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也不敢拖延什麽,連忙就掏出電話。
畢竟夏千千之前在權景墨那裏多受寵,她們這些女傭也是看在眼裏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敢再說什麽,直接一個電話撥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權景墨那冷的可以凍死人的聲音傳來,“說!”
女傭頓時忍不住一個顫抖,連忙將手機貼近了夏千千的方向,然後打開了擴音器說道:“權少,夏千千說是有事情要見你。”
“她?”權景墨似乎是愣了一愣,但是隨即語氣卻是染上了怒意,然後冷笑了起來,說道:“她就算死了,管我有什麽事!?”
“但是……”
女傭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卻聽見權景墨冷冷的聲音繼續響起:“你不想活了?”
“你是我的女傭,夏千千說什麽,你管什麽?好好看著她,不要聽這女人的花言巧語。”權景墨隨即冷笑了一聲,“像是她這樣的女人,除非是在裏麵死了,你都不要管。”
“敢對可欣下手,沒有把她千刀萬剮已經很不錯了。”
話音落下,就聽見一陣忙音,竟然是權景墨直接掛斷了電話。
女傭再次打過去,卻是權景墨關機了。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十分醜。
於是所有從權景墨那邊堆積過來的火氣,都朝著夏千千撒了過去,“嗬嗬,夏千千,這下你滿意了?”
“權少說的話你該知道吧,他說就算是你死了,也不用管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可欣小姐那裏……你還真是天真!”
說著就狠狠的朝著地上啐了一聲,嘟囔道:“真是晦氣,差點就因為你被權少給連累了!”
話音落下,轉身就走。
夏千千隻感覺到從頭到腳,都是一陣陣的冰冷。渾身似乎都已經麻木了一樣。不是感覺不到痛,而是因為太疼了,已經再感覺不到了一樣。
她現在的感受就是,從裏到外,都有種被刀子狠狠一刀捅下來,然後一點點絞一樣。
四肢開始一點點冰涼下來,夏千千隻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就想要從身體裏麵流逝。不,不要……
夏千千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直接滑坐到了地板上麵。
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好像根本看不清眼前究竟有什麽東西了。
好想家。
但這時候夏家……早就因為權景墨,就要被毀掉了吧!?
“千千!”
而就在這個時候,夏千千恍惚中就聽見了一道聲音傳來,頓時喚醒了她。
夏千千睜大了眼睛,感覺到了有人在搖晃著自己的肩膀。
她這才看到了眼前是什麽人。
那個人穿著一身的襯衫,顯得有些淩亂,似乎是很著急什麽事情一樣趕來這裏。
頭發有些淩亂,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裏麵盛滿了擔憂看著自己。
“……”
夏千千愣了很久,“歐岩?”
忽然就感覺到肚子猛然一陣抽痛,讓她頓時回過了神。
她猛地抓住了歐岩的袖子,然後說道:“快,帶我去醫院……歐岩,求你!”
“好。”
歐岩不敢再說什麽,連忙就將夏千千打橫抱了起來,朝著外麵就走去。
這時候,夏千千才發覺身邊圍繞了很多的人。而且一個個手上竟然都持著槍支,全副武裝的樣子。
直到夏千千被歐岩打橫抱了出去之後,忽然就聽見了一道聲音:“歐岩,你果然來了。”
竟然是權景墨出現。
他就站在哪裏,然後冷冷看著歐岩懷中的夏千千。
“夏千千,你現在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之前一直說自己跟歐岩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到了現在,歐岩卻這樣奮不顧身的過來救她。
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那樣歐岩何必親自過來!
要知道權景墨可是調查過歐岩的,好歹也是歐家少主,除非關係特別密切,否則怎麽可能會這樣過來?
想到了這裏,權景墨隻感覺到一種被欺騙了的痛苦,以及無邊的憤怒。
他冷冷笑了起來,當著夏千千的麵,從腰間抽下了一把槍。然後扣住了扳機,用那黑漆漆的槍口對著他們。
“現在你們隻有兩個選擇,夏千千留下,或者把你的命留下。”
這話是對著歐岩說的。權景墨的眼神冰冷,一副隻要稍有不慎,就會直接當場射殺了對方的樣子。
“那我還有什麽選擇?”歐岩一挑眉,微微笑了起來。他身上也散發出了一種桀驁的氣勢,不會比遠處的權景墨弱勢多少。
不過一直是狠辣嗜血的雄獅,而一直卻是孤傲的頭狼。
兩相對峙著,歐岩緩緩將夏千千放了下去。
“歐少!?”一旁手下小聲說道:“其實我們現在也可以衝出去的,隻不過真火拚起來,畢竟是在權景墨的地盤,可能傷亡會多很多,但我們可以保護得了您的!”
歐岩沒有回頭看他,隻是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很好。”
隨即看向了權景墨。
“做好選擇了沒有?”權景墨微微眯起雙眸,眼神危險。但是語氣卻是帶著那樣勢在必得的樣子。
這時候該怎麽選擇,身為歐家的少主,當然會知道。
結果。
讓權景墨,亦或者周圍所有人,包括歐岩手下的人都不由得愣住的是,歐岩點了點頭。
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會放棄夏千千的時候,歐岩緩緩開口說道:“我要是不放下千千會怎樣?”
“……”
權景墨的眼神更加凶狠幾分,唇角咧起一抹殘酷的笑容。
“當然就是留下你的命了。”說著槍口穩穩的對準了歐岩的腦袋,好像下一刻就能夠開槍一樣。
夏千千一直在聽著,但是因為腹中的痛苦,一直沒能夠出聲。
現在眼見歐岩都要有了生命危險,然後說道:“都夠了!”
她吼道:“歐岩,你走!”
“千千……”歐岩一陣詫異,但是隨即又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放心,權景墨他留不下我的。”
好歹歐岩也在黑暗世界遊走了那麽多年,這樣的情況早就麵對過千百遍了。怎麽可能會害怕,而且覺得根本離不開隻能夠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