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慕容婉兒是慕容家的傳人,傳說當年慕容家的人意外得到了起死回生的丹藥,對於那群能以玄術延長壽命的人來說,還是一大至寶,所以搶奪她的人趨之若鶩,還不惜屠殺了她慕容一家,沒想到她慕容婉兒竟然隱姓埋名,還嫁給了顧瀾,竟然生下了你顧雲箬。」風無印又講出了一個從來沒有人知道的故事。
「那有如何?難道她慕容婉兒會把東西給自己的幾歲的女兒不成?你說的簡直天方夜譚。」月焚反駁的說道。
風無印搖了搖頭,說道:「是沒給她女兒保管,隻是給她女兒吃了,就因為她麵積太小,承受不了靈丹的藥性,才會讓自己的女兒練習不了玄術。但是,養成了一副金貴的身體,所以,顧瀾和顧雲沁才會挖她的心,祈求能一舉得到祖傳殘凰的秘籍。」
「行了,不要再說了,心頭血我給了,算你們倆欠我一個人情。」顧雲箬突然說了一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行,這個瓶子給你,你接一瓶子就可以了。」風無印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裝葯的小瓶子,說得好像是裝瓶水一樣簡單。
顧雲箬沒多說什麽,拿出匕首,直戳心口,立刻鮮血直流。
「箬!」雪無痕不由自主喊了一聲。是心裏有些害怕吧!
一口氣的功夫,顧雲箬兩指尖點了兩處穴道,鮮血馬上就沒怎麽流出來了。顧雲箬剛要伸手掏出自製的藥粉,月焚比她快一步把葯送到她手上。
「給。」顧雲箬乾脆利落的將藥瓶扔給風無印,風無印伸手就接住了。拿到鼻子下麵一聞。
這才放心的說道:「看來你的血液果然異如常人,居然帶著芳香。」
風無印活脫脫一個吸血鬼的模樣,讓在場的三個人全都用犀利的眼神看著他。
而他本人卻是絲毫不覺得不妥,平靜的伸出手並且對顧雲箬說道:「還有玉闕沒有給我。」
顧雲箬順從的拿出自己好不容易取得的寶物,遞給了風無印。
風無印將手中的瓶子裏的血液倒在玉闕當中,然後用玄術催動玉闕,馬上玉闕就變得紅彤彤的,光芒由淺變深,最後成深紅色。
這時候,風無印將玉闕放在淩景瑜之上,也不知道怎麽了,玉闕好像一個複印機器一樣,源源不斷的傳出血液,那些紅色的血液都漸漸的在淩景瑜的身體裏流動。
漸漸的淩景瑜的心髒慢慢的有了氣息,接著就有了活力,身體也不再冰冷。
顧雲箬要不是親眼所見,是真的不會相信人死了還能複活。
過了一會兒,風無印收回了手,但是整個人腳步虛浮的往後退了兩步。估計是一次消耗了太多玄力,身體支撐不住才會這樣。
月焚驚喜的走上前去,輕聲細語的喊著:「公主,公主你醒醒……」
風無印休息了一會兒後,緩過勁來,對著月焚說道:「別叫了,她隻是身體恢複過來,靈魂還在另外一處。景瑜現在純粹就是一個活死人,叫也沒用。」
「靈魂?怎麽回事?你怎麽不早說。」月焚著急的問道。
「本來用你的凝心石,但是現在不行了,得用結魄燈。」風無印淡淡的說道。
「結魄燈在哪裏?怎麽樣才可以弄到?」月焚進而問道。
「結魄燈曾經是一位神女的神器,現在在哪裏不得而知,但是我相信顧雲箬可以找到它。」風無印晴天霹靂一句,隻有顧雲箬一點也不吃驚,好像知道那個人是自己一樣。
「你是說我能找到結魄燈,還是能找到神女?」顧雲箬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故意模糊概念,減輕自己的嫌疑,以至於不用過早的被別人給盯上。
風無印笑而不語。他明白顧雲箬的意思,為了賣他一個人情,也不願戳穿,畢竟確實還得靠顧雲箬找東西救人。
月焚看著風無印,冷聲問道:「那現在怎麽辦?」
風無印扯了扯嘴角,然後一副坦然地說道:「你們看著辦吧,隻有七七四十九的時間,但是現在已經過了三天,我相信你們可以提前找到結魄燈的。我就留下,守著景瑜。行了,我想你們可以走了,謝謝!」
說完,風無印抱起睡著的人,轉身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當中。
雪無痕拉過顧雲箬的手,溫柔的說道「走吧,我們也出去吧,這裏邊真的很冷。」
顧雲箬好像針紮了手一樣,縮了回去,經曆這一件事情,三個人都心事重重,誰都沒有再說話。
從地下室出來後,月焚一門心思想著顧雲箬的身份,神秘的東西太多了,於是,一點點回憶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也就沒有注意到其他兩個人的表情了。
而雪無痕則是想著他弟弟風無印的話,想著神女到底喜歡的是他還是他的弟弟,那弟弟又是怎麽跟冰棺之中的姑娘有牽扯呢?
顧雲箬心裏一直在逃避的問題。這下子又出現了,為什麽碧月他們的種種反應都是在說自己就是他們要找的神女呢?
那我到底又是誰呢?以前一直欺騙自己,說自己就是顧雲箬,跟任何人沒有關係。
這下,是真的不行了。哎,算了,不管以前自己是誰,也不管今後自己會成為誰,我隻要做好今天的顧雲箬就行了。
顧雲箬打定注意安慰著自己,這才收拾了心情,飛身來到一處客棧,要了一個房間。
顧雲箬將那兩個人扔下,獨自一人去了自己的房間。凝心靜氣默念三聲碧月,就到了空間之中。
幾人都是一副低垂著頭的樣子看著顧雲箬,顧雲箬心裏十分明白他們這是怎麽了。
「你們剛剛是想替你們的主人報仇,殺了那個風無印吧。」顧雲箬嚴肅的說著一個事實。
「不敢,你才是我們現在的主人。」碧月聽出了顧雲箬話裏的意思。立刻澄清似的說著。
顧雲箬嗬嗬的諷刺著笑了一聲說道:「是嗎?隻怕在你們的心裏隻有神女吧。」
碧月單膝跪地,低頭說道:「主人,還請恕罪,我們剛剛隻是一時衝動罷了,絕對沒有不認主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