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把她按在床上
“不用。”權景墨卻是直接打斷了夏千千的話,“我自己包紮一下就好。”
說完這話,他便脫力了一般靠在牆壁上,語氣顯得疲憊,卻帶著十足的威嚴。
牧澤野愣了愣,知道權景墨的決定自己根本沒辦法更改,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景墨,你這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傷口才剛好,免得又感染複發……”
“我說了,不用。”權景墨的聲音更加冷了幾分,打斷他的話說道。
就算受傷難忍,眼前的男人在眾人的麵前,依舊是猶如帝王一般的高貴,氣勢威嚴。
“不去醫院怎麽行?!”夏千千頓時皺起眉頭。
“……不用你管。”權景墨說道,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對她產生了反應,語氣帶著點羞惱的意味。
“不用我管!?”夏千千當下冷笑起來,“這傷口我弄的,我當然管得著!牧澤野,打救護車電話!”
盡管權景墨仿佛帝王一般,發號施令讓別人根本不敢多加反抗;但是夏千千此時卻更像是女王,身上的氣勢絲毫不比權景墨弱多少。
這讓權景墨忍不住咬牙切齒道,“你……”
卻發現自己沒什麽辦法對付眼前的夏千千!
權景墨的這樣子讓一旁的牧澤野心裏麵忍不住又是捏了一把冷汗。
果然,也就隻有夏千千能夠讓權景墨變得反常。
要是別的什麽女人敢這樣命令他,而且還惡語相向的話,不管是不是出於好意,權景墨這時候早就發怒了。
而惹了他的人,也早就被修理的生不如死。哪裏會像現在這樣,無話可說!?
想到了這裏,牧澤野心裏麵忍不住想要為夏千千豎起一個大拇指。但是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停滯,直接掏出手機撥出了電話……
“牧澤野。”權景墨的嗓音冷冷響起,“我不可能會去的。”
他的語氣那樣堅決,似乎對醫院極為的厭惡。其實如果仔細去聽的話,也許會發現權景墨話語裏麵竟然蘊含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賭氣的意味。
牧澤野:“……”
他已經從權景墨那威脅一般的語氣裏麵聽出來了,要是他現在真敢打電話的話,權景墨肯定饒不了自己。
畢竟已經是多年的朋友,權景墨是個什麽樣的脾氣牧澤野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自己是為了他好,但這個男人明顯不是那種會為他人著想的……那種人
這麽一想,真是覺得操蛋。他怎麽交的這樣一個朋友!?
夏千千忍不住咬緊牙關。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跟自己作對是吧,偏偏他不肯妥協的話,自己又沒什麽辦法。難不成還要給他來一針鎮定劑,然後抬去醫院!
“牧澤野,你這裏有急救箱沒?”夏千千問道。
“有有有!”牧澤野連忙應了一聲,說道:“我這就給你去拿……景墨你等等,不去醫院,起碼給我點麵子包紮一下!”
救護車最終還是因為權景墨的反對沒能夠叫來,急救箱很快的被拿到了房間裏麵。
牧澤野很識趣的離開了,不想打攪兩個人這難得的相處。
夏千千跟權景墨之間的關係,就這樣變好也說不定!
直接接過了那急救箱,她看向了一旁的權景墨,抿了抿唇說道:“我幫你包紮。”
“不需要。”盡管覺得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但權景墨卻依舊沒有妥協。
夏千千看著權景墨,忽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活像是大男人學小孩子撒嬌一樣。就算是夏城新生病不想要打針,也沒有他這樣一副臭臉臭脾氣的。
想到了這裏,心裏麵忽然覺得眼前的男人並沒有那樣的可怕。
再加上他身上的傷還是自己造成的,因此耐下性子,幹脆走過去,直接拉起權景墨。
“你!”
權景墨沒有防備,原本想要直接甩開夏千千,但是當她那柔荑接觸到自己掌心時,他心裏麵竟然湧起了一陣不忍。再加上眼前的景物有些暈眩,等到回過神的時候,竟然已經被拉到了那張king-size的大床邊。
“夏千千,你這是想要做什麽……”
權景墨微微眯起了眸子,眼神忽然一改冰冷,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邪笑一聲,忽然猛地轉身,將夏千千直接按在了牆上,“是想要討好我?別以為我會感激,就算你死在我的麵前,我也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夏千千的拳頭忍不住攥緊,“權景墨,別把人都想的那麽肮髒!”語氣帶著點憤怒。
自己明明是好心,他為什麽一定要這樣陰謀化?!
“嗬……”
這都是因為,夏千千已經將自己對她的信任全部消耗光了。她還有什麽理由能夠讓自己相信!?
想到了這裏,權景墨的眼神忍不住晦暗起來。
“你!”夏千千氣結。
她剛才管權景墨幹什麽,要他去死才對啊!
夏千千的表情顯然十分的惱怒,一張精致的小臉上情緒是那樣的明顯。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權景墨莫名覺得那樣很……誘人。
她臉上的嫣紅還沒有完全褪去,顯得靚麗明豔。一雙黑亮的眸子盯著自己,滿是羞惱。
還有緊抿的唇瓣,色澤是那樣的美麗。
也許是因為意識並不清醒的緣故,腦海中響起了之前的那些畫麵。加上夏千千身上散發的香氣,以及那柔軟的身軀。
權景墨鬼使神差的低下了頭,隨即忽然吻住了夏千千。
他竟然突然吻上了!
夏千千感覺腦袋一片空白,直接當機了一樣反應不過來。她隻來得及看到權景墨的俊臉在自己的麵前放大,下一秒就感覺到了他的舌頭竟然一路的攻城略地,似乎就要接續昨晚的經曆。
等到回過神來之後,夏千千徹底憤怒了。
上一刻他才那樣懷疑自己,結果下一刻卻這樣占自己便宜,權景墨是瘋了嗎!?
於是想都沒想,她便猛地推開了權景墨。
因為毫無防備,而且身上的傷口還在作祟,他悶哼一聲,不受控製的朝著身後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