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章 不是人類
“而且,像我這樣勤奮刻苦的人,起早貪黑的沒日沒夜的修煉了近三十年,恐怕武功也不及你一個十幾二十幾少年十分之一?”
“你覺得這一切都是什麽原因?難道真的是因為你小小年紀天賦異稟,智商超群?這簡直就是太可笑了”
“所以,隻有一個事實可以解釋這一切,那就是:你根本就不是人類。”
說話的人生氣的看著少年,眼神當中充滿了對少年的懷疑。
聽到有人這樣說,大家一下子就躁動了起來,好像全場的氣氛就這樣子沸騰了。
本來少年拒絕加入自己的門派,在場所謂的“正派人士”就對少年多有不滿了,隻是害怕他的強大實力,不敢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罷了。
而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已經有人站出來懷疑少年的真實身份了,所以在場的人就開始紛紛的起哄,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打入穀底一樣。
那人接著對少年說道:“怎麽,你現在有什麽想說的嗎?有什麽想要解釋辯解一下的嗎?我這樣子說你,你總不可能不生氣不在意的吧。”
“我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麽心胸寬闊到對別人怎麽評價自己完全不在乎的人,如果你真的不反駁不解釋,那麽就代表我是真的說中了,就是你真的不是人。”
就這樣子,在他人的懷疑之下,少年一下子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好像幾千雙眼睛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少年,注意著他時刻的變化。
雖然自從少年出現叫天門前輩住手以後,他就一直是在場所有人的焦點,但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上次大家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了天門前輩的身上,試圖揭穿天門前輩的陰謀。
而這一次,他們是懟起了少年,有一種不把少年搞垮誓不罷休的氣勢。
“不是人?他們說少年不是人?天呐,他們怎麽會有這樣子的想法,簡直就是太可怕了,果然嫉妒使人醜陋,我覺得他們現在的行為就是典型的嫉妒。”
“不過他們也真的是有才,為了搞垮少年,竟然會說出少年不是人這樣子的話,隻能說是他們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豐富啊。”
陳召遠對那人說的話充滿了懷疑,覺得這是他們對少年的一種誹謗,因為此時此刻的陳召遠已經是徹底的被少年給征服了。
陳召遠充滿期待的看著少年,但是失望的是,少年依舊是一言不發的現在一旁,好像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一樣。
大家看到少年這副模樣,再也坐不住了,一直不停的指責著少年。
“是啊,我覺得那個人說的沒有錯,他肯定不是人,不然他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樣神奇的能力呢?”
在場的人就這樣不停的說著少年,不停的詆毀著少年,大家越說越激烈,好像詆毀別人成為了他們彼此之間的樂趣一樣。
“他們還真的是意誌堅定啊,可以這樣不屈不撓的說著詆毀著少年,不過要說我真正佩服的人還是那個少年。”
“麵對這麽多詆毀自己的人,少年竟然還可以無動於衷的站在一旁,這等要有多麽寬闊的胸襟啊,要是換作是我,我是絕對做不到的,我肯定衝動的早就衝上前去和他們較真了。”
“不過少年還真的是挺怪異的,該不會真的被他們給說中了吧?該不會少年真的不是人吧?”
陳召遠被他們說的,也漸漸的產生了對少年的懷疑,但是很快就被自己給否決了,因為陳召遠不想和他們一樣,成為一個隻會嫉妒誹謗別人的人。
他的耳朵裏不停的冒進那些人說的詆毀少年的言語,但是眼睛卻依舊不停的看著少年,一刻也不曾離開過。
看著看著,他覺得少年愈發的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了一樣。
突然,少年一轉身,留給陳召遠一個側臉。
看了少年的側臉,陳召遠恍然大悟,好像困擾他已久的問題一下子就解決了。
“原來是他,原來是白羽,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少年的氣質和白羽很相像,我怎麽看了這麽久才發現呢,我真的是太愚蠢了太愚蠢了。”
“怪不得,當我第一眼看到少年的時候,我就覺得少年特別的熟悉,好像已經是認識了很久一樣。”
“現在一切的困惑都解決了,我也不用一直困擾我和少年到底認識不認識了,現在我可以確定的是我和少年是不認識得了,隻是因為他和白羽的氣質比較相像,所以我才會覺得熟悉。”
“但是,還有一個疑問就是我和少年並不認識,那麽少年為什麽要選擇義無反顧的幫助我為我說話,這一切說不通啊,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其他的關係嗎?”
“不過,要不是因為我,少年也不會被這群偽君子纏上,他們也不會有機會誹謗少年,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都怪我。”
想到這裏,陳召遠有些自責了,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的對不起少年。
所以,他就這樣一直盯著少年看,希望自己可以做些什麽補償少年。
看著看著,陳召遠的心中就又有了一個疑問,“這個少年的氣質和白羽特別的相像,白羽是妖族,那麽是不是也說明這個少年也極有可能是妖族?”
“不然的話,兩個人的氣質不可能會有這麽的相像,說不過去啊,雖然我知道自己這樣子無憑無據的猜測,很不道德,但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情不自禁的就會往這個方麵想。”
“可是少年為什麽一直不說話,不為自己解釋一下,一直淡定的站在一旁,如果少年可以為自己說些什麽,那也就不用我在這裏胡亂猜測了。”
陳召遠就這樣沉浸在了自己糾結的世界當中,一直都在思考少年是不是真的和白羽一樣,是個妖族。
大家不停地詆毀著少年,好像不得到少年的回答,就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陳召遠走到了少年的身邊,輕輕的對著少年問道:“他們這樣子誹謗你侮辱你,你就不想反駁嗎?難道你真的受得了有如此廣闊的胸襟?”
“我覺得有時候過分的忍讓,就會變成一種放縱,如果你一直不站出去為自己澄清解釋一下,那麽肯定是得寸進尺,一直這樣子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