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先愛的人,總是卑微
“好好好,我這就去。”管家拿起手機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金爵酒吧外麵,南錫茨開車出來後就發現沈妙語還在門口站著。
“喵喵”,他下車對著她喊了一聲,卻發現她上了一個出租車,他趕緊上了車,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此刻的金爵酒吧金字號包間裏,也上演著一出悲劇。
“兮兮,我該怎麽懲罰你才好呢?嗯?”
沐昀眯著眼睛,掐著木兮子的脖子,大手撫上她的臉。
“沐哥,我……”
木兮子咬著嘴唇搖著頭,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浸到嘴巴裏,可是卻絲毫沒有味道,她能體會到的除了恐懼,就是幹澀。
她死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沐昀,沒想到自己隱藏了這麽久得秘密會在這一刻被揭穿了。
“老子這輩子最忌諱的兩個詞就是背叛和欺騙,你一次性全占了!”
沐昀貼著她的臉,咬牙切齒地著。
完,他摔門而去,留下了一臉恐慌的木兮子。
帝爵別墅,回到臥室後,貝拉蒂娜一句話都沒有,等到司空夜爵從浴室出來,拿著睡衣去了浴室。
司空夜爵被貝拉蒂娜冷落了一番,非但沒有不耐,反而勾起唇角走出了臥室。
“少爺。”孫媽本來打算要睡了,可是突然間聽管家少爺有事要找她,還很急的樣子,立刻穿上衣服走到了主樓的客廳。
這裏有個明文規定,為不影響主人生活,傭人都住在帝爵別墅的側樓,且晚上除保鏢和輪班傭人外,不允許任何人出入主樓。
“孫媽,這麽晚讓你出來,麻煩你了。”
司空夜爵很有禮貌地對著孫媽著。
孫媽是沐昀的母親,本來到了享清福的時候,卻因為感激司空家對自己家的厚待和對兒子的栽培,夫妻倆願意終身效勞,直至幹不動的那。
拗不過他們,也習慣了孫媽的材味道,司空夜爵也就答應了。
“不麻煩,不麻煩,少爺可是要吃東西?”
她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個了,畢竟她就是一個廚娘,除了做點飯菜也幫不上什麽忙。
“不是。”
“那……”
“孫媽,你會做巧克力慕斯吧。”
“嗯?”
孫媽愣了一下,少爺不是不喜歡吃甜食嗎?
“孫媽?”
司空夜爵看著她愣在一旁,又喊了一聲。
“啊……會啊。”
“那你教我吧。”司空夜爵搓了搓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少爺,這可使不得啊,你這雙手可是用來拿手術刀和簽字筆的,怎麽能下廚呢?那可太罪過了。”
孫媽雙手不停的擺動著,怎麽能讓少爺親手做蛋糕呢?
她看著他長大,都沒見過他下廚,先生和太太都舍不得少爺進廚房。
可她不知道司空夜爵曾經N次為了一個女人進過廚房,但心血都被倒掉或者是灑在霖板上……
“娜娜喜歡吃,我學會了可以經常做給她吃。”
司空夜爵想像著貝拉蒂娜吃到他做的蛋糕的樣子,都覺得很幸福,臉上露出癡漢辦的笑容。
這樣子要是被沐昀看到了,肯定會捧腹大笑,而且會拿著畫筆將他這個樣子永遠的定格下來……
“啊……這樣啊,那校”
知道兩口感情好,孫媽也很樂意看到這個樣子。
“那我就教你做。”
“嗯。”
“吉利丁片冷水浸泡,然後把它放在牛奶中,隔熱水加熱到這些顆粒都沒有了。我先把吉利丁片泡上。一共有五步,這是第一步。”
孫媽邊邊把吉丁片放到冷水鄭
“孫媽,接下來呢?”
“接下來啊,就是給巧克力加熱。”
司空夜爵拿起巧克力就往杯子裏放,孫媽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焦急地道,“少爺,是隔水加熱,這個不著急,可以等會兒。”
“嗯。”司空夜爵疲憊地捏了捏太陽穴,眼底有些倦意,“你接著。”
他匆匆回國,在酒吧坐了一夜,還喝了些酒,不累才怪呢。
“再把鮮奶油打至7分發,加入1和2攪拌均勻,再加入一勺檸檬汁……”
“再把蛋糕放在冰箱裏冷藏四個時就可以吃了。”
“行,我知道了,孫媽你先去休息吧。”司空夜爵已經記下了所有步驟,想著先讓孫媽回去休息。
“少爺,你一個人可以嗎?我在這兒幫你看著……”
孫媽對於司空夜爵的印象,就僅停留在他拿著簽字筆的手,不知道他會不會做飯,而且蛋糕的製作步驟相當嚴密,她有些不放心。
“我自己就可以了,時候不早了,孫媽你先回去吧。”
司空夜爵轉身看向孫媽。
“少爺,你現在做完,冷藏四個時後,少夫人恐怕就睡了,要不然等明再做?”
孫媽看著他眼底的倦意,心疼地著。
這孩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什麽事都能處理好,想做的事也都很成功,卻栽在了感情的事上,還很是執著。
“嗯。”司空夜爵想了想,點零頭,抬腳離開了廚房。
果不其然,司空夜爵輕手輕腳地回到主臥,就發現貝拉蒂娜已經睡著了。
床上的人很是安靜,床頭燈下恬靜的睡顏讓司空夜爵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蹲在床邊,為她理了理淩亂的發絲,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他的吻很輕很輕,似蜻蜓點水一般,不知道是不想驚醒睡夢中的人,還是怕和之前一樣觸及到夢中人醒來後厭惡的眼神。
蛇眸緊緊地盯著她看著,這一刻,日常冰冷無情的眼底也變得似水柔情起來,這是他愛了五年卻愛而不得的人,也是他不想要也不舍的放棄的女人,她是他的,他絕對不會放手……
在床邊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司空夜爵起身離開了。
走出去拉上門,司空夜爵看著緊閉的房門久久不能回神。
因為貝拉蒂娜的厭惡,他們一直都是分房睡,他不希望她醒來之後看到自己不開心,也不想破壞她一大早的好心情。
愛情就是這樣,先愛上的一方往往總是那麽卑微。
“娜娜,我希望這一切都不是夢……”你還在我身邊,還願意回這個家,就夠了。
他不要求那麽多,隻要她願意回來,還記得這個家,他就很滿足了,也甘願一直為她開著門,等候著她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