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驚喜辣麽大
“你先閉上眼睛!”
她很聽話的閉著眼睛,任由司空夜爵拉著往外走。
走出房間,他對著多多招了招手,“小屹,過來!”
“爹地!”多多應了一聲,小跑過來。
“小屹?多多?爹地?”她睜開眼睛,看到一大一小同框出現在她麵前,瞬間淚目了!
“司空夜爵你好樣的,你……”
和別的小妖精有這麽大一個兒子,還敢帶到她麵前,叫他媽咪,還說沒什麽前任,孩子都六歲了!
她怎麽就沒想到呢?
淚痣的位置相同,形狀相似,這張小臉看著又很熟悉,她怎麽就沒想到會是夜爵的兒子呢?
“媽咪,我是多多啊,你剛剛不是說想我了?”多多走過來欣喜的抱住她。
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她抬頭看著司空夜爵,語氣冷靜帶著質問,“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怪不得不讓她離開,他都有兒子了,還會在乎她會不會生嗎?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嘴上說著愛,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腿”!
“嗯。”
司空夜爵心裏打鼓,不知道她怎麽想的,也不知道她看沒看出來這是他們的兒子,伸手把多多的前麵的頭發掀起來。
除了眼睛不像,兩張臉近乎一模一樣,連發際線弧度分毫不差,赫然出現在她眼前,她很想閉上眼睛,推開他們跑出去!
“心肝兒,你能接受嗎?”他怕她接受不了孩子“死”而複生的事,也怕她會怪他瞞了她近六年之久。
“能啊!”
她很想說“抱歉,我做不到”,可她不能,自己不會生,還不允許別人給他生嗎?現在也好,至少她不會因為留下而愧疚。
“真的嗎?太好了!”
司空夜爵起身抱住她,轉了兩圈,末了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他嘴角的笑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推開他後退兩步,忍住眼淚輕顫的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快六年了!”夫人應該問小屹的事吧!
“婚前?”她存在僥幸心理,希望這個孩子是婚前他和別的女人的孩子,而不是婚後出、軌!
“婚後!”要是不結婚能有孩子嗎?他又不是禽、獸。
“司空夜爵,那你娶我做什麽?”娶了孩子的母親就好了!她不想當吃力不討好的後媽!
她氣的喊出了他的全名,司空夜爵突然間一頓,似是明白她在介意什麽,輕笑一聲,“不娶你小屹就成黑戶了!”
“司空夜爵,你娶我就是給你的孩子上戶口的?”貝拉蒂娜繃不住哭了,控訴著這個奸商!把無奸不商貫徹到底了還,她都是被他算計來的!
司空夜爵湊近她,捏了捏她的鼻子,眼裏都是無奈,“怎麽辦?不然不合法啊!”
“你司空夜爵是誰,你要給孩子登記戶口會有人攔著你嗎?你可是國民老公,你想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你對我強娶豪奪算什麽?”貝拉蒂娜後退兩步,腿撞到了桌子角,側身坐在了桌子上。
她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拍了拍桌子,一個破桌子也跟她作對,“這桌子太硬了,一點都不好,待會兒就把它丟掉!”
這副別扭的小模樣還真像個小孩子,喉嚨裏溢出笑聲,“嗯,好,扔掉換一個軟點的,好辦事!”
“滾!”誰要和他辦事,現在在說正事好嗎?本來嚴肅的氣氛又被他搞得帶了顏色,她難道就是他用來辦“事”的工具嗎?
“爹地,媽咪是你搶來的嗎?”
“嗯,搶來的!”
“那你跟我媽咪離婚吧,你搬出去,我和我媽咪住在這裏!”
多多本來還很開心媽咪說願意接受他,但聽到後麵的話就替媽咪打抱不平了,要是他早出生就好了,媽咪就不用被爹地搶走了,他就可以一個人擁有媽咪!
多多擋在貝拉蒂娜前麵,把她護在身後。
司空夜爵一手揪著領子把他丟到一邊,“司空屹,你皮癢了?”
貝拉蒂娜推了司空夜爵一把,“你對孩子動什麽手?”
推完就後悔了,人家的孩子,願打願罵跟她一個搶來的後媽有什麽關係?
“你別誤會,我不是幹涉你,我是怕別人說我這個後媽眼裏容不住一個小孩子,吹了枕邊風讓孩子無辜挨了打!”
貝拉蒂娜又做回了桌子上,向右扭頭不看他們父子倆!
多多胡亂的掙紮著,小腳踢向司空夜爵“臭爹地,壞爹地,你才是後爹地,我媽咪是我親生媽咪!”
“什麽意思?他不知道……”
看著抽泣的多多,她的心又軟了下來,孩子是無辜的,她也是氣急了,話不經大腦就說出了口。
司空夜爵半蹲在她麵前,輕聲道,“他知道!心肝兒,小屹生在2010年11月11日,他是個早產兒,不到六個月就出生了,是在保溫箱裏養大的孩子,他長相像爹地,但卻和媽咪一樣有一雙靈動的杏眸,他沒有六歲,隻不過我幫他落戶口的時候刻意改成了2009年11月11日,他今年五歲,不是六歲,所以……”
貝拉蒂娜低著頭,顫抖著雙手,臉上布滿了眼淚,“所以這是……我們的兒子?”
“嗯,小屹是我們的孩子!”
司空夜爵的眼眶也紅了,他想過以各種方式將兒子介紹給她,卻不曾想是在這個關頭以這樣的形式。
“嗚嗚~你怎麽不早告訴我?”粉拳捶打著他的肩膀,聲音嗚咽帶著明顯的哭腔。
司空夜爵伸手為她擦試著眼淚,“你別哭,我慢慢跟你說。”
他柔聲安慰著她,“不能哭了,都成小花臉了,小屹都要笑話媽咪是個愛哭鬼了!”
貝拉蒂娜抹掉眼淚,嬌嗔著咧嘴笑著,“我才不是哭呢,這是激動,誰讓你給的驚喜辣麽大!”
“你知道當時的狀況,我也以為孩子會……”
那一天他知道她流產了,慌忙趕到醫院,在門口看到了治。
“總裁,我在美國幫助過勞斯醫生,他隱退很多年了,知道孩子的情況,說可以試試,但是不能保證孩子能活下來,你……”
“你帶他去吧,盡可能留下來,擺脫了!”司空夜爵對著他鞠了一個躬,那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要失去親人的焦灼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