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從今往後,兩不相欠
騰夜駱臉色陰沉,桑晚卻放下酒杯,來到他麵前,“記住你說的話,從今往後,我們兩不相欠。”
冷冷的看了眼騰夜駱之後,桑晚就這樣轉身往皇尊的大門口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韓郅勳幾乎是情不自禁的道,“酷哦。”
桑晚出了皇尊的大門,迎麵吹來的夜風勾的她胃裏麵的酒精,一股幾欲湧出來的翻江倒海,她伸手捂住嘴,快步往前走去。
到街邊伸手攔車,桑晚的身影消失在皇尊的門前。
她上車之後告訴司機位置,司機才開了沒三分鍾,桑晚就不行了,司機趕緊停車,她踉蹌著下車,彎腰在一邊,立馬搜腸刮肚的吐了出來。
司機是個中年大叔,他跟下來,給桑晚遞水和紙巾,桑晚連道謝的功夫都沒有,吐到酸水都出來了,她想直起腰來,卻忽然發現胃部一陣劇痛,她悶哼一聲,當即捂著胃蹲下身去。
司機一看不好,連忙將她扶上車,送她去了醫院。
當張封揚趕到醫院的時候,桑晚正在洗胃,一名護士從裏麵出來,摘下口罩,不滿的對張封揚道,“你是桑晚的家屬嗎?”
“我是她朋友。”
“你們不知道她感冒了嗎?”
“知,知道。”
“那還讓她吃了藥之後喝這麽多的酒?她差點胃穿孔你知不知道?”
張封揚隻覺得口中發幹,咽了口口水,他皺眉道,“我朋友現在怎麽樣?”
“正洗胃呢,一會兒還得掛水,你先等著吧。”
桑晚在醫院急診室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後來是躺著被推出來的,張封揚在外麵候著,見她出來,立馬跑過來。
“桑晚,桑晚……你怎麽樣?”
桑晚掛著水,臉色蒼白的幾近透明,勾唇淡笑,“沒事。”
張封揚滿臉的後悔,“我當時就不該走的,他們把你怎麽樣了?”
“嗬……沒事,就是喝了點酒。”
推著病床的護士道,“你差點酒精中毒知道嗎?”
桑晚但笑不語。
張封揚道,“桑晚,你先好好休息,別說話了。”
桑晚也是折騰的累了,閉上眼睛,黑暗立馬將她吞噬。
第二天,桑晚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高高的白色天花板,她發呆的看著某一處,鼻間滿是消毒藥水的味道,她動了動腦袋,這才看到坐在沙發上睡著的白藝琳和張封揚。
環視四周,原來這裏是醫院。
被酒精麻痹過後的大腦,足足五秒鍾之後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桑晚撐著手臂起身,想要下地,這時候張封揚一下子醒了,見狀,他立馬道,“桑晚,你醒了啊。”
白藝琳也猛然驚醒,看到桑晚,她趕緊起身來到她身邊,“你覺得怎麽樣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胃還難受嗎?”
桑晚勾唇一笑,“沒事了,你不說我壯的跟頭牛似的嘛。”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之後,白藝琳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都怪我,我非拉著你去皇尊,還貪便宜開了那兩瓶酒,昨晚我是什麽都不記得了,不然我打死也不會留你一個人的。”
桑晚拍著白藝琳的後背,“哎呦,行了行了,我還沒死呢,不至於的。”
張封揚也道,“對不起,桑晚。”
“說什麽呢,你們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白藝琳瞪了眼張封揚,“我真不稀罕搭理他,你說我喝多了,他怎麽能把你一個人扔在那兒呢!”
桑晚不用想也知道以白藝琳的脾氣,張封揚一定被她罵得很慘。
“你別怪封揚了,他不是回去送你了嘛,你不能把人家好心當驢肝肺啊,再說了,昨天的事,還是我連累你們呢。”
桑晚好說歹說,白藝琳這才肯和張封揚說話。
某然一個瞬間,桑晚忽然道,“哎呀,現在幾點了?”
張封揚道,“上午八點四十,怎麽了?”
“啊?我上班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