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謝未易流下了淚水,淚水灑落在慕容千婼的臉上。
謝未易仍舊在自言自語的說道:“婼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可能做不到對你的承諾,做不到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婼兒,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婼兒,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出凶手是誰,為了給你一個交代,也同樣給我自己一個交代。”
慕容千婼實在忍不住了,轉身起來,抱著謝未易痛哭。
一邊哭,一邊捶打著謝未易。。
“謝未易,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該怎麽辦?我該不該相信你?謝未易,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我從來都沒有體會過,原來愛一個人有這麽的辛苦。”
謝未易輕輕的拍打著慕容千婼的肩膀,道:“婼兒,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婼兒,我太沒有用了。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這種事情?上一次也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才導致了你受傷。這一次又因為我的失誤讓你受了傷。婼兒,我太沒用了,是我,對不起。”
慕容千婼看著自責的謝未易,心疼的說道:“不,阿易,不是你的錯。是我們大家都太不小心了,才讓壞人有了機會。阿易,我不會放棄你的,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這些事情和你沒有關係,讓我們共同來麵對這件事情來麵對沐晴,麵對老船長,麵對我的父皇。”
謝未易雙目含淚,動情的看著慕容千婼。
謝未易從來沒有想到慕容千婼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他是何德何能娶了一個這麽賢惠,這麽理解自己的女人。。
即使,這件事情沒有好的解決辦法,最後他會對沐晴負責,他也絕對不會讓他的婼兒受一丁點的委屈。
哪怕是委屈了沐晴,他也不管了。
事到如今,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了。
他是一個人,一個有情有義有心的人。
他沒辦法同時喜歡兩個女人,除了這麽一檔子事,誰也不願意。
他沒辦法同時喜歡兩個女人,即使他會對沐晴負責。他這輩子也隻會全心全意對慕容千婼一個人好。
哪怕是辜負了沐晴,他也沒有辦法了。
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也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可是他心裏很清楚,慕容千婼是他的命。
他這輩子隻會全心全意的對她一個人好。
他不能辜負她。
慕容千婼與謝未易兩人把話講清楚以後,謝未易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了。
他一直在擔憂的不是這件事情,也不是沐晴,他在擔憂慕容千婼根本不相信自己,也不理解自己。
他害怕,慕容千婼以為他是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
他也害怕,慕容千婼會離開他。
他還在害怕,他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慕容千婼了。
隻要慕容千婼還陪在自己的身邊,理解著自己,哪怕遇到多麽大的困難,他都不怕。
慕容千婼終於想清楚了,也想明白了。
謝未易還是自己以前的阿易,什麽都沒有變。
這件事情肯定另有主謀。
事情絕對不是像表麵看起來都這麽簡單。
慕容千婼發誓她一定要幫助謝未易查出這件事情的主謀是誰?
他為什麽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他有什麽好處?他到底想要通過這件事情得到什麽?
慕容千婼暫時想不通這件事情有什麽樣的好處才足以了凶手這樣做?
慕容千婼真的想不通。
這件事情裏,除了沐晴以外,謝未易與自己同樣都是受害者。
凶手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到底是為了傷害誰才這樣做?
為了傷害謝未易?
還是為了傷害自己。
這件事情斷然不是為了傷害沐晴,雖然在這件事情中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但是慕容千婼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是衝著自己和謝未易來的,沐晴隻是一個受害者而已。
可是,她實在是想不到,到底是為了什麽?
到底又是因為啥?
凶手要一而在,再而三的針對自己。
這一次的凶手會不會和上一次給自己下藥的凶手是一個人?
慕容千婼她不記得自己到底得罪了誰,最後要這樣處處被他針對。
難道這一次又是覆巢?
覆巢,據說不是天下第一殺手組織?
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他們?
要一而在,再而三的針對自己。
這一次會不會又是他們?
慕容千婼鬆開謝未易,呆坐在床上。
謝未易疑惑地看著慕容千婼,道:“婼兒,怎麽啦?我看你的表情不對,你是哪裏不舒服嗎?”
慕容千婼輕輕地搖了搖頭。
“婼兒,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告訴我,我去叫冰兒請來給你看看。”
慕容千婼還是搖了搖頭。
“阿易,你說今天的這件事情會不會和上一次我中毒時同一個人幹的。”
謝未易幽深地點了點頭,道:“我也在懷疑這件事情。會不會和上一次是同一個人?可是又沒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這一次和上一次是同一個人。”
慕容千婼搖了搖頭,道:“雖然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兩次是同一個人,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就是同一個人。不,,也許是同一個組組織。上次說是覆巢,對不對?阿易,你以前聽過這個組織嗎?”
謝未易點了點頭,道:“以前我隻聽說他是北穆國最大的殺手組織。後來,上次在城外刺殺我的那些人也是覆巢的,他們以為我已經沒有了活路。便將他們的最大的頭目告訴了我,姓宋。”
慕容千婼眉頭緊皺。
“姓宋,我們有得罪過姓宋的嗎?而且,北穆國人我隻認識北堂曜,根本不認識什麽姓宋的呀。又怎麽會去得罪他呢?阿易,你說這個組織會不會就是北堂曜建立的。姓宋有沒有可能隻是一個擾亂我們視線的點。”
謝未易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和北堂曜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