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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文蕸關隘(求訂閱求月票)

  陳浮生又驚又喜,飛身過去。


  剛剛接近靈刺舍築就的小巢,突然一道黑影撲了出來,迅若電閃,頃刻便到陳浮生胸前。


  陳浮生如遭雷殛!

  若不是他此刻實力大進,一身法力玄炁念動心至,護住心脈。這一撞,至少要讓他吐一口血。


  “父!!”


  一聲喜悅孺慕的清脆聲音,響徹陳浮生耳邊。


  果然是猻喉。


  它緊緊抓著陳浮生的衣襟,腦袋在胸前不斷拱著,顯得極是歡喜興奮。


  陳浮生緩過一口氣,頓時大喜過望。


  河童飛竄過來,哈哈大笑


  “快!快讓我瞧瞧,你蛻變成何等模樣了?”


  猻喉再才抬起頭,笑嘻嘻的看著河童。


  陳浮生和河童趕緊觀察。


  此刻的猻喉,變得略成熟了一分。身上的茸毛也縮減了,雖說仍是上半猴身,下半蛇身,但似乎變漂亮了。


  它的臉龐更顯得類似人族五官,雙眼眨動的同時,可見之前從未有過的耀金微光,在瞳內閃爍,熠熠有神。


  除此之外,身軀略增漲一分,再無別的變化。


  陳浮生暗暗鬆了口氣。


  畢竟是他的“親兒子”,若是向著詭異恐怖的方向進化蛻變,做“父親”的自然要擔憂它的未來究竟屬於什麽。


  如今猻喉似乎更像是人族的孩子,那麽將來可以預見,必不會蛻變得多麽離譜

  河童仔細打量,亦是笑道


  “不錯!不錯!變漂亮了啊,又大了一歲,以後要乖乖的,知道麽嗬嗬嗬”


  猻喉吱吱的回應一聲,又埋頭在陳浮生胸前拱動。


  “唉,看來還是不會說話麽”河童有些惋惜,隨即問道,“你進化蛻變成功,有哪方麵的長進?”


  猻喉抬起頭,想了想,發出一個字音


  “力!”


  陳浮生聽到,心靈上的感應,頓時回過意來,對河童笑道


  “它的意思是,有神力方麵的增強我深有體會,以我目前實力,承受它一撞,也會受不了”


  河童點頭道


  “或許是金剛之軀?不滅之身?神力神通?這些方麵的進化麽看它的模樣,我實在難以想像,它若是全盛成長,究竟是屬於什麽?”


  猻喉再次在陳浮生胸前拱了拱,發出一個字音


  “餓!”


  陳浮生回過神來,趕緊說道“好,我帶你去掃蕩山下的噩孽”


  話音未落,猻喉已經撲到小巢上,一手抓一根靈刺舍,塞進嘴裏大吃大嚼。


  片刻,已經連吃三四根,顯得滋滋有味。


  河童都看傻了,喃喃道

  “你看,它連幼鯤真靈舍利都能嚼成粉以後恐怕噩孽之類的,已經填不飽它的肚子了”


  陳浮生微笑看著猻喉吞吃靈刺舍,說道


  “隻要它能吃,再金貴的東西,我也會弄到手”


  話又未說完。


  突然!


  遠遠的山下,黃泉河上,傳來歡叫的喊聲

  “主人!!”


  “大機緣!!”


  陳浮生和河童雙雙一震,飛一樣撲到山邊。


  隻見滾滾濤濤的黃泉濁浪上,一艘烏蓬船疾速而來。片刻,船上的晁馗和哮天犬,哈哈大笑地撲了上來。


  “晁馗!”


  “哮天犬!”


  陳浮生和河童大是驚喜,一起撲了上去。


  好友重逢,自是歡暢無比!


  “你們怎麽來了!為何知道我們在此?”河童趕緊追問。


  哮天犬哈哈笑著正要說話。


  突然一道黑光衝來,撞在它的胸前。


  它吃痛不住,一口氣憋了回去,差點當場吐血。


  黑光在它胸前一繞,又撞在晁馗身上。晁馗臉色大變,竟是沒有閃開,也被撞得生疼,坐倒在地,一口氣窒住。


  “猻小主你,你怎麽變得如此巨力?”


  哮天犬揉著差點撞碎的胸前,又驚又喜。


  猻喉嘻嘻笑了,算是打了招呼,又閃身回去,落在小巢邊繼續吞吃靈刺舍。


  哮天犬和晁馗互看一眼,苦笑著無可奈何。


  河童追問“快說啊,你們怎麽來的?”


  哮天犬站起身,解釋道

  “我乃是主人轉化的冥骸,所以在這冥獄內,若是主人存在,我約莫會有感應。再加上,我此前吞噬的陰丹,乃是猻小主的濁氣所化,所以猻小主若在冥獄,我也會有感應”


  陳浮生和河童再才恍然大悟。


  晁馗接口道


  “若隻是隱約感應,我們也不會來尋找。是它說心中悸動,不得安寧,非要鬧著出來找一圈!”


  “嘿嘿,哮天跟你們的感情還是深,果然是找到了你們!也不枉我倆擱這黃泉河裏打轉,找了十幾天!”


  陳浮生笑道“應該是猻喉進化蛻變,影響了哮天犬的心神,因此有感。”


  哮天犬和晁馗當即也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所以猻小主的神力大漲,是因為進化成功了麽?”哮天犬驚喜看向猻喉。


  晁馗咂舌道“好家夥!我都快神將了,居然經不起它這一撞,這得多硬啊”


  聽到此言,陳浮生再才打量哮天犬和晁馗,不禁笑道


  “不錯,哮天你居然比我還要先一步,晉升靈官!晁馗,你也不錯,踏進神將門檻,晉升指日可待!”


  比起當初分別時,晁馗和哮天犬的實力,確實大有進步。


  晁馗甕聲大笑

  “哮天的根基本來就很好,乃是上古神獸血脈。隨同我們在冥獄食丹修行,進展神速。”


  “至於我?神將境界隻是起步,我要的是天仙證果!”


  哮天犬大聲道

  “你可別吹了,若是比天賦,你拍馬也追不上主人!”


  晁馗撓了撓頭,瞧著陳浮生,嘿嘿笑

  “你是怪胎,不跟你比!喂,傳言你在大荒試煉裏殺得人頭滾滾,真是羨慕死我倆啦!”


  “這樣吧,我和哮天不回去了,直接跟你去什麽靈山關隘。要不然我待在青溟關,不懟勁!和你在一起才是真懟勁!”


  陳浮生不禁一愣,問道

  “哮天且不說,可以跟我走。你?你是冥獄巫裔,能去人間界的靈山關隘?”


  晁馗無所謂地擺手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誇夫族的純血後裔,又是青溟關的副將,可以假借名義,去你們人間靈山關隘轉轉。”


  “再說,小師叔忙於青溟關的事,也很少與我見麵。我去了哪裏,隻要不說,也無人知曉!”


  他說著,眼睛溜溜轉,又嘿嘿笑道


  “人間界的守關大戰,比冥獄的激烈。我出外得到磨礪,回來搖身一變,功成神將!長老們高興還來不及,興許還要嘉獎你帶我走得好!走得妙!走得呱呱叫!”


  陳浮生微笑道

  “也好,你既然願意去,我哪有拒絕的道理。能得到磨礪,確實是好事。你如今隻差一些火侯,神將之路近在眼前。”


  晁馗頓時大為歡喜,和哮天犬互看一眼,哈哈大笑。


  陳浮生算了算時間,說道


  “過了明日,黎明之時,我手上的萬劫人皇詔,便會激發。咱們在此再待一天,靜侯等待。”


  “好!”


  晁馗意興風發地揮手道

  “我們五坑聚會,必當揚名天下!!”


  “五坑?”哮天犬詫異的問,“什麽意思?”


  晁馗指了指自己“我是從坑裏爬出來的,你也是從坑裏刨出來的,猻喉也是從坑裏出來的河童麽,也是從天坑裏掉下來的”


  “浮生大機緣,他喜歡挖坑你說,咱們與坑有緣!是不是可稱五坑聚會?”


  陳浮生和河童,掉頭就走。


  哮天犬鄙夷地瞧了晁馗一眼,也跑過去看猻喉。


  晁馗撓了撓頭,喃喃道“怎麽?說錯了?難道不是五坑”


  第三十日。


  黎明時分。


  陳浮生左肩趴著猻喉、右肩蹲著河童。晁馗和哮天犬坐在對麵。


  眾人眼前,是懸浮的“萬劫人皇詔”。


  此刻,萬劫人皇詔瑩瑩生輝。金黃色的耀光不斷泛開,鋪展,宛若一個光圈,在擴大。


  眨眼瞬間。


  呼


  光圈蕩漾開來,內中氤氳景象浮現,宛若重重山巒,無遠弗屆,恢宏大氣。


  一段金黃色的虛影台階,延伸出來。


  “可以出發了!”


  陳浮生站起身,伸出手,“為防意外,我們聯手而入!”


  晁馗和哮天犬立即伸手,眾人搭手一起,並肩跨上台階,穿進了光圈內。


  霎那!


  眼前一切變得耀眼欲盲,所有景象仿佛不複存在。隻有無窮無盡的光,以及斑駁的虛影閃電掠過。


  時間在毫無知覺中逝去。


  呼


  又是風聲呼嘯,陳浮生感到知覺恢複,已經腳踏實地,眼前景象開始清晰。


  他立即強行睜眼。


  果然!


  確實離開了冥獄的黃泉擺渡口,來到一片廣闊的山野。


  眼中所見,遠端矗立一座巍巍雄關!

  和當初第一眼見到“青溟關”一樣。


  甚至,比青溟關更要龐然巨大,宛若千秋萬古歲月屹立於此。


  蒼煌雄奇,令人歎為觀止!

  城牆如山,蜿蜒環繞,黑白相間,極有氣勢。牆後是一重重、一座座,滿溢靈光氤氳的高樓飛閣,宏偉建築連綿高聳。


  在目光盡頭,一座巍巍龐然的高樓上,矗立著兩麵旗幟。


  一麵旗幟呈白如玉,上寫“南楚神都”。


  一麵旗幟呈紅如火,上寫“文蕸關”。


  旗幟之間,有交纏的光輝氣焰,有若狼煙,扶搖直上,直衝上天。插入遠空雲霄內,氣勢磅礴渾厚,令人不敢逼視。


  “好大!!”


  哮天犬仰望著前方雄奇關隘,發出讚歎。


  晁馗雖然不服氣,但也說不出什麽話來。


  “南楚文蕸關?所以,此地乃是南楚地界麽?”


  陳浮生觀望著前方雄關,可見隱隱約約,有修行者在巡視往來。


  比起初見青溟關時,處處森嚴,兵卒井然有序,人多勢眾。這個文蕸關,似乎並沒有多少人。


  不過,陳浮生也是初次見到人間界的靈山關隘,所以也不好評判。若單憑雄關本身來說,確實是足夠震憾。


  “不是南楚地域”


  晁馗久居青溟關,解釋道


  “人間界的靈山關隘,與冥獄不同。”


  “你們人間界,由於黎民萬眾居多,又有世俗國土王朝,所以不可能在原本的地域內,興起關隘。”


  “所以上古的先祖們,築造靈山關隘時,便采用了隔界之法。將靈山關隘,與人間界,分隔開來!”


  “每一座靈山關隘,與世俗存在的修行靈山,緊密相聯。然後定期,各位靈山之主、圓滿神將等,輪值關隘守禦。”


  “當然,靈山關隘若被攻破,不僅世俗的修行靈山會被同樣摧毀。關隘亦會失去隔界,落入人間”


  晁馗嘖嘖的說道,“你想想,到那時,必定是血流成河,難以想像的恐怖災難”


  “所以,神將們守禦靈山關隘,必定是拚死盡力,不容有失!否則,自己遭殃不說,還要連累甚廣!”


  陳浮生再才恍然大悟,點頭道


  “如此說來,這一次守關的,是南楚的神將。”


  交談之間。


  文蕸關內的修行者,已經發現陳浮生等人身影。


  不過片刻。


  立即有三個白袍儒生,如電一樣,遁身而來。


  “來者何人?憑的什麽詔令?進入文蕸關的領地?”


  當先的中年儒生,一落地便沉聲詢問。


  陳浮生也不多說,手中的“萬劫人皇詔”舉起。


  那個中年儒生頓時臉色一變。


  他正要恭敬行禮,突然又是一怔,看著“萬劫人皇詔”,盯著陳浮生,不禁皺眉道


  “你?是不是陳浮生?”


  陳浮生點頭,也不多話,瞧著這個中年儒生。


  中年儒生躊躇片刻,拱手施禮道

  “原來真是神嗣寰榜上,列名的天驕,陳浮生。你且稍待片刻,我去回稟守關主將!”


  他話一說完,轉身便走,霎那便遁回關隘內。


  “嗯?”


  晁馗有些不滿,搖頭道“什麽也不問清楚?就把我們擱這吹風?這小子隻是靈官境,我看是欠揍!”


  哮天犬呲了呲牙,低沉聲音哼道“不用說,又是儒家稷宮的,見到主人,起了什麽壞水!”


  陳浮生卻是不以為意,淡然道“我執萬劫人皇詔而來,位同神將。先看看他玩什麽花招,咱們再見招拆招。”


  文蕸關。


  主將高樓裏,一間書房內。


  蓄有微須的稷宮神將,賈誌敬,正在揮毫書寫,然後細細觀賞自己筆下的字帖。


  返回來的靈官傅子安,畢恭畢敬而入,躬身道

  “神將大人,關外來了一個執‘萬劫人皇詔’的小子。”


  “哦?”


  賈誌敬停下筆,微微沉眉,問道

  “既是執有‘萬劫人皇詔’,必定是此次神嗣寰榜上,有數的高榜位天驕,乃是人皇指定培養的人才。”


  “你著手安排入關,我得了空閑,便去見他。”


  傅子安上前一步,低語道


  “這小子,是陳浮生。”


  “嗯??”


  賈誌敬一怔,隨即眉上滿是寒霜冷冽,扔下筆,淡淡道

  “膽子不小!這是故意挑了我守的南楚關隘而來?想在我的麵前,揚一揚他的威風?”


  傅子安說道


  “他還未晉升靈官此次來到文蕸關,應該是未有自由挑選關隘的權力。所以,在萬劫人皇詔指引下,就近選擇需要守禦的關隘而來。”


  賈誌敬坐回到椅子上,瞧了瞧傅子安

  “你既是前來回稟,定是有什麽安排,說來聽聽。”


  傅子安笑道


  “神將大人乃是稷宮著名的人物,若是出手羞辱這個陳浮生,不免落個欺負他的名聲。況且,有萬劫人皇詔在手,他來此占了理,咱們也不能明麵上欺侮。”


  “當然,這小子是嫡聖傳詔的罪人,又用卑鄙手段殺了嫡聖義子蕭冠,與我們稷宮福地,已是不死不休的對頭!”


  “不能明麵欺侮,卻也不能讓他進關!”


  賈誌敬淡然道“嗯,你有何穩妥的計策?”


  傅子安上前一步,又低語道

  “若讓他進關,就相當於庇護在神將大人羽翼下。既掃了神將大人的興,又要捏著鼻子看著他。如此,他豈不是安安穩穩在咱們文蕸關,建立他的聲望?”


  “所以屬下認為,將他安排到關外的偏路。一來是給予他防禦之責,讓他不能拒絕。”


  “二來麽,嗬嗬。屬下剛剛收到消息,下一次‘萬劫之災’到來,首當其衝的便是東路大營!”


  傅子安說到這裏,不禁嗤笑道

  “神將大人下令,令他駐紮東路大營!劫災到來,他若身陷其中,最終殞落,無能為力而亡,可就與咱們無關了!”


  賈誌敬聽到“身陷其中、無能為力”這般話,深深看了傅子安一眼,淡笑道


  “正合我意。那便看看他這位天驕,能不能守住東路大營。若是能力有限,那隻能說,天驕之名,名不副實。”


  說著,他拂拂手指,桌麵上,頓時一枚令箭呈現。


  傅子安會意,恭敬接過令箭,轉身而去。


  陳浮生靜靜坐在一塊岩石上。


  晁馗和哮天犬在旁邊顧盼張望,熟悉環境。


  片刻後。


  傅子安折返而回,故作恭敬,將手中令箭遞出


  “陳浮生,此乃主將大人的手令。你即刻前往東路大營,負責東路守禦,不得有誤!”


  陳浮生微笑接過令箭,點點頭,仍是不多說。


  傅子安心中暗定,施禮後,轉身便要離開。


  陳浮生一指點出。


  他此刻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傅子安。莫說是一個靈官,即便是樞神將在此,也難比陳浮生的法力浩瀚。


  傅子安的腳步一滯,頓時僵住,不能動彈。


  他臉色一變,滿是蒼白,仍是強自鎮定,回首說道

  “陳浮生,你這是何意?”


  陳浮生帶著笑意,淡然道


  “你,以及關內的主將,都是稷宮出身?”


  傅子安緩緩點頭。


  陳浮生也是點點頭,又道


  “執有萬劫人皇詔,在關隘內,我亦是位同神將。這個規矩,你也應該懂的吧?”


  傅子安艱難咽下唾沫,再次點頭,臉色逾發蒼白。


  陳浮生搖了搖手上的令箭,語氣平靜說道

  “咱們都好好守規矩。此手令,我按規矩接了。以後,若有交接,也按規矩辦。”


  “你們既是皆知我陳浮生,那麽也應該知道,我最不喜的便是鬼鬼祟祟之輩,在我背後算計。”


  “你們稷宮的人,我記在心裏。你,我也記著。唯願大家互助相守,共禦劫災。你,懂了麽?”


  傅子安的臉上已是冷汗淋漓,心中的警兆悸動大跳,甚至隨時都有喪命當場的駭然驚悚。


  他此刻方知,眼前這個陳浮生,果真名不虛傳。立刻慌亂點頭,卻也不敢應聲,已有些眼前發黑。


  “去吧,好自為之”


  陳浮生擺擺手。


  傅子安的束縛盡去,慌忙施禮,趕緊頭也不回地逃離。


  晁馗站過來,望著傅子安,搖頭道


  “不進關,主將麵也不見,卻下令你去偏路防禦。擱這下套子呢,要我們鑽?”


  他久在青溟關守禦,自然懂得其中的門路。


  陳浮生從岩石上起身,微笑道


  “走,去東路大營。咱們來的任務,便是守禦劫災。無論進不進關,仍是要麵對劫災。”


  “況且,我若是獨守一路,也能自主,也不能說是壞事。”


  眾人立刻離去。


  關隘外的偏路途徑,清晰可見。


  陳浮生等人一路遁身如風,不過片刻便到了所謂的東路大營。


  這是一個夾在兩座巍峨大山中間的主幹道。


  地勢頗高,沿途皆是鐫刻符紋的岩石,宛若成陣。最盡頭的坡上,確實是建有一個連環營帳,頂上飄揚“文蕸關”的旗幟。


  隻是此地冷冷清清,廖無人煙。


  僅有一個老卒,靈官修為,盤膝坐在一塊高聳岩石上,似乎在打瞌睡。


  陳浮生等人的到來,驚動了這個老卒。


  他睜開眼來,當即便來詢問。


  還未開口,陳浮生已經微笑遞出了手令。


  “原來是東路大營副將,老朽有失遠迎!”老卒恭敬施禮,立刻將陳浮生等人帶進營中。


  整片連環營帳,約莫七八個分區。雖說井井有條,但無人在此駐紮,顯得頗為寂靜。


  “一個人也無?不是說要守禦劫災?人都去哪了?”哮天犬眺望之後,頓時有些發怒。


  老卒期期艾艾地解釋


  “聽說此次南路大營,防禦任務最重。萬劫之災到來,南路首當其衝。所以此地的守衛,便調去南路”


  晁馗和哮天犬,頓時不滿,怒氣勃勃。


  陳浮生也不難為老卒,揮手讓他離去。


  “先休整一番,熟悉環境。”


  “然後咱們再去周圍探察看看,了解一下局勢。”


  陳浮生微笑,“既來之,則安之。無論如何,咱們自己先穩住陣腳,再來見招拆招。”


  晁馗和哮天犬點點頭,也不多說,離去找自己的住處。


  陳浮生盤膝坐在將營內,想了想。


  靈刺舍所剩無幾,如今已達成二十五倍靈窯!

  是時侯,晉升靈官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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