在她的紗簾之後,而我屬於一個職位最低的了,更是見不到宮主了。
趙嵐嵐微微的頷首,沒想到,憐月宮的宮主這麽的神秘。
“不過,宮主的身上散發一股強烈的異香。”依依說道,趙嵐嵐點頭,那幾乎都能斷定了,剛才出現的那人確定是憐月宮的宮主,隻是唐澤究竟又會是什麽身份呢?她的眸子瞅向躺在床上的唐澤,眼中閃過悲戚的麵容,現在的他渾身都是傷口,還有那斷臂,不過幸好有墨清在,要不然恐怕他都難逃的過難關。
天色微涼,墨清幾乎忙乎了一整夜,水炎跟依依早就去睡覺了,後來隻剩下墨清跟趙嵐嵐,趙嵐嵐不時的幫著遞個什麽東西之類的,一晚上沒有合眼,頓時覺得渾身疲憊,終於包紮好了,墨清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瞅著站在身後同樣疲憊的趙嵐嵐,拍了拍趙嵐嵐的胳膊,“你就放心吧,他沒有生命危險了。”說完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繼續說道,“我不行了,我得去睡覺了。”墨清說完,直接的就走了出去,趙嵐嵐坐在他的床沿瞅著唐澤那蒼白的一張臉孔,也想著回去先休息會兒,走到半路才想去來,今日,呂梁說要走的,她頓時精神了,立馬的奔向南門,果然看到了停在南門的馬車。
趙嵐嵐連忙的喘著氣,走到了馬車的旁邊,呂梁那張麵色蒼白的臉孔出現在車鏈裏,瞅著喘著粗氣的趙嵐嵐微微的笑了笑,“怎的跑的這麽急?”
趙嵐嵐瞅了呂梁一眼,也微微的笑了起來,“還不是怕你走掉。”
呂梁挑了挑眉毛,眼眸裏滿是喜色,瞅著趙嵐嵐的臉孔,“你一夜沒睡吧?一會兒去休息吧,其實我早就到了這南門了,你足足的讓我等了兩個時辰。”
趙嵐嵐的嘴角抽了抽,臉上滿是笑意,將還帶著體溫的玉佩遞到呂梁的手裏,“我的玉暫時的借你幫我保管,等什麽時候想回來了,就回來。”趙嵐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呂梁,呂梁笑著將玉佩塞進自己的胸口,認真的點了點頭,凝視的瞅著趙嵐嵐,趁著趙嵐嵐不注意的時候,捧著趙嵐嵐的臉深深的吻下去,完全不顧宮裏麵的人怎麽看,趙嵐嵐一雙明朗的眼睛帶著笑意瞅著他。
“我還能回來麽?”呂梁的聲音裏帶著悲戚,一字一頓的開口。
趙嵐嵐深深的點了點頭,“當然了。”
呂梁笑了笑,將車鏈放下,馬車動了起來,趙嵐嵐笑著看著他的馬車消失在南門,然後往回走去。心裏卻升起一股悲涼的情緒,好像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她的眼眸瞅向後山的方向,逍遙,你會永遠陪著我的是吧?
天地會再次的大動作,竟然在明麵上直接的招兵買馬,趙嵐嵐頓時大氣,他們簡直好大的膽子,這簡直就是當著她的麵,在她的腦袋上拉屎,趙嵐嵐大怒,立刻的派了一萬的精兵去製止。趙嵐嵐氣憤的坐在椅子上,隻覺得腦袋都炸了,突然,門聲響起,卻是亦寒,亦寒看著這樣的趙嵐嵐本來想等等再來的,但是正好看到了趙嵐嵐睜開了眼睛,“亦寒?你怎麽來了?”
亦寒再次的回了來,站在他的下麵,瞅著她,“我跟寶寶打算一會兒離開。”
趙嵐嵐微微的頷首,亦寒往外走,她這才記起了寶寶那張鬱悶的小臉,一說到亦寒就滿臉的無奈。
”亦寒,你等等。”趙嵐嵐連忙的將他喚住,亦寒怔了一下,然後站在了原處,等著趙嵐嵐的話語,趙嵐嵐瞅著亦寒,頓時還就說不出來了,一時語塞,調整了半天,她這才幽幽的開口,“是這樣的,寶寶年紀大了,我打算給寶寶找一戶好人家。”趙嵐嵐的眸子閃過狡黠,瞅著亦寒。
亦寒聽了她的話,臉色頓時一寒,然後幾乎是斬釘截鐵的開口,“不行!”
趙嵐嵐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微微的勾起,”為什麽不行?”
亦寒神情有些不耐,瞅著趙嵐嵐,“我說不行就不行。”說了半天愣是一個好的理由沒有說出來。
“你總的說個理由吧?寶寶畢竟不小了,你難道要看她在你的身邊成一個老姑娘麽?你於心何忍啊?”趙嵐嵐繼續的添油加醋。
亦寒瞅著趙嵐嵐抿著嘴唇半天沒有說話,最後,趙嵐嵐打算再燒一把火的時候,亦寒卻說出了幾乎要讓趙嵐嵐吐血的一句話。
“好吧,隨你安排吧。”說完,亦寒便踹門而去,大殿裏頓時就隻剩下,還在愣神的趙嵐嵐,亦寒既然妥協了?
趙嵐嵐頓時就覺得不妙,急忙的將寶寶叫了來,寶寶也是一臉驚訝的瞅著趙嵐嵐,“嵐嵐姐姐,你跟亦寒說了什麽?剛才明明說要走的,突然回去說不走了,還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
趙嵐嵐的臉色黑了黑,這才將剛才對亦寒說的話跟寶寶又說了一遍,寶寶簡直都想直接的將趙嵐嵐掐死。
“現在怎麽辦啊?”寶寶哭喪著一張臉問道。
趙嵐嵐想了想,喚人將墨清叫了來,墨清打著哈欠走進來,“叫我幹什麽啊?”
趙嵐嵐瞅著滿臉困意的墨清笑了笑,想到了一個好計謀,“這個計劃是這樣的.……”趙嵐嵐將這個計劃跟兩個人一說,頓時兩個人都如同一個炸了毛的貓咪一樣,還同時的打了個寒顫,瞅著罪魁禍首趙嵐嵐,滿臉的憤怒。
“嵐嵐姐姐,這實在是不妥。”寶寶瞅了一眼墨清說道,不是不妥,是大大的不妥。
“對啊,我也覺得不行,到時候我的名譽可就沒了。”墨清哭喪著一張臉繼續說道,“嵐嵐,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不要將我隨便的就打發出去吧?”
“你倆什麽都別說了,這件事情啊,就先這麽定了,對了,你們順便出去散波一樣,我就不下聖旨了,下了聖旨的話,你倆可就是不得不結了。”
兩個人哭喪著臉對視了一眼,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快到門口的時候,趙嵐嵐幽幽的聲音再次的傳來,“記得多散播散播,對你們有好處,要是該知道的人沒知道,那你們就等著大婚吧。”趙嵐嵐嗤嗤的偷笑著,瞅著兩個人鬱悶的身影,頓時覺得心情大好。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
第二天,宮裏就傳出了各類的流言,流言的對象赫然是寶寶跟墨清,各種版本的都有,一見鍾情版的,心心相惜版的,更有甚者還說他們是日久生情,頓時讓趙嵐嵐很是無語,日久生情,他們兩個去那裏生情啊?
傳聞帶來的副作用,兩個人不敢出門了,同時傳出來的還有他們的婚期,說是馬上就到了。趙嵐嵐滿意的瞅著這些結果,都是她想要的,她就不信了,亦寒還能忍得住。
但是事實往往都是殘酷的,眼看著他們兩個爆出來的婚期就到了,而亦寒那裏還沒有消息,趙嵐嵐也是萬分的焦急,難道亦寒就真的忍心讓寶寶嫁給別人了?
寶寶每天在趙嵐嵐的跟前晃,晃的趙嵐嵐一陣的頭疼,而且晃也就算了,但是晃的時候還非得要長歎一口氣,以表示她實在是很鬱悶。最後的直接結果就是趙嵐嵐比她還鬱悶呢。
“寶寶啊,你就別晃了,晃的我的腦袋都大了。”我急忙的揉了揉腦袋說道,寶寶這次倒還是很聽話的,還真的沒再晃了,隻不過是坐在一旁,歎起起來了。趙嵐嵐再次無奈的放下毛筆,瞅著寶寶。
“寶寶,你正常點好不?看你成天愁眉苦臉的勁。”趙嵐嵐十分鬱悶的開口。
寶寶直接的就甩給了趙嵐嵐一個白眼,然後苦大仇深的開口,"嵐嵐姐姐,明天就是你所謂的大婚了,你說我能不愁麽?你怎麽能叫我拿大婚這件事情來做賭注嘛,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先說出口的。“
“寶寶,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就賭一把,賭對了亦寒就是你的了。”趙嵐嵐安慰的衝他說道。
寶寶無力的瞅著趙嵐嵐,“那要是堵錯了呢?我就真的嫁給墨清了?”
“應該不會的……”趙嵐嵐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墨清帶著依依直接的一把將門踹開,然後走了進來,依依的眼圈紅紅,滿是幽怨的瞅著趙嵐嵐,趙嵐嵐衝著寶寶指了指墨清他們,然後嘿嘿一笑,“你看吧,我說了不會的。”
寶寶莫名其妙的瞅著趙嵐嵐,完全的不知道趙嵐嵐說的什麽意思。
“嵐嵐,我.……”依依語言又止的瞅著趙嵐嵐,趙嵐嵐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她卻眼圈一紅,哽咽了起來,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墨清,怎麽回事兒啊,你們兩個總的給我一個交代吧?”趙嵐嵐一臉笑意的瞅著墨清,墨清的臉紅了大半,然後撓了撓腦袋。
“這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講了。”墨清的臉上也滿是尷尬的神色,瞅著趙嵐嵐說道,趙嵐嵐點了點頭,認真的瞅著墨清。
“那就長話短說,你得讓我明白,你們究竟是什麽意思吧?”
墨清瞅了瞅一旁的依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我跟依依兩個人日久生情了,所以也就沒法陪你玩明天的遊戲了。”
趙嵐嵐點了點頭,痛快的說出來不久行了嘛,“沒事兒的,明天你們兩個陪我玩。”
他們不明所以的瞅著趙嵐嵐,趙嵐嵐嘿嘿的笑出了聲音,“難道你們不想大婚麽?”
兩個人的倆上頓時一紅,瞅著趙嵐嵐說不出話來,倒是墨清跟她相處的久,眸子一閃,閃過一抹狡黠的光,“陛下都沒大婚呢,還替我們操心,真是叫我感動啊。”
趙嵐嵐狠狠的瞅著墨清,“你倆愛怎麽怎麽,我不管了。”趙嵐嵐直接的攤了攤手說道。兩個人相視一笑。
“不是,現在我住在皇宮裏麵,跟依依大婚的話會覺得很不方便,我想去外麵置辦了房子再說。”墨清急忙的解釋道。
趙嵐嵐十分理解的點了點頭,他們兩個倒是意外的收獲,就是不知道亦寒大木頭會怎麽樣吧?要是真的在乎寶寶的話,就在明天出現吧。
皇宮裏麵再次的一片紅色,人們也都忙碌了起來,寶寶忐忑不安的瞅著趙嵐嵐,穿上紅色嫁衣的寶寶顯得很嬌媚。
“嵐嵐姐姐,他要是不來的話我怎麽辦?”寶寶緊緊的抓著趙嵐嵐的手說道,趙嵐嵐急忙的拍了拍她的手。
“沒關係的,我相信亦寒一定會出現的,你就放心吧。”趙嵐嵐嘴上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眼裏也滿滿的不確定,要是亦寒不來的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寶寶聽了她的話這才覺得心裏安定了不少,隻是還是有些忐忑,瞅著鏡子裏麵的人,簡直都覺得跟做夢一樣,前幾天還在感歎趙嵐嵐穿上嫁衣漂亮,今天自己就穿上了。
“好了,寶寶,放輕鬆就行了,反正不過是一場假婚,就算是亦寒真的沒有來的話,你再跟他回山裏就行了,別怕。”趙嵐嵐安慰的拍了怕寶寶的手,才發現,貌似自己比她還緊張呢,要是亦寒不來,那她豈不是滿盤皆輸了?雖然墨清那裏算是一個小贏吧。
大殿上的官員們都在議論紛紛,本來前幾天的大婚就是以失敗告終的,現在又是一場大婚,真是夠讓他們覺得意外的,這個女皇,還真是的給他們的意外太多了。
趙嵐嵐坐在上位,慢慢的喝著茶,眼神不停的掃射著,亦寒還沒有來,趙嵐嵐知道亦寒這幾天都將自己鎖在屋子裏麵,所以她還怕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特地的叫幾個宮女去他的窗戶下談論來的,應該會知道的吧?
趙嵐嵐心裏一陣的忐忑,要是在不知道的話那她可就悲催了。趙嵐嵐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茶,臉上甚至都冒出汗了,眼神不停的瞅著四周,該死的亦寒還沒有出現。
“陛下,你好像有心事。”劉彥在一旁說到,唇邊綻放起淡淡的笑容,眼神裏竟然滿是戲謔的光,趙嵐嵐直接的甩給他一個白眼,看他那神情要不是是在這公共場合怕是又要出言不遜的吧?
“對啊,心事兒很多,例如天地會的事情。”趙嵐嵐說道。
劉彥的臉上頓時也閃現出焦慮,“確實是很棘手,我近日一直在尋他們天地會的堂主,但是那堂主好像神龍不見尾一般,很神秘,除了那幾個堂主之外,誰都沒有看到過他的廬山真麵目,但是聽說他有個外號,叫龍陽公子。”
趙嵐嵐聽完他的話頓時嘴角抽了抽,“龍陽公子?這麽有愛的名字?”
劉彥顯然沒有聽懂趙嵐嵐的話,一怔,趙嵐嵐連忙的用喝茶掩飾了過去,“一看這個堂主對男人就有研究,還龍陽呢,怎麽不斷背山。”
劉彥聽了趙嵐嵐的話頓時嘴角也瞅了瞅,還好現在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要是讓別人聽了去,還不知道會怎麽大肆的宣揚去呢。
趙嵐嵐一邊喝著茶一邊鄙視著那個所謂的什麽龍陽公子,這個死人妖,自己還麽搞明白自己呢,還想搶她的江山,真是找死。
劉彥那裏知道趙嵐嵐在想什麽,他隻看到趙嵐嵐的臉色黑了又黑,冷氣直冒,最後他直接的將椅子往邊上挪了挪,省的寒氣沾身。
時辰到,寶寶被嬤嬤帶了進來,而今天的男主角仍然沒到,眾位大臣們頓時又在低下開始議論紛紛了,不知道這個趙嵐嵐在搞什麽鬼,難道兩次大婚兩次都要婚不成還是怎麽樣?
趙嵐嵐滿臉的鬱悶,心裏一陣的納悶,自己可是喝了好多的茶了,為什麽還一點的尿意都沒有,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瞅著寶寶孤零零的站在那裏,頓時趙嵐嵐就覺得,自己是個十足的壞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這辦的都叫什麽事兒啊,這是啊。
就在趙嵐嵐在一旁鬱悶的時候,突然門外穿來一個趙嵐嵐久久想念的聲音,“等等。”
然後就是亦寒華麗登場,趙嵐嵐眼睛簡直都直了,這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終於將亦寒盼來了。她都差點飆淚,不過還好她也挺能忍的。
亦寒的臉色陰冷的一步一步的走進來,衣服竟然還是那死人白,趙嵐嵐看了一眼急忙的想到,這衣服著實不吉利,不過還好她準備了全套的。
亦寒站在寶寶的麵前,掏出來一件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然後放在了寶寶的手裏,“寶寶,這是師父送你的新婚禮物.……”
一句話不止將坐子啊一邊看好戲的趙嵐嵐怔住了,就連帶著紅帕子的寶寶身形都是一僵,差點直接的栽倒在地,果然,亦寒這廝,真夠狠,三腳都踹不出一個屁來,果然強大。
“亦寒!”趙嵐嵐直接的站了起來,走到兩個人的身邊,“我替寶寶問你,你真的不在乎寶寶嫁給別的什麽人?”
亦寒的眸子閃了閃,“不是嫁給墨清麽?墨清這個人我知道,我也放心。”亦寒這才發現,貌似大殿之上隻有寶寶,而墨清卻沒有在那,頓時心裏升起一股無名怒火,瞅向客人的桌上,一眼就將墨清鎖定了,然後瞅著墨清就直接的走了過去,一把的揪住了墨清的領子,“你怎麽還坐在這裏?你不是要娶寶寶的麽?”
說完,直接的將苦著臉的墨清拽了上來,趙嵐嵐一臉的無奈,瞅著現在的形式,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亂,下麵我眾位大臣皆滿臉驚疑的瞅著站在大殿之上的人,最後還是直接低下了腦袋,還是喝酒吧,趙嵐嵐行事太過於匪夷所係了。
“陛下,這事兒你說該怎麽辦吧。”墨清哭喪著臉問道,眼神不時的掃著在下坐的依依的臉頰,還好依依隻是麵露擔憂,並沒有絲毫的怒氣呢,想來肯定是理解他的。
“這個.……”趙嵐嵐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這件事兒弄的好像是大發了一點,誰知道亦寒這麽的木啊,真的應了寶寶的話了,就是個木頭人。
“什麽什麽意思,你不是說娶寶寶的麽?難道你移情別戀了?”亦寒的臉上透著寒光,說道。墨清頓時直直嗚嗚的什麽都說不出來了,心隻能見悲憤的臉孔投向一旁的趙嵐嵐臉上,而趙嵐嵐顯然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隻能認命的聳了聳肩頭,表示她也不知道,最後還將墨清一把的拽了過來,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要不然你就先娶了寶寶吧,救救火,要不然我也應付不來啊,實在是超乎我的想象了。”
墨清的臉頓時如土灰一般,然後直接斬釘截鐵的搖了搖腦袋,“不行。”
趙嵐嵐直接的甩給他一個白眼,“你就幫幫我還不行嘛。”
然後墨清很不給麵子的搖了搖腦袋,眾位大臣們早就忽略了大殿之上的幾個人了,而在一旁喝著茶的劉彥,聽了趙嵐嵐的話,直接的一陣無奈,所以,直接的選擇裝沒聽到。
“墨清,你還在磨磨唧唧幹什麽呢?”亦寒顯得有些惱怒了,瞅著墨清的臉,頓時想要揍人的想法都有了。
“我……”墨清頓時無語,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寶寶一把的將紅帕子揭開,臉上早就滿是淚水,瞅著亦寒的臉孔,滿是悲傷,頓時趙嵐嵐幾個人全是怔住了,傻傻的瞅著寶寶,卻說不出話來。
“這是你送我的新婚禮物?”寶寶手裏緊緊的捏著亦寒給她的那個禮物,質問著亦寒,亦寒幽深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悲傷,然後點了點頭。
寶寶的眼中的一行清淚再次的落了下來,瞅著亦寒,“你把我當什麽?”
亦寒的眸子閃了閃,然後堅定的瞅著寶寶,一絲傷痛一閃而過,快的誰都沒能抓住。
“你是我的徒弟。”
一句話,讓寶寶將悲傷擴展在最大,失望的點了點頭,慢慢的向後退去,“好,我知道了,隻是,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寶寶的話很輕很輕,但是又在人完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跑向了一旁的柱子。
趙嵐嵐瞪大了眼睛,看到想柱子跑去的寶寶大聲的喊了一聲,“寶寶不要。”
而亦寒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睛閃亮,還沒等他來得及說一句話,就看到寶寶想一旁跑去,他的心突地一跳,快速的想那邊跑去,就在寶寶閉著眼睛奮力一撞之時卻沒有想象之中的疼,反而覺得很柔潤,她納悶的抬起頭,看到亦寒臉上露出疼痛的神色。其實剛才他明明可以用功力抵抗的,但是他怕寶寶會疼。
寶寶睜大了眼睛瞅著亦寒,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亦寒直接的將她反抱在懷,笑意充滿了整張臉孔。
“你這個傻丫頭,撞柱子多疼啊。”亦寒伸手點了點寶寶的必鼻子說道。
寶寶更是有些不明所以了,“你什麽意思?”
“我以為你會嫌我老.……”這句話徹底的將寶寶雷住了,寶寶一時的無語,將視線轉向趙嵐嵐,趙嵐嵐滿臉的笑意,急忙的吩咐,“你們快些去取新郎的衣服,快去。”
說完衝著他們又笑了笑,然後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快速的跑開了,這茶喝的真夠不及時的,關鍵時刻不犯勁兒,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到犯勁兒了。
寶寶跟亦寒順利的大婚了,然後第二天就看到寶寶一臉羞澀的跑到了趙嵐嵐的麵前,趙嵐嵐不由的無奈,瞅著幸福的寶寶,頓時覺得心裏一氣,真是的,著簡直是華麗麗的挑釁,看寶寶那副幸福的樣子,這叫趙嵐嵐這個連大婚都沒結成的人情何以堪啊?
“嵐嵐姐姐,昨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這塊木頭還不知道要木到什麽時候呢。”寶寶小聲的開口,臉上滿是笑意。
“得了,昨天沒嚇死我,還是你那最後一招來的及時,要不然,你家的這塊木真的是沒救了,還好最後醒悟了。”趙嵐嵐揮了揮手,說道。
寶寶連忙的點頭,“我家的木頭說一會兒要回去了。”寶寶的臉上立刻露出不舍的神情,瞅著趙嵐嵐。
趙嵐嵐摸了摸寶寶的臉頰,不舍的情緒也流露了出來,很是的離多聚少啊,但是轉眼一想,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早晚都是要離開的,隨即點了點頭。
“嗯,一路保重。”趙嵐嵐說道,寶寶連連的點頭,眼眸竟然流出了淚來,趙嵐嵐心裏一陣的埋怨,這丫頭,這不是讓她也傷心麽?頓時也覺得眼畔酸酸的。也要流出淚來。
趙嵐嵐站在高台之上,瞅著遠走的馬車,心裏一片的悲涼,突然,寶寶露出了腦袋,衝著趙嵐嵐揮了揮手,趙嵐嵐亦是。
他們走了,趙嵐嵐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在走廊裏走著,不期然遇到了水炎,兩個人離得三四步的樣子,對視而望,水炎似乎有話跟趙嵐嵐說,急忙的上前了幾步,站在趙嵐嵐的麵前。
“水炎,你查到了什麽沒?”趙嵐嵐還沒等他的話說出來就直接的問道。水炎的眸子閃了閃,然後瞅著趙嵐嵐的臉,感到一種悲戚,為什麽覺得他這次回來,跟趙嵐嵐越來越遠了呢?感覺他們的距離真的是遠了好多好多,他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也是時間就是她們兩個人之間最大的殺手吧,竟然將他們的感情磨滅成了這般,趙嵐嵐以前曾體現出對他的愛意現在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了,完全的不見了,是自己錯過了趙嵐嵐了麽?他不知道,也不願懂,隻想默默的站在她的身邊,做她的男人,此生足矣。
趙嵐嵐推了一把還在神遊的水炎,水炎這才反過神來,瞅著趙嵐嵐,然後繼續說道,“你知道天地會的總堂主是何人麽?”
趙嵐嵐瞅了瞅他,然後將那個惱人的名字說出來,“叫什麽龍陽公子是吧?一聽這個名字就覺得不是什麽正常的人。”趙嵐嵐不由的嗤之以鼻。
水炎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若是知道這個龍陽公子是誰之後,你便不會這麽說了。”
水炎的話,頓時將趙嵐嵐所有的興趣都挑了起來,急忙的問道,“這個龍陽公子究竟是何人?”
水炎的眸子裏閃著戲謔的笑容,“你認識的,是齊煜辰。”
這個名字真的是將趙嵐嵐雷得夠嗆,齊煜辰,竟然是那個花枕頭?怎麽可能呢?他難道竟然有這麽大的實力將天地會搞起來?趙嵐嵐的眸子裏閃爍著不信的樣子喃喃道,“水炎,你不會搞錯吧?怎麽可能是那個繡花枕頭呢?他看上去好像也沒這麽的,……”
“你也說了,是看上去,難道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麽?”水炎繼續說道,“從跟他相處之間我就發現他雖然麵上是唯唯諾諾,但是有的時候卻又閃過那麽一絲的精銳,仿佛所有的事情他都看在眼裏一般,就算是你扮成春花,也是他有意無意的告訴我的,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他便隨便的說了一句你長的很像春花,所以我就問那個春花是何人,他一一的告訴我,單單從這件事情上,我就覺得他不是這麽簡單的。而且,近日我的人看到了他在天地會出現,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便是那個龍陽公子。”
水炎的話說完,趙嵐嵐隻覺得遍體生寒,原來,一個人的偽裝真的很厲害,也很讓她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