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覆巢
溫冰兒看著睡著了的婼兒,看著謝未易小聲說道:“婼兒,沒事吧。”
謝未易搖了搖頭,說:“沒事,冰兒,你沒事吧?”
秦川看著溫冰兒,疑惑地回答道:“沒事,不過不知道這群人是什麽意思,將冰兒丟到1公裏以外。我到的時候,冰兒就躺在草地裏。還好我們去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可料想。”
謝未易皺起眉毛,良久道:“和婼兒一樣。”
宋子淵遠遠地看著謝未易與秦川,輕笑一聲。慢慢地搖著折扇,大步走了過來,皺著眉問道:“知道是什麽人?”
“是覆巢。”
秦川與宋子淵吃驚地看著謝未易,良久,道:“確定嗎?我們與覆巢沒有過節吧。”
謝未易點了點頭,道:“確定。”
宋子淵皺著眉毛,說道:“覆巢——北穆國頂級殺手組織,隻要被他們盯上的人,沒有一個能活過明天。如果是覆巢,為何要又放過了我們。”
謝未易皺著眉毛,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上次。”
秦川看著欲言又止的謝未易道:“上次怎麽了?”
謝未易看了眼秦川與宋子淵,慢慢的說道:“上次,婼兒已經發生了一次刺殺了,也是覆巢。”
“什麽。”宋子淵與秦川一口同聲道。
良久,宋子淵提議道:“我們趕緊回去吧,這可能不安全了。”
秦川與謝未易紛紛點頭同意。
秦川看著空蕩蕩的身邊,緊張的問道:“冰兒呢?”
宋子淵看著緊張的秦川,笑了笑,道:“阿川,你太緊張了。冰兒去那邊安慰晚晚了。晚晚這次被嚇的不輕。”
說罷,搖了搖頭。
謝未易看著宋子淵道:“晚晚沒事吧。”
宋子淵笑著說:“已無無大礙。”
柳樹下,氣氛十分尷尬。
宮晚一直在痛飲,佯裝看不到溫冰兒的樣子。
溫冰兒看著正在喝酒的宮晚,想阻攔一下,卻被宮晚甩開了。
“晚晚,別喝了。喝這麽多會傷胃的。”
宮晚一把甩開溫冰兒的手,輕哼一聲,撇一撇嘴角道:“和你有什麽關係。”
溫冰兒看著陌生的宮晚道:“晚晚,咱們以前一起長大,我從來都是把你當做妹妹的。你這樣我會心疼地。”
宮晚看著眼前的溫冰兒,隻覺得她虛偽至極。
“不需要,我宮晚成什麽樣子和你溫冰兒沒有任何關係。你溫冰兒是大家閨秀,我宮晚隻不過是個煙花女子罷了,承擔不起你的一聲妹妹。”
說完,宮晚痛飲一口酒。
“晚晚,你怎麽變成這樣了。你要是不喜歡在紅逍軒待著,我把你救出來,來我醫館好不好。”溫冰兒一臉堅定的看著宮晚。
看著眼前的溫冰兒,宮晚動心了。去醫館做個簡簡單單的人,而不是一個煙花女子。
紅逍軒雖說不是什麽妓院,賣藝不賣身,但也不是什麽正當的地方。
宮晚動心了,看著溫冰兒欲言又止。
溫冰兒看著欲言又止的宮晚,道:“晚晚,你有什麽苦衷嗎?”
“你們在聊些什麽?”
宮晚猛的回了神過來,自己身不由己啊。
宮晚想起自己已經答應宋子淵要幫他收集消息了,現在卻不想待在哪了,輕笑一聲,道:“沒什麽?你們這是準備回去了。”
“對。”
“走吧。”宮晚連看都沒有看宋子淵一眼,便大步上前準備回去了。
溫冰兒看著遠去的宮晚,推開秦川的手,追了上去:“晚晚,等等我。”
秦川尷尬地撓了撓頭,道:“她們姐妹兩有什麽秘密嗎?”
謝未易笑了笑,調侃道:“哈哈,你不是惹冰兒生氣了吧。”
秦川疑惑地看著謝未易,道:“沒有吧。”
宋子淵看著正在疑惑的秦川笑了起來,道:“哈哈哈哈。阿易在調侃你呢。”
秦川看著正在偷笑的謝未易,道:“阿易,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皮。”
三人笑了起來。
宮晚扭頭看著鍥而不舍的溫冰兒,想到,其實溫冰兒以前對自己也不錯。
“晚晚,你真的想好了嗎?”
宮晚冷冷地回答:“想好了,不用再說了,你我不是一路人。”
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
溫冰兒看著遠去的宮晚,眉毛緊皺。
秦川看著愣在那裏的溫冰兒,慢悠悠地走過了,拍了拍溫冰兒的肩膀,道:“怎麽了,冰兒。”
溫冰兒輕歎一聲,道:“沒事。”
秦川看著心情不高的溫冰兒安慰道:“冰兒,你不用擔心晚晚了。晚晚從小就有主意,她知道自己喜歡什麽。”
溫冰兒搖了搖頭,道:“不,你們都不太了解晚晚,我感覺晚晚她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待在紅逍軒,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待在那了。”
秦川笑著看著溫冰兒說:“冰兒,你可能感覺錯了,晚晚要是不喜歡為什麽要待在那呢?”
溫冰兒看著宮晚的背影,搖了搖頭。
宋子淵站在柳樹下,遠遠的看著秦川與溫冰兒,袖中雙手緊握,溫冰兒你總有一天會看見我的。等我登上最高峰,你就會是這天地下最尊貴的女人。
謝未易與秦川分別去救慕容千婼與溫冰兒後,本來歡聲笑語地河邊就剩下了宮晚與宋子淵,還有一個一心為慕容千婼保佑的落眉,根本無心注意到宮晚與宋子淵這邊的情況。
宮晚看著非常鎮定的宋子淵道:“人是你安排的。”
宋子淵笑了笑,良久,道:“你真聰明,沒有錯,是我安排的。”
宮晚輕哼一聲,道:“不是我聰明,如果是別人,你早不顧一切地追了出去,去救溫冰兒是嗎?”
宋子淵看著眼前的宮晚,點了點頭。
宮晚冷笑一聲。
許久,才開口:“宋子淵,你喜歡的是溫冰兒,對嗎?”
宋子淵看著宮晚,許久,笑著說道:“你怎麽會問這樣的問題。”
“回答我。”
宋子淵有點生氣了,從來沒有人敢用命令的語氣與他說過話,道:“是有怎麽樣?不是又如何?你隻需要做好我安排給你的任務,我答應你的,少不了。”
宮晚痛飲一口酒,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