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要你服侍我
夏千千被權景墨這樣理所當然的樣子氣笑了。
“行啊,那要我怎麽服侍。”她勉強掛著微笑說道,但是心裏麵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報複權景墨。
雖然說自己沒法做什麽,但是等會服侍用餐的時候多用點“心”的話……
嗬嗬!
她已經想到了到時候權景墨臉色變得很精彩的時候了。
正這麽想著,權景墨就已經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女傭說道:“傭人應該做些什麽?”
“為主人做菜,舀湯,夾菜等等。”女傭恭敬地回答這權景墨的話:“還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要傭人服侍。”
“很好。”權景墨一點頭,而後眼神冰冷地看向了夏千千,“現在,給我去做飯。”
夏千千一愣,皺了皺眉,她還以為隻是舀湯什麽的,結果現在還要做飯?什麽鬼,就連姚青他們都沒吃過自己做的飯好麽?
“不是還有廚師嗎,我不怎麽會做飯。”夏千千說道:“你確定?”
但是她的話音落下,回答夏千千的就是權景墨的一個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在說“這不容置疑”。
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她做飯就做飯,反正到時候能不能吃就看權景墨的了,最好一口飯下去直接住醫院,然後就沒有人再煩她了。
夏千千想著,心情就忽然好了很多。
“帶她去廚房。”看到夏千千表情忽然愉悅了很多,他的臉色就微微緩和了一點。這個女人,還算是不傻,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幹什麽。
在權景墨的命令下,夏千千就被女傭給帶到了廚房。這個廚房不像是夏家那樣十分的簡單幹淨,而是十分的寬闊。
一排排的進口抽油煙機,擦得鋥亮地石台,周圍有著一個巨大的冰櫃,擺放著許多新鮮的食材。經過介紹,夏千千很無語的就明白了權景墨要吃的飯菜食材,都是要經過空運的。
夏千千:“……”
資本家果然都是這麽揮霍成性,沒人性。夏千千看著那些新鮮地仿佛剛摘下來,精心挑選過的蔬菜水果,忽然就覺得自己要是破壞了它們的話,那要浪費多少錢啊。
我靠,忽然好糾結怎麽辦……
“那夏小姐盡快挑選好食材做飯吧,我就先下去了。”女傭帶路完畢之後,就要從廚房退了出去。
夏千千趕緊叫住了她,說道:“你不看著?”而且怎麽沒有一個人來教她啊!除了知道菜要刀切,皮要削之外,她根本不知道油鹽醬醋該怎麽放好麽!?
“少爺說了,一切都由夏小姐自己決定,別人不允許過來幫忙,哪怕隻是洗個碗洗個菜。”女傭給夏千千解釋完畢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夏千千無語了。
很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就決定了。不準備一頓豐盛的黑暗料理給權景墨,她就不叫夏千千。
於是就這樣,廚房裏麵就傳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在選肉的時候,專門挑選肥肉。選擇蔬菜的時候,專門找那些老的食材。然後油放多點,鹽放多點,保準權景墨到時候一眼看過去沒有絲毫的食欲。
夏千千是這樣想的沒錯,但是過程執行起來卻是比較艱難的。
菜刀太重拿不動,好不容易才切開了肉,她也驚叫了一聲……手被菜刀誤傷了。
“該死的權景墨。”夏千千看著自己手指上麵的傷口,頓時咬牙切齒起來,憤憤地兩手拿著菜刀,然後把那案板上麵的肉,直接當做了權景墨那混蛋的臉,泄憤似的把它剁成了肉末!
過了好半晌,她的三菜一湯還是沒有解決。
權景墨在餐桌上麵頓時有些不耐煩了,讓女傭過去催。一打開廚房的門,裏麵撲麵而來的就是滿天的油煙,嚇得女傭以為廚房被夏千千折騰的失火了。
“夏、夏小姐,好了嗎?你沒事吧……”女傭有些戰戰兢兢地說道。
夏千千從裏麵走出來,手裏麵端著那些菜色,說道:“……沒事。”
沒事才怪,她的手上麵已經被誤傷到了好多次,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而且油煙嗆得她之咳嗽……這些全拜權景墨所賜!
想著她的心情就更加不爽起來了,跟著女傭端著飯菜走了過去。見到夏千千過來,權景墨的眼睛不由地微微眯起。看著她把標準的三菜一湯給擺放到餐桌上麵之後,就問道:“你做了什麽?”
“西紅柿蛋湯,炒肉片,還有炒蛋跟炒青菜。”夏千千硬邦邦地說道,但是餐桌上麵擺放出來的卻是不一樣的三菜一湯。
清湯上麵漂浮著被對半切開的西紅柿,油光鋥亮;肉片全部都是肥肉,而且切成的幾乎就是結成了塊的完整肉;還有那炒青菜……連顆一起放下去炒的,賣相實在不可恭維。
“女人,你這是故意的?”權景墨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夏千千梗著脖子,幹巴巴地回答說道:“我怎麽辦,權大少爺,這可是我第一次做飯,所以不好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啊。”
她的話是真話,而且這也的確是第一次做飯。她向來很聰明,雖然說不怎麽實踐,但是理論跟過程很多都是清楚的。如果說真心想要做好,賣相也不會差。但是她才不想讓權景墨吃的順心,她就是要他膈應!
權景墨也許是相信了她的話,臉色就好了許多,從削薄的嘴唇中吐出了一個字:“坐。”
夏千千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去。
“吃吧,剛才沒吃完飯吧,現在正好可以吃飽了!”權景墨淡淡地朝著一旁傭人點頭,然後對方連忙就給夏千千重新拿來了一副碗筷,然後示意她吃飯吃菜。
臥槽?!夏千千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麽鬼,不是權景墨吃的嗎,為什麽現在也有她的份!?這麽想著,她就問道:“不是吧,我也吃?”她這些飯菜可都是絕對的加量不加價……要是真的吃下去,還不立刻被送去醫院?
但是權景墨卻不知道夏千千是個什麽心思,一眼掃了過去,問道:“怎麽,不樂意,嗯?”他的語氣似乎有點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