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瞿溪慶找上門
路上,貝拉蒂娜接到江妙語的電話。
“嫂子,你知道郢澤哥在哪嗎?”
“我哥哥啊?不知道啊,他這段時間好像很忙,沒聯係我!”
貝拉蒂娜想了想,又道,“你找他有事嗎?”
“嗯。有點私事。”江妙語又補充道,“不是什麽大事。”
“哦,我現在來我媽媽這邊了,一會兒要是看到他,我就跟他說一聲!”
“不,不用了,你就告訴我他在家就可以了!”江妙語磕磕巴巴的道。
“啊?”
“嫂子,就這樣吧,我待會兒去趟法院,先不說了,拜拜。”
沒等她回答,對麵就已經掛了電話。
貝拉蒂娜疑惑地嘟囔道,“慌慌張張,妙語怎麽怪怪的?”
“Honey,妙語和哥哥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我怎麽覺得妙語有點怪?”
司空夜爵揶揄道,“可能吧。”
“問你也是白問,算了。”又不是當事人,怎麽會知道是怎麽回事。
司空夜爵眼角挑了挑,沒再說話。
……
剛停下車,貝拉蒂娜就看到有一個人在小區門外鬼鬼祟祟,“瞿溪慶,他在這兒做什麽?”
司空夜爵眯著眼睛看向站在小區門口帶著棒球帽的人,乍一看還真看不出來是他。後不知想起什麽,眼底閃光一絲暗芒。
“我去把他趕走!”貝拉蒂娜擼起袖子想要下車,她可不想這個人再去騷擾媽媽。
司空夜爵抬頭看到一個穿黑色運動服的男人走過去,拉住她,“等會兒!”
“嗯?”
貝拉蒂娜不明所以然地回頭,還等什麽?這種人不應該趁早趕走嗎?
司空夜爵揚了揚下巴示意,“木叔下來了!”
貝拉蒂娜看過去,就看到木野跟瞿溪慶像是說了幾句話,之後正拉著他往樓上走。
……
“阿野,你回來了!”
貝拉瑛祈聽到開門聲,坐在沙發上頭都懶得扭,磕著瓜子看電視。
木野一進屋,就看著她露在外麵的香肩和下滑道背後的披肩,門都沒來得及關,皺著眉頭麵露無奈,拽過衣架上的外套,把她裹起來,“瑛瑛~”
她嫵媚的眼神中帶著笑意,語氣有些孩子氣,“太熱了,不想穿外套。”
剛想把外套脫下來,木野就按住了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聽話,有外人在。”
雖壓低了聲音,但是聲音還是不偏不倚清楚的落到了瞿溪慶耳朵裏,還有回響。
一句外人,無形中抽的瞿溪慶臉生疼,這可是跟了他二十多年的女人,現在被一個後來者居上了!
“誰啊?”
她偏過頭,看到來人,飛快的穿上衣服,捋起袖子拿起廚房門口的笤帚走了過去,“瞿溪慶,我沒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瑛瑛,你冷靜下,先坐下來。”
木野也不怒,輕笑著把她半就半推到沙發上。
貝拉瑛祈握著笤帚坐到沙發上,眼神灼灼的盯著瞿溪慶,像是要把他盯出個洞來,厭惡和恨意毫不掩飾,怒火隨時噴湧出的樣子。
木野倒了一杯水,和顏悅色道,“瞿先生,坐吧。”
瞿溪慶沒有一點客人的覺悟,大大咧咧坐了下來,“我是來找我老婆的,木先生是不是回避下?”
“呸,誰是你老婆,你別惡心我!”貝拉瑛祈欲拿著笤帚站起來,一棍子打死這個說話夾槍帶棍的男人,現在看看他這幅無恥的樣子,她就覺得惡心。
“瑛瑛,乖!”木野拍了拍她的背,給她順著氣,把她拉到身邊,一隻胳膊攬住她的腰。
“哦。”貝拉瑛祈努力的平壓下怒火,乖巧的窩在他身邊。
瞿溪慶覺得這一幕甚是刺眼,鑽心裂肺的難忍受。
男人的劣根性就在這裏,他們大多愛麵子,占有欲強,曾屬於自己的東西即使丟了也不會希望她成為別人的,尤其是女人,更別說還是一個曾對他不待見卻對別的男人笑臉相迎的前妻!
他陰陽怪氣的嗤笑,“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木先生還有撿二手鞋穿的癖好!”
木野攥著水杯的手稍稍收緊,“有些人不送的珍惜不代表別人不會!”
一語雙關,你眼裏的破、鞋在我眼裏是珍寶。
“水性楊花的女人哪個不長眼的會珍惜?”
瞿溪慶心裏鄙視貝拉瑛祈,當初死賴在他家不走,現在剛離婚沒多久,就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住在一起了,還真是不知廉恥!
“瞿先生說的對,用情專一的人木某當然要珍惜,免得有些人到現在肖想我的女人。”
木野直接把她拉在懷裏,低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他眼神很是虔誠,像是在吻一塊寶玉,蜻蜓點水般片刻離開,卻留下了繾綣的愛意。
躲在門外聽牆角的貝拉蒂娜激動的熱血沸騰,秒變小迷妹,雙眼放光,小聲嘀咕道,“木叔叔威武霸氣,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我把媽媽交給他真的是太明智了!”
目光鎖定聽牆角聽的津津有味的小夫人,司空夜爵一臉寵溺,“心肝兒,要聽到何時?”
“噓~”她食指輕觸紅唇,偷聽被發現了就尷尬了。
她繼續趴在門口,側著臉聽著裏麵說的話。這種diss瞿溪慶的話,看他出醜的機會,她怎麽會放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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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瞿溪慶指著貝拉瑛祈開罵,“這個女人就算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是個一根筋有那方麵潔癖障礙的人,她根本就不讓我碰她,同床異夢的女人,老子憑什麽珍惜?”
要不是他喜歡她得不了手,至於養著別人的種一直對她笑臉相迎嗎?他會去找個人來生個孩子傳宗接代嗎?能落到今天這種家破人亡的地步嗎?
這些事被公然搬到台麵上來說,貝拉瑛祈氣地雙手顫抖,一杯水直接潑了過去,“瞿溪慶,你發什麽瘋,胡說什麽呢?”
“怎麽,戳中你的心事,你怕了?”
瞿溪慶伸手將臉上的水擦了一把,伏在桌子上,慢慢靠近木野,“木野,你以為你是誰?她能愛你嗎?老子接近三十年都沒有把這個女人製服嗎?你就是個替身,她這麽多年了就隻愛那一個男人,就給那個男人生了一個孽種!”
木野一掌拍在桌子上,起身掐著他的脖子,“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