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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酒中極品

  慕容十九眼神迷離之際卻是靈台清明,用懷疑眼神瞅著激吻中他一眼,略帶責備的神情中微露被緊緊擁抱的渴望。


  隨即慕容十九深陷千嬌百媚妖眼中,情緒被調動,缺雨露滋潤如饑似渴的感覺,被一雙緊緊環抱的玉臂所取代,盡管神誌不清下,卻是真情自然流露。


  動情,繼而動手動腳,她的姿勢不雅,像粘人的樹袋熊,她似乎對他的輕薄不以為意,反而露出被關愛的神情,溫柔似水,溫順如醉貓。


  “睡一覺就好。”


  他想跑,但她卻緊緊抱著他,睡著了也不鬆手,讓他隻能背靠石壁坐在地上,讓她半倚在懷沉睡中,卻是一路走來孤身一人無依無靠而飄搖。


  事出有因,卻是惹禍精上身,與蕭楚楚以及明伊人的一夜情,都是因為小白狐而起,他深深懷疑這隻小白狐,是不是亂點鴛鴦譜的月老附身。


  一邊抱著藤纏樹的慕容十九,一邊喚出惹禍精小白狐來,打算狠狠教育一番。


  小白狐很不情願的出現,卻是連連打著酒嗝,像是宿醉未醒的醉狐,連走路都跌跌撞撞踉踉蹌蹌。


  還沒被他訓斥,就一頭紮在他懷裏,蠕動幾下如同慵懶小貓般的慕容十九,千依百順,露出不為人知的溫存可愛一麵。


  一左一右都睡著了,一人一狐都發出甜美安穩地鼾聲,讓他也是感同身受,如被感染般哈切連天,連罵人的話語都是斷斷續續的,不連貫而乏味。


  小白狐對慕容十九施展千妖百魅妖眼,這不是故意的,隻是小白狐喝醉了!

  當初小白狐被慕容十九緊緊抱在懷裏,下意識對陌生的慕容十九,施展千嬌百媚妖眼,實屬自我保護。


  而慕容十九更冤,慕容十九根本就不清楚小白狐的媚眼是何物,以至於無防備下中招。


  連六品近七品玩千嬌百媚妖眼成名的魅後,都接不住小白狐一眼,一眼就此沉淪,何況對小白狐一點防備心都沒有的慕容十九。


  喜愛小動物的慕容十九,這愛屋及烏下,並不是所有的小動物都很溫順,比如小白狐,就深深地給慕容十九上了一課,也許就此成為一生的心病。


  也許慕容十九並沒遇到過很強大的靈獸,就她飼養的那些頂多三品的靈獸來看,慕容十九對靈獸們的認知,停留在低端靈獸世界,什麽小貓小狗,蜜蜂蝴蝶。


  何況小白狐根本沒什麽境界,所以每個遇到小白狐的修士,自以為小白狐人畜無害,因此防不勝防下中招。


  記得當初在迷霧林,那些個圍捕小白狐的禦靈山弟子們,稱小白狐為九尾狐,讓他思緒萬千。


  “什麽九尾狐?也沒見多出一條尾巴來!”他喃喃自語著,醉眼朦朧下,撫摸著一團雪的小白狐,將手伸下去撩撥。


  他撥動著小白狐的尾巴,翻來找去隻有一條而已,隻是一條尾巴的小狐狸太過尋常,但千嬌百媚妖眼讓小白狐不凡。


  被玩弄尾巴,小白狐就是睡著了,也是尾巴亂甩,仿佛不堪其擾。


  當初隻有兔子大小的小白狐,現在還是兔子大小,但當初圍捕小白狐的禦靈山弟子們,為什麽堅信,它就是九尾狐?


  疑惑重重中,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當初在迷霧林,修為在煉氣期,中了千嬌百媚妖眼情有可原。


  但元嬰期的慕容十九中招,就不是什麽情有可原的事,千嬌百媚妖眼的強大,可橫掃這一界所有修士們,猝不及防下,元嬰期修士也不例外。


  能讓一名元嬰期修士,在瞬間喪心病狂,寬衣解帶下,玉體橫陳,求歡。可見沒有什麽境界修為的小白狐,看似人畜無害,但一雙妖眼卻是強大到令人發指發人深省。


  左手摟著黑衣黑裙的慕容十九,右手摟著一團雪的小白狐,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他,覺得這有時間,還是要去禦靈山找林仁照補補課。


  對於九尾狐的傳說,書中記載有很多,而且眾說不一,靈獸誌,靈獸大全中都有記載。


  無非是青丘之山,青丘之國,有九條尾巴的狐狸,狀如狐,音如嬰,食其肉,辟邪。


  但禦靈山的禦獸大全中,對世間消失的神獸,其見解有獨到之處,因為獨到,而讓人一頭霧水,看下去,如同看天書般晦澀難懂。


  對於消失了的神獸的記載,因為沒有實物可參照,因此晦澀難懂,甚至捕風捉影,照貓畫虎下,張冠李戴的事情頻頻發生。


  明明是獨角獸,卻說什麽神獸白澤,獬豸,實屬按圖索驥下的謬誤,即是謬誤就該適可而止,卻被有心人利用以訛傳訛,造假,製假。


  掛羊頭賣狗肉的結果,讓修仙界對極品靈獸的辨識,認知,出現魚目混雜而且眾說紛紜,而修仙界也隻有禦靈山掌握著高端靈獸的秘密。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十九醒轉,他急忙閉上眼睛假寐,慕容十九持懷疑的眼神看看他,目光停留在他一側的小白狐身上,仿佛對在他身旁側臥的小白狐,有了很深地怨念。


  而慕容十九的姿勢不雅,一手放在他胸前,一手攬著他的腰,一雙大長腿藤纏樹夾著他,像是急於投懷送抱,讓慕容十九驚訝而越發冷豔!

  想起睡前一幕,激吻的畫麵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慕容十九雖閉著雙眼捂著耳朵,不想聽不想看,依然麵帶飛霞而無地自容。


  閉著眼睛畫麵感更強,慕容十九輕歎一聲釋然,睜開毛茸茸的大眼睛,轉移視線,想最悲慘的場景,看最不願見到的人,旋而回頭卻是其貌不揚的他。


  氣呼呼站起身來,卻是急忙將垂在耳邊的黑色麵紗重新戴上,你看不到我的古怪心理作祟,卻如同戴上防護罩而心安理得。


  站起身來整理妝容的慕容十九,越是不去想,畫麵感越強,仿佛刻在骨子裏永不消失的烙印,讓慕容十九雜念叢生,麵紅耳赤的感覺來自一吻,原來接吻感覺是.……

  想入非非的慕容十九,為了製止雜念,隻好對始作俑者充滿敵意,保持恨意不消除了仇恨除了打,甚至想過用青龍印殺了他。


  殺了他,還是殺了小白狐,始作俑者原來是小白狐,左右為難中,慕容十九走過去踢了他一腳。


  “別給我裝睡!”一身黑衣肅穆徒留殺人眼神,言辭咄咄逼人卻是酒意濃。


  “這酒,勁大,小狐狸醉了,我也醉了!”他起身背對慕容十九,東拉西扯隻為轉移視線,回頭間,慕容十九餘怒未消,卻是步步緊逼緩緩壓上。


  說到醉,無非是裝醉,欲蓋彌彰的用意畢露無疑,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慕容十九下意識哈一口氣,卻全是酒氣。


  “你給我喝酒?”慕容十九進步上前揪著他胸口的衣衫氣衝衝質問。


  “像你這種陰晴不定多愁善感的人,必須學會喝酒,一醉解千愁。”他小聲說著,生怕慕容十九趁著酒勁再來個霸王硬上弓,樹袋熊,惹不起,躲不掉。一手摸著酒葫蘆時刻準備著,再來一次的話,這次一定把她灌醉,然後腳底抹油……溜溜溜!

  “哼!說得輕巧,灌醉自己,就可以當這一切都沒發生嗎?”他摸腰帶上酒葫蘆的小動作,被慕容十九看在眼裏,無奈讓慕容十九搖頭不已:“都什麽人,想什麽好事呢!”


  “酒如其人,慕容家的酒,酸而澀。天南蕭家的酒,甜,淡而無味。穆蘭家的酒雖烈,但有股餿味。而伊莉莎家的酒千杯不醉味同嚼蠟,所以推薦你以後買魔國的酒鯤鵬醉。一大口灌下去,酒勁上頭,保你上可九天攬月,下可五洋捉鱉,飛天九萬裏,擊水千尺浪,啷哩咯啷.……”


  “酒鬼!”摸著酒葫蘆心懷鬼胎,口中卻評價著各族的酒賣弄,不是欲蓋彌彰是什麽?

  慕容十九也是眼不見為淨般,低頭沉思是殺是留,卻是下不去手,隨即將他一推,獨自走向洞府靈力之門前。


  一身裁剪得體薄如蟬翼的黑衣裙盡顯玲瓏體態,慕容十九娉娉婷婷走到洞府門前,靈光四射的靈力之門如星空之鏡,雖黑暗深邃無邊卻星光點點,與一身黑紗裙身材曼妙的慕容十九交相輝映中,為鬥室平添一道黑暗神秘風景。


  “還不走!”戴黑色麵紗盡顯神秘的慕容十九,一撩長發,回頭看著四仰八叉橫躺著的他,顯然一推之下用力過猛,但他也不至於不堪一擊,占了便宜耍無賴,極盡小人嘴臉。


  “去哪?”本以為慕容十九要走,卻不料是一起走,當初也沒說過一起,對於慕容十九的邀請,他就當是邀請,也是想著離得遠遠的,免得,免得什麽?他忽然覺得一味忍讓,反而成為他的錯!


  “重建無憂穀囉!”慕容十九心中裝著他的信念,但重建無憂穀的信念,是屬於每一個活著,還沒被鬼族嚇破膽的無憂穀弟子,因此慕容十九有權說這句話,而讓他感到這一次跑不掉了!

  這有些時候,這信念不能分享,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可是你的心已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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