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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呂楚與男妖的邂逅

  轉眼已經立秋,六個孩子跟著呂楚已經有一年多了,他們除了本事增進,個子也長高了一些,頑皮也收斂了不少,不過,活潑還是異常的進行。


  呂楚昨晚熬夜看書,今天一上課就犯困,她手拿著書本,擋住了她眯起的眼睛。


  坐在她下排的徒兒們,正在畫著她今天教導的符咒。


  突然,一隻白色的蝴蝶飛進了窗子內,那蝴蝶撲朔著翅膀,停在了呂楚的頭上,一陣聲音傳入女楚的耳朵,她突然睜開了眼。


  “你說什麽?豈有此理,欺負人欺負到老娘頭上了!”她的書本“啪”的一下放在了桌上,下排的六個孩子都朝她看去,師父又魔怔了?


  “徒兒們,為師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可要好好的待在上山,按時做早操,記得泡澡噢!”她起身準備離開,孤紅酥抱住了她的腿“師父,你又要逃出去喝酒了?”


  “師父,你忘記你上次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麽嗎?”司秋煙抱住了她另一條腿。


  “師父,就要喝酒就讓傲月去跑腿買就行了,何必你自己跑一趟。”玉封塵放下了手上的筆。


  “師兄你怎麽不去跑腿?要讓我去?”傲月就不服氣了,憑什麽什麽事都讓他做,他又不是最小的那一個。


  “師父,是發生了什麽要緊事嗎?”夜景嵐的表情最為從容,他剛剛看見了那隻傳訊蝴蝶。


  “當然是要緊事了!為師我在覓月山存的酒,被一小妖偷喝了,你說氣人不氣人!我這次去,不把他妖窩掏了,我都不姓楚!”她的語氣憤怒,有豁出去大開殺戒的氣勢。


  “師父你本來就不姓楚,你不能去,不能離開山上。”孤紅酥緊緊抱著她的腿,說什麽也不鬆開。


  “覓月山?”司秋煙的眼神帶著狐疑“我都沒有聽過這山頭的名字,師父一定在撒謊。”


  “你們整天待在這山裏,怎麽可能知道別的山的名字?”呂楚的腿根本就移不動,可惡!早知道就不交他們法術了,現在限製住她來了。


  “師父,酒沒了可以在屯,人沒了就找不到了。”玉封塵關上了廳裏的門“酒,我們叫傲月去買,師父你就別下山了。”


  “小玉!你怎麽也這樣?”呂楚的表情很是受傷“為師本來覺得,你是最懂為師的徒兒,你怎麽一點都不了解,為師現在的心情呢?”她的手拂向自己的臉“偷我的酒,就是打我的臉!我現在這裏,這是燒得疼啊!”她的表情痛苦萬分,像是失去了至愛一樣。


  “那要不你帶我們一起去。”傲月的眼底藏著幾分皎潔。其他的徒弟相繼點頭,這個不錯。


  “帶你們去,我還要保護你們,防止你們被妖怪抓走,那還不如不去了。”呂楚頓時沒有了邁步的打算,她朝椅子坐去,背靠在椅子上,繼續用書擋著臉睡覺。


  六個徒兒確認了她沒有走的打算後,回到了他們的座位上,勤奮畫符……


  某天晨,呂楚帶著徒兒們做著早操“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換個動作,再來一次……”一隻白色的蝴蝶飛到她的麵前,環繞著她。


  “你說什麽?”呂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老娘不滅了他才怪!”她朝門外走去,沒走幾步就邁不開腿了。


  “師父,你又想去哪兒?”呂楚低下頭看見的,是司秋煙稚嫩的臉。


  “為師要去教訓一個妖怪!放開為師,這次為師很生氣,他居然敢在我藏酒的洞裏,駐紮繁衍!我飛得打得他,忘記自己叫什麽名字!”她的拳頭緊握,表情憤怒。


  “師父,反正你都不喝那洞裏的酒了,他住在洞裏又有什麽關係呢?你就當施舍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妖精。這也是一件善事。”孤紅酥的聲音很好聽,傳到呂楚耳裏還算順耳。


  “為師也想這麽大度,可為師一向都是以小心眼著稱的!”她的想邁開腿,可舉步艱難,她走了三步就停了下來,喘著氣道“累死我了!”等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今天天黑了,她也體力不支的累到了。


  陽光靜好,呂楚躺在椅上靜靜地觀看著手上的書冊,六個徒兒們正坐在院子裏打坐,他們的進步飛快開始了練氣階,一隻白色的蝴蝶停在了呂楚的書本外,江寒看見了那蝴蝶,眼裏閃過一道敏銳,那蝴蝶瞬間被披散開,消失在視野中。


  呂楚並沒有感受到,蝴蝶存在過的痕跡,她依舊認真翻閱這畫冊。


  這段時間來了許多報信的蝴蝶,多半都死在了六位徒兒的手上,就算有傳信成功的,呂楚也沒能走出山門,呂楚已經習慣了,也便不在聽那蝴蝶的傳信。


  因為,犯下的過錯,早晚有一天是要還的,隻是時間的長久而已。


  這天,呂楚正津津有味地看著畫冊,看到濃情之處,她的臉上浮起了羞澀地粉紅,這時,一個稚嫩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師父,你每天都是看得這個東西嗎?”


  呂楚朝聲音的來源看去,發現了玉封塵的臉,他的臉上滿是不解與疑惑“這是書上的內容,是有修侶以後才能做的事。”


  “師父,你不是有許多情人嗎?為什麽要看這個書呢?”她的肩膀旁傳來,孤紅酥的聲音。


  “師父你有許多情人嗎?我們修行的人,不是隻能找一個修侶嗎?”傲月稚嫩的臉上帶著疑惑“還能同時有用很多修侶嗎?”


  呂楚把書本合上“這個嘛!你們又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她起身把書本放在身後“你們知道什麽才是修侶嗎?”


  “我知道”傲月舉手“就是以後一起修行的女修,我們可以雙修。”他記得小清好像是這麽說得。


  “嘖”呂楚一臉嫌棄的看著他,手指朝他的方向,輕點了一下“有辱斯文!”


  “我知道”司秋煙舉手“修侶就是一直陪我一起修行的人。”


  “說得也沒錯,不過”她停了一下“規模廣,不詳細。”


  “我知道”玉封塵舉手“修侶就是妻子,是這一生中不可辜負,相伴至深的人。”


  “有點意思!”呂楚的手輕點了一下玉封塵“可是,萬一她死了呢?還怎麽陪伴你呢?”


  “這……”旁邊的六個徒弟都沉默了,玉封塵突然道“我,會陪伴她。”他的臉上沒有表情,隻有眼底的堅信。


  呂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噢!原來小玉這麽長情,你的修侶,一定得命長,能伴你一生才行。”呂楚的眼神掃過旁邊的柳樹,轉移到樹下的江寒身上“徒兒,你覺得呢?”


  “不需要”他的聲音冷漠,表情冰冷,他的細長的劍眉間帶著寒氣,江寒的模樣越發俊冷了。


  “哎呀!趕快把這話收回去,以後你長大了定會後悔!”呂楚手輕點了一下江寒的方向“你還小不懂。”


  “師父,那你說修侶是什麽?”司秋煙一臉期待的看著呂楚。


  “修侶啊!”呂楚的手緩在身後,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這在修行界有許多的定義,特別是數字上,有些人有很多,有些人有幾個,有些人隻有一個,有些人一個都沒有。”她的手指左右搖晃。


  “不過,我認為的呢!修侶,就是要伴你們修行的人,不論她的能力修為有多高多淺,你要你心悅與她,她也心悅與你,你們都能成為修侶。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可以由你們自己的感覺來定,你們想一直在一起,那就長期相伴,如果你們有一方倦了,累了,不願意了!那你就可以尋找下一個修侶了。”她的手指向傲月。


  “徒兒,你也別以為,這樣就能多接觸幾位女修。在我們修行界,可也有許多分離不成,傷心傷身的例子。”傲月摸了摸自己的心髒“還能傷心髒嗎?她會拿劍刺我?”


  “何止那劍刺你!”呂楚湊近傲月“斷了你的修行路,都有可能呢!”


  “這麽可怕?”傲月抱住了呂楚腿“師父,那我還是少找幾位修侶好了。”


  “起開!”呂楚拍了一下腿上的傲月,他的身子不受控製的自動離開。


  “師父!那你有幾個修侶?”孤紅酥的臉上帶著淺淺的酒窩,眼神有些期待。


  “為師我啊!當然是多得數不清了!”她臉上的笑很是邪惡,她的手伸了起來,撩起了頭發,擺了個超級性感的姿勢“畢竟,為師我雲容月貌、出塵脫俗、仙姿過人。”她傲人纖細的身型,配上她性感的動作,異常嫵媚妖嬈,誘人至極。


  “可是,你的修侶們怎麽都不來找你呢?我們在這山上這麽久,都沒有看見修士出現,隻看見師父你,天天都在看,修侶之間才會看的畫本。”司秋煙稚嫩的臉上,帶著天真無害的表情。


  “誰說這是修侶之間才能看得?這個,你們長大了就能看!為師我的年紀就不透露了,反正早已經到了看這書本的年齡。”呂楚的臉上浮起一陣羞澀,她的手輕輕捂住臉“以後,徒兒們就別問這種,提到年齡的問題,為師害羞!”她的語氣十分矯情。


  孤紅酥突然開口“師父,你真的有修侶嗎?為什麽他不來找你呢?”


  “為師當然有了!”呂楚的眼睛瞪大“你們幾天天天纏著我,我都沒有時間給他們說我在哪兒,就算我跟他們說了地方,他們找來了,我天天教導你們,哪兒有時間理會他們?”


  “真的是這樣嗎?”孤紅酥的眼神有狐疑。


  “當然了!要不你們讓為師休一個月的假,為師下山去找他們,增進一下感情。”呂楚的眼底藏著皎潔。


  “我們才不要”徒兒們頓時不想在討論這個問題,他們相繼散開,打坐去了。


  “真掃興,為師還有些小期待呢。”呂楚的表情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又被興奮代替,她又趟在了椅子上,觀摩起畫冊,剛剛看到哪兒了,有些興奮呢!


  某天,呂楚從山下的酒館走了出來,她手上提著幾壺酒,好不容易抽空下了山,當然要帶幾壺酒回去了,她走在回山的路上。


  樹上傳來“哢擦”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呂楚朝上看去,一個白色的人影摔了下來,她急忙閃身,那人影成功的落在了地上,她拍了拍胸口“好險,差點砸到我!”說完她就朝山上走去,根本沒多看那摔下來的人一眼。


  那摔在地上的,白色人影慢慢起身,這是一名男子他的身形修長細瘦,他生得一幅好麵孔,他比女人還要美,細長迷人的眼,精致細美的鼻,削薄豔紅的赤唇,他的額前有一小點淡紅色的痣,為他勾人絕色的臉增添了幾分妖嬈。他朝走掉了的呂楚看去,細長的眼裏滿是興趣。


  呂楚走在回山的路上,她的腳下突然之間,多了許多絆腳的石頭,她停了下來,朝前方的道路看去,這一路上鋪滿了光滑的石頭,她小聲感歎道“這摔一跤不得頭破血留?”


  這時,一個白色的人影從她身後經過,他的腳剛好踩到了,呂楚前排光滑的石頭,他順利的滑倒,身子身後撲去,呂楚立馬閃開,那白影再次摔倒了地上,不過他沒有頭破流血,他摔在了成堆的饅頭上。


  “差點就見血了!人家暈血的。”呂楚做作的拍了拍胸口,又朝山上走去,照樣沒有看那地上的白影一眼。


  呂楚輕輕搖晃著手上的酒,嘴上哼著愉快的歌“我隻喝一口,隻喝一口酒。不喝多的,不喝少的,隻喝壇裝的。我隻喝一口……”


  突然,傳來“咻”地一聲,一枚石子從草叢穿來,擊向她的酒壺,呂楚一個輕巧的空翻,躲過了石子她的酒壺就逃脫了一劫難,就在她要落地的時候,她發現地上出現了一雙修長的手,她的眼裏劃過一道皎潔,朝天上飛去,換了個地方,降落在了前路的路口。


  “好險,差點就恐高了!”她做作的拍了拍胸口,又朝山上走去。她背對著那白影,誰都沒有看見她臉上的壞笑,還有她身後那人,眼底的犀利。


  呂楚已經快走到山頂了,突然她的身後跑出了一隻野獸,朝她撲來。她轉過身,大聲喊道“哇!好可愛的小腦撫!”


  那野獸一愣,停下了攻擊,它嚎叫起來“嗷嗚~嗷嗚~嗷嗚~”我不是老虎,我是狼。


  “噢!原來是你狼喔!”呂楚的手做作地擋住了,她O形的嘴。“一開始,我還有點小怕怕呢!以為是哪條野獸盯上了我,不過,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沒想到你這麽英俊,我……”她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嬌羞“好害羞噢!”她的雙手捧住了她的臉。


  那狼一愣,眼底浮起了笑意,前爪不好意思地刨了刨土“嗷嗚!嗷嗷嗷!嗷嗚!”你這麽說,我怪不好意思的,其實我也覺得你很好看!對於雌性,我的要求比較低,好生養就行。


  “真的嗎?”呂楚的臉上帶著嬌羞的笑“那我可以要求,多生幾窩嗎?”她又嬌羞的遮住了臉。


  “嗷嗷嗷!嗷…….”當然可以了,我們狼族的……..它的狼嚎還沒完,就被一個白影踹飛,瞬間沒了蹤影。


  “咦?我的小腦撫呢?”呂楚四處尋找觀望,就是沒有看見她眼前的白影。


  “怎麽可以,拋下人家就走了?好失望呢!”呂楚嬌氣地剁了一下腳,朝山頂走去。


  她剛準備邁開腿,身後便傳來娓娓動聽的男聲“女修請留步。”


  呂楚停下了腳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皎潔的笑。


  “什麽?你說的是真的?”傲月停下了,往呂楚的酒罐裏添水的動作。


  夜景嵐點頭“真的,師父被修侶送回來了。紅酥他們都跑去門口看了。”江寒放下手上的酒罐,也朝門方向走去。


  “我也去!”傲月朝他的方向追去,夜景嵐跟在他身後。


  “你們別擠!”當他們三人到門口時,那門口已經沒有了,他們躲藏的位置。


  六個徒兒們朝門外望去,果不其然地看見了,呂楚正在跟一位男子交談,那男子身著一席白衣,身形修長細瘦,長相極為出眾,而呂楚此刻一臉的嬌羞,動作扭捏做作至極。


  玉封塵突然開口“沒想到,師父真的有修侶。我還以為她騙人的呢。”


  夜景嵐看著望著扭捏嬌羞的呂楚,感歎道“雖然師父的話我一直都願意相信,但這次我真的沒信,可這次居然是真的!”


  “那個男人,是被師父騙了吧!”傲月搖了搖頭“估計是被師父控製了!”就跟他之前一樣。


  孤紅酥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個人一身的靈氣,師父應該還不能控製他的意識。”


  “也就是說,他真的是師父的修侶?”傲月的眼神帶著狐疑,他怎麽就那麽不信呢?“那人眼瞎嗎?我們師父,除了胸大無腦以外,沒有半點出眾之處。估計是從那個山頭剛走出來的修士,還不了解這外麵的行情,剛出來就遇見了師父,所以才找了她的道。”


  “嗯!”其他的徒弟齊齊點頭。


  呂楚此時的臉有些僵硬,傲月的聲音說得有些大,真害怕她聽不見嗎?“那彌白公子,我先進府了,我的徒兒們,都等著我呢。”她的提著酒壺的手,輕點了一下門的方向,剛好指到了傲月的頭。那六個徒兒一愣,立馬把頭縮了回去。


  “好,呂楚姑娘慢走!”那位叫彌白臉上露出一抹淺笑,他的舉止溫潤,談吐輕柔給人一種清風般舒心的感覺。


  “公子再見。”呂楚做作的朝他揮了揮手絹,戀戀不舍地走進了府,她進了門後,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師父,你居然真的有修侶!”傲月臉上的表情難以置信。他突然手緩在了胸前“他不會是你找人,扮演給我們看的吧?”


  “真奇怪,我為什麽要找人,扮演修侶給你們看?”呂楚的表情有些不屑。


  傲月立馬回道“為了證明你不是沒人要啊!”


  “吼!”呂楚的手擋住了她O的嘴“你怎麽可以,這麽看待師父我?我像沒人要的女人嗎?為師我可是修行界,相貌排行第一的女修。”她手向上撩起了發,擺了個性感的姿勢“怎麽可能沒人要?”


  她的手放下,憑空輕點了一下傲月“胡說!”她的聲音很嗲,有些做作。說完她就妖嬈的走了。


  “師父這次應該沒有說謊,那個人不是她找人扮演的。”孤紅酥還在門旁,他正透過門縫看門外的情景。


  “那個送師父回來的男子還沒有走,如果是演員,這個時候早就跑了。”司秋煙也在門縫旁偷看。


  “說不定是個稱職的演員,師父給了他加班費。”傲月絕對不相信,呂楚能有修侶這件事,因為他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這麽沒眼光的男人。


  直到,那個送呂楚回山的白衣男人,一次次地來到府邸外找呂楚。


  “這是?”呂楚看著彌白手上的白色花束,清澈的眼帶著疑惑。


  “這是我送給你的玉蘭,我覺得它很像你。”他白皙修長的手遞去他手上的花束。


  “謝謝彌白公子。”呂楚羞澀地接過花束,她把花湊在臉旁,聞了聞“阿秋!”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玉蘭花的花瓣全掉光了。


  “哎呀!我的純潔怎麽掉地上了?”呂楚臉上滿是心疼。


  “噗”傲月笑出了聲,躲在門後觀看的六個徒弟,臉上都帶著笑容,連江寒冰冷得臉都有些鬆動。


  “唉!可惜了。”呂楚輕聲的歎息“公子,下次給我換一束,耐噴一點的花兒吧。”她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蒲扇的睫毛不停的煽動,樣子做作至極。


  “好!”那彌白的臉上,始終掛著溫潤的笑,他的神色也是帶著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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