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回府
三年前她墮入山崖,如今的她已然重生。
現在,她心中眼中的這個人,已經變成了龍天卓,這個真真正正保護她守護她的人。對她不離不棄,悉心照顧的人。
“汐然,從今往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跟你一起麵對。”龍天卓並非一句戲言,而是真的把淩汐然當做是自己的家人,當做是自己的全部。
“那我們該如何做?”淩汐然看著龍天卓問道。
龍天卓看著淩汐然:“明日,你就悄悄的回府。”
“回府?”淩汐然不解的看著龍天卓。
“因為,我們也不知道《禦天寶典》究竟藏在淩家何處,要是經常扮作黑衣人進入淩家,隻怕遲早會被發現。與其到時候被抓住,還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進去,並且還可以讓淩鶴揚和百裏曉荷幫著我們一起找。”龍天卓壞笑著。
淩汐然立刻懂了,她微微點頭,龍天卓的辦法無疑就是最最簡單,也是最最有效的辦法。
淩府
淩鶴都在廳堂裏來來回回的走著,這龍星堡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淩汐然到那邊怎麽樣了。沒準已經拿到銅匙了,想到這裏淩鶴都便覺得自己要馬上聯係上淩汐然。
否則銅匙指不定到最後會到誰的手中,想到這裏淩鶴都便眉頭緊蹙。
“老,老,老,老爺!”一個丫鬟跌跌撞撞的就跑了進來。
“幹什麽啊?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淩鶴都本就心情不好,看著這麽冒冒失失的丫鬟,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
“老爺,大小姐,大小姐回來了。”那丫鬟咽了咽口水,一股腦的說道。
“什麽?”淩鶴都為之一振,立刻起身到:“還不扶大小姐進來!”
“是。”那丫鬟跌跌撞撞的就出去了,立刻扶著淩汐然走了進來。
淩汐然一身素衣,看起來卻依舊清麗脫俗。淩鶴都裝出了一副慈父的模樣,快速的跑上前去,拉住了淩汐然的手,焦灼的問道:“汐然?你,你怎麽回來了?”
照理來說,這淩汐然是不可能輕易的從龍星堡回來的。
“難道,他們放你回來了?”淩鶴都一頭霧水。
淩汐然眼中含著淚水:“不,父親,汐然是悄悄的回來的。”淩汐然說著,便故意左顧右盼,似乎防備著什麽。
“怎麽了?”將淩汐然這麽神神秘秘的樣子,淩鶴都便立刻問道。
淩汐然神神秘秘的從袖子裏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銅匙放在了淩鶴都的手中,十分認真的說道:“父親,這就是銅匙,是女兒從龍星堡偷出來的。”
“銅匙?”淩鶴都瞪大了眼眸,看著手中的銅匙,雙手微微顫抖,淩鶴都沒有想到,這兜兜轉轉這銅鑰匙,最後還是到了自己的手中了。
“父親,這個銅匙想必非常重要,女兒偷了就立刻回來,女兒還探聽到一個秘密。”淩汐然故弄玄虛的說道。
“秘密?什麽秘密?”這算是讓淩鶴都所有的神經都被調動了起來。
淩鶴都已經忍不住緊緊的抓著淩汐然的肩膀,很是激動。自己苦苦的尋覓了三年,一直都一無所獲,沒有想到淩汐然一回來居然給自己把銅匙拿回來了。
“父親,《禦天寶典》就在我們淩家!”淩汐然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麽!”淩鶴都用力的掐著淩汐然的手臂,大聲問道:“在淩家的什麽地方?”
“啊。”淩汐然裝出了疼痛的樣子。
淩鶴都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失態了,於是立刻放開了淩汐然:“對不起啊希望,父親太著急了。”
“父親,《禦天寶典》是什麽?為什麽他們說起《禦天寶典》來都神神秘秘的?”淩汐然故作不知。
“額?是,是我們淩家非常重要的一本書,裏麵記載我們淩家的很多重要的事情。”淩鶴都隨隨便便的糊弄著。
“是嗎?”淩汐然看著淩鶴都,裝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那本《禦天寶典》他們說是在我們淩家,但是,究竟藏在什麽地方隻有父親你才知道。”
淩汐然頓了頓:“父親,難道你也不知道嗎?”
“啊?”淩鶴都不由的一愣:“這?”
“其實,我們淩家也不打,讓大家仔仔細細的找一遍,不就都找到了嗎?”淩汐然很是天真的說著。
淩鶴都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好好的找一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淩鶴都瞬間就覺得,自己離成功,越來越近了,而且事情發展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順利。《禦天寶典》找到了,再找到另一把銅匙,整個天下都是自己的了。
“來人啊,快扶大小姐回去休息。”淩鶴都手中緊緊握著銅匙,已經顧不上淩汐然了。
淩汐然自然乖乖的告退,一回到自己的別苑小丫鬟香兒立刻撲了上來。
“啊?我的大小姐,你真的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真的是嚇死香兒了。”香兒那晚被嚇得魂不附體的。
就是擔心淩汐然有什麽意外,那些黑衣人會對淩汐然做什麽,小小的她根本就不得而知。
香兒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著淩汐然,看著淩汐然沒有任何的損傷,這才喜極而泣:“我的大小姐,你能平平安安的回來,香兒真的好開心。”
淩汐然輕輕的拍了拍香兒的肩膀:“我沒事,我的命大著呢,以後啊,別隨隨便便的掉眼淚知道了嗎?”
淩汐然從前就是這樣,不懂武功,被人暗地裏叫廢柴自然是會傷心流淚了。但是,再多的淚水也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大小姐回來了,香兒以後會好好的守著大小姐的。”香兒開心的拭去眼角的淚水說道。
看著這麽一個單純的小丫頭,淩汐然這才露出了笑容。在這淩家裏,各懷鬼胎,想要找一個說話的人,都比登天還要難啊。
淩汐然凝望著這看似平靜的林府,心中卻異常的沉重,一切才剛剛開始。
既來之則安之,淩汐然依照和往常一樣吃飯洗漱,才剛剛用過午膳,薛碧雲便假惺惺的過來抹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