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居然沒想到二長老居然為了這件事情不惜殺死自己的徒弟,可是說徒弟,還談不上是,因為隻是暫時的,這場曆練之後他們三位長老都會選擇一些自己門下的弟子,而剩餘的人就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大長老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件事情是玉竹做的,因為這麽多年了,他閩清如果真的不了解玉竹和月焚的話,他們談何情誼談何這麽多年,而且這就是二長老的一貫作風。

  「二長老,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現在給我解釋清楚。」大長老閩清說著,這件事情終究需要一個交代,玉竹現在做的還是什麽事情,居然當麵殺死了一個自己門下的新人,可是如果玉竹當著閩清的麵殺那個學生,他閩清絕對不會說什麽。

  可是呢,現在的情況是明擺著的,玉竹現在當著眾目睽睽的麵,殺死了這個新人,閩清真的不知曉該如何去袒護二長老玉竹,而且這麽多人看著,傳出去了可是會毀壞靈仙宗的聲譽。

  靈仙宗可是幾輩子的先人傳下來的,也不會僅僅因為一個二戰看玉竹而拋棄了整個靈仙宗,畢竟他也是靈仙宗的的大長老,也更不可能為了一個玉竹就放棄了整個靈仙宗。

  所以隻能安全,和平的解決了,可是現在又出現了這種這樣嚇人的發生,閩清隻能問著玉竹,希望玉竹能夠給出一個萬全的理由,這樣閩清他也就可以成功的消去了玉竹殺人的可能性,也可能是剛剛人群中的人下的毒。

  可是誰有會知曉是誰呢,是誰善於用毒,在他們看來善於用毒的就是二長老玉竹了,可是事情原本就哪兒有那麽的絕對,事情一定不是他們所想像的那樣,如果玉竹需要殺人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揮出那一掌,而是直接給那個人下毒。

  可是玉竹僅僅是打出去了一掌,這已經足夠的說明玉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又何必再次去用毒呢,毒對於玉竹來說是高貴的,他怎麽可能打出去了一掌之後還再一次的用毒,這樣對於玉竹來說簡直就是浪費。

  雖然大長老閩清了解玉竹的為人,可是外人不一定知道,他們直知道二長老玉竹心狠手辣,用毒更是有一套,可是作為這麽多年的朋友的情誼,對於閩清來說,事情並沒有眼前想像的簡單。

  實際肯定是很複雜的,而且以玉竹的為人,也不會去做這種傷害人的毒藥,所以一定不是玉竹殺的,隻不過是那個人正好利用了這一次的契機,然後汙衊玉竹,可,誰能夠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這不是我做的,我做事一人做事一人當,可是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做過,何須承認。」玉竹說著,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做過,讓他如何能夠承認,而且玉竹從來不害怕被人誤會,汙衊,可是這一次不同,關乎的不隻是他一個人,而是關乎靈仙宗。

  雖然說是玉竹對這個不感興趣,可是,守住靈仙宗也是當麵那個人放出的話,他不得不答應,想了想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了,玉竹也不知曉到底是過了多少個春夏秋冬,隻知道整日的研究毒術。


  玉竹可以說是在毒術當麵的高手,任何人都逃不過他的毒術,而玉竹製毒是有一個很原則的規定,那就是不讓任何人進他的屋子裏麵,而且從來不製造那種一碰就死的毒物,而且就算是這樣的,玉竹也隻是把這種東西銷毀了,隻剩下在書中記載的方式方法。

  本子上麵記得密密麻麻的,都是玉竹自己的製毒方法,而且就算是下毒的那個人進去偷了玉竹的毒物,可是也不會找到玉竹的本子,因為玉竹的本子藏的非常嚴密,也就隻是玉竹自己一個人知道。

  所以玉竹的嫌疑還是有的,可是既然玉竹的本子偷不到,那麽會是誰呢,玉竹還是那麽一副悠閑的樣子,根本不為自己的過失而有一點點的不舒服,還是和以前的月焚有點兒相像,因為月焚以前就是這麽一副悠閑的樣子,但是當時的月焚還是沒有收任何一個徒弟。

  如今月焚收了一個徒弟,居然還是一個女弟子,難道月焚和月魅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可是誰又能知道,這些也隻是猜測而已,誰能確保這個猜測就是正確的,大長老對於現在很無奈啊。

  「咳咳,好了,這件事情先暫時不說,現在經過了這件事情我想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麽做,嗯?」大長老閩清似乎是有一些威脅的對著他們說著,麵對這樣的情況就是他們想說也不敢說啊,畢竟他們已經看到了後果,他們可不想步入後列。

  「是,是,我們即刻離開靈仙宗,保證一個字都不說,否則天打五雷轟。」那些新人趕緊說著,他們可不想因此丟了小命啊,而且還發了這樣的一個惡毒的毒誓,當然也是情況所逼,誰能夠希望一群自相殘殺的人能夠守住一個秘密。

  「要記得,話說出來才不好呢。」二長老玉竹說著,而且還順勢的把手拿起來看著手撫摸著,好像是威脅著他們,也好像是在警告他們,讓他們想到剛剛那個死人,在聯想聯想他,這樣他們就不敢說出來了。

  「是,是,我們不敢,我們現在就走。」那些新人趕緊說著害怕玉竹再一次的施展他的毒術,害怕他們的小命就得以此沒有了,所以趕緊說著,所以他們就趕緊說,說完了之後就趕緊一起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然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靈仙宗。

  「什麽人嘛,又不是沒見過,還這樣對我們,靈仙宗也沒有外麵說的那麽好。」其中有人就嘟嘟囔囔的小聲說著,也害怕玉竹的毒術對他們來用,他們原本是想拜入二長老玉竹的門下,可是現在看來,不必了。

  二長老玉竹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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