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真假寶典
龍天卓原本是想將《禦天寶典》呈給自己的父親,看看這《禦天寶典》究竟是真還是假,但是龍堡主還沒有來得及看就已經被殺。
如今能分辨真偽的恐怕也隻有龍三叔了,龍天卓話音剛落,龍三叔便頓時瞪大了眼眸:“哦?你的手中有《禦天寶典》為何從來沒有聽你提起?”
“三叔,這件事原本天卓不想聲張,隻怕會引來紛爭但是事到如今隻怕是不說不行了。”龍天卓指著寢殿中的暗格說道:“就在那裏。”
龍三叔快步走到暗格前,輕輕的扭動著上麵的瓷瓶,果然“哄”的一聲,牆麵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方形的洞,裏麵就放著一個木盒。
龍三叔將木盒打開,《禦天寶典》的字眼立刻映入了龍三叔的眼簾。
龍三叔的雙手微微顫抖:“《禦天寶典》這真的是《禦天寶典》嗎?”龍三叔難以置信,掀開寶典仔細的察看了一番之後,卻又眉頭緊蹙,似乎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這寶典中的武功,平平無奇,龍三叔不相信《禦天寶典》就僅此而已。
“三叔,這究竟是否是真的?”龍天卓看著龍三叔。
龍三叔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本隻怕是假的,這裏的武功並非精妙,傳聞中《禦天寶典》能使人修煉至禦天之境,想必這是假的。”
“但是,那上麵的密文呢?上麵記載著開啟《禦天寶典》的龍淩後代,必須肩負起光複前朝,使靖康大陸一統的使命。”龍天卓認為如若真的是假的,那這些密文究竟是怎麽回事?
龍三叔搖了搖頭,他輕輕的翻動《禦天寶典》心中暗暗的揣摩著。
其實龍天卓所說的密文也早就不是什麽密文了,這樣的傳聞早就在龍星堡和各國的宮中流傳。但是究竟是這麽一回事,是真是假也沒有人可以猜到。
想必是有人聽聞了此事,便故意杜撰在這假的《禦天寶典》之上,為的不過隻是掩人耳目。
“天卓,你這《禦天寶典》究竟是從何而來?”龍三叔很是好奇。
“這是我和汐然在淩府中找到的,江湖傳聞《禦天寶典》就在淩家,我同汐然尋找之後果然發現了這本《禦天寶典》。”龍天卓認為,這寶典不應該是假的。
若這寶典真的是贗品,那真的寶典又在何處呢?難道是蒙烏手中的那一本?
“天卓這《禦天寶典》三叔暫時為你保管,三叔會好好的查清楚其中的問題所在,你隻管好好的休養便是。”龍三叔將《禦天寶典》收好,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心中的謎團。
其實在許多年前,這《禦天寶典》就是龍星堡的寶物,隻是那個時候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禦天寶典》並且不斷又敵國的細作進入龍星堡想要奪取寶典。
為了保護好《禦天寶典》老堡主就將《禦天寶典》封印,並且藏了起來。
從那之後,《禦天寶典》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後來烏家堡堡主手中出現了一本贗品,那贗品邪氣衝天。修煉之人,最後也會被邪氣所吞噬。
如今龍三叔想要查出真的《禦天寶典》之所在,卻毫無頭緒。
龍三叔看著《禦天寶典》輕輕的撫摸著這寶典的封麵,確實是用人皮所製造的。
這究竟是真是家,或許自己修煉一番便可以知曉,龍三叔拿著寶典,在自己的府中開始修煉《禦天寶典》裏的武功招式。
紫霞殿
烏君敏被俘獲之後便滴水不進,終日鬱鬱寡歡,龍天卓手上的傷口已經大好,他親自命廚房為烏君敏準備了烏家堡的特色小吃為烏君敏送來。
“烏君敏,你多少吃些吧,難不成你真的要餓死在這裏?”龍天卓信步走入殿中。
烏君敏無力的抬起眼眸,看著龍天卓,龍天卓的氣色已經恢複了紅潤,穿著一襲湖綠色的袍子,溫潤如玉一般的少年。
烏君敏失神的看著他,仿佛出現了錯覺一般。
“烏君敏,我龍天卓欠你一條命,你偷的丹藥救了我三叔,我不會傷害你,所以你無須如此抵抗。”龍天卓低聲說道。
烏君敏從幻境中回過神來,看著一桌的美味佳肴,不禁抿嘴一笑:“堡主真的是為了君敏煞費苦心,隻是這些東西我不會吃的。”
“你何苦如此?”龍天卓凝眉道。
“你何必再次假惺惺的裝好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明日你們就要將我送到碧潭,利用我勸退烏家堡的軍隊,我說的沒有錯吧?”烏君敏見龍天卓不說話,便不由的笑了起來。
“嗬嗬嗬,龍天卓你們可真是聰明啊。所以,在你們利用我之前,我就先死在這宮殿裏,讓我的哥哥沒有後顧之憂。”烏君敏冷笑著說道。
龍天卓不禁垂目,同樣是這樣柔美的月色,那日在烏家堡中看到了烏君敏和如今的烏君敏相比判若兩人。
烏君敏表麵上弱質芊芊,骨子裏卻強硬無比。若真的到時候因為自己害了烏家堡,烏君敏寧願自盡。
龍天卓在就已經吩咐過,一旦勸退烏家堡的軍隊,就立刻放了烏君敏絕對不能傷她分毫。隻是現在,說什麽烏君敏也不會相信。
烏君敏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她一定是狠毒了自己,龍天卓不怨她。這一次,確實是他無計可施才會將烏君敏扯進戰局中。
“龍天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好人,但是現在我看清楚了。你和當年那些殺害我父親的人一樣,冷血無情不擇手段。”烏君敏痛恨自己,為何會相信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人。
龍天卓沒有解釋,他隻是默默的看了烏君敏一眼,便轉身走出了宮殿。
“龍天卓,龍天卓!”烏君敏大聲的叫喊著,而龍天卓始終沒有轉身看她一眼。烏君敏嘲諷自己,居然還對龍天卓抱有希望。
次日龍天卓便派人將烏君敏送往碧潭,他希望烏君敏再也不要卷入其中,他龍天卓也不想把一個女人當做是自己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