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失去一切
葉眠眠等到眾人離開,還想放棄輪椅離開,就被人扯住手臂。
“我不需要替身。”
不需要替身?
這種話,誰相信!
如果不需要,哪那些被他拋棄的女人,算是什麽?自己又算什麽?
她想到那些被當作日子,心中更是覺得嘲諷。
葉眠眠也沒想著隱藏,對著他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便站起身緩步向病房走去。
“站住。”
“沈總,我不是那種輕而易舉,就能被騙到的小女生。”
“再說了,你覺得曾經的那一切,你都忘記了?”
曾經的一切?她果然放不下曾經的錯誤。
沈子胥歎了口氣,略微猶豫,剛要說出道歉的話語,就被人打斷。
“您還是換一個更適合您的女人,結婚生子好了。”
葉眠眠不再理會他的表情,迅速擺脫那視線,快步走進病房。
看著那背影,沈子胥也忙著追上前,反而平靜地看著她消失不見。
“總裁,葉小姐已經回房,您要不要……”
“去公司。”
他並不理會江佐緊張的目光,轉身便向著停車場走去。
這是怎麽了?
難道是因為他做了什麽,惹到總裁。
江佐看了眼一邊的房間,還想動作,就被人撞開肩膀。
“總裁?”
估計是在那邊受了挫,他還是保持安靜好了。
兩人會到公司,剛想要工作,就再次被人打斷工作。
他怎麽又往這裏跑?
難道不知道自己厭惡他嗎?
沈子胥不耐煩的皺起眉頭,剛要出聲,就看到另一個高挑的身影,走進辦公室。
“既然那段感情結束,就應該開始下一段感情。”
“下一段感情?”
這人隻怕是想要下一輩,想瘋了。
沈子胥眼神更是冰冷,但他卻不是對那位所謂的父親,而是因為那已經湊到身邊的女人。
察覺到他的視線,女主立即伸出手。
“沈總,我叫齊彩菱,是齊家繼承人。”
“原來是你。”
他並沒有伸手,甚至還將桌上的文件塞到另一邊,抬眼向江佐使眼色。
那女人三言兩語,眼神都沒有離開過桌麵的文件。
難道接近他是另有目的?
他立即猜到沈子胥所想,不著痕跡的按動手機,直到整個房間都是手機兩聲,這才輕聲提醒。
“什麽意思?”
“總裁,這可能是林家的電話,您……”
沈子胥掃去一個冷眼,這才又看向一邊的沈父。
他自稱是公司有眼線,當然不會不知道公司和林家的聯係,隻能將女人拉到一邊,用眼神示意沈子胥接通電話。
但就因為哪一個眼神,他卻直接將電話按斷,眼神更是冰冷地看著沈父。
“什麽意思?”
“你先說。”
我先說?
對於公司,他完全控製權,要是在作出影響公司的舉動,絕對會被他們除名。
沈父一直認為臉麵和名聲最為重要,又怎麽會讓人導致這錯誤的發生。
隻能黑著一張臉,將不願離開的女人大步離開。
總算等到他離開,兩人對視一眼,便將門上鎖,再次處理文件。
咖啡廳。
兩人坐在不同角落,也不看對方,輕聲說明著情況。
但那些話許安凝極其不愛聽,拍桌還想站起,就被男人一隻手壓回凳子。
“你休想!”
“我休想?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我多長時間?”
墨問整了整帶在臉上的口罩,但這墨鏡的眼睛,不找痕跡的翻了個白眼。
這女人還真是可笑,明明是互相滿足。
她卻害的自己差點失去現在的一切,怎麽就不能要點錢。
“你不要太過分,就是因為你,我現在已經不是……”
“不是什麽?就算你被他發現也最多就是教訓幾頓,但是我呢,我差點就喪失了我的所有!”
他想起那些脫粉的粉絲,還有那日益增多的黑粉,就感到疼痛。
無奈的揉了揉刺痛的太陽穴,墨問還想再次提高賠償,就被人一巴掌打倒在地。
“要點臉吧,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
“你以為那個流產是意外?”
不是意外?
那她平白無故,為什麽要把保命符給丟了?難道是……
墨問想到那種可能,難以置信的扭過頭,還想出聲,就被人一杯熱咖啡潑到臉上。
“許安凝!”
“你瘋了嗎?我這張臉要是傷到!你賠得起?”
他還想給許安凝一巴掌,就被那尖銳的指甲扯開口罩。
“墨問,大家快看墨問打粉絲了!”
“墨問?墨哥哥你在哪裏?!”
眾人為了尋找他,都湧進咖啡廳,妄圖將所有男人的臉暴露在眾人麵前。
墨問知道沒有辦法躲過,隻能整理好身上的狼狽,對著幾人微微鞠躬。
“大家好,我是墨問。”
“剛剛都是誤會,我……”
他還想拉著許安凝下水,卻發現那個女人趁著剛才的混亂,衝了出去。
墨問也沒有辦法,隻能編造出黑粉剛剛襲擊他的小劇場。
躲在不遠處看完這一切,許安凝卻還是覺得不滿,拿起手機,邊聯係,邊向著找來的保鏢快不走去。
“抱歉,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為什麽關機,難道是想避開她?
但他們離婚,並沒有公開,為什麽會知道?!
許安凝想不明白,卻還是試著大膽地猜測了一番。
“手機給我。”
“可是……”
“沒有可是,手機給我!”她一把奪過保鏢手中的手機,再次撥通那個號碼,“你們為什麽拉黑我?”
那頭穿來一陣慌亂,許久才再次傳來女人的聲音。
“我們也不是故意拉黑你,主要是我們家族,讓我必須和你保持距離。”
“我們家也是,不知道發了什麽風,在綁架那天,就讓我還有其他姐妹不要在和你聯係。”
幾人不斷賣慘,卻因為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隻能繼續。
“說夠了嗎?”
“安凝,抱歉。”
電話那頭傳出四個字,電話便再次被拉黑。
很好,她們都做得很好。
許安凝將手機砸向牆麵,看著它四分五裂,這才收斂起臉上的猙獰。
“小姐,那是我的手機。”
“等會就賠給你,但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她眼神變得十分危險,死死盯著麵前那人,“在我被綁架的期間,他都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