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呂楚的戀情結束了
彌白細長的眼瞥向石綿,他的眼裏充滿了陰森“你是我的夫人?”他的語氣冰冷帶著殺氣。
“主上……我……”石綿嚇得直哆嗦“你這麽久沒回去,我擔心你。”
“你是什麽身份?擔心我?”彌白額前的紅點變得暗了起來,他清美的變得陰森幽暗“我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一個侍女來管了?”
“主上,我知道自己不配擔心你,可是我就是……”石綿哭了起來,她的模樣楚楚動人。
“你還偷了汝烈草的毒?故意吞下?想讓我救你嗎?”彌白的臉上多了幾分陰狠。
石眠搖頭“我沒有,我種的毒不是汝烈草,是我自己的石毒,跟汝烈草的性質有些像,我沒有吃汝烈草。”
“哦?”彌白細柔的眉輕挑起“那你還不算太蠢,被那小妖蠱惑。看來我是該回去,好好清理門戶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化成黑氣消失在山頂。
石綿撇了一眼府邸,她的臉上露出狠毒之色,你有那個本事,可你的那幾個年幼的徒弟有嗎?她的嘴角勾起譏笑,也消失在府門外。
晚飯,今天是呂楚做的飯,她跟往日一樣吃得很是認真,她的嘴裏塞滿了食物,咀嚼的時候帶著幸福和滿足。
傲月停下手裏的筷子,皺起了眉“你活那久,以前是沒吃過飽飯嗎?跟個餓死鬼一樣,這麽難吃的飯也能吃成這樣。”
呂楚嘚瑟得扭了幾下頭,把他碗裏的肉夾走了,放在了自己的嘴裏,還故意發出了“阿門”的聲音。
傲月頓時不樂意了“你多大啊?還跟我搶肉吃?”
呂楚不回答他,就是嘚瑟得扭著肩膀,一幅你能把我怎麽樣的表情?
“哼!你太壞了!”傲月的筷子朝盤子裏唯一的肉夾去,還沒碰到碗,那裏麵的肉就到了呂楚的口中。
呂楚咀嚼了幾下,把嘴裏的食物咽了下去“為師吃飽了!”她的聲音很好聽,有些甜。
可傲月聽著異常的火大,他質疑地望著呂楚“你真的活了那麽久嗎?”
“昂?”呂楚眉毛輕輕挑起“你說什麽胡話呢?為師才十七歲,還是一朵剛剛開放的小雛菊。”她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朵白色的雛菊。
“你夠了!還是十七歲呢?跟我搶飯吃,我看你像三歲!”傲月的小臉上滿是氣憤。
“嘻嘻嘻”呂楚突然嬌羞的笑了起來“原來為師在月兒心裏,這麽年輕靚麗,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呢。”她的手輕輕擋住笑開了的嘴。
“你真的聽得懂我說得話嗎?這根本不是在誇你。”傲月每次都覺得,呂楚會在腦子裏腦部一些,他並不想表達的一絲,她有妄想症!
“哎呀,別不好意思,為師知道,你是不想在你的師兄弟麵前,向為師表達你對為師的喜愛。”呂楚朝傲月眨了一下眼睛“為師懂得!”
“真是夠了!”傲月懶得在理她,憤憤地吃著碗裏的白飯。
司秋煙放下手中的筷子“師父,你先前說得話是真的嗎?你真的認識,妖族的第一代妖王?”
孤紅酥喃喃得開口“那得是幾十萬年前了吧。”在坐的徒兒們頓時都提起了興趣,他們紛紛朝呂楚,投去了期待的眼神。
呂楚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騙妖怪的話,你們也信?”
“切!”傲月不屑的瞥了她一樣,他就說,她肯定是騙人的。
玉封塵鬆了一口氣“師父,你要是真的活了那麽久,你一定要無聊死了。”
“還是小玉懂我。”呂楚的手輕點了一下玉封塵的方向“要是我活了這麽久,那我應該是無聊死的。”
“那師父你活了多久了?”孤紅酥有些期待,呂楚回答這個話題,因為這樣就可以知道,她是誰了?
“咕咕,這麽問女孩子很沒有禮貌呢。”呂楚傲嬌的昂起了頭“這個可不能輕易的告訴你,這是為師的秘密,寶貴著呢。”
“師父”夜景嵐的表情有些嚴肅“今天那隻石頭妖怪中的毒,並不是汝烈草,隻是有一分相似而已。”
呂楚瞥向夜景嵐,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皎潔“那徒兒你查出是什麽毒了嗎?”
“嗯!”夜景嵐點頭,他抬起了他發黑的左手“是她自身的毒,石皿血。”
“師兄,你中毒了!”司秋煙的表情有些驚訝,其他徒兒都瞬間拘謹起來,他們的表情慢慢轉為憤怒。
傲月站了起來“那妖怪居然敢對你下手!我們去掏了她的妖洞!”說罷便朝門外走去,可被呂楚細長的手勾住了脖子,摟在了懷裏,坐在她的身旁“這麽晚了,你去妖洞,是覺得那妖怪,今天晚上吃的菜色不夠好,想給她加一道菜嗎?”
江寒突然開口“傷人,該殺。”他的臉上布滿了寒氣,眼底增加了幾分殺意。
孤紅酥的手撐起他粉瓷的臉,他看向呂楚“那個石頭是妖怪,那妖怪的夫君呢?是什麽?”
呂楚的眉輕輕挑起“咕咕是在怪我跟妖怪戀愛嘍?”
孤紅酥搖頭,他來到了呂楚身旁坐下“我們知道,師父是為了後山的那幾畝地,也讓他住在府裏的,順便給我們做法,打掃庭院。”他抬起呂楚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則輕輕躺在呂楚的懷裏。
“你到是挺會即按即說的。”呂楚提起了孤紅酥的衣服,她現在坐在已經不能提起他了,他的腳尖還在地上,這幾個小鬼都長高了不少,都已經在她的肩膀了。
“師父,你偏心,不少說好了對待徒弟要公平嗎?為什麽抱傲月,不抱我?”孤紅酥的表情委屈極了,他的眼裏閃著珠光。
“哎喲,都忘了月兒還在這兒了。”呂楚把另一邊的傲月提了出去,傲月的臉上浮起了一抹不明顯的粉色,他傲嬌的撇過頭,不看呂楚。
“阿嵐你覺得要怎麽做呢?”呂楚看向夜景嵐,她眼底帶著探究“突然你想要懲罰那妖怪,我們可以隨時殺過去。”
夜景嵐沉默了一直,搖頭“是我自己要給她診脈的,我疏於防範,這是我在診脈前,就要想到的事情。這個毒不算什麽,它本來可以更加烈性一點,可是因為師父,你每天都給我們喝你的湯藥的緣故,我們的身體裏已經出現了毒抗體,這毒明天就會自己消除了。”
“是嗎?”呂楚的眉輕輕挑起“就這麽算了?我先前還想象了一些,跟妖怪打鬥的場麵呢。”
司秋煙的眼神狐疑“師父你知道他們的妖洞在哪兒?”
“為師當然知道了!哼!”呂楚冷哼了一聲“他們就是那個,搶了我覓月山,喝了我藏的酒的妖怪!”呂楚咬了咬牙“實在是太可惡了!為師現在想想,讓他種後山那幾畝地都便宜他了,應該讓他把這座山上,都給種滿!”
玉封塵想了想,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都是一年前的事兒了,師父你還記得呢?”
呂楚緊接著道“當然了!那可是我的酒!我的山頭!占著我的底盤,當然要給我交押金!”
“師父你確定嗎?比弄錯妖了,也許彌白就是一隻很普通的,仰慕你許久的男妖怪呢?”孤紅酥的話聽起來有些美好,可他並不想透露出彌白有多癡情,他想重點突出,彌白是一隻男妖。
“妖怪怎麽了?”呂楚昂起了下巴“癡迷為師的男妖還不少呢。”
孤紅酥繼續問道“師父可是修士,不介意他們是妖嗎?”
“有什麽可介意的,他們是妖是精怪與為師有何關係?為師隻在意他們的樣貌,能否配得上為師的仙姿月貌,不管他們是人是妖還是仙,為師都沒關係的。”呂楚拿出了一麵小鏡子,她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無法自拔。“無論是誰,都改變不了為師純潔的本質。”
“誰信啊?你就是好色!”傲月說透了呂楚的真實想法。
“有這麽明顯嗎?”呂楚羞澀的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