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兒時的小布裙

  “誒！那姑娘您就隨我一起來吧。”


  王媽著在前麵帶路，領著碧落的玉去了自己的屋子。


  隻見王媽進了屋子，先把床上的被褥都抱了下來，又費力地搬開了床板，露出了藏在床鋪下麵的四個朱漆大木箱。


  原來王媽都藏在了自己的床下，真是夠隱秘了。


  王媽和玉把箱子一一打開，裏麵除了一些華麗的衣裳之外，就是一堆十分精美的繡品，那一針一線的針腳碧落看著再熟悉不過了。


  “咦？這裏怎麽還有一件女娃的衣裳呢？”玉從一個木箱的最上麵，拿起一件桃粉色的布裙問道。


  王媽臉色一白，“這是三奶奶的女兒的，她一直帶在身邊……”


  玉怪道，“我聽這位三奶奶不是沒有生育過嗎？怎麽會有女兒？”


  王媽沒有回答。


  玉突然明白了似的，扭頭看向碧落，正瞧見碧落在拭淚。


  是的，那正是她兒時的布裙，難怪一直找不到了，原來是被娘給帶走了。


  “哎呀，姑娘，您怎麽哭了？”王媽也發現了，忙問道。


  碧落搖搖頭，沒有答話。


  玉走近了，用眼神詢問著，“難道這位三奶奶，真的是您的親娘？”


  碧落看了玉一眼，輕輕點零頭。


  瞬間，玉的臉色也悲傷起來了。


  “哎喲，你們倆這是怎麽了？”王媽問道。


  “人間，太苦了。”碧落。


  “唉，誰不是呀，尤其這位三奶奶，真是苦啊。”王媽歎息著。


  “哦？您看，三奶奶怎麽個苦法？是不是這位三爺對她不好？”碧落一聽見王媽自己的娘真是苦，一下子很想知道娘在段府裏究竟過的如何了。


  如果真是三爺對娘不好，別他花了三千兩黃金，就是三萬兩，也一直要給娘抱打不平！


  王媽道，“三爺呢，雖人長得風流倜儻，對女人還總是不錯的，是很懂得憐香惜玉的那種人，對三奶奶呢，其實也確實不錯。”


  “那您為何三奶奶苦呢？難道是大少奶奶對三奶奶不好？”碧落問。


  “大少奶奶為人很顧大局，對三奶奶一直很照顧，因為老夫人不認可三奶奶，大少奶奶還總想找機會到老夫人那裏情呢。”王媽。


  “那到底為什麽啊，您倒是清楚啊。”玉急了，問道。


  王媽，“三奶奶初進府時，三爺對她真是體貼入微，百依百順，這個偏院那時候也不像現在這麽冷清，因為三爺常來，所以那些下人們也都跟著往這裏跑，老夫人雖不肯讓三奶奶去請安，也倒是時常叮囑快些為段家生個一男半女的話，實際上也是承認三奶奶的。”


  又道，“隻是三奶奶也不知為什麽，身體一直很健康，卻就是無法懷孕，時間一久，老夫人就不高興了，了三爺幾次，三爺也急，找了郎中來，卻是三奶奶身體大寒，所以懷不了孕，藥也不知吃了多少，卻總也不見好，三爺未免就了些抱怨的話，與三奶奶也大大爭了幾次嘴，誰知後來，三爺竟開始不來這裏了，打聽了許久，才知道原來是被一個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