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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戲裏和戲外

  和所有‘強暴戲’一樣,他把宴柔丟上床,宴柔驚恐至極,拚命喊著:“小四!你醒醒!我是宴柔啊!你不僅能這樣做……你不能這樣做……”


  小四恍若無聞,把自己的衣服三兩下脫下來就要壓上去,宴柔拚命尖叫,呼喊救命,掙紮著避開他的侵犯。


  宴柔的眼淚和她的恐懼然小四找回了一點理智,他忽然停下傷害宴柔的動作,一隻手撐在床板上,另一隻手痛苦地捂著腦袋。


  宴柔被嚇得七魂沒了六魄,從他的身下逃出來,躲在了角落,顫抖地看著小四。


  小四理智和欲望在拚命交織著,控製著他的身體的主動權。


  看著申浩南表演的雙重人格,淺緣一邊飾演者宴柔的驚恐,一邊在心裏卻忽然浮現出了一點奇怪的感覺——雙重人格真的存在嗎?真的有人身體內存在兩個完全不一樣的靈魂嗎?真的有人會在特定的時候便成另一個自己嗎?


  小四低吼著:“走啊!快走!我控製不了自己……我不想傷害你……走啊!”


  淺緣重新投入角色,扮演著宴柔要逃跑,然而小四的欲望壓倒了理智,抓住了淺緣,撕開了她的衣服,瘋狂地在她的身上親吻著。


  宴柔是一個普通女性,沒有超能力也沒有特殊體質,完全不是黑帝之一的小四的對手,她的掙紮完全是徒勞的。


  而就在他進行到最後一步即將得逞的時候,門忽然踹開,葉琳扶著門框虛弱地看著,正要問發生了什麽事,驟然瞪大眼睛,拚盡全力撲過去,把小四從宴柔身上扯開,氣憤之極地甩了他一巴掌:“你瘋了!她是老大的女人!”


  小四此時哪裏去管自己壓著的是齊墨的女人,那麽管得這個阻止他的是自己最好兄弟,甚至不管他此時身受重傷身體虛弱,一腳把人踹飛,葉琳本身就虛弱,那一腳毫不留情,他撞上桌椅,桌椅倒地他在上麵,捂著胸口吐了一口血,見小四還沒放過拚命求救的宴柔,他掙紮著要起來,但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


  就在此時,齊墨對著組織裏的醫生和博士趕到,看到屋內的一幕,齊墨驚怒,衝過去一掌把小四劈暈,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宴柔身上,眼神心疼至極,正要說什麽,宴柔卻忽然推開所有人,裹著衣服哭著奔跑出去。


  齊墨要追出去卻被博士拉住:“小四的魔性被催發了!”


  這一幕到這裏便被張敬忠喊了一聲‘卡’!

  他非常滿意地站起來鼓掌,而跑出去的淺緣早就裹上了殷茵早已準備好的大衣服。


  申浩南還坐在床上,手揉著自己的脖頸,故作抱怨地癟嘴看著秦逸川:“你是不是看我對你女朋友做那種事情心裏不平衡,所以公報私仇,劈手刀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力度啊。”


  “你都對人家女朋友又吻又摸了,還不準人家打你一掌解氣啊!”因為最重要的一幕戲份順利完成,張導的心情也很好,也跟著開起玩笑來。


  秦逸川被調侃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後腦勺,伸手給申浩南,笑著說:“我剛才真的打疼你了嗎?抱歉,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


  淺緣卻是在一邊翻白眼,心想和他這種人說什麽對不起啊!

  申浩南把手給他,順勢站了起來,笑著搖頭說:“沒有,開玩笑的。”又看向淺緣,“剛才我應該沒真的那裏冒犯你了吧?”


  其實申浩南倒是真的又‘改邪歸正’的樣子,剛才地那麽激烈的動作戲,他竟然把我尺度把我得很好,能借位的地方就借位,不能借位的地方也是點到為止,如果是換成以前,他不借機揩油就已經是破天荒了,哪裏還會這樣客氣和小心翼翼啊?


  隻是,淺緣還是對他沒好感。


  這個痞子!

  “那倒沒有。”淺緣淡淡微笑,不過說起來到真的是她第一次和男演員拍這樣親密的戲,無論是在《最低調的愛情》中還是其他電影,她和男演員的對手戲都是點到為止,床戲也是很隱晦的表達,並沒有‘激吻’和‘撕衣服’這樣的戲份出現,拍之前的確很緊張,沒想到會真順利就過去。


  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導演也喊著收工,演員們都回去休息。


  淺緣去換回衣服,殷茵很好奇地追問她拍戲的細節,淺緣在裏間一邊換衣服一邊和她閑聊起來,末了說:“下次我要和舒姐說,我再也不接尺度這麽大的戲了。”其實是很尷尬的。


  “我剛才看到申浩南也有點不自然,好純情的樣子啊!”殷茵對美男子,特別是東方男人總是犯花癡,“他不是有吻你嗎?感覺怎麽樣?”


  淺緣在裏間沉默下來,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殷茵也沒感覺到什麽,繼續在哪裏喋喋不休。


  淺緣把衣服換好,卻沒有立即走出去。


  其實在拍戲的時候,她的心神根本沒有集中在一起,動作做著一件事,心裏想著另一件事。


  想著世界上真的有雙重人格這種事情嗎?想著六年前,顧之昀曾經也有一個晚上很反常,不僅強要了她,甚至結束後還把她丟出去……那件事給她的打擊和傷害非常大,她根本無法忘懷。


  想到那個無助痛苦心力交猝的夜晚,淺緣隻覺得小腹隱隱作痛,忍不住靠著牆壁緩緩蹲下。


  這是當年早產後的後遺症,隻要她緊張或者情緒不穩定,闌尾的地方就會隱隱作痛,雖然不嚴重,也不算多痛苦,但每次都要緩和好一會兒才會正常。


  她幹脆坐在地上,捂著小腹,閉著眼睛。


  “淺緣?淺緣?”好一會兒之後,殷茵終於發現淺緣好久沒出聲,連忙喊了她幾句都得不到回答,她連忙擰開門進去,看到淺緣坐在地上臉色微白,嚇了一跳,連忙把人扶出來,讓她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溫水給她,看她緊張的樣子,淺緣無奈地笑笑:“沒事的,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就好。”


  “改天我和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別留下什麽大毛病才好。”


  “改天再說吧。”淺緣扯扯嘴角,虛弱笑笑。


  “我看你情緒不大對,難道是還沒出戲?”殷茵蹲在她麵前,拍拍她的臉,“你可別千萬不能這樣,導演一喊‘卡’之後,你就不是宴柔而是淺緣,知道嗎?”演戲投入是好事,但是有時候,自製力差的演員很容易以為內過分投入劇情而無法自拔,為劇中的人物悲秋傷春鬱鬱寡歡,曾經就有過演員應該演了一個悲情角色過分投入情緒,在戲結束後還無法自拔出來,甚至把自己弄得精神恍惚,覺得生無所戀,竟然就去跳樓自殺……


  所以每個導演在開拍之前都會告訴演員,戲是戲,生活是生活,不能混淆,以為戲在喊‘卡’之後就結束了,而生活卻是要繼續下去。


  淺緣知道殷茵擔心什麽,給了一個安慰的微笑:“我自己調節一下就好。”她算是自製力很不錯的人,現在情緒低落一部分是因為劇情,而更多一部分是因為自己曾經的遭遇。


  “我去喊逸川或者ARnold來吧,我看你這樣不放心。”殷茵站起來要跑出去,淺緣連忙拉住她的手,“逸川和導演在討論劇情,ARnold明天就要返回A市,別去打擾他們了,你陪我走走就好。”


  “好吧。”殷茵還有些憂心忡忡地看著她,“你可千萬要振作啊,想想逸川,想想千帟,想想你在法國的媽媽和下落不明的哥哥。”


  淺緣被她逗笑,哭笑不得地說:“我隻是心情有點不好,又不是要去自殺,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麽。”


  殷茵還是不放心,圈著淺緣的手,一副怕她突然給跑了似的。


  離開拍攝片場直接回了酒店,遠遠的就看到顧之昀和米萊文森兩人往酒店的方向去,似乎在交代什麽,偶爾手還會筆畫一下。


  淺緣停下腳步,看著不遠處的他依舊西裝革履,儀表堂堂的模樣,眼眶忽然一紅,有些忍不住眼淚的樣子。


  殷茵沒發現顧之昀那邊,卻看到了淺緣哭起來,連忙抱著她的肩膀安慰:“乖,乖,哭出來就好了,哭出來了就不能再陷阱去了啊!”


  淺緣抱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的肩窩,殷茵是中法混血兒,身材要比東方女子高大一些,淺緣在她身上找到了可以依賴的安全感,便幹脆不抑製地哭出來。


  殷茵中文不打擅長,不過她知道淺緣聽得懂法語,便一直用法語安慰她,還給她唱法語歌,淺緣的哭聲漸漸小了,變成抽泣,殷茵在口袋裏拿出麵巾紙給她擦擦眼淚,逗著她笑說:“幸好你們來B市取景的行程是全程保密的,否則要是狗仔記者追過來看到你這一幕,估計又要亂寫了,你們這邊的記者可是比國外的記者彪悍多了。”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嘛,難道做明顯就不能哭一哭嗎?”淺緣癟嘴,拿著麵巾紙擦掉眼淚,忽然感覺到好像有什麽炙熱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她下意識轉過頭去,竟然發現顧之昀三人停下了腳步,他皺著眉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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