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立刻給我滾過來
“當然好了!”夏千千眼前一亮,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牧澤野也躍躍欲試起來,站起身說道:“那我們過去吧……”
正說著,就在兩人都準備好了的時候,牧澤野口袋中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夏千千愣了愣,隨即笑道:“喂,牧澤野,你的電話!”
牧澤野下意識皺了皺眉,掏出了手機。原本還覺得這個電話十分掃興,但當他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權景墨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竟然是權景墨,那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他敢不接!?
因此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夏千千。
“怎麽了?”夏千千被他看的有些疑惑,挑眉問道。
“沒什麽……”牧澤野連忙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齊又潔白的牙齒。他按下接聽鍵,說道:“我正忙著呢,什麽事?”
他的話音響起,但是電話的另一頭卻是沉默了許久。
對方沒有立刻回答他,這是在牧澤野的預料之內的。良久之後,才聽見手機那頭,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響起。
那聲音帶著獨特的魅力,能夠讓人迷醉。但是此時語氣卻是那樣的森冷,讓人能夠透過那電話感覺到一陣寒氣。權景墨一開口,話語就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威嚴。
“我在酒吧。現在,過來!”
短短的幾個字眼,就透著一股子的冷漠。
牧澤野沒有詫異,隻是撇了撇嘴,似乎已經習慣了。畢竟做了那麽久的好朋友,權景墨這點性子他還是清楚的。看來他的心情很差。
“那什麽,我記得你身上有傷……”牧澤野想到權景墨之前住院的事情,連忙說道:“才出院吧,喝什麽酒?”
“嗬。”回答他的是權景墨的一聲冷笑,“給我滾過來,立刻,馬上。”
意思就是不要再囉嗦什麽。
話音還沒有落下,隻聽見“嘟嘟嘟”的聲音響起,是權景墨幹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牧澤野:“……”
臥槽,老子好心為你身體擔憂,勸你還是錯的了!?
牧澤野隻覺得心中分外不爽,額頭青筋一陣陣的暴跳。權景墨這個家夥,簡直了!
“有事的話你就先走吧,反正我跟寶寶現在還住在你家,有的是機會打球。”夏千千立即從牧澤野的神態,以及那部分的話語中猜出的一些事情,非常理解的說道:“先放你一馬!”
說著揚起了精致的下巴,一副高傲的樣子。
夏千千此時臉上根本未施粉黛,但是那肌膚依舊猶如羊脂玉一般滑嫩。一雙黑亮的眸子顯露出狡黠的神色,那樣的美麗,帶著別樣的活力。
牧澤野下意識轉過頭,避開了夏千千的視線,喉結上下滾動,連忙幹笑一聲,狀似爽朗的說道:“行行行,算你放過我一馬!先走了!”
說著便逃也似地離開了自己的別墅,將夏千千與夏城新留在了這裏。
夏千千並沒有看出牧澤野的不妥,隻當他是有什麽急事。因此聳了聳肩,隨即看向了一旁專注玩電腦的寶貝兒子說道:“寶寶,電腦不要玩太久,陪著媽咪去整理下房間!”
夏城新立即答應了她,趕緊合上電腦,一副乖巧的樣子:“好啊!”
話音落下就跳下了沙發,拉住了夏千千的手朝著樓上走去。
……
就在兩人走上房間準備整理的時候,牧澤野則開著車子來到了酒吧。
雖然說權景墨並沒有指名道姓,但牧澤野卻是知道那酒吧的地點。畢竟這五年來,權景墨常去的酒吧就隻有那麽一家。
夜幕漸漸降臨,將c城的天空籠罩。幾點星子掛在上空,顯得冷冷清清。
橘子酒吧內。
酒吧內一片燈紅酒綠,周圍滿是嘈雜的音樂。
男男女女們大都聚集在池子之中,扭動著身軀,發泄了所有的情緒。一切顯得那樣的瘋狂,氣氛又十分的曖昧。
當牧澤野找到權景墨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男人身處某個角落。
他一身的西裝已經顯得淩亂,領帶被隨意的扔在一旁的沙發上麵,而那領口的扣子解開,露出了大片的肌膚。
在權景墨的麵前,那桌麵上已經擺放了好多酒瓶。一些已經被倒放了下去,明顯是已經被喝光了。
此時有幾名身材火辣,衣著清涼的妖豔女人圍在權景墨四周,似乎有些躍躍欲試。
畢竟就算權景墨的衣著淩亂,但光是那張震人心魄,猶如天神一般的臉,足以讓所有的女人瘋狂!若不是他周身那冰冷駭人的氣勢,隻怕酒吧裏的女人早就想要圍上來了。
牧澤野看著那一瓶瓶的酒,隻覺得一陣心驚膽戰的。
這麽喝酒,他不要命了!?
想到了這裏,牧澤野連忙走上前去,吼道:“權景墨……臥槽,你才出院,就這麽喝酒,不要命了!?”話畢就一把奪過了權景墨手中的酒杯,將它直接放到一旁。
權景墨緩緩抬頭,眼神微微眯起。
他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但那眼神依舊銳利。直到他盯著牧澤野片刻,讓他忍不住頭皮發麻以後,權景墨才緩緩開口。
“給我拿來。”
命令的語氣,帶著別樣的威嚴。似乎對牧澤野的舉動十分不滿。
牧澤野咬了咬牙。
“行啊,你要喝是吧?”牧澤野非常爽快的笑了笑,直接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指著自己鼻子說道:“老子陪你喝個夠,到時候別又進了醫院!”
權景墨沒有理會牧澤野,隻是冷哼了一聲,將麵前的酒杯重新拿回來。
他揚起線條流暢完美的下巴,將酒直接灌入了口中。隨著喉結的滾動,帶著刺激性的酒液順著滑落下去,讓胃火辣辣的燒起來,仿佛能讓人忘記許多事情。
在一旁看著的女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隻覺得此時的權景墨,仿佛帶著別樣的魅力。
不過就是一個喝酒的動作,就足以讓人覺得那樣驚豔!
就這樣,權景墨與牧澤野喝了好久。
直到桌麵上所有的酒瓶都一一變空以後,兩人都已經喝的爛醉如泥,幾乎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