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郗曦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愛上周弈森了吧。
“郗曦。”夏白說道。
“夏白。你過來了啊。”
之前兩個人商量著輪流到店裏看店,郗曦隻是在這裏幾天,就體會到了夏白的辛苦,而且,夏白還是一個人在忙著所有的事情。
“嗯,你先回家吧,叔叔說不定在家裏等著你呢。”夏白說道。
“我再陪你一會兒。”郗曦說道。
“好好好,這樣我也不會太無聊了。”夏白之前一個人隻能發發呆,看看書,現在好多了,能有人陪自己說話。
“夏白,你最近有去看簫離的母親嗎?”郗曦問道。
簫離母親住的地方和夏白很近,所以有時候夏白便會過去陪著簫離母親說說話,一方麵是愛屋及烏,一方麵是心疼簫離母親太孤單。
“沒有,簫離說他母親喜歡安靜。”夏白仿佛想到了什麽,真個人都變得狀態不對了起來。
“不要擔心了,都會變好的,簫離他一定會看到你的好的。”郗曦揉揉夏白的肩膀,讓她儘量放輕鬆。
“好,不要擔心我啦,對了,剛才的那個男人是周弈森嗎?真的好帥哦!”夏白又恢複了一副花癡的模樣。
“你看錯人了,他隻是到店裏買杯奶茶。”郗曦低頭說道。
“可能是吧,不過周弈森確定超級帥。”夏白自言自語的說道。
“小白,你自己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就先走啦,還要幫爸爸買菜做飯。”郗曦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個話題。
“那好吧。”夏白知道,這件事還需要她自己想清楚。
夏白想到之前自己去陪簫離母親,眼眸中蒙上一絲難過和失落。
簫離母親是個喜歡獨來獨往的人,自己經常會以簫離朋友的身份去陪她說話。
“阿姨,今天要不要一起去逛街啊。”夏白剛進門便說道。
“好啊,不過我先把這個刺繡完成了我們再一起出去。”鍾洋說道。
“阿姨,您繡的什麽啊?”夏白親熱的坐在鍾洋旁邊。
“是一對戲水鴛鴦。”鍾洋甜蜜一笑,臉上滿是柔光。
“哇,繡的好漂亮,是給簫離做的嗎?”夏白問道。
“對啊,以後他結婚能用得到。”鍾洋溫柔的說道。
簫離現在什麽都不需要,錢權他都有,自己身為一個母親,唯一能給的,就是儘量親手做些東西。
“簫離很幸運,能有您這麽好的一位母親。”夏白說道,眼裏蒙上了一層淚霧。
“夏夏……每位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好好的生活,你的爸爸媽媽也會這樣想的。”鍾洋放下手中的刺繡拍拍夏白的後背安慰道。
“我知道的,您放心吧。”夏白收拾一下心情說道。
“你覺得簫離怎麽樣。”鍾洋說道。
“挺……挺好的。”夏白說道。
“我倒希望你們倆個能有一個好結果。”鍾洋覺得自己眼光還不錯,夏白是個好孩子。
“嘿嘿嘿。”夏白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點兒回來再繡,我們先去逛街。”鍾洋說道。
“好的。”
鍾洋和簫離剛出門,就被五個男人盯上。
看見她們兩個人出門,其中一個男人對另外幾人使了一個眼色。
幾個男人緊跟其後,夏白和鍾洋絲毫沒有察覺。
夏白和鍾洋到了地下停車庫,男人看了下四周,把監控器打破,夏白和鍾洋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覺,不一會兒,一輛商務車從她們的社區疾馳而出。
是郗曦先發現她們不見的。
“喂,周弈森!”郗曦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周弈森。
郗曦去找夏白髮現她不在家裏,去了鍾洋家發現也沒有人,電話打不通。
郗曦去問物業,結果發現監控顯示在地下停車庫見過她們,但之後便沒有她們的蹤影了,郗曦提心吊膽,不知所措,隻能打電話給周弈森。
“喲,你竟然給我打電話了,這可真是奇怪。”周弈森冷嘲熱諷道。
“你先別說這些了,你趕緊問問簫離,夏白和他媽媽在不在他那裏,她們倆個不見了。”郗曦焦急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
“簫離媽媽?!”周弈森心下一驚,簫離媽媽是他所有的支撐,絕對不能有什麽意外。
“對,家裏也沒有人,地下車庫裏出現過他們的身影,可是隨後便失蹤了。”郗曦著急的說道。
“你先等一下。”周弈森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這件事,有些棘手,肯定是個陰謀。
“喂,簫離,你媽媽去你那裏了嗎?”周弈森打電話問道。
“沒有啊,我媽媽向來不愛走動,喜歡待在家裏。”簫離有些好奇的回答道。
母親喜靜,不愛出門,外麵她覺得太過喧嘩,太熱鬧,所以一直待在家裏。
“你先冷靜聽我說,你媽媽和夏白,不見了。”周弈森儘量穩定他的情緒。
“什麽?!”簫離拿著手機便沖往外麵。
“周弈森!不見了是什麽意思!”簫離呼吸有些急促。
“你先過去看看,我現在也往那裏去。”周弈森現在覺得不能慌,這一定是一場有預謀的綁架。
簫離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幾乎要奔潰了,地上是監控器的殘渣,發生了什麽事情顯而易見。
簫離進到了母親的房間,沙發上還放著未完成的刺繡,簫離立刻沖出去了。
“給我查!找不到我母親,我要你們所有人都給她陪葬!”簫離說道。
麵前物業的人員嚇得麵如篩糠。
此時,郗曦和周弈森也趕到了現場。
“還沒有找到嗎?”郗曦問道。
“沒有,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簫離頹然的坐在沙發上。
“我也已經派人查看了各路的監控錄影,結果很快就會出來的。”周弈森說道。
鍾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夏白在一座廢棄的建築物裏麵,夏白暈倒在自己身邊,毫無反應。
“夏夏,醒醒。”鍾洋輕聲喚著夏白。
“嚶……”夏白嚶嚀了一聲醒了過來。
“好痛……”夏白隻覺得自己頭痛欲裂,對於發生的一切隻有茫然。
“夏夏,你看看這裏,能認出來是哪裏嗎?”鍾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