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魚兒憋屈
隻是,流螢魚這時候見著她嘴角的那抹揚起,反倒隻覺得猛地莫名地有股子陰涼朝自己傳來;隻惹得它想猛地縮了縮脖子,怎奈它現在為魚兒之身,隻得以表現出得就是魚頭與身軀相間的那塊肌肉幾個伸縮而已。
“嗬嗬,看你說的,我怎麽能忘了你呢?我可是之前就已留心在你身上的啊。你看看你現在已為魚兒之身,卻整天晃悠於我的麵前,也時常沒能在清水之中遊曳洗滌一下;所以,我想啊,你現在一定是皮癢的不行了,或者說或許你早已經很是皮癢了。你說要是一個人皮癢了,本宮主該如何解決?”
“不過,本宮主倒是聽說一個人要是皮癢了,那一定就是欠抽了;啊,嗬嗬,我貌似有點點比喻失當,我的意思是皮癢嘛,最後拾搓拾搓,理順理順下皮膚的好。林蕭,你覺得呢?人既然如此,想來魚兒也是差不多,你說是不?”
“唉,再說,本宮主真的沒有厚此薄彼之意啊;我這都是根據你們喜歡需要的,對你們好的;對於死妖孽呢,本宮主就相助他順便得了那把寶劍。至於林蕭你的那皮癢問題呢,我可也是一直放在心裏的;咳咳,你也知道我這不是最近忙麽,不過你放心,很快了啊;因為如今看你這樣子,看來也等不了多久了啊。”
“你該清楚,對人的好,不是隻有贈予人神兵利器一種方式的,比如為你解解皮癢,可也是我對你的一片心意啊;本宮主也不求你那時候對我感恩戴德,但也總希望你莫要辜負,需得好好地珍惜才是。”
宮九奕說這一席話時,那笑得是一片善良溫婉,真心誠意啊;不過,這流螢魚可很是明白,她那實在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關鍵是瞧她那綿裏藏針的那番話說得,這丫的,不就是要罵自己的皮癢了,找抽的麽?
居然,被她這一番話說下來,事情邏輯上還真像是那麽一回兒事似的。還有,她這罵就罵吧,還要體現出她有多麽為自己真心著想,多高雅好心一般。不僅如此,她這最後罵了自己,還反倒要自己莫要辜負?真是讓人鬱悶啊!
於是乎,在宮九奕那話音即落的一時間裏,流螢魚林蕭那是一下腮幫子鼓起,氣憋、憋屈地不止圓瞪著它那雙魚眼睛;還因在它似乎是為了調節情緒而有了的幾個深呼吸間,仍舊一時間小情緒難平,而惹得的它就連那整個魚身體,都有些漲得略顯圓鼓鼓的了。
這下,它那反倒顯得有些可愛、有趣的小模樣,加之剛剛宮九奕的那番話的緣由;卻是一時間直惹得在場諸人,都一片哄然大笑。而這片笑聲之中,也是包含有宮九奕的笑聲在內的;當然了,她的笑聲主意還是因流螢魚那憋屈好玩兒的小模樣。
因此,她還在腦海中瞬間閃過一抹現代時的記憶;那便是還記得林蕭在現代時候,就是經常那般找抽的德性,而自己也經常那話刺激、壓製得他這般欲哭無淚,而又想要發作火氣,又一時間被氣得不知該如何爆發出來的模樣。想來,在現代時自己就很是喜歡惹他惹得這般模樣,喜歡看到他這般有趣好玩兒的模樣的。
嗬嗬,真是沒想到他也能來到這個時空,並且因緣巧合之下化成了魚兒之身之後;對於這點神韻模樣,帶給人的感覺,還是一點沒變啊。果然,世間萬物的性情、靈魂與性質是決定一物各自的特別的啊。
“笑吧,笑吧,有什麽好笑的!”如此在這時候的這片哄笑聲之中,流螢魚畢竟是略顯有點小孩子般的心性;這下一下子氣憋得就略顯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兒了,大力咂巴了下它那張魚嘴,便如此嗬斥了這麽句話;就隨即一下子趁宮九奕不防,身形一閃之中就已靈光一閃又躲進了宮九奕的體內。
如此,宮九奕隻是不自覺地嘴角揚起了一抹略帶寵溺的笑意;嗬嗬,她了解他,他這是一下子惱羞成怒地躲進自己的身體,一時間懶得再理大家夥兒了呢。
好吧,就暫且先由著它,獨自在自己的體內生會子悶氣好了;反正,它那麽鬧騰,正好讓他在自己的體內清淨一會子;再者,其實這時候破了這些死士,也就意味著就要與裏頭的賤人正麵交鋒了,身為流螢魚之軀,一番發作靈力之後,原本就該回到其主人,也就是自己的體內待會子的好,有利於保持它靈力充沛的精神狀態。
所以自己方才就想著先叫它回到自己體內呆一會子了,畢竟剛剛它幫助自己在那麽短的時間之內匯聚爆發石窟陣那麽大的威力以解決了那些死士,也是挺花靈力著累的,這下倒也正好。
“哎,這條臭魚,真是……”見著這流螢魚一時間又鑽入了宮九奕體內,花弄影更是撇撇嘴;這條臭魚怎麽愈發地與自己會爭寵了,好在反被奕奕的一嘴毒舌掐得夠嗆,花弄影莫名地心中又平添了幾聲得意的笑。
“既然我們成功解決了這些個死士,花弄影又得此神兵寶劍,一切至此還算順利。好了,大家夥兒這會子感覺怎麽樣,都還好,沒大礙吧?那我們接下去是暫作休整,還是直接闖進深入呢?”自流螢魚進了宮九奕的體內,諸人皆笑意漸收後,雪兒又緊接著如此一臉認真地道。
“恩,除了我們幾個兄弟有受了些傷,其中有三個兄弟所受的傷要重些外,其它兄弟都還好,沒事兒。”於是,場中有個兄弟便隨即如此回了一句。
“額,對啊,本宮主真是糊塗了,應該趕緊地給你們幾個盡可能地療傷先才是。你們幾個應該是之前對付那些個難纏的死士時,受了的傷吧?”宮九奕一時間猛地瞥向那幾個受了傷的兄弟,一臉關心地道。
“恩,宮主莫要擔心,也沒大礙的。”一見宮九奕有些著急地關心他們的模樣,那幾個兄弟頓時隻覺心中一暖,一臉的尊敬與忠誠。“那,既如此我還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