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變了心的人
葉搖可此時正獨自走在森林中,她是怎麽出來的?當然是直升身飛機出來的咯!
趁著夜色,葉搖可閃身進入空間,便是直接在空間裏就上了直升飛機,最後連機帶人的一並出了空間,直接飛出了魅琴宮殿,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開著飛機,她首先去了沙漠裏,想著這片森林出去便是沙漠,正好連著莫國疆土,想來冷令夜定然是回自己大軍的,她便是想著去碰碰運氣。
可是在沙漠上空飛來飛去都兩次了,因為是晚上,視線也不好,根本就看不到那個男人的半點影子,葉搖可不由的開始心慌起來,想著自己是不是尋錯了方向。
看著天色漸漸的亮了,葉搖可心裏也是著急,自己大白天的不可能再開著飛機在天上招搖過世啊!
就在這時,空間裏的小金便是出聲提醒著:“主人,也許你家男人並未往這個方向離開,你可以去森裏的另一端尋尋,那邊是連綿的青山,若是你家男人直接走沙漠,定然沒有青山安全的。”
聽了小金的提醒,葉搖可也是恍然!心裏不由怪著自己,都怪自己太過焦急,沒有認真思考。
葉搖可所以駕著飛機又飛回了森林,在森林上空讓小金細細的搜索,畢竟下麵一片森林,隻會更加的阻擋自己的視線。
可是森林中仍舊是沒有冷令夜的半點影子,天色也越來越亮了,索性葉搖可將飛機收回了空間,自己也回空間暫時的休息一會兒。
等她醒來,外麵已經是下午了,看著這天色,葉搖可在空間中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便是出了空間,森林外麵走去。
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空間裏的小金忽然響起說話的聲音:“主人,有你家男人的線索了,你順著山路下去,站翻過對麵的一座山,就能看見另一個小山,你家男人正在那山坡上的一戶人家那裏。”
小金機戒化的聲音在葉搖可的腦海中響起,葉搖可猶如聽到了一般的動聽聲音!她欣喜的張開了笑顏,幾乎眼淚都掉了出來。
“夜,終於找到你了!是不是看到我,你一定會高興壞的!你肯定一樣的如我一般想著,等著我,馬上我就能見到你了!”
葉搖可一邊小跑著,一邊歡喜都掉著眼淚!可是山路難走,一路上葉搖可也不知道被摔了多少個跟鬥,手合膝蓋都被摔破了,她仍舊顧不上處理,便是鼓足了勇氣,往對麵山頭奔去。
可是那個山看著倒是近,走起來卻是要花不少的功夫,葉搖可一路跌跌撞撞的趕到冷令夜住在的那個山頭,日頭都落了坡,本來就是冬日,這天色也暗了下來。
當眼前一坐茅草屋出現在自己麵前時,葉搖可幾乎都快壓抑不住心中那塊跳出來的心!
“夜,我來了。”
她輕輕推開那個籬笆門,走進院子裏,一排的屋子隻有東便是亮著的,此時武海已經到了山腳下再次去找郎中了,因為慕容西寒仍舊高燒不退,半天都給她喝了三碗藥,盡然是半點起色都沒有。
此時的她已經燒得胡言亂語,冷令夜下午被武海說了一通後,覺得也有道理。想著既然什麽都不記得了,可是這個女人也是為了自己弄成這般,不管怎樣,都應該好好照顧她的,再怎麽樣,也不該這個時候對別人不管不問。
所以此時的冷令夜便是坐在床邊上的一個木凳上,正用木盆中的冷水一次一次的給慕容西寒降著體溫。
桌子上的油燈將屋裏照得有些昏暗,床上的慕容西寒忽冷忽熱的,難受至極!
她仿佛陷入了夢魘之中,無法自拔!夢裏都是冷令夜的影子,他那張人神共憤的俊彥在她麵前冷若冰霜。
看她的眼神冰冷至極,仿佛自己被置入了寒冰之中,凍得瑟瑟發抖!
冷令夜見到床上的人又開始發抖起來,連忙將旁邊的一床被子給她小心翼翼的蓋上。
而慕容西寒還在繼續的發抖,他又將額頭上的濕布禁拿了下來,換了新的從新放上,又到了桌邊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小心翼翼的扶她起來,將碗裏的熱水慢慢的給她喂下。
一碗滾燙的熱水被慕容西寒喝下去後,渾身卻是又開始發熱起來,她便是很不老實的開始蹬起了被子,將冷令夜剛剛給她蓋好的被子又是掀開。
而冷令夜卻是很不耐心的又給她蓋好,一次次的重複,心裏都快有些忍受不住了。
夢裏,慕容西寒又開始痛苦起來!她夢見了冷令夜在眾人麵前決絕了她,她是大南國的公主,她那般的耀眼!本來她的身份隻能做他的正妻夜王妃的,可是因為冷令夜的堅持,與她的哀求,她不經放下身份,那怕做他的側妃她也要跟定了這個男人!
她要做他一輩子的女人,誰叫她已經愛他愛得無法自拔了。
眾人衝嘲笑,還有冷令夜的絕情,在夢裏一次次的重複,弄得慕容西寒傷心欲絕,不由的便是大哭起來。
坐在床邊的冷令夜見著床上女人不斷變得痛苦的臉,眉頭皺了皺,臉上露初了一些擔憂的神色。
這女人怎麽還哭了?難道是做噩夢了?不由冷令夜心中想到,更是在她的肩頭拍了拍。
看到床上的女人,冷令夜想著武海的話,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妻子?要不然怎麽會這般不要命的,跑到那麽危險的森林裏尋找自己?
想到此,冷令夜不由的將視線全部放在了慕容西寒的臉上,將她細細打量了一般。這個女人不像自己夢裏出現的那個女人啊!
對於她,他半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他夢裏的那個女孩一定真實的存在,要不然他怎麽會日日從複的夢見她呢?
可這個女人究竟又是誰呢?他沒有問,畢竟他失憶的事情他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更何況現在這個女人還昏迷不醒。
就這樣,冷令夜望著慕容西寒開始出神了。可是眼裏腦海中卻是夢裏那個女孩的影子,雖然看不清她的臉,可是那種心痛的感覺始終真實無比。
夢裏的慕容西寒不斷的哀求著冷令夜別不要她,她的聲音無比的淒婉,可是那個男人臉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冷令夜,冷令夜!冷令夜!”
就那樣,慕容西寒不由低聲的喚著冷令夜的名字,就算是昏迷中也喊出了聲。冷令夜見狀,心裏也有些慌了。
這個女人都發熱一天了,已經昏迷不醒,這都還是因為自己,要說不擔心,他就真的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了。
他又開始在她的肩上輕輕拍著,低聲的說著:“我在,我在。”
雖然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可是那話語裏的焦急是半點都做不了假。
仿佛感覺到了冷令夜的回應,慕容西寒的手也不老實了,便是伸出了被子在外麵一整亂抓,正好便是抓住了冷令夜那隻如白玉般的手,拉著便是不放了。
冷令夜想要縮回,可是那個女人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他想想便是隨了她。
此時,站在窗外的葉搖可已經將裏麵的一切,真真切切的看盡了眼裏,眼淚無聲的滑落。她心口像是被萬箭穿心一般的疼,疼得她快要窒息。
她穩住了身子,不讓這麽就的情緒在這一刻崩潰!她不相信那個深愛她的男人依然已變了心!
過去的種種那般的真實,在腦海中如放電影一般,還在一幕一幕的放著。
那個從不讓別的女人靠近的男人,如今他正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另一個女人!那個從不給與其它女人多餘一個眼神的男人,他此刻正看著床上的女人久久沒有轉過一次眼睛。
那些誓言仿佛這一刻依然全部都成了謊言!她無聲的笑著,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棄婦一般,淒涼無比。
無數個日夜她思念他如狂,發瘋了一般的想要找到他,如今他近在咫尺,可是心已經走不進了。
葉搖可伸手撫住胸口那根黑色繩子掛著的白色玉佩,這個玉佩那日是他與她在後山相互表明心跡時,他親手給她戴上了。
一年多了,這個玉佩從未從他脖子上取下來過,她曾對他說過,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今誓言既然破滅,留著還有什麽用呢?
頭上的這支紅玉楓葉簪子,是葉搖可一直都戴著的唯一發飾,此刻摸著,卻是無比的諷刺!她伸手取下這支簪子,輕輕撫摸,即便是在這漆黑的夜色中,隻有窗口微弱的燈光,她確實看得仔仔細細。
上麵那個男人親手雕刻上去的字,順著她手上的肌膚,猶如烙進了她的身體。
武海戴著那個郎中急急忙忙的趕上了山,正焦急萬分的時候,忽然看見自己屋簷下盡然站著個女人!
可是燈光昏暗,也看不清模樣,他屏住呼吸,試著喊道:“是誰?誰在那裏站著!”
武海心裏其上八下的,想著自己家平時也沒有個外人來,今兒的天黑了,怎麽有個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那個郎中也是止住了腳步,站在武海身邊,不敢向堂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