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張真
有前科的人,對於進局子早已經家常便飯了,所以根本無所畏懼。
王欣然雙眸死死地盯看著陳召遠,道:“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聽到這樣的問話,陳召遠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是陳召遠。華夏守法好公民。”
“啊呸!”王欣然忍不住啐罵了一聲。打死她都不相信這個家夥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就你?還守法好公民?嗬嗬。”
“我怎麽了?倒是你們警察,連我是什麽人都不知道就把我帶回警局了?”陳召遠不爽地道:“這就是你們執法人員的辦案方式?”
“你有問題!”王欣然目光死盯著陳召遠,像是要看透他的內心一樣,又或是想從他身上捕捉到一丁點的蛛絲馬跡,可是她失望了。眼前這個家夥就像是一謎團一樣,讓她看不透。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家夥絕對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陳召遠翻了翻白眼。他有點兒懷疑這女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這麽好看的女警,腦袋不好使,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麽坐上警隊隊長的位置的。
“老實交代!你究竟犯了什麽事!”王欣然不死心地問道。
陳召遠笑了。麻痹的。這是揪著自己不放了?我特麽明明長了一張正直的臉看著就這麽像壞人?難不成這女人抓罪犯都是憑感覺的?
陳召遠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如果你非得這樣認為的話,我也沒辦法。”
“行。你不說是吧?等著,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王欣然冷冷地道:“若讓我查到什麽,我定然不輕饒你!”
她的目光凶狠地瞪著陳召遠,那模樣就仿似要吃了他一樣。
陳召遠卻是完全不在意。
哐!
正在此時,審訊室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了。
從外麵走進來一名身材高大的國字臉男人。
見著國字臉男人進來,王欣然叫道:“張副局。”
張真微微點了點頭,沉聲問道:“小王,聽說你抓了一個重大嫌犯回來,審訊的如何了?”
說著,他的目光在陳召遠身上掃了一眼。
重大嫌犯?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重大嫌犯了?
陳召遠皺起了眉頭。對方看待自己的眼神讓他微微警惕了幾分。這個被稱呼為‘張副局’的家夥明顯對自己不善啊。
王欣然也是微微一愣。隨即便釋然了,她心裏想著,這家夥或許確實是個重大嫌犯。
原本就看陳召遠不爽的她很氣地道:“還沒呢。這家夥嘴巴牢的很,死活不肯開口。”
“這樣啊。”張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然後說道:“行。那這項審訊的任務就交給我吧,你先去忙其他的吧。”
王欣然有些不太樂意。自己抓回來的人憑什麽讓你來審啊?不過既然對方開口了,她也不好過份。畢竟都是為局子做事。何況對方還是副局長,這幾分麵子還是要給的。
“好。”王欣然點了點頭,便向著門口處走去,臨走之時,還別有深意地瞪看了陳召遠一眼。
哐!
隨著審訊室房門的關閉,張真緩緩的在陳召遠的對麵坐了下來,他手裏揣了一支筆,輕輕地用筆敲打著審訊桌,玩味似得看了陳召遠許久,忽的嗤笑:“你膽子很大啊。”
陳召遠早就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所以對方這樣的說話方式,他也不感到絲毫的驚訝,而是譏誚著道:“想說什麽就直說吧,用不著拐彎抹角的。”
“坐在這裏,你居然一點兒都不害怕,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外。”張真微微詫異了下。
“害怕?”陳召遠搖了搖頭。“在我的字典裏從來有害怕這兩個字。”
“好狂妄的口氣。”張真倒是愣了愣,隨即戲謔地笑:“好。很好。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害怕!”
陳召遠目光無所畏懼的與其對視,隨後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了一抹戲謔的弧度:“想必是有人派你來的吧?這應該叫做公報私仇吧?”
“嗬嗬。”張真笑了笑,也沒有否認。“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一些。可是是又怎麽樣?你覺得你來到了這裏還能出得去嗎?”
“當真玩的一手好套路啊。”陳召遠眯起眼睛笑著道:“如果我是一般人的話,今天恐怕還真要栽在這裏了。”
“這麽說來,你還不是一般人?有趣有趣。”張真一臉的嗤笑。
陳召遠也不在意。
張真站立起身,不知手裏什麽多了一根警棍,他玩弄著,向著陳召遠逐步靠近,冷冷地道:“我告訴你,進來了這裏,你是條龍也給我臥著。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害怕!”
唰!
張真一甩警棍,便向著陳召遠揮打過去。
陳召遠淡定自若,忽的雙手一伸展,那手銬鏈子直接將警棍纏繞住了,使得對方無法動彈。
張真微微一愣,他奮力扯動,卻發現這其間仿似猶如吸鐵石一般強勁,這不由的讓他皺起了眉頭。
嚐試了幾次都沒能掙脫,張真一下子被激怒了,吼道:“你給我鬆開!”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陳召遠冷笑。“有種你就自己甩開啊。”
“找死的東西!”張真冷哼了一聲,然後使出全身力氣。
哐鐺!
警棍被彈飛了出去。
彭!
陳召遠直接向著張真的腹部踹出了一腳,一瞬間,張真整個人直接倒飛在了地上。
張真腹部一陣吃痛,整個人有些發懵,他怎麽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對自己動手,愣了一會兒之後,他惱怒地道:“你特麽敢襲警?”
“襲警?你也是配?”陳召遠說道:“在我眼裏,你不過是一隻披著警服的狗而已。”
“你這是在自掘墳墓!”張真怒了。從警二十年,他見過不少頑固分子,但是最後還不都被自己一一收拾了?可是他卻沒見過這類膽敢襲警還口出狂言的家夥。也好。既然嫌著自己命太長了,那自己就送他一程。
陳召遠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盯看著張真,問道:“你姓張?哦。那應該跟那個叫什麽狗屁張天澤的家夥有所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