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課堂論述英雄救美
這時,在門口站了許久的呂楚,臉上帶著皎潔的笑,好啊!為師我就玩給你們看看!
夜,司秋煙睡得好好的,突然發現床上有些不對勁,他摸到了一條滑滑的東西,那個東西很長,還會動,他的身子一愣,他急忙下床點起了蠟燭,他看清了床上的東西,那是一長條帶著花紋的蟒蛇“啊!”他大聲驚喊,從房間跑了出來。
他的叫聲剛落,從他周圍的房間內,相繼傳來尖叫“啊!有狼啊!”
“啊!有老虎!”
“啊!有野獸!”
“啊!有兔子!”
孤紅酥、玉封塵、夜景嵐、傲月相繼從他們屋內跑了出來,他們都穿著睡衣。
這時,呂楚從江寒的房間走了出來“徒兒,你怎麽什麽都不怕?”她的語氣有些委屈。
“不要打擾我睡覺。”話音剛落江寒便關上了門。
呂楚走到院子內的五個徒兒前“你們這群膽小鬼,還質疑為師玩野獸嗎?”她傲嬌的昂起了下巴,轉身妖嬈的走回了房間。
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五個徒兒。
課堂上,呂楚正在向徒兒們上課,課題是一個修士的自我修養,這是她自己開得課。
“徒兒們,你們知道在修行界,怎麽修行才是正確的呢?下麵,我就在告訴你們,修行的正確打開方式。第一,你得會說”她走到桌案前。
“說什麽你們知道嗎?”她手指向司秋煙。還不等他回答我就手回了手“首先,你要學會問你修行時遇見的道友,請問這位道友,從何處來?師從何處?”
“下麵的重要了,你們千萬要記好。”她的手指向玉封塵“他如果回答了你,就說明他二者都回答了,那他一定很菜。要是他隻回答了一個問題,或者不回答問題。那厲害了,這是個高手。”
呂楚細長的手,輕指了一下江寒“因為高手,從不屑與說話。”
“當然!還有一些愛說話的高手。”她的手指向傲月“話嘮高手。也算個高手了吧。”她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
“哼!那也跟你學得!”傲月冷哼了一聲。
“噢!”呂楚做作的,用手輕擋住她O型的嘴型“你果然是師父的好徒兒,這點,真的得到了為師的親傳了。繼續加油噢!”她朝傲月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要說到這第二條,那就是會想,在你遇見你的對手,在你麵臨困難的時候,你要理智的想象,下一步能做什麽,這麽做的意義有多大?能不能祝你脫險,能不能讓你打贏這場架?如果你身上的功法修為,都已經用光已到窮途,這個時候,大家千萬不要想跟對手,以命相博。”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嚴肅,她的手指輕輕搖晃“因為為師要告訴你們,一個方法。也就是第三條,打不過就跑!”她原地小跑了起來。
徒兒們紛紛投來鄙視的眼神,她停了下來“你們不要覺得為師慫,因為”她的話停了一下“為師我這麽多年都是慫過來的,這慫已經浸入了骨子裏。遊至我玉體上的每一寸,所以為師才能在修行界,屹立不倒。”她手向上舉起,撩起她的發,擺了個性感的動作,她的模樣嫵媚至極,可徒兒們無心欣賞。
“你們以後絕對用得到噢!”呂楚的臉上帶著皎潔的笑,很快,就會用到了。
後山密林——
呂楚麵對著她的六個小徒兒,她的身後是一片茂密的林子,這林子裏什麽樣的靈果,靈獸稀罕林草都有,可是個寶貝的地兒。
“徒兒們,來山上這麽久,你們每天都在同我上課,難免覺得有些乏味,今天!為師我就給你們安排了一場,郊外活動。”她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她手指向後麵的這片密林“看!這就是這次活動的範圍,夠神秘!夠大!夠刺激!”
“師父,竹離師叔以前都不讓我們來這兒。”玉封塵天真稚嫩的小臉,浮起得是好奇的表情。
“那是因為,你們之前還沒有正式入門,這林子是入門弟子才能進的地方。”呂楚的眼角帶著幾分皎潔。
“原來是這樣,師父,那我們在裏麵要做什麽?”夜景嵐對此次活動的興趣十足。
“這次活動,是一次競爭活動,目標是”呂楚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幅畫卷,她輕輕來開,那畫上畫得,是一顆奇怪的果子。
“果子?”熬月的眼裏滿是疑惑“一個果子有什麽競爭的?”
“不是一顆果子,是你們必須每人拿到一顆,誰先拿著果子,到我麵前來,誰就可以免一天早操。”她的話音剛落,已經有三個徒弟跑入了林子。
“師父,這果子我認識,叫柯羅果”司秋煙的手指著畫卷。
“你說的沒錯,就是柯羅果。你們三個怎麽還不去?”呂楚細長的手掃了一下,江寒、司秋煙、孤紅酥。
“免一天的早操,不值得我們大動幹戈。”孤紅酥的聲音很輕,很稚嫩。
“讓他們三個去就行了,師父你應該不需要那個多柯羅果,一個就行了噢!”司秋煙的手指比了個1。
“是嗎?也就是說,你們不打算動了?”呂楚開始卷起了袖子“那我就幫你們鬆鬆骨。”她的袖子還沒卷完,眼前的三小隻便沒了影。
“哼!真以為,我管不了你們了?”呂楚冷哼了一聲,從身後拉出了一架躺椅,擺好躺了上去,小眯一會兒在睜眼,睡了啥都聽不見。
這時,從林子裏傳來徒兒們的慘叫聲“啊!好大一隻野獸!”
“啊!有兔子!”
“啊!這顆草會動啊!”
“啊!猴子打人!”
“……”
太陽開始落山了,呂楚慵懶的伸了個腰,她朦朧的睜開眼,看見了她麵前站著的六個徒兒,他們的頭發淩亂,還帶有草葉,臉上都掛了彩,傲月最為嚴重,小臉變成了調色盤。
“徒兒今天的模樣屬實可人,為師很喜歡。”呂楚手指輕指向傲月。
傲月暗暗的咬牙,都是她害得,還好意思戲弄他。
“師父,我們沒有拿到果子。”司秋煙的臉上滿是失落,他第一次嚐試到了落敗感。
“有兔子。”孤紅酥的眼睛變得紅紅的,他的模樣就像一隻可憐的兔子。
“有毒氣。”江寒的聲音冰冷,他的臉上冒著黑氣,明顯是中毒的表現。
“有野獸。”夜景嵐的身上被抓了許多傷口,那爪印還清晰可見。
“猴子打人。”玉封塵的臉上跟傲月一樣,掛了彩,那猴子就對著他和傲月打,都不打其他的師兄弟。
“對於你們空手而歸,為師一點都不意外。”呂楚起身,收好了躺椅“這就是先前,為師給你們上課的演練,打不過就跑,隻要還活著,傷好再來戰!走了!”她扛著縮小了的椅子,浩浩蕩蕩地走了。六小隻跟在她的身後。
“所以,我們明天還要來嗎?”孤紅酥的聲音很輕,隻有身旁的五個師兄弟聽得見。
“我們的果子,不還沒拿回來嗎?”夜景嵐想到果子就心寒,他都沒見著那果子的模樣。
“明天,我一定要好好準備一番!”傲月的小手狠狠握緊,他要多準備些道具。
回山後-——
六小隻圍坐在飯桌前,呂楚走了進來,她的手上端著一個大碗“來!這是師父給你們熬得愛心湯。你們沒人都要喝喔!”她把碗放在桌上。
“這是愛心湯?”玉封塵的眉輕輕皺起。
“師父,你確定這能喝嗎?”夜景嵐看著這湯冒著黑氣,一點都不像能喝的樣子。
“你不會想毒死我們,然後一個人跑路吧?”傲月看著那碗裏黑不溜秋的湯,他頓時不想吃飯了。
“我能直接去睡覺嗎?”孤紅酥弱弱的開口。
“我能先去洗澡嗎?”司秋煙的眼神帶著期待,他不想喝這個黑暗料理。
“你們怎麽可以這麽對待為師?”呂楚的表情十分委屈,她的小腳跺了起來“這可是為師特意為你們做的愛心料理,你們不可以不喝。”
她用手盛了一大碗,放在江寒麵前“寒寒,給你的師兄師弟們做個榜樣,幹了這碗師父的愛。”
江寒冰冷的眼掃向碗裏黑不溜秋的湯,他僵硬的伸出手,端住了碗,一閉眼喝光了那帶著黑氣的湯水。
其他的五小隻表情欽佩,不虧是江寒,這都能以身示範!
“怎麽樣?”傲月的眼神探究,他很想知道這湯到底能喝不能喝?
江寒沒有說話,他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好了該你們了!”呂楚把五碗湯藥,放在其他五個徒兒麵前,他們的眼睛看了一眼湯藥,在看了看呂楚,他們兄弟五人相視一眼,端起湯藥一閉眼全喝了下去。
“不錯不錯!”呂楚滿意的看著麵前空了的大碗,果然還是要有一個開頭表率才行。
江寒突然說話了“我……”他的嘴裏冒出了黑氣,他還沒說玩就昏倒了!
“江寒!”傲月的眼睛瞪大有些大,他的嘴裏也冒出了黑氣,他眼前一黑,也倒了下去。
“傲月!”司秋煙大聲喊道,他話音剛落也昏倒在地。
“師父”其他的幾名弟子集齊看向呂楚,奈何視線越來越模糊,他們最後隻記得呂楚臉上的壞笑。
等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晨,呂楚已經在外麵等著他們做早操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三,三二三四,四二三四……”今天的呂楚一樣是那麽誘惑力,妖嬈多姿,嫵媚蕩漾。可她身後的六小隻徒兒,確沒有她那麽好的心情,隻能盡可能的跟上她的動作,以防挨罰。
他們今天又去了後麵的林子,跟昨天一樣狼狽的空手而歸,回去之後呂楚又給他們煮了愛心湯。喝完之後他們就暈了。
再次醒來又是新的一天,他們每天都這麽重複著,直到他們感受自己身上的傷越來越少,越來越淺,他們的行動速度能力一天天在增長……
終於有一天,他們完完整整的回來了,這次他們的衣服沒有破口,頭發沒有淩亂,臉上還沒掛彩,手上還多了一顆靈果。
“終於把果子拿出了。”呂楚從躺椅上站起,伸了個懶腰,動作配上她的身姿極其妖嬈。
她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袋子“放進來吧!”六個徒弟相繼把果子放在她的袋子裏。
“師父,你要這麽多柯羅果有什麽用嗎?”孤紅酥突然開口。
“我啊!”呂楚把袋子拉好,收回腰間“當然是換錢喝酒了!”她笑得很是燦爛。
“你說什麽?”傲月的表情滿是憎怒“這可是我們拿血換回來的果子,你就為了一點酒錢,折騰了我們半年!”
“師父,你真的是這麽打算的嗎?”玉封塵的表情有些失望,沒想到師父她是這麽想的,他以為她一直都是在耐心的等他們成長。
江寒的冷眸看不出神情,他的表情也沒有變化,他在這半年裏功力突增,體內還出現了抗毒的真氣,這就是她的用心。
“為師我,當然不是這麽打算的了。”她的眼神帶著幾分皎潔“為師第一個目標,肯定是以你們為中心,培養教導你們。不過播種了之後,總要有收獲,這果子就當是你們的產出了。”呂楚手輕輕拍了拍腰間的袋子,扛著躺椅離開了。
她走了之後並沒有回府邸,她下山了!七天以後才回來。
“我就知道,她又跑去喝酒了!”傲月惱怒地瞪著躺在椅子上,滿身酒氣的呂楚。七天不見人影,現在才回來,一回來就倒在椅子上大睡。
“師父這次跑得應該比較遠,我跟封塵找遍了山下城裏的酒館,都沒有看見她。”夜景嵐把呂楚歪著的頭擺正。
“師父就為了不讓我們找到,才特意去了另一個城池喝酒。”孤紅酥湊近呂楚觀察著她的臉。
“師父應該是喝垮了那城裏的所有酒館,才回來的吧!”司秋煙坐在呂楚旁邊,他的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看著她。
玉封塵把濕毛巾搭在呂楚的臉上“這裏麵浸了醒酒的藥水,師父應該很快就會醒了。”
傲月沒好氣地道“叫醒她做什麽?讓她醉死算了。”
趟著的呂楚突然動了,她細長的手拿掉了臉上的毛巾,她的眼睛掃向傲月“徒兒,為師剛剛可都聽見了,你這是在想讓為師早日飛升啊!”她的臉上帶著幾分壞笑。
“我就是說了,誰讓你丟下徒弟,自己跑出去喝酒。喝了七天才回來,你還記得你有六個未長大的徒兒嗎?哪兒有你這樣不負責任的師父。”傲月的語氣,像極了一個譴責孩子的小大人。
“為師有離開那麽久嗎?”呂楚的表情疑惑“我怎麽記得我才下山一刻鍾呢?”
“你行了吧!你才清醒不到一刻鍾!”傲月有些無奈他怎麽就攤上了,這麽一個酒鬼呢?
“原來為師離開徒兒們那麽久了?”呂楚做作的擋住嘴,突然變得嬌羞起來“徒兒們一定很想念為師吧!為師也一樣想你們噢。”她朝站在一旁的江寒,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真是夠了,你都多大了,還在調戲我們這幾個孩子。”傲月的眼神有些鄙夷,她總是做出這種動作“你的年齡不符合我們的審美。”
玉封塵跟夜景嵐,心虛的偷看了呂楚一眼,他們也這麽覺得。
“是嗎?”呂楚突然正經起來“那徒兒你說說,誰才適合你們的審美呢?”
“當然是……”傲月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眼神看向孤紅酥“要像紅酥師弟一樣,好看的小女孩才行。”
“小女孩?”呂楚的眉輕輕挑起“這山上來了小女孩了?帶上來,給為師我瞧瞧。”
傲月急忙道“我,我沒有說這山上來了人。”
“你剛剛說了噢。”呂楚的眼神帶著幾分探究“不過,是不是女孩,我見了才知道,說不定是什麽精靈妖怪之類的。”呂楚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精怪?”傲月的臉頓時變了“小清怎麽會是妖怪呢?”
“傲月,我們也覺得她是妖怪。”玉封塵突然開口。
“那一家正常的小女孩,會跑到這浮蒼山頂。她的模樣穿著,看起來像是富貴人家的孩子,既然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又怎會讓她去山上遊蕩呢?”夜景嵐的表情嚴肅,沒有了他溫潤的氣息,在麵對妖邪這一類的事情,他最為看中。
“小清是跟她的家人走散了!所以才會誤入我們浮蒼山,她肯定不是精怪妖邪。”傲月始終是不相信師兄們的話,他向江寒投去求救的目光“江寒,你說!小清她是不是妖邪?她可是跟著你回來的。”
“噢?”呂楚的表情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被興趣代替“原來是寒寒帶回來的小女孩兒。”
江寒冷聲開口“我救了她,她要跟著我,我也沒辦法。”他總不能把她打跑吧。
“看來,她是想要抱你的恩呢!”呂楚的聲音帶著別的韻味。
“她應該是想以身相許吧。”孤紅酥的聲音,打破了這難得沉寂的場麵。
“我們也這麽覺得。”玉封塵跟司秋煙舉起了小手。
“胡說!”傲月大聲回道“小清報恩就要嫁給江寒嗎?她也可以用別的方式報恩。”
“但女子一般報恩,都會以這種方式。”孤紅酥的表情天真無邪,他對於這種事情好像特別了解,感興趣。
“徒兒們,關於女子報恩這種事,確實還是有些學問的。”呂楚的興趣頓時來了,她身子坐直“你們長大以後,出去曆練,必定會解救遇難的女子,那個時候女子們向你們道謝的時候,她們一般會說兩種話,第一種”她細長的手指比了個1。
呂楚拿出了她的手絹,放在嘴邊,手拉著手絹,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模樣“這位少俠,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回報隻有以身相許。”然後,她朝徒兒們放了個電。
徒兒們的臉有些僵硬,師父到底在幹什麽?
“還有二種”她細長的手指比了個“耶。”
她把手絹收起,理了理頭發“這位少俠,您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隻有為您下輩子做牛做馬,再來報答您。”她現在一幅貞潔烈女的模樣,與剛剛判若兩人。
“師父!為什麽還有兩種說法?有什麽不一樣嗎?”玉封塵想不通這二種有何不同,不都是報答嗎?
“這個不同處可大了!”呂楚的手指向江寒“一般對於相貌出眾的男子,女子們會選擇以身相許。”她的手指向旁邊花盆裏的泥巴“一般對於貌醜的男子,女子們會答,願意下輩子做牛做馬。徒兒們可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