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生理期
但這一動作,卻被他當做是心虛,手下再次用力,將人掐的輕聲痛呼。
“我知道了。”
“你想要我付出什麽?”
明白這一切逃不掉的葉眠眠,放鬆身體,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
知道她是聰明人的沈子胥,這才露出些許滿意的神情,將人翻了個麵強壓在懷中。
明白這一切的葉眠眠,再次露出他熟悉的笑容,抬起手為他解開襯衣。
但她才剛剛碰觸上第一顆紐扣,就被人打開抓著衣服的手。
“難道是我理解錯誤?”
“並沒有錯。”
但他更喜歡的他來掌控一切。
沈子胥不理會她眼中的疑惑,強行將人禁錮在懷中,還想碰觸她的肌膚,就感覺到懷中人身體一僵。
已經察覺到異常葉眠眠,卻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伸手想要將呆愣在原地的男人強行推開。
“還真是抱歉,打攪了您的興致。”
“我現在能去衛生間嗎?”
沈子胥看到她臉上嘲諷的笑容,眼眸更加幽深,直接用她的裙擺將手擦拭幹淨。
敢這樣招惹他,這女人膽子越來越大。
察覺到他的嘴唇抿的更緊的葉眠眠,身體微微緊繃,還想逃進浴室,就被人一把抱起。
“你弄髒,就該負責。”
“我負責,是要我重新給您一套衣服?”
故意裝作不明白的葉眠眠,還想逃出這人的禁錮,就感覺到身下一輕,被人直接扔進浴缸。
好冷,這人在幹嘛?
為什麽要把她扔進冷水?
原本還溫暖的葉眠眠,感覺到渾身冰涼,接著便感覺到疼痛從小腹,慢慢傳值大腦。
“好痛。”
“你剛才說什麽?”
聽到她那聲悶哼的沈子胥,立即低頭,卻看到她雙眼放空,呆愣楞看著他。
“我怎麽了嗎?”
“這副模樣沈總沒有興趣?還是妻子吸光……”
聽到葉眠眠挑釁的話語,手下個用力,就將她再次壓回水中。
“唔!”
整個人埋進冰冷的水中,因為寒冷更加疼痛的她,再也忍不住痛呼出聲。
不相信葉眠眠的他,卻沒有理會,手下不斷用力,直到她不在發出聲響,這才停手。
但是讓沈子胥沒有想到的是,本應該疼的睡不過去的她,竟然緊閉著雙眼,在浴缸之中睡去。
“葉眠眠,給我睜開眼。”
“痛,好痛。”
痛什麽,他用的力氣還沒有曾今的一半
這一切都是偽裝。
沈子胥掐住她手臂的手再次用力,想要將裝睡的她掐醒,卻發現無論怎麽用力,懷中的女人身體都沒有任何反應。
察覺到不對勁的他,將手放到葉眠眠額頭,卻沒有感覺正常人的溫度。
看著那不斷顫抖的眼皮,這才知道她是真的暈過去的沈子胥,立即拿過放在一邊的衣櫃,用衣服將人包裹成一團,快步衝下樓。
蘇覓聽到門被人摔響,迅速起床,卻隻看到一個人影,從葉眠眠的房間衝出。
這是怎麽回事?
那個家夥是誰?!
不對剛才那人不是眠眠!
察覺不對勁的她,迅速衝出房間,跑上陽台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猛然衝出別墅區。
“沈子胥?”
這人是怎麽跑到這裏來的?不應該不會這麽巧。
還想要欺騙自己的蘇覓,快步跑進房間,還想找到些打破腦中猜想的她,就看到片床上的血跡。
怎麽會有這麽多血?難道是他傷害了眠眠?
心中滿是擔心的蘇覓,還想追上去,卻發現那人已經消失不見,根本找不到蹤跡。
沒有辦法的她,隻能再次尋求林澤煜的幫助。
已經衝進醫院的沈子胥,衝進其中一間辦公室,卻不讓其他人碰觸被他放在床上的女人,將全部人趕出房間。
葉眠眠要是敢死,那個在監獄的家夥,他一定會……
想要試試她是否有心跳的沈子胥,觸碰到那更為冰涼的手臂,直接將人放進懷抱。
等到陸語姍走進辦公室,便看到兩兩人緊貼在在一起。
“好熱,你把暖氣開了?”
“把這冰塊治好。”
冰塊?
看到她那狼狽的模樣,陸語姍都不敢推開男人,直接伸手為葉眠眠檢查。
就在她冰冷的手,碰觸到她的小腹,便再次聽到她的痛呼。
“生理期?”
沈子胥沒有出聲,隻是低頭看向沾染在下身的血漬。
注意到他動作的陸語姍,低下頭,便看到那淩亂的一切,臉色更是難看。
“把人抱著跟我走。”
“去哪?”
不想其他人看到她這副模樣的沈子胥,臉色更是難看,警惕的看著站在那裏的陸語姍。
這人是要這女人的命,還是要麵子?
臉色難看不已的陸語姍,完全不理會他的舉動,伸出手,就想要將人搶走。
當然不會讓人注意的沈子胥,隨手拿過一邊的外套,將懷中人包裹成一團,這才黑著臉和她一同走出辦公室。
也許是聽到裏麵的聲音,整個走廊沒有一個人。
直到兩人進入另一個房間,走廊這才有恢複些許的討論聲。
聽到這一切的沈子胥,卻不理會,隻是在陸語姍的注視,用著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溫柔,將人放進略帶燙人的水中。
“抱著。”
“你……”
她瞪了眼想要起身的沈子胥,這才將各種儀器,小心翼翼的貼在葉眠眠的身上。
看著那儀器上略微無力卻還算平穩的波動,他緊皺的眉頭,這才舒緩上些許。
沒死。
這一次沒有再將人丟掉。
在心中慶幸不已的沈子胥,聽到懷中人的嚶嚀,手下再次用力,將人壓在胸膛上。
可能是感覺到溫暖,葉眠眠不在掙紮,乖巧的待在他懷中。
陸語姍看到這一幕,在兩人看不到的角度搖了搖頭,這才拿過護士送到門口的藥水,用針管輸入到她體內。
“暫時沒事。”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對她用武,你怎麽就是聽不進去!”
總算有時間教訓男人的她,一圈打在沒有辦法動彈的沈子胥後背,聽到他的悶哼,這才收回手。
“你知不知道,她上次過敏流產,對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
但她懷的不是他的骨肉。
那胎兒也不是他害的流產,他根本沒有仔細調查。
對這兩件事都十分不滿的沈子胥,卻沒有出聲,隻是微微眯起雙眼,看著懷中還在不自覺顫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