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他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每個人的心裏都被恐懼占據著,他們不知所措的瞅著對方,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過隻有一條路罷了,為什麽她們卻總也走不完呢?而且,為什麽明瞳做的記號竟然再次的看到。
“看來我們已經到了陣法裏了,我們能看到的隻是一個小桃林,一條小路,那麽能夠迷惑我們的隻有這條小路了。”水炎縱著眉頭說道。顯然對這一切也有些不適應,但是卻又想不出一些所以然來。
“你說是不是這幾乎都一樣的桃樹迷惑住我們了?”墨清問道,這些桃樹肯定是有問題的,而且他們一路走來,所能看到的不過都是桃樹。
“我知道了,桃樹,在視線上已經對我們每個人都扯產生的視覺上的疲勞,而此刻的我們之所以能被困住不過是我們眼睛所能看到的一些的困擾。”水炎欣喜的說道,然後瞅著這些桃樹,頓時覺得所以的問題不過都是這個視線之上的問題。
“那我們需要怎麽做?”趙嵐嵐問道。
“這樣,我們都憑著感覺往前走,試一下。”
眾人聽了他的話都點了點頭,然後手牽手閉上眼睛憑著感覺往前走著,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四周靜的厲害,能感覺到的隻是風聲,甚至都沒有一絲的鳥叫聲,連他們都不知道過了多久,竟然聽到了一聲聲的鳥叫聲,他們這才陸續的睜開了眼睛,而引入眼簾的不在是那桃花,反而是一個空曠的山穀,鳥語花香,很有的一個地方,他們回頭,桃花林早就已經被他們甩在了身後,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諸葛亮不好使了,不用三個臭皮匠都能出來諸葛亮。”墨清瞅著他們說道。
眾人都笑了笑,然後就聽依依驚訝的指著一處,“那個地方就是憐月宮。”
他們看去,一座在不遠處的宮殿式的地方映入眼簾,這裏也就是依依所說的憐月宮。
趙嵐嵐看到哪裏幾乎是咬牙切齒,但是隨即一想,依依所說的憐月宮人肯定是不少,但是他們這麽貿然進去的話,隻有被抓的份,哪能還跟憐月叫板啊。
隻是還沒等趙嵐嵐說等等在進去,就看到一大群的粉衣女子向他們這邊湧來。
“不好,他們發現咱們了。”雲靈慶瞅著那些人說道,倒是水炎仿佛並不擔心一般,隻是靜靜的瞅著她們向這邊跑來。
“咱們快走吧!”墨清緊緊的抓著依依衝水炎說道。
水炎的嘴角含著自信的笑容,背著手上前一步,“咱們為什麽要走?這不更好了,他們肯定會帶咱們去見憐月,咱們就不用自己去找了,在這等他們。”
他們聽了水炎的話,雖然也有些不認同,但是轉念一想,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就算是想逃,恐怕也不會逃出去吧?難道還去走那個永遠不到頭的桃花林?
粉衣女子匆匆的前來,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就被她們帶走了。他們幾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盡自的讓她們帶走,一路帶到憐月宮裏麵,憐月宮裏很多的花草,看上起美極了,各類的奇花異草爭先奔放,但是趙嵐嵐還是一眼就望見了長在中央的粉色花朵,她吸了一口涼氣,這花就是憐月每次出現而飄動的花朵,心裏微微的酸,這個不就是是憐月的武器麽?而唐澤就是被這花所傷。
“竟然是你們。”一個男聲響起,眾人抬頭皆瞅著站在殿門口的人,竟然是花無影。
花無影瞅著他們幾個也是萬分的驚訝,尤其在看到依依的時候,急忙的湊了過來。
“依依,你沒事兒吧?”花無影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的手。
依依嚇了一跳,直接的回退了兩步,然後尷尬的縮回了手,“謝謝少宮主抬愛,依依沒事兒。”
“那就好,也怪我,竟然將你忘記了,你說我這個腦子啊。”花無影先看到依依這般的神情表情有一絲的不自然,後來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對了,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還當是小賊闖了進來了呢,原來竟然是你們。”花無影對他們可就絲毫的不客氣了,神色一厲,恐怕要不是依依在他們這邊,花無影早就將他們幾個人抓住了,可是實際上,他們已經被他的人抓住了。
“我們是來送依依姑娘回這憐月宮的,依依姑娘對憐月宮甚是想念,又不見你們的人來尋,又不知道你們這憐月宮具體的位置,所以求我們幾人護送她來的。”水炎嘿嘿一笑,湊上前說道。
花無影的眉頭縱了縱,好像對他的話有些遺憾,打量了他們一眼,這才幽幽的開口,“哦,這樣,那好,依依既然你們也帶到了,我派幾個人送你們出去。”
眾人聽了他的話都一怔,然後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想到花無影竟然這麽的不客氣,直接的讓他們幾個走。
“少宮主,我們此次進來凶險萬分,讓他們休息一晚再走不遲。”依依上前說道。
花無影瞅了他們一眼,眼中雖然有不願,但是也是第一次依依這般的求他,他勉強的答應了下來,便派人帶他們去了客房,本來她們幾個以為一定會被抓,質問的,沒有想到竟然先遇到了花無影,雖然他們隻是暫時的住進了憐月宮,那麽機會也會大了很多,總比直接的跟憐月麵對麵來的好吧。
墨清自從依依走了之後一直悶悶不樂的,在房間裏麵踱來踱去,很不安心的樣子,眾人坐在屋子裏並沒有什麽話語,隻是聽著墨清煩躁的踱來踱去的聲音。
“墨清,你安靜一會兒行不?”明瞳實在是受不了他了,大聲的衝他吼道。
墨清緊緊的縱著眉頭瞅著他們,然後歎了一口氣,直接的坐在了趙嵐嵐的麵前,唉聲歎氣的樣子。
“嵐嵐,我問你一個事情。”半響,墨清瞅著趙嵐嵐問道。
趙嵐嵐知道他想要問什麽也不點破,隻是靜靜的瞅著他,也不問。
“你說那個花無影為什麽要對依依言聽計從的,他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墨清縱著眉頭問道。
趙嵐嵐瞅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回答,一旁的明瞳就切了一聲,“我是該說你笨呢?還是該說你蠢呢?”
“哎,你這個小鬼,大人說話,你插什麽言?雲靈慶,管好你家的小鬼!”墨清悶悶的開口。
“切,這你都看不去來麽?說你笨都是抬舉你的。”明瞳繼續不怕死的開口。
“怎麽?你個小鬼,想打架還是怎麽的?我告訴你,到時候你別說我欺負你!”墨清憤憤的跑到明瞳的跟前,以高大的身姿直接的將明瞳那小身材壓迫住了。
明瞳仍然麵不改色的瞅著他,而且還有要動手的嫌疑,雲靈慶一把的將他拽住了,他這才憤憤的瞅著墨清,冷哼了一聲,眼睛裏麵滿是不屑,“那個花無影對依依有興趣這你都看不出來,你自己說,你蠢不蠢?”
墨清聽了他的話並未生氣,隻是甩了他一個白眼,其實他又怎麽會沒看出來呢,隻是想確認一下,那個花無影究竟對依依是不是有想法,要是真的有想法的話,這裏是花無影的地盤,要是想再帶走依依,那可就麻煩了。
“嵐嵐,明瞳說的是真的麽?”墨清再次的湊到趙嵐嵐的身邊,說道。
趙嵐嵐點了點頭,“確實,在我認識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發現花無影對依依有興趣,隻不過,他對武學的興趣比對女人大。”
一個男人,都能為了一本經書就將自己心愛的女人忘記了,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現在還湊上來,也是白湊。
“哦,這樣啊,那依依對他沒什麽想法吧?”墨清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還不時的瞅著趙嵐嵐的臉色。
趙嵐嵐直接的甩了墨清一個白眼,然後一巴掌拍在了墨清的腦袋上,“依依要是有想法的話,你們能在一起麽?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上你都辦錯了,你們應該先成了親在來這裏的,省的你提心吊膽的。”
墨清聽了趙嵐嵐的話一拍大腿,然後緊緊的攥住了趙嵐嵐的手,“嵐嵐,你說的對啊,我怎麽就沒料到會突然的出現一個情敵呢,現在好了,後悔莫及啊。”
墨清說完,還抹搭抹搭臉,那神情很是悲憤,趙嵐嵐直接的甩了一個白眼給他,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了,都到了這裏了。
“水炎,你說,憐月會什麽時候來?”雲靈慶突然開口,瞅著站在窗下看月亮的水炎。
水炎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瞅著屋子裏麵的人,“咱們到了這裏她就應該知道了,不對,應該說從咱們破了陣法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隻是她什麽時候會來,我也說不好,但是我相信,應該不會太晚吧。”
雲靈慶點了點頭,還有些迷惑,但是卻沒有問出口。
“那麽她為什麽不直接的過來啊?”明瞳瞅著水炎問道。水炎現在都已經成了他們的狗頭軍師了,什麽事情都要先請示請示水炎。
“嗬嗬,一個宮主怎麽會直接的來咱們這裏,我相信,一會兒她就會派人來的。”趙嵐嵐微微一笑,說道。一宮之主,怎麽說都應該有點架子的吧?
果不其然,在他們吃完晚飯的時候,就來了侍女,點名叫趙嵐嵐。
水炎的眼畔微眯,瞅著那個小侍女,“你們宮主隻說見一個人麽?”
“是的,宮主點名隻見趙嵐嵐。”小侍女麵無表情的回答。
趙嵐嵐撫了撫水炎的手,“如此,憐月宮的宮主單獨的叫我定有特殊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沒事兒的。”
水炎深深的瞅了趙嵐嵐一眼,小聲的歎了一口氣,沒有在說些什麽,算是默認了。
趙嵐嵐緊緊的跟著那個小侍女,一路的穿過了花園,來到了一個幽深的院子裏,院子裏滿滿的都是憐月宮的宮花,也就是那個粉色的小花,趙嵐嵐瞅著這些花,心裏頓時又生出了一股悲戚的情緒。
“小姑娘,這花叫什麽名字啊?”趙嵐嵐指著那花問道。
“無痕。”小侍女並不願意多說,隻是說了這麽一句,便匆匆的帶著趙嵐嵐,進了小院子,趙嵐嵐嘴巴裏麵念叨著這個名字,無痕,無痕,是傷無痕,還是情無痕呢?想必,這憐月宮的公主也是一個被情煊透了的人。
小侍女隻是將她帶到了門口便離開了,趙嵐嵐瞅著小侍女的背影,心裏也在打鼓,但是最後還是鼓起了勇氣,慢慢的推開了門,推開門,最先湧入鼻子的竟然是那濃重的香味,是憐月宮的宮主每次出現都會聽到的那種香味。
待她全部的將門推開,映入眼簾的是那隨風飄舞的紗幔。他一步步的走進去,屋子很靜,靜的沒有一絲的聲響。
趙嵐嵐站在床前,瞅著床上的人,憐月宮宮主靜坐在那裏,紗慢放下,看不清裏麵的人。
“憐月宮宮主。”趙嵐嵐淡淡的開口,語氣清淡,但是卻有夾雜著多少幽怨,隻有自己明白,對這個人,實在是提不起來什麽好感。
“你就是越如飛的女兒?”憐月宮宮主清冷的話語傳來,如她人一樣,不帶一絲的溫度。而她竟然問的不是她的身份,反而是她爹的名字,難道這個女人跟他爹有什麽關聯麽?
“你認識我爹?”
“真沒想到,竟然也這般大了。”憐月宮宮主並不回答她的話,反而站了起來,盡自的走向她,她的臉上仍然帶著麵具,看不清麵容,由得她的走近,一股香味若隱若現的傳出來。
趙嵐嵐不由的縱眉,也瞅著她,“你跟我爹究竟是什麽關係?”
直覺告訴趙嵐嵐,這個女人跟他爹有關係,而且還非比尋常。
憐月宮宮主苦笑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椅子上,“我認識你爹,你爹.……”
她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臉色變得也越來越難看,趙嵐嵐實在是不懂這個女人了,一時間變好幾個臉色,不知道她究竟想要表達什麽。
“趙嵐嵐,為什麽,會有你的出現?”她唇邊變得越來越苦澀,然後盡自的伸手,撫上趙嵐嵐的臉頰,“跟你娘多麽的相像,為什麽這般的想?”
“你竟然也認識我娘?”趙嵐嵐驚訝的問道,直接是臉色一閃,躲過了她的手。
“豈止認識,你娘讓我恨了多少年了!”她突然的臉色一變,咬牙說道。
“你跟我爹的關係不一般吧?”趙嵐嵐細細的打量著她,這個女人竟然這般的恨她娘,那麽跟她的爹關係肯定非比尋常,不似一般,小的時候隻知道爹爹跟娘恩愛有加,沒有想到,竟然也會有憐月宮宮主的存在。
“我是他的第一任妻子,但是卻被他狠狠的拋棄了。”憐月宮宮主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咬牙道,“而且,還是因為你娘的存在,因為你娘!”
“我不知道你們當年的事情,也不知道你究竟的經曆了些什麽,若是我娘真的傷害到你了,我替她想你道歉,但是現在當事人都已經不再了,再多說寫什麽也是枉然。”趙嵐嵐瞅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
憐月宮宮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仿佛根本對這些事情很是不甘,她快速的出手,一把的掐住了趙嵐嵐的脖子,“你爹你娘都死了,可是你還在,我的恨還在,我要殺了你!”
趙嵐嵐的臉因為她掐著脖子的緣故,再次的漲紅,無奈到了極點,難道自己就是隻有被人左右麽?什麽都做不了?
突然,窗子怦的一聲被打開,一個東西也隨即而至,憐月宮宮主接住了那個小石子,悻悻的鬆開了卡在趙嵐嵐脖子上的手,趙嵐嵐臉色漲紅的咳嗽著,然後看清來人,竟然是水炎,她心裏感動,急忙的跑到了水炎的身邊。
水炎點了點她的鼻子,“笨蛋,還好我來的及時,要不然你就被這個瘋子掐死了。
趙嵐嵐連忙的點頭,一起瞅著對麵的憐月宮宮主,她靜靜的站在那裏,整個人仿佛都充滿了悲傷。
“你拿我的玉璽究竟是為了什麽?”趙嵐嵐問道,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的就拿了她的玉璽,肯定是有什麽緣故的。
“你不知道玉璽裏麵的秘密麽?”她笑了一聲,問道。
趙嵐嵐跟水炎兩個人驚訝的對視了一眼,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玉璽裏麵藏有秘密,頓時兩個人的好奇都被勾起了起來,這個玉璽裏麵究竟藏著的是什麽秘密?
“你將玉璽放在那裏?”趙嵐嵐大聲的質問。
“它的秘密跟你們無關,是你爹越如飛給我的信,但是現在我卻打不開了。”她聲音淡淡,但是卻帶著無盡的憂傷。
兩個人再次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直接的湊上前去,“能否讓我們二人看看玉璽,也許我們能對你有什麽幫助呢?既然你隻是求裏麵的東西,那打開之後能否將玉璽給我們呢?”水炎問道。
憐月宮的宮主伸手揉了揉腦袋,仿佛很頭疼一般,“如此,你看看吧。”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憐月宮宮主竟然這麽的好說話,拿過了玉璽,左右的翻看著,玉璽是正方形的,四麵印著龍,但是卻並不見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難怪他這般的頭疼,這簡直不能看出有什麽東西存在。
“越如飛說,要向打開這個,必須用至親至近的人的血,而且還不能是一個。”憐月宮的宮主瞅著趙嵐嵐,直接的遞給她一把匕首。
“不是兩個麽?現在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怎麽才能打開?”趙嵐嵐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