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絕望
退,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葉眠眠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一雙大眼睛裏麵盛滿了驚恐,死死地盯著麵前的油膩男子。
“你不要過來,別碰我!”
極其厭惡地將那男子的鹹豬手打掉,葉眠眠還是不死心,看向沈子胥:“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我現在還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你真的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這樣羞辱我?!”
沈子胥坐在真皮沙發上,一派好整以暇,對葉眠眠說的話,絲毫不為所動。
“這個遊戲,隻限今晚。今晚過後,誰都不準提起,你們明白了麽?”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不管他們怎麽對待葉眠眠,他都無所謂,也不會事後追究。
沈子胥的話無疑是給他們打了一劑定心針。
“哈哈哈,有沈總的這句話,兄弟們還等什麽,不趕快上啊?!”
“就是,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葉眠眠徹底絕望了,她都已經被逼到這種份上了,沈子胥他是還不打算出手麽?!
“不準過來!你們要是敢碰我,他日我定不會叫你們好過!”
看著眼前眸中倔強,卻衣衫不整的女人,無疑隻是更加增添了那些男人想要把她征服,狠狠蹂躪的想法。
“不知道沈夫人是怎麽想讓在下不好過啊?哈哈哈哈!”被沈子胥稱作為程總的男人,最先上前,一把就揪住了葉眠眠的長發。
葉眠眠吃痛,用手抓住程總的手背,試圖把他的手掰開。
可她的力氣,怎麽能跟一個壯漢相比。
就算是葉眠眠使出了所有的力氣,也沒能把程總的手震動分毫。
她的長指甲深深地嵌進程總的手背,刺骨的疼痛反而激發出了程總的怒氣。
“他娘的,小娘們爪子還挺尖啊!看老子待會兒把你上了,你還敢不敢撓老子!”
程總一把將葉眠眠甩在一旁的沙發上,看了眼鮮血淋漓的手背,直疼得罵娘。
別的男子見到眼前這一幕,都紛紛大笑起來:“程總行不行啊?連個女人都製不住。”
“哈哈哈,怕是已經老了吧,力氣不行,那方麵可別也不行了。”
這些人的幸災樂禍,更是把程總氣得肝疼:“你們少在那邊跟我裝孫子了,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是吧?有能耐你們去啊!”
他頗為不屑地掃視了他們一眼,這些人雖然也都對葉眠眠虎視眈眈,但多是家裏有母老虎,或者是手中權柄不如他的。
現在眼見著他先動手了,那些人頂多也就是在旁邊過過眼癮,揩揩油罷了。
畢竟多人運動這種事,還是要看時間和場合的。
剛才那一下,程總用的力氣不小,葉眠眠被摔得後背生疼,幾乎連骨架都快把她給摔散了。
但她眼神倔強,緊緊地抿著雙唇,絲毫都沒有想要妥協的架勢。
“小娘們,不愧是沈總的夫人,夠味兒啊!”
程總一看葉眠眠如此,心裏那點征服欲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他用力掰過她的頭,照著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哇!我呸!”
不過片刻後,程總就一聲怪叫,從葉眠眠的身上彈跳了起來。
他滿臉都是血,怪叫連連,看起來格外恐怖。
“沈總,你這個小娘們怎麽還咬人啊?!”
沈子胥盯著半躺在沙發上,氣喘籲籲的葉眠眠,眼神晦暗不明。
倒是葉眠眠冷聲恨道:“你不是說我爪子尖嗎?我剛才是在告訴你,我不單爪子尖,我的牙齒也很尖利!”
程總被葉眠眠激怒,大喊一聲,右手高高揚起,眼看著就要落在了葉眠眠的身上。
剛才對程總的反抗,已經拚盡了葉眠眠渾身的力氣,她再也沒有力氣去躲閃。
認命的閉上眼睛,可預期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我不記得我有允許你們打她。”
沈子胥的聲音寒涼得猶如地獄裏的魔鬼,在葉眠眠的耳邊響了起來。
陸棉棉睜開眼,驚訝地發現,沈子胥竟然攔住了程總想要打她耳光的那隻手。
“這……沈總這話的意思是,您後悔了?”
程總的手腕被沈子胥捏著,差點就要把他的骨頭給捏碎了,他現在已經在盡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發怒。
要是一不小心,跟沈子胥對上,那他可就要完了!
不管如何,他還沒有**熏心到衝昏了頭腦的地步!
“滾!”沈子胥沒有回答他,隻是眉眼間忽然迸發出了一股狠厲,轉而將程總的手甩開。
聽見他發怒,本來還吵吵嚷嚷的包廂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沈子胥轉過身,目光猩紅,盯著葉眠眠。
“全都給我滾出去。”
呼啦一聲,包廂裏剛才還談笑風生的人,全部都退了出去,一個不落。
隻是滿臉是血的程總,在退出去的時候,目光陰毒的盯了盯葉眠眠和沈子胥的背影。
“現在你滿意了吧。”
葉眠眠看見人都走了,心裏崩緊的那根線轟然就崩塌了。
她已經對沈子胥徹底失去了希望。
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也是,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對沈子胥這種人抱有什麽幻想的!
三年了。
難道在這三年間,她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多麽!
沈子胥盯著葉眠眠的臉,在剛才的推搡之間,她的頭發已經散亂了,貼在蒼白的臉頰上,唇色淡粉,有一種柔弱的美麗。
她身上的衣服被扯開,眼眶紅紅的,像是隻受驚的小兔。
“脫了。”沈子胥的喉結動了動,用命令的口吻對葉眠眠道。
葉眠眠現在已經心如死灰,根本就不想再跟沈子胥發生任何關係!
她冷笑一聲,躺在沙發上,沒有動彈。
這聲冷笑在沈子胥看來,就如同是挑釁一般,讓他渾身的怒氣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
“欲拒還迎是吧?!好,我現在就滿足你!”
沈子胥一把將葉眠眠推倒在沙發上,絲毫不理會身下女人的拚命反抗,沈子胥用力掐緊她的肩胛骨。
葉眠眠麵色蒼白,無力的承受著他的動作。
夠了,真是夠了。
這麽多年她被他羞辱的難道還不夠嗎?可笑自己還偏偏對他抱著那點可悲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