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再接再厲
上官絕世卻不想那麽快讓她離開。
他呼吸濃重的親了親她的耳朵,任性地說道:“晚點回去,也沒人會發現。”
之前沒見她也就罷了,加上最近事也多。這會見著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更舍不得放她走了。
他覺得,有她在,瞬間又精力充沛了,陰霾也撥開雲霧了,心情那是一片晴朗啊!隻不過,這身體,有點憋得慌。
他一定是有自虐傾向!既不能要了她,又舍不得放開她。而且還親得欲罷不能,越親越上火。
阿九:“……”這不是重點好伐!
她現在特麽被他弄得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明明都做過了,卻還羞澀得連回頭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臥槽,越活越矯情了!
阿九鄙視了一下自己。
她呀,在上官邪男麵前,就是隻紙老虎。沒做的時候,無畏得跟個烈士似的。真槍實彈幹起來,特麽嬌怯得跟隻小白兔一樣!
阿九特別想非常豪邁的反攻為主,做回爺們。可是,這種事上,她缺乏經驗,他這摸一下,她就慫了。
阿九這被他抱了半天,感覺他那玩意也沒有消軟下去的跡象,反而越來越明顯。
她很無語。
“你丫就不能安份點麽。”跟狗似的一直在她身上舔什麽,聽到他那灼熱的呼吸聲,撩得她耳根子都燙了起來。
上官絕世斜睨著她,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勾唇邪魅笑問:“剛才弄得你舒服麽?”
阿九嘴角抽搐了下,額際滑過幾根黑線。你丫能別問得這麽直接下流嗎!
拒絕回答這種問題!
上官絕世見她眉目間捎著怒意,笑得更歡。
她生氣歸生氣,卻沒有對他動粗。這證明,她心底其實還是接受他的。
她不理他,他也不介意。反正他在她身上,可以摸索出很多樂趣。
這時候說話,還煞風景。
見上官絕世又蠢蠢欲動,阿九終於忍不住,一把將他推開。卷起被子坐起來,眼睛四下張望著,突然想起了自己落水時,衣服全濕了。
真是見鬼!
阿九轉眸狠狠瞪他。
上官絕世被瞪得很無辜,一副“是不是沒滿足你”的自省和想要“再接再厲”的積極表情。
阿九眼角又狠狠一抽。你特麽是有多饑渴啊?
“剛才是不是你拽我下來的!”她質問。
上官絕世十分坦然:“我當是女飛賊呢。”
阿九:“你丫‘坦蕩蕩’的就把人往屋裏拽,暴露狂啊!”她抬頭望天,九脊琉璃瓦啊!
上官絕世邪魅一笑,漫不經心的調調說著狠戾的話,“如若不是你,現在便已經有一對眼珠子給本王泡酒了。”
阿九定定的看著他,沒被他嚇著,而是忽然心生一種感觸。她貌似,已經很久沒見過世人眼中九王爺的那一麵了。
他邪得讓人臉紅心跳,有時又溫柔得讓人迷醉,或是霸道任性得讓人無可奈何。在她麵前,他就跟個無賴似的。
她都快忘了,他那殘暴嗜血的陰暗麵了。不過,她想,她最好永遠不要再有機會體驗。
有時,她會忽然好奇,那個老妖婦現在怎麽樣了?是死是活?不過,她並不想去問上官絕世,免得又讓他想起那些話來。
阿九拉回心緒,蹙眉說道:“我沒衣服穿回去了!”
上官絕世黏人的湊上來,纏著她的腰肢,說:“那就留下來好了。我這陣子沒睡過一個好覺。”俊臉湊近,讓她清晰得看到他的“憔悴”。
然而,阿九看到的,盡是他絕色的誘惑,傾倒眾生。
對於他這帶點撒嬌的姿態,阿九啼笑皆非,沒好氣的捏著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沒睡好麽?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又被噩夢纏身了?”
上官絕世也不惱,抓著她的蔥白玉指送到嘴邊啃了啃,不正經地說:“就是每晚夢到跟你巫山雲雨,太激烈了。”嗯,夢裏縱欲過度!
阿九服了!特麽又低估了上官邪男的羞恥心了。若論顛倒黑白,扭曲是非的能力,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他的防禦裝備太牛逼,任何語言攻擊對他造不成半點傷害,而且你還有可能分分鍾被反噬得元氣大傷。
阿九故作鎮定,無視他的輕佻調戲。
“天還沒黑就洗澡,你丫是走路掉糞坑裏頭了麽?”阿九抽回手指,轉移話題,惡毒損道。
上官絕世懲罰性的往她唇瓣上重重一咬,在她痛呼的時候,才鬆開,抱著她,蹭在她頸邊,說道:“不喜歡沾染那些庸脂俗粉味。”
他貪戀的嗅著她身上的馨香。還是小九兒的味道好聞。
阿九捂著唇,瞪了他一眼,“不準咬我嘴!當心我把你的牙齒全打掉!”別的地方也就罷了,這種露在外麵的,教人看見了,她怎麽解釋?
嘖,好暴虐的小女人!
不過,他偏生就愛她這款。
這幾天聽不到她的罵聲,耳朵便癢得難受,渾身不得勁。
阿九警告完,眯了眯眼,狐疑地盯著他,“你上哪鬼混去了?”
上官絕世毫不介意她這質問的語氣,坦然交待:“青樓。”
“王爺好興致啊!”
“小九兒吃味了麽?”
阿九冷嗤一聲,表示不屑跟他爭辯這種無聊的話題。
她懶得問,他卻非要給她說:“我去談公事。”
阿九表現得特別大方地說:“男人談事情,都離不開酒肉女色,我懂的。”
她心裏卻腹誹道:特麽去就去了,還給她交待個毛啊!她一點也不想聽好麽,賤嗖嗖的!
上官絕世看她口是心非的樣子,樂了,“但我都有為小九兒守身如玉的。”
阿九:“……”
“本王已經警告過她們,本王是有主的,卻還有有不長眼的往我身上湊,被我扔出窗外去了。”他一副忠貞不二的模樣。
阿九再度無語地看著他。
你丫擺出這邀功的表情是幹嘛?難不成要我拍拍你的腦袋,誇你一句:幹得好?
阿九突然腦補出那樣的畫麵,一個沒忍住,笑了。
然而,上官絕世卻不知她在笑什麽,好奇地一個勁問。
阿九不說。要讓他知道還得了?
“不跟你貧了!”她扒開纏在身上的八爪魚,說:“你讓人去叫綠蘿到那房裏給我拿套衣裳吧。”她想起來自己離開時,隻簡單收拾了一下,並沒完全帶走那些衣物。
上官絕世挑了挑眉,這樣使喚他可還行!
“陪我用完膳再回。”
“不……”
她拒絕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他打斷:“據說你現在是瘟疫隔離者,哪個嫌命長了會去打擾你?”
阿九斜睨著他。“王爺對我真是了如指掌啊。”
上官絕世慵懶邪笑:“小九兒親自出演的戲,本王怎能錯過。”
阿九不以為然的嗤了一聲。
不過,她卻不生氣,因為她早就知道,宮裏有他的內線,隨時向他匯報她的一舉一動。
上官絕世知道她的一切,卻不打算插手。她想自己教訓那些人,他便隨她玩。
而他,隻需要在她身後,為她保駕護航便可。
阿九最終還是沒走。反正,都這麽晚了,也不差這一會。
綠蘿聽說王爺讓她送九姑娘的衣裳去他別苑時,心裏一陣疑惑。
難道王爺是要睹物思人?
她不敢過問,老實的將衣裳送過去。
阿九這光溜溜的,始終覺得別扭,裹在床上,也沒現身。
綠蘿將衣裳擱在桌上時,卻眼尖的發現有雙女人的鞋。
她心裏一陣詫異。
王爺竟然帶別的女人回府了?而且還拿九姑娘的衣裳給她穿!
王爺莫不是移情別戀了?
綠蘿心底忽然湧上一陣濃濃的憂傷。仿佛已看到一對壁人勞燕分飛的場景,惋惜不已。
綠蘿走後,阿九探出頭來,對上官絕世說道:“你剛才見著綠蘿那表情沒,跟捉奸在床似的。”她好氣又好笑。
上官絕世邪笑道:“你可不就是在跟本王私會麽。”
阿九扯著枕頭扔過去,“你去死!”
“你這老咒本王死的壞習慣,得改。本王要死了,你也活不成。”
阿九哼道:“妖孽活千年,你丫要這麽容易咒得死,早輪回不知道幾百次了。”
上官絕世被她氣笑了。
這小混蛋罵起人來,也是新鮮。
他覺得,他的受虐傾向,越來越嚴重了!
阿九將衣裳穿戴整齊的同時,晚膳已經送來了。由於阿九的原因,所以是由白澤親自送進來的。
白澤十分守禮,目不斜視,放下東西,便默默退了出去。
關門的時候,無意中瞥見主子那春風滿麵的樣子,心裏想著,晚膳應該多送點才是,他們剛才一定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好在,阿九沒看到白澤那頗有深意的眼神,也不會讀心術。否則,她一定會找個200斤的胖女人把他給壓扁!
上官絕世心情十分好,不顧某人的抗拒,霸道的將她抱在懷裏,很有興致的將她當娃兒似的,耐心而溫柔的喂她吃東西,然後又就著她吃剩的,毫不嫌棄的給吃下去。
吃著吃著,又借故她嘴上沾了東西,一陣激烈纏吻。
阿九覺得他,活像個禁欲千年的淫獸被解除了封印。
在這方麵,阿九確實缺乏了些情趣,可受不了他這般膩歪。
她不得不說話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我聽說,運往災區的皇糧被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