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僅此而已
怎麽也想不到是怎麽回事的白蘭,還想再做掙紮,就被人扔到一輛完全不透光的車中。
一直在樓上注視著這些的葉眠眠,想要阻止,卻在動作的那一刻,被正好抬頭的他對視上。
他那眼神,怎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認為是她看錯的葉眠眠,還想繼續向前,就聽到男人的聲音。
“你也就隻能做情婦,討到一點錢。”
“您還真是看的起我,像我這種離過婚的棄婦,怎麽會有人願意要。”
她發出一個其不可聞的冷笑,這才又看向那位將她變成棄婦的沈子胥。
被葉眠眠那種眼神盯上的他,卻沒有任何心虛,反而露出更為不屑的表情。
不知好歹。
他幫她,卻不知道感謝。
看了眼那關著那白蘭的車輛,沈子胥還想上車,就被人一把抓住。
“沈總,她再怎麽都簽了我們小店的工作合同。”
“人可以交給我們自己處理嗎?”
“你們小店?”
沈子胥就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單手抓住那握住自己手臂的手,將人強行拎到和自己平視。
四目相對,葉眠眠立即察覺到那雙幽深眼眸中,翻湧的不滿。
她妄圖偏開頭躲避,卻被早就有所察覺到沈子胥給製止。
“如果我記憶沒有出錯,這裏一直是我的店。”
“沈總記性那麽好,當然沒有記錯。”
要不是他的逼迫,這家店怎麽可能變成他的店!
再次被人提醒的葉眠眠,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半晌才有擠出一句話。
“可她的工資是我支付。”
“這樣我還不能管她?”
因為這兩句,這才認為麵前人有所成長的沈子胥,眼中略帶滿意,將人放到地上。
卻又在葉眠眠鬆懈之際,猛然扯進懷中。
“那你就不是一個稱職的員工。”
想要反駁的葉眠眠,突然想起先前簽訂的合約,臉色一白,但很快便被自己掩蓋下去。
她立即轉過身,毫不在意四周目光,將手勾上沈子胥的脖頸吹了口氣。
“那還不是因為沈總。”
“都怪您先前那麽凶殘,我現在都不敢隨便和人親熱。”
親熱?果然她和林澤煜之間牽扯不清。
不得不慶幸他先前做的好的沈子胥,手下還想用力,就感覺到懷中女人的強烈的抗拒,以及本身對她的感覺。
葉眠眠越是用力,就感覺她和麵前這人越是靠近,到最後直接被人壓在懷中。
自然而然,她也就感覺到他被自己挑起的火氣。
擔心沈子胥都做的出來的葉眠眠,隻能渾身僵硬待在他懷中。
但是讓她怎麽都想不到的是,本應該看起來十分不和諧的場景,卻因為兩人那曖昧之際的模樣沒有引來注意。
不知道兩人情況的雨晴,甚至還湊到氣憤不已的蘇覓身邊,詢問兩人關係。
還想要發火的她,看著雨晴那張滿是小心翼翼的小臉,她最終還是沒有發出來。
“你隻要記住,這人出現在店裏,你就讓眠眠回房間。”
“回房間?是因為這人很凶嗎?”
不明所以的她,看著蘇覓緊繃的小臉,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兩人的小動作全部看在眼中的沈子胥,並沒有理會,反而更是故意的湊近她潔白的脖頸。
知道他這是在報複自己的葉眠眠,強忍著心中的羞意,抬起手在他身上畫圈。
等到那身下頂到發痛,這才用力將人推開。
已經忍到極限的沈子胥,看到她那副模樣,隻是默不作聲擋住那明顯的部位,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沈總再見。”
都不給其他人機會,葉眠眠迅速走回房間,不在給他任何機會。
察覺到她在關上門前露出的一抹得意,沈子胥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卻又在感覺到身後的視線,再次緊抿起嘴角。
還以為他是因為沒有控製葉眠眠,被人看到而煩躁的幾人,迅速車裏,迅速離開。
等到所有人離開,沈子胥這才收回視線,帶著人轉身離開。
一切再次趨於平靜,還想再招一個新人的葉眠眠,卻被林澤煜阻止。
“你以為那是碰巧?”
“什麽意思?”
像是想到什麽,她緊皺著眉頭,再次將視線投向站在那裏的雨晴。
那人手藝十分熟練,到那都能當學徒,沒有必要到這個小店工作。
也就是說,她是被人特意找來。
其而且那個設計圖能夠在幾個小時通過審核,也就是說……那是別人故意找來,對付她。
想到這種可能,感覺到不對的葉眠眠,背後一涼,心中更是擔心。
“你要是真的缺人,我幫你找些學生。”
“雖然需要人從頭教,但總比這種出過社會,滿身都是心眼多的人要好。”
知道林澤煜是好意的她,卻沒有同意,反而想要用那些人鍛煉自己的眼力。
聽到那邊歎氣,葉眠眠也不出聲,隻是再次叫雨晴將她的設計圖拿來看看情況。
“所以這套,你應該在這裏修飾。”
“可這樣不久和先前的出了衝突。”雨晴想起前天的課程,眉頭皺的一團,“太過花哨,讓人找不到重點。”
葉眠眠聽到曾今說的話,嘴角的笑意更是隱藏不住,拿出一套設計圖,和她的設計圖對比。
知道這是要自己找不同,雨晴眼睛瞪到更大,立刻找出各處不同。
等到全部找起,她立即拿出白紙,將所有細節畫出,小心翼翼擺在葉眠眠麵前。
“你認為那裏還缺少東西?”
“老師畫的,怎麽可能缺少東西。”雨晴皺緊眉頭,卻突然看出一處空缺,眼睛一直盯著那裏。
察覺到她的視線,葉眠眠卻搖了搖頭,直接用鉛筆在上麵加上些許薔薇。
“好花。”
“沒錯,這就是兩個的問題。”
不明所以的雨晴,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愣,迅速將兩張圖對比,這才明白自己的問題。
葉眠眠知道她已經全部吸收,也就不在打擾她消化,繼續趕工那幾套禮服。
可能是那幾套禮服已經用光思緒,毫無靈感的她時不時停下筆,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歎息。
“葉老師,你和那個男人是……”
“前夫,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