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大衛先生的目的
陳河跟孫誌展開了行動之後,黃安也派出了一些國安隊的隊員幫忙。可是……那些新隊員的能力實在是難以評價。甚至還有點不如陳河跟孫誌了。到底能不能有什麽效果,黃安也不知道。畢竟這不是華夏,不是華夏人的地方。
其實,無論在陳河還是在孫誌的心裏麵,現在都有一個懷疑的人,那個人就是大衛先生。可是,懷疑歸懷疑,按照之前孫誌的暗中調查,大衛先生早已經不知所蹤了。
現在大衛先生忽然又出現,那證明了什麽?證明了大衛先生其實依然潛伏在這個城市裏麵。不但如此,他還對這個城市的情況了如指掌。
例如,陳河是什麽時候從森林那邊回來的。例如,陳河回來的時候帶著一個女孩子。
大衛先生甚至連廖思緣住在什麽地方都已經調查到了。
“現在我們很被動。”在出發不久之後,陳河就跟孫誌這麽說了一句。
是的,他們現在確實很被動,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而且最有可能的是,他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已經在大衛先生眼皮之下了。
“要不,我們做個測試?”孫誌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陳河疑惑道:“什麽測試?”
“很簡單,我們先讓黃局長的人去進行搜索,然後我們兩個人則是前往飛機場。”孫誌開口就說道。
“飛機場?”陳河聽到這番話之後也頓時疑惑了起來。
“嗯,假如我們已經被監視了,那麽我們起機場的舉動肯定也會被發現。隻要確認了這一點,我們才有可能反客為主。”孫誌這麽說道。
“可是,這會不會太冒險了?要是對方不出現的話……”陳河聞言就皺起了眉頭。
其實,孫誌的這個方法也不是說不好,但是陳河卻擔心這樣子會適得其反。要是大衛先生那邊真的沒反應的話,那他們要怎麽去對應?
“假如我們手上有晶石的話,那麽他們會不在意麽?”孫誌笑著反問了陳河一句。
現在那塊能量晶石已經不在陳河的手上了,而是在研究所那兒。不過要拿回來應該也不是難事,隻要去找黃安說一聲就好。
因為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整個非洲那麽大,要在短時間內找到廖思緣肯定是不可能實現的。
現在陳河他們要做的,就是要宣揚自己手上是有晶石的,並且把華夏的介入也公開出來。這樣一來的話,大衛先生那邊一肯定會自亂陣腳的。
可是,這樣子的話,也同樣意味著,廖思緣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到時候很可能就會被大衛先生幹掉。
所以,陳河他們就必須要在短時間內因為大衛先生那邊作出的反應而去找到他們匿藏的地方,然後救出廖思緣。
其實,陳河也理解孫誌的想法,但是他的內心還是覺得風險太大了。
在整整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陳河跟孫誌也意識到光靠他們兩個人,加上一些國安局勢力的新人去尋找,根本不可能找到半點的線索。
大衛先生的人就像是在非洲這裏人間蒸發了一般。
於是,陳河就不得不重新考慮孫誌的建議了。不過,對於孫誌的建議,陳航還是有所保留。
最後,他是覺得用晶石作為誘餌,還不如拿晶石出來交換人質。在陳河看來,就算是這種晶石可以帶來的幫助再大,也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哪裏比得上人命重要?
可是,當他把這個提議跟黃安說了之後,卻遭到了黃安的拒絕。原因很簡單,就是上麵的人不同意。他們不同意為了這麽一個普通的留學生而放棄到手的龐大能源。
聽到了黃安的答複,陳河跟孫誌都懵了。他們都沒有想到,上麵居然會這樣決絕。
要是這樣一下去的話,廖思緣肯定會出事的。難道他們就真的可以見死不救嗎?不可能……
黃安對於他們這樣也不禁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其實也不用擔心。現在廖思緣才失蹤一小段時間,假如對方真的無法從她的口中問出什麽的話,那麽結果就有兩個……”
“第一,就是像利用廖思緣交換他們想知道的東西。第二,就是直接把廖思緣殺掉。然而,按照外國佬那種性格,把人殺掉這種事情,顯然不符合邏輯。因為人殺了之後,他們就別想再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了。”
聽到了這裏,陳河跟孫誌都同時抬頭看了黃安一眼。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一想就想到了要點上麵
“可是,他們會通過什麽方法來交換條件呢?”陳河想了想又皺起了眉頭。
聽到陳河的問題,黃安就說道:“其實答案很簡單。那就是等……找到一個機會,他們隨時可以通知我們。關鍵是,他們確實是無法從廖思緣的口中套出什麽話。”
可是陳河卻是十分清楚,從廖思緣的身上,他們壓根兒就不可能套出什麽話來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快要日落西山的時候,一名看守則是快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是……交給陳河先生的信?”那看守用不確切陳航到底是什麽身份,所以在交付信件的時候還打量了陳河幾分。
有信?陳河略微有點疑惑。他來了這非洲才幾天?怎麽會有人給他送信?
然而,黃安卻是眼前一亮,開口說道:“你看,這不就是給我送線索來了嗎?”
聞言,陳河頓時就身子一顫,他馬上就拿起了信封,撕開了信封掏出了裏麵的紙張。
上麵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想要救廖思緣的話,就必須拿晶石去交換。然後下麵就說明了下次很快就會郵寄信過來並且點明了交易地址。別的信紙上就什麽都沒寫了。
這算是什麽?陳河皺起了眉頭。對方不但沒有說明時間地點,甚至連聯係方式都沒有這讓人怎麽查?
於是,陳河馬上就叫長了那個看守,開口問道:“是誰給你這封信的?”
看守看陳河神色激動,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是一個小女孩,一個黑人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