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好了好了,不談這件事了。”李嬸又笑了起來,打破那憂傷的氣氛。
我們三個人就坐在椅子上,聊得其樂融融的,完全沒有注意到,暗處的小洛兒的動靜。
她拿著手機,對著那邊不斷地拍攝,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不過住在這麽隱蔽的地方,憑借她的直覺,她都能感覺到不正常。
心滿意足的搞到了想要的東西,她也不多逗留了,收起手機便搭車回去了。
我一直到了晚上吃完飯以後,才離開這裏,回到了別墅裏麵,沈洵今天早已經到家了,他跟薇兒兩個人打著遊戲。
兩個人玩著3d模擬遊戲,眼睛上帶著那個3d眼鏡。
這個氣氛很和諧,他們臉上也都掛著笑容,也因為帶著眼鏡打遊戲的關係,所以我回來了,他們也沒注意到,陳媽正想告訴沈洵的時候,我對陳媽示意不要吵他們。
他們能夠相處的這麽好,我也很開心,或許之前的選擇,是對的。
不想去影響他們的和睦相處,自己獨自一人先回了房去,躺在床上,繼續鑽研後麵的內容。
第二天照常的去劇組裏麵,小洛兒還是那樣,不斷地費勁各種心思的要去討好我,知道她的目的不純,無論是用盡了什麽手段跟辦法,我都是無動於衷。
辦公桌上,顯示的是一份報告文檔,那是今天早上秘書從醫院裏麵取出來的。
沈洵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看著桌上的那份文件,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最後還是拿了起來,懷著一種忐忑的心,把它翻開。
這是關於三個人對薇兒的DNA驗證報告結果,來判斷薇兒跟這三個人的關係。
沈洵打開看著第一個人的,薇兒跟霍寰的鑒定。
看到薇兒跟霍寰上麵的鑒定時,上麵顯示的是非父女關係以後,他的心竟然鬆了一口氣,也不知為何。
再看到第二頁,跟采兒的鑒定報告時,上麵竟然寫著!
指數關係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那就是很明顯了,她們的母女關係!
這在沈洵的腦海裏麵,就像狠狠的敲擊了一下,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戚薇,是采兒的親生女兒,那采兒的父親是誰?他不敢去想,采兒會有別的男人,於是,立刻翻開了下一頁的內容,下一頁也就是戚薇跟自己的鑒定結果,當鑒定結果出來了以後,那上麵的內容竟然也是非親屬關係!
“砰!”手裏的文件掉在地上,沈洵的腦海裏麵還在回憶著剛剛看到的那些鑒定結果。
鑒定的結果,不是霍寰,也不是自己,難道,采兒,還有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過麽?
會是誰!
他心中燃起了怒火,大手緊緊的握住了拳頭,額頭上直爆青筋,秘書走進來的時候,嚇得腿都發軟了,沈洵的眸子,就像要吃人那般。
“總,總裁.……”秘書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說。”沈洵冰冷冷的應道,本來就是冬天,還下著雪,天氣夠冷了,結果沈洵自己還自帶冰山模式開了起來,辦公室的溫度又迅速降下,不知情的秘書,都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南北極一般。
“總裁,風閱公司的老板,有意向跟我們合作文學這一類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要去發展這一塊。”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
沈洵這個樣子,無非就是生氣了,還是非常大的。
風閱公司,是一家專門做文學的公司,在網絡文學上,做的也是非常大的,以及還有新媒體文章。
沈洵旗下已經有很多行業了,比如旅遊,電子,酒店,娛樂圈還有其它各種各樣的,但是文學這一塊,他至今也還沒有去發展。
風閱公司這也是主動的找沈洵合作的,他知道沈洵還沒有發展這一塊,如果自己能夠在沈洵還沒有發展起來之前,主動出擊跟沈洵合作的話,以沈洵的能力,到時候的收益,絕對也是非常可觀的。
隻可惜,他正好趕上了沈洵心情不好的這個時候,所以,沈洵因為受到剛剛報告的影響,根本就是無心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因此,也沒有立刻同意,隻是讓秘書傳達過去:“你先告訴風閱公司的老板,我現在有點事情,現在還不方便去思考這方麵的事情,等有空了,我會聯係他的。”
“好的。”得到了答案,秘書也退了下去。
沈洵走到了玻璃牆,站在高高的地方,俯視著下方繁華的城市。
從兜裏,掏出了一根香煙,拿出打火機點燃,輕輕的吸了一口,隨後又吐出白色的煙霧,環繞在他的周圍。
他不是一個喜歡抽煙的人,隻是,在心情極度煩躁或者不好的時候,才會時不時的想去吸一下。
那個孩子,真的是別人的嗎?醫院,沒有弄錯嗎?
為什麽他總覺得心中,對戚薇是親近的,甚至,有一種很強烈的想把戚薇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可是看到那報告結果的時候,真真是給他一個很重的打擊。
抽完了一根煙,兩根煙,三根煙,一根根的煙頭都丟落在地,可他還是覺得心情煩躁並沒有消下去,他覺得,他還是應該當著采兒的麵,問清楚這件事,於是,今天的工作,他不想觸碰了,全部丟下,所有的行程,也吩咐秘書都取消掉,拿起外套,來到了地下停車場,開車回去。
柱子後麵,看著沈洵的車子快速的開走了,喬羽走了出來。
或許是沈洵看到了那份報告結果,心中火氣上來了,現在回去應該是找戚采質問吧。
那份報告結果,其實是她動的手腳。
那天,她來到公司裏麵,剛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就看見了秘書從裏麵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四個透明的包裝袋,包裝袋裏麵裝的是四根頭發,那上麵也貼著標簽,喬羽直接看出來了,是沈洵吩咐秘書去驗證這四根頭發的DNA,想知道戚薇是誰的女兒吧,所以,喬羽就趁機在秘書不注意的時候,把自己的一根頭發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