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後山危險
她頓時來了興致,歪著頭詢問:“什麽叫炸魚?”
陳蘭芝神秘的衝著她眨眨眼睛,湊到她耳邊說道:“去了你就知道啦,趕緊的,保證晚上能讓你吃到全魚宴!”
紀雲舒點了點頭,快步走到淩景月麵前說道:“咱們去後山呀?我晚上要吃全魚宴!”
許是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且又來到風景獨好的莊子,她絕美小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
這讓淩景月很是驚喜,他調皮靈動的舒兒又回來了。
他滿眼寵溺的握住她柔軟的手指,溫聲道:“好,舒兒說去後山,咱們就去!”
兩人相攜往後山方向走去,白色的厚厚大氅,襯得他們猶如仙境中的人兒。
陳蘭芝碰碰燕雙的胳膊,滿臉的羨慕:“侯爺,你看人家多般配啊?這走在一起,端的是一對神仙眷侶啊!”
說完又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還能不能有點默契了?我穿青色的大氅,你就不能跟我穿相同的顏色啊?非要穿個黑的,就跟黑老鴰似得!”
燕雙萬分的委屈,他的衣裳不都是她準備的嗎?怎麽現在反倒是埋怨起他來?他何其的無辜!
這時候陳蘭芝凶巴巴的聲音在前頭傳來:“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跟上啊,等著我去背你嗎?”
燕雙不由得眯眼笑起來:“我來背你也行!”
而四人卻並不知道,在暗處,有一雙嫉妒到發紅的眼睛正盯著他們,就像是要把他們生吞活剝了那般。
身後傳來一道小心翼翼的聲音:“慈兒,你快別看了,嬤嬤到處找你呢,你可別讓她再著急了!”
淩慈兒麵色沉了沉,很快就想到一個惡毒的計劃,她壓低聲音說道:“大壯,不是攝政王他們來了嗎?咱們去獵個大家夥回來好不好?”
大壯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什麽大家夥呀?”
淩慈兒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不滿的抱怨:“你是豬腦子嗎?之前不是說後山密林出現了熊瞎子嗎?你說咱們兩人要是獵回來,那保不齊就立下大功!”
大壯那張憨憨的麵容上也染滿了亮色,他激動的詢問:“我要是立下大功,就能娶你了嗎?”
他可喜歡慈兒了,做夢都想讓她當媳婦兒。
隻是慈兒從來都不在意他,不管他做什麽,她從來都沒有誇獎過,這讓他很是沮喪。
此刻聽說她想讓自己立大功,下意識就把心裏話給問出來了。
察覺到淩慈兒突然沉了臉,他急忙改口:“慈兒,你別多想,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是我就是想要娶你,你長的那麽好看!”
聽著他語無倫次的解釋,淩慈兒不由得噗嗤笑起來:“你想要娶我,這沒毛病呀,反正我又不想嫁給你!”
大壯麵上閃過失望之色,一雙拳頭驟然握緊。
淩慈兒看出他的失意,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腕道:“大壯哥,咱們說好的,一輩子都隻當好兄妹,別墨跡了,後山去挖個陷阱出來!”
她身上帶著香粉氣,瞬間讓他有些頭昏腦漲。
他迅速點了點頭,跟著她就快步去了後山。
而此時後山小河旁邊,紀雲舒正在跟陳蘭芝學著如何去炸魚,她拿出一塊裹著峭石粉的石頭道:“舒兒,瞧好了,就這樣用力扔到冰麵上去!”
“嘭!”峭石在落到冰麵上的時候,發出爆炸聲,緊接著就有水柱,以及那些肥美的魚兒也跟著跳了出來。
“天哪,真的有魚啊?”紀雲舒開心的跑過去,把活蹦亂跳的魚兒全都放到早準備好的水桶裏麵。
陳蘭芝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這算什麽呀?等著,還有更壯觀的呢!”
她手中的幾塊石頭接連打下去,就見冰麵上瞬間起了一排水柱,或大或小的魚兒爭先恐後的往冰麵上砸來。
劈裏啪啦,好不熱鬧。
紀雲舒可真沒如此痛快的去撿過魚兒,那種收獲的感覺簡直是太治愈了。
就在她抓起一條大魚的時候,求生欲讓它從她的手中滑了出去。
她急著想要抓住,但是腳下卻一滑,整個人就往冰麵上摔了下去。
“嘭!”預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她倒是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不用說,是淩景月及時趕過來,將她用力抱在懷中。
“哎吆喂,你兩位,就別秀恩愛了成不?趕緊撿魚啊,千萬別讓它們給跑了,晚上的全魚宴怕是就吃不成啦!”陳蘭芝衝著他們大喊。
淩景月擰了擰眉心,輕飄飄吐出兩個字:“聒噪!”
紀雲舒連忙從他的懷裏鑽出來,小聲說道:“她說的沒錯!”
淩景月看到她那難得出現的嬌羞小女兒模樣,隻覺得心頭跳的極快,他很想將她抱到沒人的地方,恣意放縱一番。
想到就做,他直接把她打橫抱起,朝著不遠處的密林飛掠而去。
“啊,你們去哪兒啊?”陳蘭芝的驚叫聲,震的雪沫子都從樹枝上簌簌掉落。
燕雙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別喊了,不怕引起雪崩啊?”
陳蘭芝眨了眨眼睛,調皮的舌頭在他溫暖的掌心裏麵掃了一圈。
“幼稚!”燕雙瞬間就紅了臉。
而淩景月一直抱著紀雲舒來到密林深處,還沒將她放穩,就欺住了她的唇。
她熱烈的回應著,漸漸的神智也被帶走。
就在他的手失控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嘶叫:“救命啊,快來人啊!”
淩景月麵色急變,迅速放開她,並伸手替她整理好衣裳。
紀雲舒整個人都是懵的,一張小臉也是透紅透紅的,她疑惑詢問:“是誰在叫救命啊?”
淩景月擰了擰眉心:“不知道,應該是莊子上的人,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他牽著她的手,快步往發聲處走去。
不遠處終於出現一道人影,她跌跌撞撞的跑下來,直接撲進淩景月的懷裏,她哭著說道:“攝政王,求你快救救大壯哥啊!”
淩景月認得她是淩嬤嬤的女兒,之前去王府送賬本的時候,他是見過的。
所以也就沒把她給推開,隻是凝眉詢問:“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