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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韓玄再度借刀

  眾將選馬,黃忠選了兩匹,皆為赤紅色,牽過來要公子命名,張豹忍不住道:「將軍好眼力,此馬一身如火,就叫燎原火,主公以為如何?」

  公子心中一驚,原來書上寫的黃忠的馬不就是這個名字么?難道還真有天數?

  難道一切早有安排?那自己到這裡,又作何解?這也太嚇人了吧,都不敢往下想了。

  黃忠大笑道:「這名字好,還有一匹紅騮毛的焉耆馬呢?」

  張安也道:「黃將軍好眼力,這馬身小力大,持久耐勞,溫馴敏捷,體質結構堅實,雖然爆發力比不上溫血馬,但更適應重裝,各位要好好利用。而溫血馬上戰場有優勢,但負重有限,又需精料,所以除了訓練,平時能不騎就不騎吧。你這馬就叫追日吧。」

  關羽選得一匹好馬:全身上下,紅如炭火,四蹄雪白,毛無雜色,從頭到尾,二米多,高過常人,叫聲嘶喊咆哮,一躍便如騰空出海,其臉形似虎,取名赤莬。

  另一匹也青騮毛,名青龍駒。

  張安選一匹黑馬名風隨影,一黑騮毛的名夜無影。

  張豹就選一匹踏雪烏雲,另外的還是那病太歲。

  張虎笑道:「我還是用我原來的,我就不選了。」

  黑子去選馬,公子道:你就騎我那個紅色的是血螄子吧,用你那斧頭,一般的馬駝不動。另選一匹平常騎的吧,黑子選得一匹名日風雲駒。

  眾人選罷,張安又牽來兩匹馬說,這是長沙太守的兩匹馬。

  訓馬的是個高人,此二馬溫順但不失霸力,通靈而有耐力,待我訓訓,再給娘娘送去。

  公子笑著說:「辛苦張將軍了。」

  公子又贈關羽一套裝備,著關羽從明日起到學校系統學習。

  關羽慣劍,公子便將穿越前帶來的那刀送與他,那刀一面全開刃,一面刀尖處開刃半尺有餘,由於是直的,與劍也沒區別,劍鞘有九龍盤身,名曰九龍劍。裝備拿好,眾人各自回營。

  每天有探子來報,長沙沒什麼動靜,公子便招眾女商量。

  車寧分析說:「擺明面上,他打又打不過你,報上去也不見得有人買賬,只怕又是想借刀殺人。」

  馬靜沉思一會,腦海中把一本史記從頭到尾想一次,搖頭說:「目前只有板盾「蠻」連年反抗不息,估計怕是要借這刀殺人了。」

  公子以為是不可能,揚眉說:「若是有戰爭讓我去,他是在幫我,上次江夏的事他不長記性?」

  車寧笑道:「長沙太守又吃了這一虧,要報復是肯定的,他若要借外力,今年能害我們的,史書上所記載的,就只有二月,大疫。三月,司徒陳耽免。夏,四月,旱。五月,庚申,永樂宮署災。就這麼幾個事。」

  車寧分析這長沙太守必定要害公子的,不報這一箭之仇,那韓玄只怕連覺都睡不著。

  眾人細思歷史上的今年會有什麼事情,公子倒不怕他讓自己去打仗,怕的是將士生病,這漢朝末年,可是動不動就是大疫死好多萬人的。

  心思這大疫是什麼病呢?便問馬靜,馬靜回答說:「應該就是傷寒病。」

  公子又問:「這個的疫苗容易做么?用什麼葯呢?」

  馬靜想都不想便說:「不容易,葯有好幾種,但都是一堆的化學方程式,我們硝酸鹽都做不了,怎麼可能大批量的生產這個葯。就算做出來了,運輸也是個很大的麻煩,這個要低溫2-8度運輸。」

  車寧也說:「是呀,青霉素是生物提取的,我們來的時候我帶了一台提取設備。可是這個都是一些化學方程式,我們找不到原材料哦。」

  公子看著阮遠,阮遠與公子目光對接,不忍拒絕,便說:「我試試吧,但材料真的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目前的工業體系太不發達了,要什麼沒什麼。」

  公子用認真地說:「要什麼,派出人手,跟著柳劭睿、張信去找吧,要合成的,我們自己想辦法,全力應付這個,救活一個算一個吧。當然,條件限制,要是儘力了還是不成,那我們也沒辦法了。」

  車寧回答說:「好吧,我們儘力試試。」

  馬靜總感有些擔心,便問:「我估計去巴郡的機會很大,少爺可有良方?」

  公子望著大家,看了一圈說:「正合我意,要調我去巴郡,就非得通過刺史報京城不可,上次平江夏,就得了這麼點好處,這次我非要騙個幾萬人,幾千匹馬,十噸硝石回來不可。只是你們要控制好,不能讓部隊有非戰爭減員。」

  車寧道:「疾病這塊的事,我們盡量控制,全力產葯。」

  眾人問如何操作,公子說:「這般這般……」講了一通,大家呵呵大笑。

  公子便著馬靜選隨行軍醫十名,帶足青霉素口服藥丸和綁紮、止血藥物用品。

  隨柳劭睿、小歐哥、張安帶一百名二十騎兵,二十個商人,不帶兵器,帶上貨物到京城候命。

  眾人各自準備去了,三天後出發。

  長沙太守韓玄,回到密室,一個全身黑衣黑袍只露兩隻眼在外面的人跪在那裡。

  韓玄看著就來氣,怒罵道:「養你們這麼多年,要來有什麼用,一百人竟一個人也殺不死。」

  那人道:「稟主人,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方法,我們的人無論是埋伏在哪裡,他都跟長了眼睛似的,我們去伏擊他,反過來變成他在暗我在明。」

  韓玄怒道:「全軍覆滅,你還有臉回來?」

  那人道:「只是為了跟主人說明情況。」說完便頭一偏,竟口吐黑血面亡。

  那韓玄似是怒氣未消,走過去踢了一腳,怒罵道:「一群廢物,報信早有人來過了,還等你。」

  韓玄拿著公子頭痛,恨得牙癢。自從其兄長被關羽所殺,每日更是如針在喉。

  一日,召集眾部將議事,竟是無一人敢領兵出征。

  魏延也說,我們在長沙,有埋伏,一萬多人打他一百多人,尚不能把他怎麼樣,若是進山去征討,未必能討好。

  那太守激動的大叫道:「那就眼看著我兄長枉死?」

  魏延對他這個兄長,早就看不慣了,只是不好說死了最好,做聲不得。

  面對太守的質問,他只好說:「為今之計,便是苦練精兵,以求自保。」

  太守嘆道:「誰能與我出個主意,獎千金。」

  有主薄進言道:「板楯蠻寇亂巴郡,連年討之,不能克,帝欲大發兵,卻未曾定將。主公何不上表,盡誇公子英雄了得,著其帶所有兵將出征?」

  太守疑曰:「他害我,我何故要表他?」

  主薄上前,附耳低聲說道,天岳才幾千兵,那巴郡有數十萬之眾,而漢昌去巴郡有千里之遙。

  他能有多少馬,若是靠兩條腿走,走到那裡,不用打也累個半死。

  一不佔天時,二不佔地利,人和就更不用說了,他才幾千人馬。

  缺馬少糧,在這種情況下他若勝了,便是天下無敵,主公也不要再存報仇之心了。

  韓玄見他說得有幾分道理,沉吟道:「你往下說。」

  那主薄又笑著與他分析,若是李文勝了,主公薦人有功,是其一。

  他若有貪心,必留巴郡,或調京事君,那離主公天高地遠,如何不好?是其二。

  他若無私心,還是回這兩個縣,主公依著他點,主公薦他有功,他也不敢明著來害主公是不是?還能看清他之用心,是其三。

  若敗,聖上如何處理他?怕是九死一生,那不正合主公之意?

  韓玄聽罷,覺得有理。便表頌公子李文其忠勇孝廉,如何冶縣有方,如何的治軍有方,提議朝廷加封,帶兵出征。

  帝正愁無人能一戰定南邊,便問左右,時有太尉許彧進言道,縱觀吾國,北方自先祖發兵征討大勝之後,至此已沒有再戰之力。

  向東是渺茫的海洋,向西是高原雪山,東西方向基本是人力不可超越的天塹。

  只要南邊不出問題,便再無威脅,今吾皇若是一舉平定南邊,此乃百世之大舉,我大漢從此無憂也。

  依愚臣之見,漢昌縣令雖然官不大,卻是威名在外,此人若是能領兵出征的話,定為能使吾皇高枕無憂。

  帝問曰:「此人乃山越起家,若是尾大不掉,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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