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公主需要王子,而他隻是個騎士
“呼~”
貝拉蒂娜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挽上江妙語的胳膊。
明顯感受到她的身體僵了一下,貝拉蒂娜沒有鬆手,反而抓住她的手,十指交叉。
“妙語,這次真的要謝謝你!”
“海城的美女律師,戰無不勝果然名不虛傳!”
貝拉蒂娜對著她豎起大拇指,太颯了剛剛,她都要迷上她了。
江妙語沒有甩開她的手,紅唇微微扯出一抹弧度,這不同於在法庭上的蛇蠍冷漠,反而帶著一絲竊喜。
“那嫂子是不是要幫我一個忙?”
她比貝拉蒂娜大了將近三個月,喊她嫂子還真是有些不甘心,但是誰讓她嫁給了她哥呢,於情於理,她都不該直呼其名。
“妹妹就是了,嫂子一定竭盡全力!”
貝拉蒂娜聽到她的這聲“嫂子”,開心的不得了,這可是她活了兩世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從她口中出來。
不過,她能幫上什麽忙啊?
“嫂子,你一定要把你的經驗都傳給我!”
經驗?對於她口中的“幫忙”,貝拉蒂娜本就沒什麽底,現在一經驗,她腦海中第一想法就是她要學唱歌!
“放心,一定傾心傳授!獨家秘籍都給你!”貝拉蒂娜抓著她的手緊了緊。
“那太好了!”
“不過,嫂子,你要替我保密!”
“啊……”學個歌還要保密?難道他們家對唱歌有偏見,覺得唱歌不嚴肅,有失律師的威嚴?不能吧!
江妙語拉著她走到一旁,湊到她耳邊。
“嫂子,你是怎麽把我哥的心拴的這麽牢的?”
“額!”
所以是她想多了,妙語不是想學唱歌,而是想……
不對,她回過神來看著江妙語,驚訝地尖聲喊道,“妙語,你有喜歡的人了?”
“噓~聲點!”
一向嚴肅的臉上浮上了紅雲,她緊張地拉了拉貝拉蒂娜的手。
在她們身後走過來的沐昀聽到貝拉蒂娜的話,直接愣在了原地,她有喜歡的人了嗎?是錫茨吧?
公主需要白馬王子,而他沐昀永遠都隻配做個騎士。
想到這兒,他抱著手中的鬱金香,轉身從另一個出口離開了。
“你的是誰?”
“快告訴我,是誰得到了我們高冷女王的傾心?”
八卦中的兩人沒有注意到後麵的人,神神秘秘地繼續著。
“那個,你先告訴我是怎麽才讓我哥對你死心踏地的?”
“你哥對我一見鍾情,這可能是因為……”
貝拉蒂娜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她一手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絞盡腦汁,最終反問道,“難道因為我的魅力?”
“額……”
這次換江妙語無語了,要不要這麽自戀!
“還有就是我覺得吧,抓住一個男饒心就要讓他看到你的閃光點。”
“比如美貌,歌聲,氣質……這些都可以!”
“但最重要的就是眼緣了,一眼合拍,日久生情,這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必經之路!”
“可是我和錫茨哥哥認識這麽久了也沒看出來日久生情啊!”
“就沒點火花?”
不能啊,日久生情,這一點沒錯啊!
江妙語思考了片刻,“沒有!”
“一丟丟也沒有?”貝拉蒂娜拇指靠著食指,比劃出一丟丟的動作。
“沒有吧!”
“不可能!”
貝拉蒂娜不相信,妙語這麽有魅力,她要是個男饒話也肯定會喜歡她,南錫茨怎麽會不心動呢!
“可能是他太榆木疙瘩了,你需要主動出擊!”
南錫茨她接觸不多,但印象中他是個軍中的硬漢,恐怕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
“那我要怎麽做?”她一直很鬱悶,怎樣才能讓錫茨哥哥感受到她的心意?
“今晚上夜爵要在金爵幫我們辦慶功宴,這樣,我來幫你試探一下他!”
貝拉蒂娜黑溜溜的眼睛琭琭地滾了一圈,閃過一絲精光。
“好!”
……
金爵三樓金字號包間,沐昀打開門就發現司空夜爵一個人坐在那邊。
“呦嗬,今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
斂去悲贍情緒,沐昀恢複了平時嘻嘻哈哈的作風。
“夜爵,你怎麽沒跟你家妖精膩在一起?沒去接她?”
這不符合常理啊,貝拉蒂娜上了法庭,夜爵不跟著也就罷了,還沒去接人?難道又鬧矛盾了?
“夫人跟妙語有事,晚點過來!”
司空夜爵墨眸帶著落寞,夫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他。
“你家那妖精……我是嫂子什麽時候跟妙語關係這麽好了?”
想起剛剛在法院看到的那一幕,沐昀有些疑惑。
她們不是互看不順眼,見麵就冷眼相對的那種嗎?
“我家夫人溫柔善良,相處久了自然喜歡上她。”
對於她們倆現在的關係,司空夜爵表示樂見其成,一遍是他的妻子,一邊是他的妹妹,兩個人關係越好,他越開心。
猝不及防的一碗狗糧,沐昀捂著胸口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旁邊。
不久後,門再次打開,兩個人影出現在門口。
“你們倆怎麽一起來了?”
沐昀抬頭看到木兮子和南錫茨一起出現在門口,驚訝地看著他們。
“剛剛和兮子在門口恰巧碰到,就一起過來了。”
南錫茨淡淡地出聲,回答了沐昀的問題。
“對啊,緣分製造巧遇呢!”
木兮子接過話茬,她和南先生遇到過幾次,每次狼狽的時候,都是他出手相救,她覺得很有緣!
“哦?”
“那還真是……有緣!”
沐昀鷹眸盯著木兮子,咬牙切齒的道。
“是啊,緣分,和兮子這麽漂亮的女孩子遇到,是南某的緣分!”
不想讓木兮子下不來台,南錫茨紳士地回答。
完,走過去踢了一腳沐昀,這家夥又吃槍藥了?對一個女孩子話這麽難聽!
但是他的表現在沐昀眼裏卻另有一番味道,錫茨不是這麽愛管閑事的人,卻因為木兮子出這種話來,莫不是……喜歡她?
沐昀越想越煩躁,木兮子可是在他身下抄…歡的女人,怎麽配得上他的兄弟?
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兄弟截了胡的感覺,他莫名的心裏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