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醉酒認錯人
“你今天這才第二瓶,就醉了?”
“醉了,怎麽可能,我隻是胃有點不舒服。”
許安凝站起身,迅速將人推開,用水漱出口中酸水,這才又將人帶回舞池。
玩到將近兩點,再次感覺到不適的她,在幾人的嘲笑中,被迫跑回別墅。
避開所有人視線,溜回房間的許安凝,看著鏡子中臉色蒼白的自己,隻是用力的搖搖頭,便躺進放慢溫水的浴缸。
等到全身回暖,大腦再次運轉,她這才像是想到什麽,迅速衝回房間。
這麽會這樣!?
明明每次都有坐好防護措施才對。
想不明白的她,迅速將手中東西毀屍滅跡,這才又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躺在床上。
現在絕對不能出問題,她好不容易才讓沈子胥又願意碰觸她的**,一切都不能止步於此。
突然想到一種解決辦法的許安凝,看著那許久未曾聯係的號碼,更是緊皺著眉頭。
‘子胥,你最近在忙什麽,怎麽都不回來。’
‘醒來沒有看到你,我好害怕。’
發了兩句,卻沒有人回應的她,暫時放下手機,緩緩閉上雙眼。
等了半個小時,沒有等到任何消息的許安凝,卻沒有半點委屈,甚至還更為滿意的閉上雙眼。
隔天,睡醒的她,看著依舊空無一物的另一邊,毫不猶豫的坐起身。
一番梳洗,看著鏡子中和從曾經差不了多少的麵容,更是自信一笑。
沈子胥這次可不要怪她。
都是他害的自己孤守空房的錯。
想到後續的事情,許安凝再次露出一抹笑容,快步走進早就等在一邊的轎車之中。
本就是為工作準備的別墅,不到十分鍾,便在早高峰來到公司。
“夫人早。”
“夫人,總裁現在正在開會,請您在休息室稍作休息。”
聽到江佐聲音的她,立即轉身,便看到抱著文件正準備上樓的他。
“我知道了,那你記得和子胥說。”
他看著麵前竟然不反駁自己的許安凝,還想讓旁邊人將自己一拳打醒,就看到人從麵前消失。
知道按照習慣走到會議室門口,江佐這才反應過來,對著等著自己的眾人道歉。
直到會議結束,他這才將事情告知沈子胥。
想起昨晚那些留言,煩躁不已的他,還想避而不見,就聽到許安凝略帶緊張更顯得小心翼翼的聲音。
“我這麽上來,子胥肯定會生氣,我要不好還去樓下等著好了。”
“等什麽,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沈夫人!”
中年男人中氣十足,讓四周都聽到他的聲音,這才收回視線,一把將會議室大門推開。
四人視線相對,站在一邊的沈子胥眼眸微眯,直接將那中年男人嚇退。
將這放在眼中的一切的他,對他更是不屑,冷哼一聲,這才將視線移向旁邊滿臉歉意的許安凝。
“子胥,我是不是做錯了?”
“那你為什麽不願意回來,是公司的事情太忙?”
聽到這話的沈子胥,向後一靠,眼眸微眯的看著自顧自演出的兩人。
也許是察覺到他的情緒,許安凝立即湊到他身邊,將一份寄到家中的邀請函放到他麵前。
“所以?”
“我可以一起去嗎?”她說的更加小心,就仿佛麵前人會隨時拒絕,“我們都好久沒有出去,別人都說我是……”
這女人就是擺不正她的位置。
對她嫌棄不已的沈子胥,還要拒絕,就因為旁邊男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激怒。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他。
既然如此,那就如她所願好了。
“想去就去。”
“謝謝子胥,我那天一定注意言行。”
已經完成一半的許安凝,立即低下頭,微微露出一抹笑容。
準備就緒,隻等那最後的結果。
為了不讓沈子胥察覺到不對,她再次擺出平常的姿態,提出一同去選購禮服的要求。
當然得到的結果,也是許安凝,早就知道的結果。
心滿意足拿著那張卡,緩步走出公司大樓的她,隨便挑了件適合自己的禮服,卻沒有完。
反而快步走進轉角,快步走進貼有轉賣店鋪的小店門口停下。
“夠了?”
男人看到銀行卡上猛然增多的資金,用力點頭,兩人立即分開。
回到別墅,聞到廚房傳來的香味,臉色再次一白的許安凝,立即捂住口鼻,快步跑回房間。
將胃中東西全部吐完,她這才艱難站起身,將自己扔到床上。
在家中好好休養一天的許安凝,再次容光煥發的出現在沈子胥身邊。
“這就是您那位新夫人,長得……”
剛走進宴會廳,許安凝便聽到一個女人,略微先去的話語。
但她還想出聲,就被沈子胥強行帶到另一邊,和他所謂的商業夥伴聊天。
“LM的股票你們看了,那漲勢估計馬上就要漲停。”
“都隻是假象。”
幾人聊得熱火朝天,沈子胥突然坡上一碰冷水,接著便被不滿他話的好友灌上一整杯酒。
幾人看他不拒絕,還以為是因為旁邊的許安凝,也就開起她的玩笑。
“沈總,嫂子不說話,是不是太累了?”
“你們胡說八道個什麽,他們才剛到……哦哦!”
立即明白過來的男人,對著許安凝露出已默默意味深長的笑容,還想繼續剛才的話題,就被他投來的冰冷目光中斷。
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的幾人,隻能閉嘴,沉默的看向對方。
‘你平時和他玩的最近,這是怎麽回事?’
接收到他視線的男人,也是一陣擠眉弄眼,最終隻能拿過侍者鬆開的酒,將著尷尬的氣氛打斷。
“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和嫂子不熟,想要開開玩笑,套套近乎。”
沈子胥聽到這話,也隻是淡漠的收回視線,一口將手中酒液喝下。
“子胥,少喝點。”
“你晚上沒吃東西,很容易醉的。”
就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沈子胥又拿過侍者帶來的酒,一口將其喝下。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他雙眼迷瞪之間,隻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將自己放在床上。
“葉眠眠。”
“子胥,我不是葉眠眠,我是……唔!”
被人一把壓在床上的許安凝,還想掙紮就感覺身體一涼,接著便被一個火熱的軀體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